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谢长离江清瑟的精选其他小说《长离不见清瑟后续》,小说作者是“涩涩”,书中精彩内容是:去这手……江姑娘当年陪您流放三千里,早已病痛缠身,如若再剜心头血,她醒后必定痛不欲生啊……”“够了!”谢长离厉声打断,眼底寒意慑人,“既然你下不去手,那孤亲自来!”他一把夺过太医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江清瑟的心口。“唔……”床榻上的人儿指尖微微一颤,却无人察觉。鲜血涌出,谢长离迅速用玉碗接住,待盛满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太医也踉踉跄跄地跟上,......
主角:谢长离江清瑟 更新:2025-04-24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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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长离江清瑟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离不见清瑟后续》,由网络作家“涩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谢长离江清瑟的精选其他小说《长离不见清瑟后续》,小说作者是“涩涩”,书中精彩内容是:去这手……江姑娘当年陪您流放三千里,早已病痛缠身,如若再剜心头血,她醒后必定痛不欲生啊……”“够了!”谢长离厉声打断,眼底寒意慑人,“既然你下不去手,那孤亲自来!”他一把夺过太医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江清瑟的心口。“唔……”床榻上的人儿指尖微微一颤,却无人察觉。鲜血涌出,谢长离迅速用玉碗接住,待盛满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太医也踉踉跄跄地跟上,......
江清瑟没有说话。
谢长离当她默认,转身欲走。
“谢长离。”她忽然开口。
他回眸:“嗯?”
“再见。”她轻声道。
他怔了怔,随即失笑:“瑟瑟,明夜见。”
“日后,你我日夜相见。”
江清瑟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轻声道:“日与夜,都不再见了。”
可惜这句话,消散在了关门的余音里。
翌日,出嫁的时辰到了。
东宫张灯结彩,喜乐喧天。
宫门外,两顶一模一样的喜轿并排停放。
慕流萤早已候在轿前,见江清瑟出来,红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今日亦是凤冠霞帔,虽为侧妃,排场却不输正室。
“姐姐。”她娇声唤道,指尖轻抚尚未显怀的小腹,“长离哥哥答应我了,今夜会来我宫中。”
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而你,只能独守空房。”
江清瑟静静看着她,眼底无波无澜。
慕流萤见她毫无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恼恨,又笑道:“不过姐姐放心,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江清瑟终于开口,声音极轻,却字字清晰:“慕流萤。”
“嗯?”
“祝你和谢长离,百年好合。”
慕流萤一怔,随即笑得花枝乱颤:“姐姐真是大度呢。”
江清瑟不再多言,转身走向喜轿。
“起轿——”
喜乐骤响,两顶轿子同时抬起。
没人发现,两顶轿子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一顶向东,驶入东宫,红烛高照,洞房花烛。
一顶向北,驶出皇城,风雪漫天,远嫁和亲。
江清瑟坐在北狄使团的喜轿上,最后掀帘看了一眼皇城。
谢长离,此去经年,
从此你我日月不相见,山海不相逢。
"
江清瑟在冰湖里泡足了时辰,被人拖上来时已近乎昏迷。
她高烧三日,东宫太医却全被调去照顾“动了胎气”的慕流萤。
她硬生生熬了过来,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继续绣那件未完成的嫁衣。
谢长离推门而入时,正看见她低头穿针引线,烛光映着她苍白的侧脸。
他神色和缓了几分,走到她身旁:“嫁衣我让宫中人安排便好,你怎么亲自绣了?”
江清瑟头也不抬:“自己绣的嫁衣,姻缘方能长久。”
谢长离心头一软,将她搂入怀中:“可还在怨孤上次罚你?”
“如今慕流萤有孕,我恨她,便也想连同她和孩子一块报复。所以这个孩子必须要生下来,不能有任何差错,等孩子生下,我会让她生不如死,你莫要吃醋好不好?”
江清瑟闭上眼,心口疼得发颤。
他的谎言……真是驾轻就熟啊。
明明人人都看得出,他爱慕流萤入骨。
谢长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乖,今日上元节,孤在东宫设了宴,你不是最爱热闹?”
他拍了拍手,宫女捧着一袭华服进来,“这是出席宴会的衣裳,你换好便来。”
夜幕降临,东宫张灯结彩。
谢长离身侧坐的是慕流萤,而她这个准太子妃的位置却被安排在次席。
满座宾客窃窃私语:“不是说慕姑娘只是侧妃?怎敢与太子同席?”
侍卫匆匆过来解释:“太子殿下说,江姑娘不喜张扬,故而不便同坐……”
江清瑟一言不发,平静落座。
宴席上,她亲眼看着谢长离为慕流萤剥葡萄、斟美酒,甚至在她撒娇时,当众将她指尖含入口中轻吮。
当献艺的歌姬得了谢长离一眼注视,慕流萤立刻撅起嘴。
谢长离小心地瞥了眼江清瑟,见她垂眸用膳,才拉过慕流萤的手按在自己下身。
“孤只为你动情。”他压低声音哄道,“那歌姬……不过是眉眼像你,孤才多看了一眼。”
他以为无人看见,却不知江清瑟余光将一切尽收眼底。
大概是不爱了,所以,她竟也不痛了。
宴席过半时,慕流萤忽然出了声。
“殿下,这些歌舞好生无趣,不如让江姐姐弹一曲助兴?她的焦尾琴可是名动京城呢!”
满座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江清瑟不想弹,刚要婉拒,可谢长离已将看向江清瑟,柔声下了令:“瑟瑟,既如此,你便否助兴一曲罢。”
江清瑟无法拒绝。
她沉默地走向琴案,指尖轻抚家传的焦尾琴。
琴音起,如泣如诉。
满堂喝彩间,突然,慕流萤捂住肚子哭着惨叫起来:“啊……好痛……”
“殿下……这琴音……冲了胎气!”
谢长离脸色骤变,猛然拔剑斩向琴弦!
“铮——”
传世焦尾琴应声而断,飞溅的梧桐木刺如利箭般扎入江清瑟右眼。
江清瑟捂住眼睛,满眼是血的倒在琴身上,疼痛欲裂。
血色朦胧间,她最后看到的,是谢长离头也不回抱着慕流萤飞奔离去的背影……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女声。
“姐姐这院子好生寒酸。”
江清瑟转身,看见慕流萤正扶着尚未显怀的肚子,一袭华贵衣裙站在阳光下。
“哎呀,瞧我这记性。”慕流萤故作惊讶地掩唇,“都忘了,太子殿下把东宫内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我那儿去了。姐姐这儿没东西点缀,自然是略显寒酸了。”
江清瑟指尖微微发颤,强压下心口翻涌的刺痛,抬眸看向慕流萤:“你来做什么?”
慕流萤抚着尚未显怀的肚子,笑得娇柔:“近日孕吐得厉害,总想吃些酸的。听闻妹妹做的梅子糕最是开胃,特意来讨一份。”
江清瑟指尖微颤,还未开口,身旁的丫鬟青吟已怒不可遏地挡在她身前:“慕姑娘,我家小姐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不过是个侧妃,竟敢让太子妃给你做吃食?东宫的规矩何在!”
“啪!”
一记耳光猝不及防甩在青吟脸上。慕流萤收回手,眼中寒光乍现:“主子说话,轮得到你一个贱婢插嘴?来人,给我掌满一百下嘴!”
江清瑟眸光骤寒,立马挡在青吟面前:“你敢!”
慕流萤红唇微勾:“你看我敢不敢?”
她轻唤一声:“夜枭。”
一道黑影倏然闪现,江清瑟瞳孔骤缩。
那是谢长离身边武功最高的贴身暗卫,形影不离保护他十余年,他竟把他也给了慕流萤?
夜枭面无表情地钳制住江清瑟双臂,两个粗使婆子上前按住青吟,巴掌如雨点般落下。
青吟嘴角很快渗出血丝,却仍倔强地瞪着慕流萤。
“住手!”江清瑟声音发颤,“我做给你吃,放过青吟。”
慕流萤这才满意地挥手示意停手。青吟满脸是血地扑到江清瑟脚边:“小姐不可!您身份尊贵,怎能……”
江清瑟弯腰替她擦去血迹,轻声道:“没事。”
小厨房里,江清瑟忍着心口未愈的伤,和面、调馅、上蒸笼。
第一笼梅子糕出炉时,慕流萤正坐在亭子里赏雪。
“太甜。”她只咬了一口就丢在地上。
第二笼,慕流萤皱眉:“酸得倒牙。”
第三笼,她直接掀翻盘子:“你是存心害我孕吐加重吗?”
江清瑟双手被烫得通红,却只是平静地问:“你究竟想要什么口味的?”
“姐姐何必这般委屈?”慕流萤忽然凑近,在她耳边轻声道,“其实我只是想看看,当年那个为长离哥哥挡剑都不皱眉的江大小姐,能忍到什么程度。”
江清瑟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既然你不想吃了,那我便离开了。”
她转身欲走,身后却突然传来“噗通”一声巨响!
江清瑟猛地回头——
慕流萤竟自己跳进了冰湖!
“救命!太子殿下救我——”
慕流萤在水中扑腾,凄厉哭喊。
几乎同时,一道玄色身影疾掠而来,毫不犹豫地跃入刺骨的湖水中!
谢长离将慕流萤抱上岸时,她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地蜷在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殿下别怪姐姐……她、她不是故意的……”
谢长离抬眸,目光如刀般刺向江清瑟:“她有孕在身,你不知道吗?”
江清瑟怔在原地,指尖冰凉。
“瑟瑟,我说过,留她在东宫只是为了报复。”他声音低沉,却字字诛心,“你何必与她计较?”
江清瑟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便落了下来。
“报复?”她轻声道,“报复到……连孩子都有了?”
“冷……长离哥哥,我好冷……”
慕流萤虚弱地往他怀里钻,惹得他眉眼瞬间染上心疼之色。
再抬眸时,谢长离带着怒意看向江清瑟:“这样的气量,如何做好东宫太子妃之位?东宫规矩不能破,谁闹事,谁受罚!”
说完,他竟一把将江清瑟推入冰湖中。
“噗通!”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头顶,刺骨的寒意如千万根针扎进骨髓。
江清瑟挣扎着浮出水面,却听见谢长离冷酷的命令:
“泡满一个时辰,才准上来。”
寒冬腊月,冰湖如刀,江清瑟冻得四肢麻木,脑海中却浮现出流放路上的画面——
大雪纷飞,她背着高烧昏迷的谢长离,一步一步踩在结冰的河面上。
冰面碎裂,她跌进寒潭,却仍死死护着他,直到被人救起……
那时候,他攥着她的手哽咽:“瑟瑟,孤此生绝不负你。”
原来所谓的不负,就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将她推入冰湖里。
"
第一章
“太子殿下,您当真要瞒着江姑娘剜出她的心头血,给慕姑娘治病?”
老太医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烛火映着他额角的冷汗。
床榻上,江清瑟单薄的身子陷在锦绣被褥里,脸色白得像是冬日的初雪。
谢长离的语气比殿外积雪还冷:“是!孤已给她喂了麻沸散,如今她昏睡过去,不会醒来,你速度快些!”
老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忍道:“太子殿下,微臣实在下不去这手……江姑娘当年陪您流放三千里,早已病痛缠身,如若再剜心头血,她醒后必定痛不欲生啊……”
“够了!”谢长离厉声打断,眼底寒意慑人,“既然你下不去手,那孤亲自来!”
他一把夺过太医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江清瑟的心口。
“唔……”
床榻上的人儿指尖微微一颤,却无人察觉。
鲜血涌出,谢长离迅速用玉碗接住,待盛满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太医也踉踉跄跄地跟上,殿门重重合上,脚步声渐远。
床榻上,江清瑟缓缓睁开眼,冷汗浸透了鬓发。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那声痛呼溢出来。
疼,好疼……
没人知道,她根本没昏睡过去。
半个时辰前,谢长离亲手端给她一碗琼脂玉露,她刚饮下便觉不对,硬生生呕了出来,却没想到,原来里面加了麻沸散。
为的就是让她昏睡,好剜了她的心头血去救慕流萤?!
她颤抖着抬手,捂住心口处狰狞的伤口,鲜血仍从指缝间渗出,染红了雪白的寝衣。
多可笑啊……
三年前,太子谢长离惹怒龙颜,被贬流放,满朝文武避之不及,昔日围着他打转的王孙贵女们避如蛇蝎,连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慕流萤都当众退婚,生怕被他牵连。
唯有她,不顾家族反对,执意追随他而去!
流放路上,山匪劫道,是她替他挡下一刀;寒冬腊月,食不果腹,是她省下口粮全留给他;他高烧不退时,是她割了自己的手腕以血为引给他喂药……
她陪他吃过馊饭,睡过草垛,熬过三千里风霜雨雪。
可如今,他复位东宫,慕流萤不过跪在宫门前哭诉几句苦衷,他便心软了,甚至不惜剜了自己的心头血去救她!
她踉踉跄跄地下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心口的伤随着动作撕裂般疼痛,却比不上心中万分之一。
慕流萤的寝殿灯火通明,透过半开的窗棂,她看见谢长离正小心翼翼地将那碗心头血喂入慕流萤口中。
“疼……”慕流萤紧闭双眼,盈盈含泪,“长离哥哥,我好疼……”
谢长离身形一僵:“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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