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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祝景澜黄之桐)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孤舟垂钓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大神“孤舟垂钓者”将祝景澜黄之桐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别问太子怎么那么巧刚好路过,问就是不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偶然都具有必然性。”这是后来杜守恒给黄之桐讲述的时候说的。后来皇后亲自下了令,“国公府黄七姑娘芝兰入东宫为侧妃。”这一点都不过分,太子两个侧妃中的其中一个薨了一年了,还没填补。如今见到七姑娘品行端正,相貌端庄,事已选为侧妃。“你道皇后娘娘赏赐你那翡翠串珠是白送的?”杜守恒还这样说。国公爷为此病了几日才下得了床。国公府其余人等都很高兴,尤其七姑娘。太子的侧妃,可比皇子的侧妃,甚至正妃都强多了。太子不过而立之年,仪表堂堂,才华...

主角:祝景澜黄之桐   更新:2024-03-26 1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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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景澜黄之桐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祝景澜黄之桐)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孤舟垂钓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本书主要讲述的是:小说《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大神“孤舟垂钓者”将祝景澜黄之桐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别问太子怎么那么巧刚好路过,问就是不知道。这世上所有的偶然都具有必然性。”这是后来杜守恒给黄之桐讲述的时候说的。后来皇后亲自下了令,“国公府黄七姑娘芝兰入东宫为侧妃。”这一点都不过分,太子两个侧妃中的其中一个薨了一年了,还没填补。如今见到七姑娘品行端正,相貌端庄,事已选为侧妃。“你道皇后娘娘赏赐你那翡翠串珠是白送的?”杜守恒还这样说。国公爷为此病了几日才下得了床。国公府其余人等都很高兴,尤其七姑娘。太子的侧妃,可比皇子的侧妃,甚至正妃都强多了。太子不过而立之年,仪表堂堂,才华...

《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祝景澜黄之桐)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只是黄三爷出身低了些。

也没个好亲事,娶的一个官职低微人家的女儿,外家亦不得势。

姨娘死后,便把妻女带去了西北边塞。

自己投身军营,闯出一条庶子最好的出路,如今也是戍边的副将了。

前些年妻子病逝,一个男人带着独女生活。

国公爷不忍孙女在西北受苦,执意要接回来。

接回来之后都是后宅里的事儿,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也说不清到底过的怎样。

如今这五姑娘既然回了国公府,理当早早相看婆家,怎么她几乎没怎么在外面 ,见过这位五姑娘。

田夫人见冯夫人看了几眼五姑娘,便有意在她面前低声道:

“这个五姑娘和我家小女投缘,小女跟她一见如故。

怜她没有娘,小女动不动拉她到我跟前来。

虽然她出去的少,但我却见的多。

是个好孩子!”

冯夫人听她这样说便问道:“那她可曾许了人家?”

“还没呢,国公爷疼着呢,极喜欢她。

去年及笄了 ,才松口让找婆家,一直没有合适的。

自己心气也高,要找个能干的、自己有主张的,不能事事依仗家里的。

这可就难了,这个年岁的孩子,哪个不是仗着老子名头的。

听说国公爷倒欣赏这一点,让老夫人和家里几位夫人留心着。”

田夫人这几句话信息量很大。

冯夫人笑着敷衍道:“的确是个自己有主张的。”

心里却盘算着,国公爷如今也六十多了,过不了几年,这爵位还是要传给长子的。

到时候黄家大爷是新的国公爷,七姑娘才是国公爷嫡出的女儿。

是五姑娘这个副将的女儿比不上的。

不过比起另外几个,她又胜出一筹,毕竟是将军的独女啊。

又得国公爷疼爱,总会为她打算的,不然也不会把她接回京城的国公府。

酒席结束,客人们都往花园里来,园子里搭了戏台,也设置了不少娱乐的项目。

冯夫人想同国公府的大夫人叙叙话,奈何围在大夫人身边的人众多,

看起来她是挤不上去了,便自己往园子里逛去。

没走多久又遇到看年轻人投壶的田夫人。

两人看了一会乐子,有些嫌年轻人吵闹,相携去湖边找个安静的地方坐坐。

远远的便望见黄五姑娘和赵三姑娘趴在栏杆上,

一边喂着鱼儿,一边咬着耳朵说着什么。

田夫人示意她们也去那边。

国公府的景观湖里养了不少的锦鲤,黄的,红的,白的,色彩斑斓甚是好看。

二位夫人停在一处石头驳岸处 ,驻足观赏。

冯夫人见过不少园子,但把锦鲤养的最好的还是韩国公府。

她被这些鱼儿吸引住了,忍不住踏上石头朝前走了几步。

忽然脚下一滑,差点摔湖里去了。

亏的身后嬷嬷拉了一把,即便这样也湿了一只鞋子。

冯夫人顿觉难堪,堂堂将军夫人,到别人家做客,在他人面前出丑,关键还有小辈在。

田夫人此时想装看不见 ,已经来不及了。她讪讪笑着,想开个玩笑把事情圆过去。

正想着怎么开口,听见旁边五姑娘轻轻笑道:

“恭喜冯夫人了!锦鲤环绕显吉兆,夫人近日内一定心想事成。”

田夫人忙接话:“是啊,真是吉瑞,给夫人道喜了!”

身边嬷嬷也陪着笑脸恭喜。

冯夫人自己也微笑掩饰尴尬,对五姑娘顿生好感。

五姑娘依旧浅浅笑着:

“站了不小会儿,夫人那边水榭里歇歇脚。”

不远处有个水榭,进去可以关上门窗,里面有炉火正在烹煮茶水。

一个小丫头看着炉子,随时给宾客们添茶。

出门在外的夫人姑娘们,身边的人都会备上一套衣裳鞋袜,防止意外。

这次冯夫人也不例外。

五姑娘带着她们,走几步到水榭的时候,

她身边的丫鬟,已经打发走了看炉火的小丫头,备好热水帕子。

等她们一进去,便把热帕子递给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此后随五姑娘一起退了出来。

待冯夫人换好鞋袜走出水榭的时候,

看见五姑娘一脸恬静的 ,站在水榭外面的廊下,赏着湖面的景致。

五姑娘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笑意盈盈道:

“冯夫人,戏台那里开了一出新戏,祖母请您过去看戏。

表舅母先行一步,之桐陪您一起过去。”

冯夫人笑着颔首,同她一起向戏台走去。

鉴于她此行的目的和儿子的心愿,冯夫人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并未敢同五姑娘过多的交谈。

五姑娘也知趣的寒暄几句 ,便不再多话,只是礼节性的尽地主之谊,给她带路。

戏台那边,国公夫人在一众夫人和姑娘的簇拥下,坐在廊下准备看戏。

戏还没开始,大家一起说笑,聊着家长里短。

冯夫人坐下后,五姑娘便在站到了,老夫人身后角落里。

脸上看不出刻意的奉迎,也看不出刻意的疏离。

台上戏曲开场了,五姑娘便悄悄退了出去。

此后一直到离开,冯夫人再也没见到过五姑娘。

心里对她莫名生出几分怜惜。

当一天的喧嚣落幕,老少夫人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内室,

回顾一天发生的事儿,总结自己表现突出和不足之处,这场寿宴总算结束了。

对于这没有波澜的一天,黄之桐没什么好在意的。

也许老夫人已经为她物色好了人选,也许谁家终于想起,国公府还有她这个待嫁的姑娘。

至于赵西漫私下里刻意的安排,她不是没有看出来。

既然田夫人都愿意配合了,她就佯装不知道吧。

毕竟真正能为她着想,并为之付出行动的人,在这世上也没几个。

在这偌大的国公府里更是寥寥无几。

四年前刚到国公府的时候,

恐惧,惊慌,无措,无助,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她身上困扰。

好在那时候她是受伤的。

伤好了之后又病了一段时间,大家都接受她的木讷。

大半年后她痊愈了,她知道自己的处境,

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想好过,必须先要在府里好过。

于是她放下尊严讨好她们,不仅讨好长辈也讨好同辈,甚至讨好府里的下人。

她偷偷了解她们的喜好,刻苦的学习京城中贵族女子,必修的一切东西。

她以为这样,她们就会让她融入这个地方,就不会笑话她 ,是来自西北乡下的丫头。

但是没有,

那个府里权力的最高的内宅领导,与她没有血缘关系的祖母,极其讨厌她。

尽管老夫人尽力掩饰,她还是感受到了。

她能理解老夫人为什么不喜欢她,换做谁,都不乐意接受 ,丈夫宠妾生的儿子。

憎其人者,恶其余胥,自然也不会喜欢,这个儿子送回来的孙女。

可是来到这里,不是她能拒绝的。

她只能装作看不懂,他们不喜她的脸色,嘴巴抹了蜜的看到他们就拜见。

违心的喊他们祖母、伯母、婶婶,姐姐妹妹等,但他们都不喜欢她。

包括教化的嬷嬷,她们统统都不喜欢她。

她们从心底里排斥她,瞧不起她,或者说不屑于喜欢她。

直到一天,她发现她学的东西,与年纪相仿的七姑娘、表姑娘不一样,

她才明白自己的处境,

不是一个小姑娘,拼命的讨好,本来就不想看到你的人,所能改变的。

于是她悄悄的改变了自己。

不再盲目的讨好她们,渐渐疏离他们,

也在府里活出自己的天地。

她随时可以装病,随时可以躲避不见人。

她们也不咄咄逼人的排斥她,只是有意无意的忽视她。

除了几个同龄姐妹,遮不住的鄙视与嫉妒。

可是她不在乎,她不跟小屁孩一般见识。

国公府里的夫人们,虽然不待见她,

但为了国公府的体面,

既然她是国公府的五姑娘,总不能让别人瞧着国公府薄待了她,

也要让大家瞧见,该给的教养都给了。

她们只保证她不会出丑,丢了国公府的颜面。

绝不会让她出了风头,压了别的姐妹一筹。

当然也不想花费那么多心血在她身上。

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大家维持表面的和谐,互不干扰。

当然这要归功于这个府里幕后的大领导——国公爷,

她名义上的祖父偶尔对她关切的问候。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在府里待了四年,四年,好漫长的岁月啊!

翌日,冯夫人在婆母的催促下,一早便带着厚礼去了她表姐府上。

她娘家在固州,离京城几百里,将军祖上在同里,与固州不远。

他们在京城的旧识和亲戚并不多,来往最多的就是她的表姐。

这位表姐的夫君,时任太常寺少卿,弟媳妇是国公府四房夫人的亲妹妹。

昨儿个表姐也接到国公府的帖子,但本人没有去贺寿,说是身子有些不爽利。

今天她无论如何也要去瞧瞧表姐,

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让她表姐出面,去韩国公府提亲是最好的。

不给太常寺少卿的面子,总要给亲戚的面子。

等见到了表姐,果然如她愿的那样,表姐并无大碍,只是得了伤寒,有些咳嗽,出门不方便。

寒暄过后,冯夫人说出了来意,表姐梁夫人含笑接话:

“你们将军府慧眼,那七姑娘我见过几次,是个人尖子。

待我咳嗽止住了,便同弟妹一起前往国公府给你们提亲。”

冯夫人喜不胜喜,谢过表姐后便回家中等着好消息。

可是这一来一回便耽误了几日。

几日里韩国公府收到不少帖子,很多都是上门提亲的。

求娶最多的是七姑娘黄芝兰,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让大家意料之外的是,国公府都委婉拒绝了,

说等姐姐的婚事定下了,再考虑七姑娘的婚事。

其次是郑姑娘的,老夫人把提亲的几家情况,叫人传信给郑家,让他们知晓后给个准信。

连十姑娘都有人来提亲,被依照同样的理由婉拒了。

那个挡了七姑娘、十姑娘道的五姑娘却无人问津,

老夫人嗤笑一声后,便不再提起了。

黄之桐听到后心里也有些沮丧,

她不过想把出嫁,作为踏出国公府大门的跳板,这也很难吗?

这几年黄之桐也想过,在这万恶的封建社会,女性没有一点自主权。

今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指望嫁人后开始新生活嘛?

谁又知道嫁到什么样的人家,能过什么样的生活。

能由她做主嘛?

而对方又会是什么人?

虽然她也不能确定,出了国公府她就能过的有多好,

但至少能自主一些,国公府的桎梏太大。

可是没想到,居然没有人来提亲!

如此一来,她的处境就会越发的艰难。

冯夫人的表姐还没来得及去做媒,国公府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

她只得来将军府,把实情告诉冯夫人。

面对满眼失望的冯夫人,表姐开导她:

“为何执意要求娶七姑娘?是看重大房以后能袭爵?”

冯夫人没有瞒着表姐:

“说不是也不是诚心的,将军府在京城根基本来就不深。

外家地位高一些,对澜儿以后的仕途总归有帮助。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主要是澜儿见过七姑娘一回,又听了不少人对七姑娘的赞誉。

便上了心。”

表姐摇摇头,见屋里没人才凑近她:

“弟媳妇见过他们府里,对七姑娘的教养,不像是会嫁平常人家的。”

冯夫人震惊,可是他们家在京城······

嗯,在王孙贵族满京城的人家中,也算平常人家了。

但她还不敢置信:

“可是国公爷的行事十分低调,不像有这种打算?”

表姐可不这么看:

“国公爷没有,架不住他们大爷和大夫人有这样打算。

国公爷位居光禄大夫,凭的是自己的才识。

他们家大爷如今才是户部的员外郎,靠的是老子。

倘若有一天国公爷不在了,还得有个强大的靠山。

大夫人娘家可是有人在宫里的。

而且国公爷总不能仔细过问孙女的教养。”

冯夫人恍然,可是她那常年不开窍的儿子,

以前一提说亲就推三阻四的,如今好容易相中一个。

哎,她叹了一口气。

表姐推心置腹的同她说了真心话:

“说起国公府,有个表姑娘倒也不错,只是家在外地。

对了,还有个五姑娘,听国公府的四夫人说,其实五姑娘是个顶好的姑娘。

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老太太不待见她,却从不气恼。

对府里哪怕下人都很和善。

国公爷似乎很喜欢她,还把她叫到书房考过学问。”

冯夫人眼前一亮:

“这个五姑娘我还见过,品貌均算上乘。

虽然国公府女眷疏离她,国公爷喜欢她也算是她造化了。”

“也不是都疏离她,老夫人那边你知道的,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自这姑娘进了府,其实喜欢她的人还是有的,但碍于老夫人,不敢和她套近乎罢了。

四夫人在我家弟媳妇面前,倒夸过她几回了。”表姐说了悄悄话。

“可是澜儿一心想求娶七姑娘。”对此,冯夫人也犯难。

“能不能求到七姑娘另说,

若真是七姑娘过了门,门第这么高的媳妇,又是儿子心头宝。

以后你这婆婆更要难做了。”

表姐一心为她着想,这话说到她心坎里了。

当初她进来门不久,将军便高升,婆婆就开始嫌弃她的出身低了。

一直没给过她好脸色。

这么些年在婆婆的眼皮底下,她其实受尽了委屈,人前还要装作和睦的景象。

只在表姐面前,敢稍微的抱怨一两句。

以后再有个她拿不住的媳妇,她在祝家这日子真是没有尽头了。

想想她这些年在府里受的委屈,又想起五姑娘默不作声的,站在国公府人群后的模样。

冯夫人有些动摇了,“那,要不就求五姑娘?”

“你和澜儿商量商量再定夺?求娶五姑娘,我也不好出面了。”

表姐话虽说了,但可不敢给她拿主意。

送走了表姐,冯夫人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论讲起来,他们没有国公府权势地位高,可是他们威源将军也不是吃素的,

而他们年少有为的少将军,也未必要靠外家才能扬名立万。

冯夫人等了儿子一个晚上,可儿子叫人传信来说,他这几天在郊外不回府了。

孩子大了,在京城总要有些朋友应酬,如果家中有妻儿,就不会在外面不着家了。

想及此,冯夫人自己做了决定,明天就给田夫人递帖子。

至于婆母那里她也不多话,反正老太太只是知道,她要去国公府求亲。

至于求哪一个并不清楚。

黄之桐在国公府里住的院子,三岁以前同父母亲住过的,稍微有些偏僻。

这个位置她是满意的,如此清净,倒让她无形中 ,有不被打扰的安宁。

可是这几日不太清静。

有丫鬟要出幺蛾子。

自她来到国公府,院里除了原本看管打扫的崔嬷嬷,都是后来添的人。

起初,当家的大夫人给她配置是:

四个一等大丫鬟,贴身使唤。

四个二等丫鬟,院里使用。

两个教化嬷嬷,四个粗使婆子,外加四个粗使小丫头。

她一个主子小姑娘,十几个丫鬟婆子环绕着,绕的她头都疼。

起初丫鬟嬷嬷们见她脾气好,院子里便乱了起来。

大夫人便打发了几个刺头出了府。

后来有些坐不住的,便托了关系或使了银子,让府里管事把自己调走了。

如此这般,院子里下人来来去去。

府里想起来就补,想不起来就算,黄之桐也没要求。

到如今院子就剩一个教化嬷嬷,一个粗使婆子,两个粗使丫鬟,

三个院里丫鬟,四个贴身大丫鬟及崔嬷嬷。

四个贴身丫环中,两个是父亲从西北送过来的,理由是怕她想念西北,偶尔的给她烧一些西北的吃食。

实际上是她们除了烧饭,还有不少长处。

黄之桐没让她们名字里,唤了府里丫鬟的“云”字,因着一个原来叫清明,另一个便唤做谷雨。

另两个是府里的,一个进院时候的二等丫鬟,后来进了屋做了大丫鬟,名唤云坠。

另一个是二夫人院子来的,进来就是大丫鬟,名叫云翠。

都是府里的家生子。

府里的丫鬟,一般七八岁进府 经由教化嬷嬷调教,分到各个院子。

从洒扫小丫鬟做起,机灵能干的,便一步步做成贴身的大丫鬟。

有人十二三岁就进屋,有人一辈子做粗活。

普通的丫鬟到十八九岁的时候,就会被配给府里小厮,

婚后继续在府里当差,后面就是嬷嬷了。

贴身的丫鬟,配人也能挑到好的。

当然最好的出路便是随了主子去,做了通房,运气好的还能做姨娘。

出幺蛾子的就是这个大丫鬟云翠,今年十八了。

在二夫人院子里还是二等丫鬟,为了做一等大丫鬟,咬牙来到这里。

心里算计着,等五姑娘婚配了,凭自己的姿色,她还能伺候姑爷。

不料一年多了,五姑娘的婚事一点动静没有!

而她年纪一天天大了,再不跟着出府,就要配给小厮。

她不甘心!

她娘便悄悄的使了银子,给管事嬷嬷,想把她调到十二姑娘那里。

可嬷嬷收了银子,告诉她们:十二姑娘身边实在插不进去了。

气不顺的云翠,便在屋里屋外摔摔打打的,发泄心中怨气。

今儿无意中打碎了屋里一个白釉长颈的花瓶,恰巧被云坠路过瞧见了,云坠便数落起她来。

她却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又是跪又是哭,闹了足足大半个时辰。

偏偏黄之桐像没听见一样,任由她闹。

等她闹足了,差清明去告诉她,从这个月起,扣她一年的月钱。

于是云翠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变成又哭又求饶。

只是那求饶声里,怨恨的成分太饱满。

到了晚上,云翠悄悄出了院子,去寻她老子娘。

她娘狠狠心,又掏出二夫人赏的一只玉镯,去寻了管事嬷嬷。

第三日下午,云翠脸上便放晴了。

心情好了,自然动作便轻盈起来,说话声音也掩饰不住的兴奋。

清明忍不住在谷雨面前嘀咕:“这是攀上高枝了?”

谷雨白了她一眼:“姑娘都不在意,你管她做什么?”

清明撇撇嘴:

“狼心狗肺的东西,罔顾姑娘对她这么好。

这个时候要去别处,怕别人不知道姑娘处境呢?”

谷雨制止她再往下说:

“好了,莫要再提了。

我们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是个有福气的。”

黄之桐并没有觉得云翠有什么错,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打算,她这么积极的活着挺好。

等她走的那天,把扣她月钱赏给她,

只要府里知道,不是院里撵的,是丫鬟自愿出去的就行。

不过给大家茶余饭后又平添一个笑话而已,院里连大丫鬟都留不住。

她的笑话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于她来说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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