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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

月岚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重生在大型认子现场?这七个孩子个个对她恨之入骨啊,可认不得。她曾经发下誓愿,若能让陈家这群忘恩负义的狼顾之徒遭到报应,自己愿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自己重生了。这一世,她不可能会那么单纯了!这七个孩子,她一个都不会留,全做私生子去吧!她步步为营,与侯府和离,大型虐渣现场……

主角:江鹤雪陈桓   更新:2024-06-22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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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陈桓的女频言情小说《精品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在大型认子现场?这七个孩子个个对她恨之入骨啊,可认不得。她曾经发下誓愿,若能让陈家这群忘恩负义的狼顾之徒遭到报应,自己愿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自己重生了。这一世,她不可能会那么单纯了!这七个孩子,她一个都不会留,全做私生子去吧!她步步为营,与侯府和离,大型虐渣现场……

《精品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精彩片段

第32章

“夫人放心,我明白您的苦心,您严格要求我们,为的既是侯府也是我们。”
江鹤雪点了点头,看向陈子琅的目光里带了一丝赞许。
陈子琅不由得挺了挺胸,觉得自己十分光荣。
其他孩子见状,也赶紧表了态。
陈子尧阴恻恻地看了陈子琅一眼。
狗东西,一天到晚只知道起高调。
问题是,他分明是光说不练!
嘴上说得好听,该犯的错却是一点儿都没少犯。
每次受罚,也没比他们少罚几下。
这不就是嘴上好听吗?
他才不能让夫人被陈子琅这个大骗子给忽悠了!
//
距离江老夫人的寿辰越来越近了,江鹤雪突然发现,陈桓手里富足起来。
不仅拨了银子去修祖坟,还给江老夫人备了一份诚意十足的寿礼。
两样加起来,已经花了超过一万两了。
江鹤雪虽然交出了中馈,但时刻注意着府上的花销。
账目,都在她的心里。
按她的计算,现在陈家账面上最多只有八千两。
陈桓就是全用了也不够。
陈老夫人更不可能为了这两件事出钱。
老夫人是属貔貅的,美其名曰给子孙后代攒着,实际上就是揣进自己口袋里。
她老人家不死,谁也别想用一分一毫。
去当铺当东西倒是能有个仨瓜俩枣的,但陈桓要想当出两千两银子,得把裤头都当了。
那么,陈桓到底是怎么弄到这些银子的?
江鹤雪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八成是借的。
侯府是有些知交故旧的,但以陈桓要面子的性格,不会朝他们开口。
他反倒是更可能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这些人地位低下,就算觉得侯府借贷有些稀罕,想要谈论取笑,他们的话也传不到世家大族耳朵里。
至于底下的人,爱怎么传怎么传,谁家还没有两句离谱的传言了?
不过,陈桓借的银子,可一点儿都没花到他自己身上。
那么,他会愿意亲自还这笔账么?
江鹤雪笑了。
不过,她不打算把事情做在前面,那会显得太刻意。
就让陈桓在美梦里多沉浸一段时间吧。
美梦越美好,清醒的时候就越痛苦!
//
过了几天,就是江老夫人的寿辰了。
江鹤雪带着几个孩子回了江家。
这日的江家比上次来的时候热闹了许多,门前全都是来来往往的车马。
江鹤雪领着孩子们下车后,依旧是在仆妇的簇拥之中来到了后花园。
宴会厅就在后花园的中间,里面可以容纳数十人。
京中权贵数不胜数,与之相对比,宴会厅的规格听起来似乎不大。
不过,有资格进入江家赴宴的人其实也不多,这样大的宴会厅已经足够了。
江老夫人的寿辰是在深秋,此时唯有菊花还在开放,后花园里种满了名品菊花,清香四溢。
后宅的席面上孩童不多,虽然世家大族的孩子都是从小教导,但是孩子毕竟还小,一旦出了丑,得罪的可是江氏一族。
所以,绝大多数客人都选择将孩子留在家里。
陈桓却是有不同的想法,想提前让世家大族见见他的几个可能的嗣子。
他非要丢人现眼,江鹤雪当然不会拦着他。
不过,孩子在她身边出丑,陈桓一定会把责任怪在她的身上。
所以,江鹤雪下了马车之后便吩咐丫鬟,将孩子们送到前面去,让陈桓带着见见客。



第33章

惠容姑姑倒是尽心教导这些孩子了,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的仪态举止不是几天能改变的。
与其把孩子们留在后宅,让旁人嚼她的舌头,不如让陈桓带着他们丢人去。
至于江鹤雪,在自己家自在自在它不香么?
横竖也不着急,江鹤雪一路漫步,若遇见了新奇品种的菊花,便停下来赏玩一会儿。
宴会厅近在眼前,江鹤雪恰好瞧见一株开得极好的凤凰振羽,便驻足欣赏。
就在这时,她身后忽然传来笑声。
“这不是陈夫人么,还真是许久不见了。”
“听说陈夫人最近忙着挑选嫡子呢,难怪没工夫搭理咱们。”
江鹤雪偏过眸去瞧了一眼,无声地笑了笑。
是城门领夫人安氏,以及龙禁尉指挥使夫人吴氏。
陈桓先前没有中过武举,却又不甘心只当个勋爵贵胄子弟,也想在朝廷中谋个官职。
以承恩侯府高不成低不就的门第,自然也巴结不上什么有地位的人。
陈桓便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去交结一些武官的夫人,替他周旋一下。
城门领和龙禁尉指挥使,便是陈桓替她千挑万选出来,要她去讨好的人家。
现任城门领年介六旬,眼瞧着离致仕不远,而龙禁尉是皇宫禁中侍卫,活少清闲又体面。
不过,安氏和吴氏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两人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旁人不喜欢与她们为伍,她们俩倒是臭味相投,亲如姐妹。
江鹤雪去向两人攀谈时,得到的多半都是羞辱。
她前世为了陈桓,一直忍耐讨好,总算替陈桓换来一个龙禁尉的官职。
可是后来才知道,陈桓跟这两家人说的就是,只要能给他谋个官职,安氏和吴氏怎么拿她取笑都可以。
甚至还说,她就是那种自甘下贱,愿意被别人作践取笑的女人。
江鹤雪勾了勾唇角,目色微冷。
她真是随和得太久了。
居然让人有了,江家嫡女没有脾气的错觉!
江鹤雪转过头去,看着两人。
“原来是安夫人和吴夫人。”
短短两个称呼,却成功让眼前的两个妇人变色。
按京中规矩,女子出嫁之后,既可以按夫家姓氏称呼为某夫人,也可以按娘家姓氏称呼。
具体如何称呼,也要看场合。
比如一家子妯娌,在自家人面前自然是称呼娘家姓氏,不然大家的称呼全都相同,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又或者是女子低嫁,娘家势大,大家也会以娘家姓氏相敬。
像江鹤雪这种情况,除非面前有江家同辈的夫人在,为了便于区别,可以称呼一声陈夫人,其他时候都应该叫江夫人。
尤其是在江家的地盘上,就更是如此了。
不过,吴氏和安氏不管那个,一向叫她陈夫人。
她们两个都是高嫁,夫家是成亲之后才发家的。
吴氏家里是商贾,安氏家里是屠户,在人均贵胄的京城里,其实是不够看的。
所以,她们都希望别人以夫家姓氏称呼自己。
江鹤雪从前要讨好二人,自然要投其所好。
顶着对方的嘲讽,还要尽可能地让对方开心。
现在,没有这样的好事了。
谁让她不痛快,她一定十倍百倍地偿还!
安氏深吸一口气,冷笑着看向江鹤雪。
“陈夫人回了娘家一趟,底气也足起来了,不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再有本事,也要夫家拿得出手才好。”



第34章

吴氏瞥了江鹤雪一眼,在旁边帮腔。
“就是说啊,有些人看着也是世家大族出身,怎么好像不知道三从四德呢?”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女人出嫁之后,还是要以丈夫为主,要尽力绵延子嗣,这才是自己的本分!”
吴氏说完之后,忽然一脸惊讶地掩了口,笑得很有几分放肆。
“哎呦,瞧我这张嘴,光顾着说话,居然忘了陈夫人不能生育了。”
“陈夫人不会怪罪我吧?”
安氏笑眯眯地看着她,柔声道:
“怎么会呢?陈夫人一向宽厚,再说你也是无心之失,她哪里会跟你计较?”
“陈夫人,你说对不对啊!”
吴氏笑得更加灿烂了。
“我就知道,陈夫人是个懂事识大体的,一定不会在老夫人的寿宴上,给老夫人找不自在的。”
说完,吴氏跟安氏交换了一下眼神,笑得更开心了。
江氏还真是有几分天真,以为回到娘家就会有人给她撑腰了?
可笑,看看她嫁的人家就知道,江家根本不会看得起她!
这个世界上,只有像她们这样高嫁的女子,才会被娘家追捧讨好。
像江鹤雪这种低嫁又不能生育的女子,根本就是娘家的拖油瓶!
如若不然,为什么她被人知道不能生育的第二天,江家就跟远不如自家的陈家定亲了呢?
再者,这可是陈桓亲口跟她们的丈夫说的,这还能有假吗?
江鹤雪看着两人得意的模样,心里有几分好笑。
在江家的地盘上,取笑挖苦江家的姑奶奶。
有胆量。
江鹤雪没有答话,而是伸出手去,扶起面前这一朵凤凰振羽的菊花。
“两位夫人瞧瞧,这花好看不好看?”
吴氏见状,只当是江鹤雪认怂了,在转移话题,得意地上前看了两眼。
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这菊花的品类,应当就是传说中的凤凰振羽了。
据说这花乃是前朝皇室培育出来,赐给臣下的。
前朝覆灭之后,宫室也被焚毁,现在连皇宫里都没有这种品种。
没想到,江家居然有一株,而且品相如此之好。
如今正是深秋,京中兴起一股赏菊、斗菊的风气,菊花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像这株凤凰振羽,怕不是要卖到几万两银子一株,还供不应求呢!
吴氏看得心动不已。
这样名贵的花,若是长在自家的花园里,该多有面子?
她正想开口朝江鹤雪讨要,又觉得不对。
如此名贵的菊花,江家会愿意让江鹤雪带走?
而且,倘若江鹤雪借这个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替她向江老夫人讨要这株菊花,她的脸还往哪搁!
要知道,江家其实根本看不上他们家。
她今日能来赴宴,还多亏了江鹤雪提前两个月给她送来的请柬!
寿礼一共才送了几百两银子,却找人家讨要价值几万两银子的名花?
传出去,她和丈夫的名声都不必要了。
若是小门小户,惹了也就惹了,可这是在江家。
江与王,半朝堂。
江家上下除了江鹤雪,都是她不能得罪的主儿!
这般想着,吴氏歇了自己的心思。
但心里很有些憋屈。
她看中的东西,若是不能弄到自己手里,就好像是被别人从心头剜了肉一般。
吴氏心里有气,脸色自然也冷了几分。
她扬着头,找了借口安慰自己:
“名花当然好看,不过这样名贵的花,也就只能长在江家的花园里了,若是离了江家无人侍弄,早晚连路边的野花都不如!”




今日江鹤雪不在家,陈桓也不打算在侯府待着。

侯府里无趣还在其次,若是陈老夫人查出账面的问题,八成又要找他麻烦。

陈桓最怕的就是陈老夫人管他,因此早早出来躲个清净。

他的这些外室里面,容貌最好的是赵氏,厨艺最好的是楚氏,最会讨他欢心的是李氏。

不过,他最宠爱的还是张氏。

原因简单,因为张氏的兄长张掌柜是个有用的人。

他的这些外室,都是吃白饭的,要靠他的接济才能活着。

只有张氏,不仅靠他给的银子开了铺子,生意还做得很不错。

张掌柜也是唯一一个,不会想方设法从他这里要银子,反而还能拿银子给他的。

而且,张氏还给他生了庶长子陈子琅。

陈桓是不指望自己有嫡子了,自然对长子格外看重。

他的七个儿子里面,论天资,也就陈子琅和陈子骅还不错。

陈子骅已经没了当嫡子的资格。

陈子琅自然成了他眼中最适合当嫡子的孩子。

如此一来,他自然会常去张氏那里坐坐。

张氏见他来,自然也是高兴非常。

“妾的厨艺不如楚妹妹,就不亲自下厨了。”

“听人说,今儿百味楼有新鲜的鲥鱼卖,妾遣人去定一桌席面,陪世子爷喝几杯如何?”

鲥鱼出水即死,想要运到京城还不腐烂更是不易。

因此,即便是在京城,也是难得的时鲜。

陈桓也觉得张氏的提议不错。

楚氏虽然厨艺很好,但是手里银子有限,每次只能给他做点原料普通的菜肴。

像鲥鱼这种时鲜,他在楚氏那里是吃不到的。

就算是想吃,也得自己掏银子去买。

在张氏这里就不一样了,几十两银子一桌的饭菜,张氏想吃就能吃。

“难得你细心,就这么办吧。”

张氏立刻吩咐丫鬟去百味楼,谁知丫鬟去了小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脸都绿了。

“世子爷、夫人,可了不得了!”

“刚才在百味楼,奴婢看着咱们家舅老爷让人捆到官府去了!”

张氏心里一惊,立刻站起身来: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陈桓也变了脸色:“难道没人帮着劝两句,真让人把我承恩侯府使唤的人给捆了?”

丫鬟脸上有些尴尬,看了陈桓一眼。

“世子爷,让捆人送官的就是您府上的江夫人,谁还敢劝哪?”

陈桓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作尴尬,还带了些诧异。

“江氏?这不应该啊!”

“她先前去查账的时候,没查出什么不对来,只是发落了李氏的表兄。”

“再者,她今儿不是回江家去了吗?”

“怎么好端端的,会跑去百味楼把张文送官呢?”

张氏心急如焚,连忙看向陈桓。

“世子爷,求您帮忙去瞧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

“妾的哥哥从前在铺子里做事也是尽心尽力的,怎么会突然得罪了江夫人!”

“妾有些担心,是不是江夫人发现了妾的事?”

陈桓担心的也是这个。

他倒是不怕江鹤雪跟他翻脸,毕竟他是她夫君。

江鹤雪就算是气死怄死,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陈桓怕的,是江鹤雪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件事抖落出来。

如果要是被人知道,他婚前有足足七个庶子,陈家这辈子在京城算是抬不起头了。

陈桓越想越不放心。

他站起身来。

“我去看看,你不要等我了。”

陈桓马不停蹄地去了京兆府,花了十两银子,才从衙役口中得知来龙去脉。

知道了真相,陈桓有些哭笑不得。

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事露馅了,没想到是张掌柜自己倒霉,居然正被江鹤雪抓了个正着!

只是做了假账本而已,应该算不了什么的。

这般想着,陈桓看向衙役。

“其实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拙荆的脾性也是太大了些,何至于为这件事就见官?”

“横竖是承恩侯府的案子,我应当比拙荆说话更有分量吧?”

“还请你向京兆尹大人通报一声,就说这案子承恩侯府不告了,请大人把人放了吧。”

陈桓说完,本以为衙役会立刻应允。

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点头哈腰地奉承,脸上的笑容甚至还带了些嘲讽。

“世子爷,真是对不住您,世子夫人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您撤诉呢。”

“世子夫人说了,您的耳根子软得很,底下人犯了事,略求一求您,您就轻轻放过了。”

“时间长了,底下的人都不把您当一回事了,他们这是打量着您好糊弄呢!”

“要我说,您也该硬起心肠来了,怎么能总让底下人欺负您呢!”

陈桓脸上的尴尬掩都掩不去。

江鹤雪居然在外人面前,如此败坏他的名声!

陈桓的脾气也上来了。

他平日里在江鹤雪面前显得温柔体贴,不过是装的罢了!

还真以为他世子爷没有脾气?

陈桓沉了脸色,冷声道:“啰嗦什么!难道在你眼里,本世子爷的身份,还比不过世子夫人吗!”

“你就不怕本世子动了怒,让京兆尹处置了你!”

陈桓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愤怒了,可衙役非但没害怕,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世子爷,我劝您还是省省吧。”

“现在这案子别说是您来了,就是世子夫人亲自来,也撤不了诉!”

陈桓顿时变了脸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

衙役耸耸肩,一脸无奈。

“还真让世子夫人说着了,您真是个耳根子软的!”

“您替人家包揽讼事,连事情前因后果都不打听明白了,就敢来开口?”

“如果只是为了姓张的私自涨价,那的确是算不了什么。”

“问题是,这个姓张的不光是私自涨价,在中间赚差价,他还做假账!”

“那可是官府收税的时候参照的账本,他在这本账簿上做假账,涉嫌偷税!”

“偷税漏税可是本朝重罪,抓着之后轻则杖刑,重则流放!”

“这可是王法定的,皇上前些日子还下旨必须严查,您莫非是当自个儿的面子比皇上还大?”

“实话说与您,亏得您夫人拎得清的,自己先告了官,才能把承恩侯府摘出去。”

“若不然,按着本朝律法,名下店铺偷税,罚的可是东家!”

“别说是掌柜的了,就是您世子爷,也是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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