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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厨娘掌柜

萧瑟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小就喜欢研究美食的顾景兰,长大后,成了一个知名大厨,然而美好的生活,还没享受几年,就意外魂穿回了前世,现在正值两国战乱之际,皇帝拿顾景兰逼迫养父母,交出手中的兵权,为了保护女儿,父亲和养父母商议,找一户可靠的人家,把顾景兰给嫁过去,和顾家断了关系,就不怕老皇帝的威胁了,于是,顾景兰就把目标人选,放在了暗恋多年的竹马身上.......

主角:顾景兰   更新:2022-07-16 0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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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景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之厨娘掌柜》,由网络作家“萧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小就喜欢研究美食的顾景兰,长大后,成了一个知名大厨,然而美好的生活,还没享受几年,就意外魂穿回了前世,现在正值两国战乱之际,皇帝拿顾景兰逼迫养父母,交出手中的兵权,为了保护女儿,父亲和养父母商议,找一户可靠的人家,把顾景兰给嫁过去,和顾家断了关系,就不怕老皇帝的威胁了,于是,顾景兰就把目标人选,放在了暗恋多年的竹马身上.......

《穿越之厨娘掌柜》精彩片段

 “欸,司机师傅,这s市有什么出名的地方?”

火车站,外地来的小年轻和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怎么扯的,话题扯到了s市的景点,司机是个约莫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听到这话当即哈哈笑起来,给年轻人比划着说道:“外地人人不知道,我们s市虽然要山没山,要水没水,但有一样东西是别人拍马也不及的——”

年轻人好奇追问:“是什么?”

司机指了指路旁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笑道:“就是这家‘闻君千里’啦,前面一栋楼,后面一栋楼,前面是‘闻君馆’,价格偏贵,但菜色没得挑,后面是‘凭君阁’,都是达官贵人去的,听说那菜能让人吃得舌头都化了。”

年轻人咽了咽口水,怔怔地看着酒楼,不再搭话。

傍晚,夕阳渐下,红云飘散。

“顾总来厨房了欸,这是哪位贵人来凭君阁了,用得着顾总亲自下厨?”

“嘘嘘嘘,今儿可不是秦少来了吗,除了秦少,谁有本事让顾总亲手调羹。”

顾景兰把这些言论一字不差地全听进去了,有些不自在地瘪了瘪嘴,连端菜洗碗的小姑娘都知道她顾景兰对秦修有意思,她堂堂闻君千里的大老板,亲自入后厨为秦修洗手做羹汤,那姓秦的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气人。

顾景兰也不打算做多,只煲了粥,酱料是新调制的,海边拇指大的小螃蟹碾碎,拌上些许蒜蓉,淋上浓稠的,煮了足足好五个小时的酱汁,再洒上一层炒得金黄透亮的芝麻,芝麻已经被刀背碾碎,用筷子拌好,使各种味道巧妙地融合在了一起,又将新出海的鲍鱼切成细丝,酱料和鲍鱼一起倒进锅里,以香葱调味,火候适中,待到酱料彻底被鲍鱼吸收后才起锅。

米粒颗颗圆润光滑,放进熬了一夜的骨头汤中,焖到软嚅了,便在瓦罐中放入煮好鲍鱼,再小火慢炖,待到秦修来,便已经彻底入味了。

秦修又是一个人来的,面色沉静,一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西装,在众多呼朋唤友的人群中格外显眼,他向来是只去凭君阁后的一个小隔间的,不论什么时候,顾景兰都会守着一桌菜,坐在桌前等他。

但这次不一样,因为小菜的选材问题,顾景兰等到秦修上桌了才姗姗来迟,就算瓦罐烫手,她也未曾假手他人,为得可不就是让秦修看到她的诚意。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

不知是哪个新来的人误来了这里,还在地上撒了水,顾景兰一脚没稳住,在秦修面前摔了个大马趴,手里的瓦罐当即飞了出去。

顾景兰只来得及看见秦修惊愕的表情,随后便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过了不知道多久,顾景兰迷迷糊糊有了些意识,但回想昏迷前的场景,顾景兰更加不想睁眼,滚烫的粥淋头浇下,任她顾景兰再天仙容貌,现在也白瞎。

“夫人?夫人手指动了!来人啊。”

顾景兰暗骂一句,现在护士都什么素养,自己也没多老相,怎么夫人都叫上了。

勉强睁眼,便看见一张面露担心的,全然陌生的脸,周围的环境像是在室内,虽然简单得过分,但还是可以看出,这全是古代的摆设,顾景兰一惊,立刻就清醒了,猛得坐起,把身旁那人吓了一跳,那人眼泪当即就下来了,呜呜说着些还好夫人没事类的话。

她顾景兰半生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好歹是功成名就,除了没追到心心念念的秦修,也算不枉此生,穿越这机会也来得太突然了吧。

她推开一旁哭哭啼啼的人,轻声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那姑娘一愣,但还是乖乖说了:“现在是四月上旬,未时了。”

顾景兰一脸果然如此,心里一万句吐槽,面上却还淡淡的,应道:“好,你先出去,我好像很多事都记不得了,放我一个人静静。”

那人看着担心极了,轻喊了几声夫人,看顾景兰实在没反应,才带上门出去,跨过门槛时竟还不忘回头嘱咐:“夫人有事一定要记得唤婢子来。”

顾景兰也没理她,自顾自理了理满脑袋乱糟糟的记忆,原主与她同名同姓,幼时的记忆基本没有,父母双亡,后跟着养父养母生活,养父死后,养母送她出嫁,嫁妆丰厚,丈夫也是挑得书香人家,谁知识人不清,婆婆拿她当取款机,日日欺压,丈夫履考不中不说,还纳了好几房妾室,原主生性善良懦弱,遇到这种事,抑郁成疾,这便香消玉殒了。

顾景兰嘴角止不住抽搐,这姑娘也是傻得没救,正想着,门外便响起原主陪嫁丫鬟的声音:“夫人正病着,您不能进。”


 “怎么,我就不是主子,轮到你一个丫头拦路?”一道娇柔,带着几分刻意捏出来尖细的声音惹得顾景兰忍不住皱了皱眉,当下就明了了,这是原主丈夫李瑞最宠爱的一方侍妾,本是在勾栏院里的,自然也就没有姓,跟了李瑞才被赋了姓名,唤作李如霜。

虽然叫如霜,但实在没有一点霜雪的风骨,入李府后用着顾景兰的嫁妆穿红带绿,俗气得很。

既然看得不顺眼,顾景兰也便拿出当年训得下属滴眼泪的气势来:“你是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妾室,谁给你的胆子不经通传就来主母院中。”

顾景兰压根就懒得抬眼去看她,不咸不淡地吐出一句话,但那在商场积年累月熬出来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制住了李如霜。

只见李如霜几乎控制不了地弯了弯脊背,但意识到后又忿忿挺直了,想像往常一样不等顾景兰命令就自己找地方坐,正当李如霜要坐下时,顾景兰又喝道:“站着!目无规矩,成何体统!”

李如霜一怔,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退后几步,被顾景兰这一喝吼得懵了,不自觉就忘记了自己来这的原因,只被从前的奴性催得跪下了,几分钟后人清醒了些,恶狠狠瞪了顾景兰一眼:“你别得意,老爷马上就要修了你!”

说完便提起裙子,逃似的走了。

那丫鬟站在门旁,看完顾景兰对李如霜的一番表现,简直目瞪口呆,只觉得夫人病了之后有大变化,不仅自己心里头畅快不少,也真心实意为她高兴。

顾景兰既懒得管李如霜,也忽视了丫鬟的表情,李如霜走了不久,她才抬头去看丫鬟的表情,记忆里却似乎记不太清这丫鬟的名字。

顾景兰初来乍到,身边没个趁手的人也不成,正想着怎么笼络这现成的丫鬟,忽得便灵光一闪,她啧了一声,开口道:“你就是那个,那个谁?”

丫鬟连忙福了身,柔柔道:“婢子名唤绿泖。”

什么破名字,好好的孩子给人取名叫绿帽,这不磕碜人么这,顾景兰思来想去,应该什么名字也不会比绿帽更衰了,干脆倚着靠背,调整了个让自个儿舒服的角度,道:“绿泖听着不吉利,我做主给你换个,你姓什么?”

绿泖惊诧地望着顾景兰,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终竟开始垂着头拭起泪来:“婢子幼时,便被鞑族灭了门,南下寻亲却被伢子拐去夫人家做奴婢,好在大夫人和老爷都仁慈,只是至今,已经记不得从前的姓名了。”

顾景兰还不知绿泖的经历这般复杂,微微一惊,这在现代可不就是拐卖人口的典例。

她起身离座,双手抚着绿泖的手,遗憾地轻叹了口气,道:“绿泖不像正经姑娘家的名字,我便擅自做主,给你改了名,便叫青溪,出了嫁,就随我顾姓,便也是正经的小姐,你可愿意?”

绿泖这时已然泣不成声,几番要下跪谢恩,顾景兰也不去拦她,待到她要磕头下拜才扶她起来:“我有些事记不清了,除了你,我还有没有陪嫁丫头?”

绿泖,这时已经是青溪了,她点了点头,道:“有的,不过不是丫头,是大夫人从前贴身的侍婢,锦钗姐姐。”

“帮我唤她进来,再替我寻一方铜镜。”顾景兰摸了摸青溪的脑袋,等她走后,趁着屋内没人,仔细环顾了这件屋子。

顾景兰看完心情更不好了,这屋子实在简陋得可以,屏风后只剩一张床,一件空得不行的梳妆台,看样子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正房便是一套椅子两张桌子,若是平常人家还好,顾景兰养父家家境殷实,附得嫁妆也很多,顾景兰拿着这么多钱,过着这样清苦的日子,实在是奇怪。

她得看一看账本。

账本的事一般都是年纪较大的嬷嬷管着,顾景兰没有嬷嬷,估计就是锦钗在管账。

锦钗是个很靠谱的人。

顾景兰见到她第一眼就这么觉得,步子不大,却很稳重,仪态姿容都很规矩,简直不像二十几岁的姑娘。

“夫人有什么吩咐?”锦钗半屈着膝,抿着嘴问道。

“咱们院子上旬的帐,做好了吗?”顾景兰最欣赏锦钗这种人,看着就像个踏实的,说话也不禁和颜悦色起来。

“已经好了,带来给夫人过目。”锦钗上前,双手奉上账本,顾景兰先是翻了翻,觉得还算清晰,也没什么漏洞,便翻到最开始嫁进李府的嫁妆录,什么锦绣玉柱屏风,什么戈娜翠珠琉璃台,就算是官家小姐出阁,也不过如此了。

账本真是越翻越叫人生气,顾景兰压着一股怒火,眼神都透着凶悍,各种昂贵的嫁妆白白被人拿走,便是丈夫李瑞和其母亲拿去也就罢了,甚至几房妾室也敢上门讨要东西,整得原主要养活这一大家子,三天两头让锦钗拿着嫁妆出门典当。

“锦钗,咱们主母的份例多久没拿了?”顾景兰抬起头闭上眼,开始深呼吸平复心情,未果,干脆把账本甩了出去,这种线编的账本不经摔,整个散了。

青溪和锦钗从没见过顾景兰生气,登时都吓住了,青溪好在刚见过顾景兰训李如霜,率先反应过来,立刻拉了拉锦钗的衣袖,锦钗也清醒了,她眯着眼想了想,道:“自夫人二年六月进府至今,共九个月,除却前两月,份例都是空着的。”

这本就在顾景兰的预料之中,本应不怎么生气,却好巧不巧,顾景兰正好看见青溪拿来的铜镜后怒火更胜,里面倒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是顾景兰自己的脸,坏就坏在这是顾景兰自己的脸。


 谁愿意见到自己原本的脸硬被拗得愁眉不展,消瘦苍白,若是林妹妹型的倒也不怕,顾景兰的脸偏又是偏艳丽的,瘦成这样,显得极为不伦不类,像极了阴曹地府爬上来的女鬼。

顾景兰抑制不住地抽了嘴角,心说这破地方简直不能待人了,把该要的要一要,赶紧走人才是要紧的:“青溪,锦钗,给我梳妆,我们去找老夫人,好好要一要主母的份例。”

青溪听了这话,几乎瞬得高兴起来,随即又显得有些沮丧,顾景兰看着颇为疑惑,却也没问,只是认真过了一边记忆,确定自己把这些记忆都理顺了。

这张脸的瘦弱底子在这里,要弄成国色天香难度有点大,最多整成个怨妇,干脆画挑眉,描朱唇,轻抹胭脂重显颧骨,配上顾景兰的上挑的桃花眼,整个气势就出来了,倒不像整日郁郁的弃妇,更像大权在握的刻薄主母。

李家老太太孙氏年轻时也是官家小姐,其父居户部五品主事,虽官位不高,却是实实在在有实权的官员,李瑞的父亲也是二榜进士,门当户对,只惜自己太过溺爱儿子,李瑞父亲死后,生生把李瑞养成个败家子,原主的养母只看见李瑞父亲的进士功名,而没看见李瑞自身的混账,这才造成了原主早逝。

孙氏的院子门口有两个婆子看着,两人最开始还没认出顾景兰,待顾景兰走进才猛地认出,对视一眼,双双觉得夫人有大变化,不敢去拦,但基于已往的认识,还是嚣张地挺了胸去推青溪和锦钗,趾高气昂地骂道:“小贱蹄子来老太太院子做甚!”

顾景兰闻言,微不可查地挑眉,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平常顾景兰都是缩着头任她推自己的丫鬟,谁知今日顾景兰一挑眉,在她将青溪推得后退几步之后上前就是一巴掌,只听见清脆得啪的一声,婆子脸上很快便浮起了红肿,另一个婆子见了这一幕,立刻就往里跑,不管这挨打婆子的死活。

顾景兰也不去拦跑了的那个,反倒转身,笑吟吟对着两丫鬟说道:“这婆子不愧是老太太院子里的,脸皮都比寻常人厚些,你来试试,怕也是觉得如此。”

这是夫人看出她们平常老受这婆子的欺负了,要让她俩也来打。

那婆子听了这话,正要反抗,顾景兰便转头,眉一点也不皱,脸上还是笑着,语气却让谁都阴恻恻:“怎么,这奴才架子比主母都大,你们这些护院都请来吃干饭的吗?”

那些护院左顾右盼,犹豫半晌,还是迅速崇过来按着婆子,顾景兰抬眼睨了睨锦钗和青溪,示意她们上前。

青溪向后缩了一下,半个人躲到锦钗后面去,看样子是有些害怕,反倒是锦钗,从容不迫理了理衣襟,稳稳当当的上手就打,响声竟比顾景兰还大。

顾景兰低头嗤笑一声,抬眼示意锦钗扶着自己进去,孙氏的院子修得极其华丽,件件摆设都很讲究,若不是顾景兰看见了嫁妆目录里的万福翠松盆栽,都要以为孙氏是哪个大小姐,有这般大的排场。

“你去告诉老夫人,我家夫人前来请安。”锦钗抿唇浅笑,指了指孙氏门口通传的小丫头,小丫头消息灵通,听说了前院两个婆子挨打的事,丝毫也不敢耽搁,一路小跑去孙氏房里,不久便出来传她们进去。

?顾景兰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孙氏房里的摆设,发现大半都是自个儿的嫁妆,嘴角的笑更加讥讽了,孙氏左右婢女竟有十余个,满满当当围了一房间都是,那李如霜也坐在一旁,顾景兰学着电视里的礼仪,给孙氏福了身:“孩儿给老太太请安。”

礼罢,也不等孙氏叫她起,自顾自起身,寻了个位子舒舒服服地坐下,笑道:“老太太真有排场,您身旁这金丝木几案,还是家尊当年从皇商手里买的。”

孙氏本想就着她不守礼仪而发火,可顾景兰这一提几案,孙氏便憋火了,李如霜不知嫁妆的事,孙氏最好面子,当众把贪儿媳妇嫁妆的事摊开,她可不敢。

李如霜能从一届歌妓混成正经人家的妾,可不就是人精,光从顾景兰含嘲带讽的神态和孙氏双眼含怒却发不了火的憋屈中就猜透了事情大概,赶紧转移话题,帮着孙氏说话:“奴家听说老爷入了翰林,众多翰林妻子的清平宴,夫人可准备好了?”

顾景兰本来就是来找茬的,压根没想管什么清平宴清水宴的,好没气地回道:“反正轮不到你去,你管我准备好了没?”

李如霜面色一滞,差点挂不住笑容,求助性地望向孙氏,孙氏拍了拍她的手视作安抚,杵着拐杖敲地,斥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看你真把自个儿当我李家主母了,过几日,不,明日,明日我就让我儿休了你!”

“哟,老太太,您好大的面子,您也是书香世家的,自然听说过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的理儿,现在是李瑞刚发达,你堂而皇之地休妻,真不怕书生御史的口诛笔伐么?”

说完这话,顾景兰悠闲地摇了摇腿,顺带喝了一口茶,暗中感叹一下古代的茶汤果然是香,面上也换上了处变不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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