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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畅销书籍

牛文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主角晋萱儿云秉权,是小说写手“牛文文”所写。精彩内容: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主角:晋萱儿云秉权   更新:2024-07-02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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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晋萱儿云秉权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畅销书籍》,由网络作家“牛文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主角晋萱儿云秉权,是小说写手“牛文文”所写。精彩内容: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周妈妈不耐烦地扯开手,晋萱儿盯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眸里带着凉意。

小时候她被欺负,她便一定要打回去,娘亲说她顽劣不堪,可爹爹却道:“萱儿做得好,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有何不可?”

当晚,春萍对着铜镜涂口脂时,却看到了铜镜里出现的身影,她吓得一怔,瞬间脸色煞白。

晋萱儿像是恶鬼一般用凉薄的眼神盯着她,春萍道:“你你要干什么?”

“若不是你将高公子引来,意儿姐不会死。”

“她是为了你而死的,关我什么事。”

晋萱儿拿起她的口脂,捏在手上把玩,而后捏起她的下巴,为她细细涂抹。

春萍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知道高公子是晋萱儿亲手杀的,她是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好在她为她涂完口脂,便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春萍以为一切都如常,等到夜里,她正要清洗脸,却瞪大了眸子,那唇竟又肿又红,骇人得很。

她尖叫了一声。

周妈妈在她房里,郎中对她摇摇头:“老朽也不知这是中了什么毒。”

“周妈妈……救我……我这样可该怎么接客……”春萍抓着周妈妈的衣袖哭道。

周妈妈将她的手扯开,安慰道:“放心,我一定会找郎中给你治好的。”

却不知她转身出去便换了张面孔,冷冷地对小厮道:“也不知道哪里染来的怪病,可别传出去坏了咱们楼里的名声,找个机会解决了她。”

小厮道:“周妈妈,我保管把她解决得无声无息,干干净净的。”

春萍还在以为自己仍有救,却不知将死的命运等着她。

晋萱儿褪下衣裙,换了一身轻便的,她带了一个包裹,独自一人跑到后山。

身后有人跟着,她没有理会。

山坡上到处一片黑黢黢,耳边还有不知名鸟虫叫声,冬日里刺骨冷风一阵阵刮在身上。

她似乎没有感觉一般,提着灯到处翻看。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了柳意儿的尸身,只用一卷竹席包裹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她蹲下来从包裹里翻出了衣裙,轻柔地替她换上,又替她挽了头发,最后将雕花镂空垂金簪插在她的发上。

柳意儿说:“我们虽流落青楼,可也要好好活着,这是逝去之人为我们争来的一条活路,你呀,要懂得伺机而动,若有一日,说不定能报仇雪恨。”

“意儿姐,我们一起报仇吧。”她道。

柳意儿摇摇头:“这世道便是如此,一人做错事,全家受牵连,我爹是做错了,他手上沾了太多无辜之人的鲜血,可笑的是,我连报仇的资格都没有。”

晋萱儿一边回想着柳意儿说的一句句话,一边徒手挖坑。

大约挖了大半夜,她将柳意儿埋好,又从包裹里取出一瓶蜜饯水撒在墓前。

柳意儿不爱喝酒,最是怀念儿时母亲给她做的蜜饯水,在晋萱儿被周妈妈打得昏迷不醒时,也是她喂她喝蜜饯水,将她唤醒来。

手指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她却毫不在意……

——————————

梦境戛然而止,脖颈处有些痒痒的,她眸子动了一下,晋绥宁趴在她脖颈间喘着气,看起来极其难受。

晋萱儿心里也难受,梦境里的柳意儿,周妈妈,澜香坊,是真的存在的吗?

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可已经深夜了,明日再问问叶子焕吧,他这方面懂的多。

做好了决定,她便尝试着推开晋绥宁,他没有真正地压着她,很轻易便让他躺下了,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发着烫,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给他盖好锦被,又倒了杯热水喂他喝下。

“阿兄,我去找爹爹给你诊治一下吧,你等等。”

晋绥宁“嗯”了一声,脸因发热有些红,眼眸子像被水浸润过一样,又乖巧又温柔。

而前世梦境里的晋绥宁竟然说她是玩物,语气充满嘲讽鄙夷,真是截然不同。

她都要疯了,到底什么是真的。

爹爹很快便过来了,他带了黄花梨药箱过来。

“你兄长没事,我给他施以砭术,很快便会好。你刚好也可以学一学。”

说罢,在晋绥宁的颈骨,肩背,用铜钱蘸香油刮之,直到刮出了痧。

这个过程晋绥宁的衣服是褪了下来的,露出精壮的背,爹爹道:“医者应一视同仁,你若真想学好,便不用避讳。在战场上,你根本没有时间去分辨男女。”

“好。”

晋萱儿便大大方方地看他的手法。

之后爹爹便放手让她来操作。

晋绥宁鼓励性地看着她,却让她倍感压力,她按着爹爹说的做,起先力道把握得不好,总觉得十分别扭,后面便顺了一些。

“明日你再给你兄长刮一次。”

爹爹嘱托完便匆匆离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打理。

房内又只剩两人,他撑着身子半靠着,锦被滑落,性感的颈骨,宽阔白皙的肩膀显露无遗,手臂肌肉紧实,恰到好处,配上他的脸,简直无可挑剔。

可他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跟她若无其事地聊天。

“我有些饿了。”

“那我让人给你热一热饭菜再吃吧。”

等饭菜热好,晋绥宁没有开口,晋萱儿看到他脖颈处刮出来的痧便不忍心了。

“我喂你吃吧。”

似乎在等这句话,他马上坐好,乖乖地等待她喂饭。

两人一同相处多年,生病时都互相照顾过彼此,这倒也没什么,可她还记得梦境里和他的各种亲密接触,总觉得有些暧昧和尴尬。

特别是一靠近他,她便不由自主得身子有些发软,更何况他还不穿好衣服。

“阿兄,你把衣服穿上吧。”

他听话地将寝衣穿好。

晋萱儿便一口口地喂他吃饭。

“阿兄,今早上我说的话不是真心的,你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他眸微垂,薄唇轻抿,发丝垂落在眼睫处,眼里有几分黯然神伤。

她一下子更自责了,虽说梦里的他不近人情,可现在的阿兄,绝非那样子的人。

她突然沉思了起来,直到手腕被握住,只见晋绥宁握着她的腕舀了一口饭,又凑过来一口含进嘴里。

“萱儿若是有事便回去吧,我自己也能吃。”

她这才回过神:“阿兄,明日你若好了,便陪我练功吧。”

若阿兄迎娶了周姑娘,便与梦境不同,她也不必避讳,把他当作兄长就是了。

“好。”

“对了,昨夜那种事,你以后也不要再做了。”

晋萱儿还是打算把话说清楚,她和他绝不能与梦境里一样成亲,成亲那日便是噩梦的开始。

“萱儿,你说的是何事?”

“就是你吻我的事……”她声音愈发小。

“萱儿不喜欢吗?”

“你我是义兄妹,怎能做这种事,何谈喜不喜欢。”

“可萱儿昨日将阿兄压在身下,让阿兄别娶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你我是兄妹了?”

“你大约是听错了,我都让你忘了那件事。”

她恨不得捂住他嘴巴,偏偏他伸出指触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腾地起身:“总之,你不许再这样了。你我可是兄妹。”

等她离去,有人影从房梁落下,崔时郢单膝跪下。

只听晋绥宁捻起茶杯,眼尾微扬,淡淡启唇:“哪门子的兄妹,我明明是你的童养夫。”

崔时郢面不改色:“主子,晋姑娘似有异常。可要属下去查查?”

“不必了,她不过是闹闹脾气,过两天就好了。”

话虽这般说着,茶杯却在他手中碎裂。

晋萱儿回房后深深吐了一口气,下一秒她便调整了心态,执了笔将梦境中的人画了出来。

女子身形窈窕,腰细如柳,眉若弯月,眼睛中水光楚楚,却不失坚韧,发丝斜披在单侧,簪着金花,温婉柔媚,这是柳意儿。

她的画技并不高超,那画里的人却极其深刻,眼泪不知何时滚落了下来,她抬手擦去,而后定定地看着画里的人道。

“我一定会救你。”

第二日,未等人唤,晋萱儿便起来了,娘亲没有说什么,只是眼里多了几分赞许,今日还是继续让她蹲马步。

看了一会便让晋绥宁教她了。

晋萱儿觉得昨夜自己与他已达成了共识,唤了他一声“阿兄”。

他俯身替她擦了擦汗,又旧事重提。

“我知道萱儿昨夜的意思了,便如同从前那般相处就是了。”

“阿兄明白就好。”

等时间到,她直起了身子,下一秒却腾空而起,晋绥宁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沐浴吧。”

“什么?”

“从前你练功完便是我抱你去沐浴的。”

她练功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顿时间哑口无言。

等她沐浴时,莲香在一旁道。

“大少爷对小姐是真好,我哥都不可能这么温柔待我,只有把我摔在地上的份,哪里会抱我。”

“你和你哥是如何相处的?说来听听。”

“我哥恨不得揍死我,总是欺负我,我娘做的肉都被他吃得一干二净,从来不给我留。”莲香说起来就来气。

“我与他终究不是亲兄妹。”

“对啊,所有人都知道少爷是姑娘的童养夫。”

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晋萱儿挣扎着,呼吸几乎被他汲取殆尽,只能发出呜咽声,她崩溃地流下了眼泪。

“谁让你不乖,来这种烟花之地。”

“又不是我要来的,我是被骗进来的,求你了放过我吧。”她慌张地道。

“该罚。”

他用手指点了一下她上下起伏的胸口,隔着衣料子吻住了,她愈发挣扎起来,喘着气道。

“爷,我昨夜从邡城赶来,还未沐浴,脏兮兮的,你确定要继续下去吗?不如让我净个身,也不迟……”

他从她身上抬起头来:“我不会嫌弃你。”

晋萱儿差点就要晕死过去,她继续道:“可是,我不舒服,这种事情总要两个人配合才得趣吧?”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先前为了勾引云秉权,她看了不少话本子,自然知道很多。

男人从她身上起来,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带子系好,手指修长而白皙,不知为何,此人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她的衣裙都被他脖颈处的血染红了,真是个怪人,不嫌脏也不怕疼。

“这样看着我,是想继续?”

“不是。”

她连忙低下头,快速想着该如何脱身。

男人打开门走了出去,不多时便又进来了,还有几个小厮将浴桶抬了进来。

等小厮退出去,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脱了。”

“我想去屏风后面。”晋萱儿试探性地道。

“不必了。”

他说着转过身,意思是不看她。

晋萱儿根本不想脱衣服,又听他道:“再不脱我帮你。”

“我自己来。”

她只好将外衣退下,留了里面单薄的一层。

“我将衣服挂到一边。”

一边说着一边捏着衣服来到了窗边,趁他还背着身,晋萱儿打开了窗,这里是二楼,若跳下去,大约只是半残,总比被辱了清白的好,她眼睛一闭就要跳下去。

可腰间有双铁臂缠了上来,腰间被紧紧束缚住,他贴在她身后,胸膛紧紧地抵着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看来你不想洗了。那就在这里将事办了。你喜欢窗边?”

她被翻了过来,正对着他,背脊抵在窗边,窗外是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

他的手抚摸上她的衣襟,而后用力撕扯开来,晋萱儿满脑子三个字“完了”,胸前一片冰凉。

下一秒,却见他丢了一件衣裙过来,她下意识接过。

“换上。”

他又背过身去,晋萱儿眨了眨眼睛,赶紧将新的衣裙换上。

等换好衣服,那人又道:“我带你出去,不过,下次不许来这种地方了。这次便让你长长教训。”

“我有一个请求。”

“嗯?”

“既然你救了我,不如再帮帮我?”

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晋萱儿害怕地低下了头,却听他道:“你要我帮你什么?”

“你再帮我救个女子出来,好不好?”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救别人吧?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

“我知道,但是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晋萱儿很没有底气地道。

“等着。”

他说罢便走了出去。

晋萱儿乖巧地坐了会,她打开门左顾右盼,那人真走了。

走了一会,她唤住了一个姑娘:“周妈妈的房间在何处呢?”

“走过去尽头那里就是了。”

晋萱儿跟她道过谢便往周妈妈住的地方去。

“小哥,下面似有贵客打了起来了,快去看看吧,若出了事,可不得了。”

守在外面的小厮闻言便往她指的方向跑去。

这下彻底没人了,她走进房里。

周妈妈正对着铜镜梳理,她见有人进来:“有何事?”

晋萱儿将药粉直接撒到她脸上,周妈妈捂着眼睛叫了起来:“是谁?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了?来人呐,把她给我抓起来。”

“你这个恶婆娘,同为女人竟然为难女人,看我不打死你。”

晋萱儿一边说着一边往她身上踹了去,骑在她身上用力地扯她的头发,梦境里的怨气还有今日受的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等她被人拉起来,她还在打。

“再不走就留在这儿。”

那男人拉着她起来,她赶紧收了手。

“可以了,我们走吧。”

周妈妈被打得极其惨,地上到处是她被扯落的头发,鼻青脸肿的。

小厮姗姗来迟,她一把推开他:“死去哪里了?把那贱蹄子抓起来,我要弄死她!”

“周妈妈,可是人已经跑了。”

“快去把她抓回来!”

“老鸨,这是要去何处?”

只见穿着黑衣袍服,戴着面具的一群人出现在门口,周妈妈眼里一片惊恐,她连忙跪下:“大人……”

晋萱儿一身都是汗,面具人一言不发地走在她身后,周妈妈的人没跟来,她松了一口气。

“柳意儿姐姐你可帮我救出来了?”

“嗯。”

面具人冷漠地应道,晋萱儿又扯住了他的袖子。

“我还有一件事,你跟我去报官吧。”

“澜香坊是暗月阁的,你确定你要得罪暗月阁?”

“可是若不报官,以后被周妈妈骗的女子怎么办?不如你把你的面具给我,别人就不知道我是谁啦。”

“你觉得有可能吗?”

她目光真诚地盯着他,两人僵持了许久,他最终还是松了口。

“给你买一个面具,再去。”

晋萱儿连连点头,他还真去买了个面具给她。

等报完官出来,他带她走向了一辆马车。

“意儿姐姐呢?”

“你跟她很熟吗?”

“自然。”

“我记得你好像还未同我道过谢,我可是救了你。”

“但你也欺辱了我,只能算是两清了。”

他笑了一声,而后逼近她,将她抵在车壁上。

“那也叫欺辱?”

晋萱儿连忙捂住了嘴巴,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他直起身子,不再逗弄她。

“人在里面。”

原来柳意儿被绑了手脚扔在马车上的,她连忙上去给她解了绑。

“你没事吧?”柳意儿问道。

晋萱儿摇摇头:“一开始有事,后面没事了,说来话长。对了,我已经报官了,衙门派人去抓周妈妈了。”

“可她是暗月阁的人,衙门按道理不敢轻易去触碰的,你又怎么可能报官成功呢?圆圆,你快回家去吧,我怕周妈妈又派人来抓我们。”柳意儿担忧道。

“你不必担心,有面具人大哥在呢,我们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才发现那个面具人大哥不见了,她起身往马车外面看了看,四处都没有人。

“真是奇了怪了,人呢?”

柳意儿跟着下来,打量了马车。

“圆圆,这是暗月阁的标志,你莫不是遇上了暗月阁的人?”

她指了指马车上的印记,是暗月阁特有的图腾。

“原来那个人是暗月阁的,可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他,莫不是梦境里的人?

“圆圆,我有一事求你。”

“意儿姐姐,我其实名为晋萱儿,不是圆圆,骗周妈妈而已。你有什么事求我?”

“如今不知道周妈妈有没有被衙门抓捕,我娘亲病重,还有个弟弟,他们的处境十分不安全。你可不可以跟我回去看看他们?”

“好,我们一起去看看他们吧。”

这时,有马蹄声传来,只见叶子焕坐在马车前面,往这边而来。

“叶子焕,我在这里!意儿姐姐,这是我的同窗好友,他身上有我的银子,可以给你娘买药。”

柳意儿点点头,也望了过去。

叶子焕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你跑哪里去了?说去买个吃的,一天一夜都不回来。怎么还换了衣服,这位姑娘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晋萱儿有些好奇。

“我到处找你的行踪,有个啊伯说看到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你快回答我,怎么回事?”

“过程很复杂,总之,你先带我们去意儿姐姐家里吧。”

“这就是你要赎的那个姑娘?”

“虽然过程难了点,但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柳意儿姐姐,上去吧。”

柳意儿朝叶子焕微微点头便跟着上了马车,叶子焕一头雾水地也跟着上去。

一路上晋萱儿把事情说给他听,他松了一口大气。

“晋萱儿,你真是我的小祖宗,姑奶奶,你若出了事,我的筋不得被你哥给拔了。”

“你不许告诉我哥他们。”

“我哪敢啊。这次回去之后,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千万别来找我,我害怕。”

“知道了,对不起嘛,子焕兄,消消气。”

晋萱儿讨好地给他倒了杯茶,柳意儿看着二人相处,也跟着笑了。

等到了一条狭窄的巷子,柳意儿道:“马车不便进去,我自己走进去就是了,劳烦你们了。”

“意儿姐,我跟你一起去。”

她好不容易找到她,可不能将她弄丢了。

巷子最深处,有虚弱的咳嗽声一阵阵地传来,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娘,你没事吧?”

“别哭了,书墨,不要再去买药了,去将你姐姐赎回来,反正我已经没有几天能活了,我对不起你姐姐……”

柳意儿泪珠子滚落,她跑了过去。

“娘亲,不能不吃药,你若不吃药,我付出的一切算什么。”

柳娘颤巍巍地抚摸她的脸:“意儿,娘对不住你啊,对不住你……”

柳意儿边摇头边流泪,晋萱儿也忍不住跟着红了眼眶,她这才注意到,那柳书墨就是那个跟周妈妈联手骗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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