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桑烟贺赢,文章原创作者为“麦香芒种”,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桑烟为自己倒了杯茶,也不喝,就看着里面的茶叶慢慢舒展,成为一片青莹莹的叶子。
贺赢坐在她对面,等了一会,不见她说话,就问:“怎么不理朕?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御医?”
桑烟听了,抬头瞥他一眼,语气酸酸的:“就是不想理你。皇上若是觉得这里无趣,那就找个理你的人去。”
这话里话外都是酸味。
裴暮阳已经开始捂嘴笑了。
桑烟余光看到了,更加羞窘,就赶人了:“我要休息了。皇上请便吧。”
说着,就往床上躺了。
贺赢见了,就发出邀约:“你都睡一天了,睡多了不好,陪朕出去走走吧。”
桑烟心情不好,不想去,说话还是不由自主地冒酸味:“有的是人想陪皇上出去走,皇上就不必勉强我了。”
这语气实在怪异。
贺赢终于发现了端倪:“你……是不是很在意朕有别的女人?”
裴暮阳忍不住了,笑着提醒:“可不是。皇上,桑主子这是吃醋了呢。”
应是皇帝夸奖桑妃娘娘后。
他看这桑主子的表情就不对劲了。
他就说嘛,一国皇帝的真心,没女人会不在意。
桑烟见自己心思被人挑破,恼羞成怒了:“你胡说什么?我吃醋?我吃什么醋?”
她坐到床上,冷哼:“你别在这里胡咧咧,赶紧请你主子离开。”
裴暮阳吃了瘪,也不好说什么,就讪笑着闭了嘴。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这桑烟恃宠而骄没跑了。
也不知能走多远。
他且看着。
贺赢倒没想那么多,宠溺一笑:“你别跟个奴才计较,有什么气,冲我发。”
他摆手让裴暮阳下去了。
桑烟冷冷瞪着他,觉得他那语气得瑟的不行。
果然,男人就是一种讨人厌的生物!
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其实,她就是喜欢他又如何呢?
谁不喜欢有权有势的帅哥?
她不过被他皮囊、权势诱惑,虚荣心发作了而已。
哦,还有女人的占有欲作祟。
毕竟他追了自己那么久,转头就看别的女人,自然让人不爽。
没错,就是如此。
桑烟努力分析着自己的心理。
贺赢在这时出了声:“朕发誓,无论是以前,还是以后,朕只在意你一人。”
他举手做保证,眼神很真诚。
桑烟怕自己被蛊惑,忙转开视线,满不在乎的口吻:“皇上想在意谁,就在意谁。”
有些话是欲盖弥彰。
贺赢笑了:“你果然吃醋了。”
他笃定的口吻刺得桑烟心口疼。
喜欢一个人便是这样吗?
因他一句话而喜忧不定?
“其实,你吃醋也好,让朕多了些信心。朕从不是个不自信的人,十六岁围杀裴桢,都没这么无力过。可面对你,你就像顽石,让朕一度无计可施。”
他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伤感、苦涩。
桑烟听得窝心,想说什么,又不知能说什么。
她不是顽石,也非草木,岂能无心?
只一直压抑着。
闺蜜的人生悲剧从男人开始,让她一度避男人如蛇蝎。
更何况他又是位高权重的皇帝?
“皇上本不需如此。”
想来想去,她还是回了这么句话。
贺赢笑说:“我想如此。也是一种新鲜感受。心被牵绊着。好像有了归处。”
人人都想有个归处。
那她的归处在哪里呢?
桑烟最终还是陪他出去走了。
贺赢让人远远跟着,就在皇城里走。
两人并肩前行,也不说话。
头上明月高悬。
身边心上人相伴。
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钦天监。
钦天监为了上达星庭,建立在最高处,是个俯瞰皇宫风景的好地方。
不过,这好地方有了人。
“乐极哀情来,廖亮摧肝心。”
那人一袭黑袍,披头散发,倚坐着阑干,喝着酒,摇头晃脑吟着诗。
桑烟看得好奇,询问道:“那位是?”
贺赢看也不看,回道:“酒鬼。不用管。”
说着,就要下去。
桑烟觉得真相没那么简单,那人醉醺醺的,出口成诗,显然是个满腹学识的,就过去打招呼了:“哎,先生,你还好吗?”
“好好好,好得史册留英名,一片丹心报天子。奈何天子乘风去,人间……”
那人又喝了口酒,然后扒拉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面前漂亮的脸,哈哈大笑:“人间不值得啊。”
桑烟也跟着笑了——这人太有意思了。
现代梗都说出来了。
“先生,少喝点,酒多伤身啊。”
她看得出来,这是个失意的伤心人。
果然,古代郁郁不得志的诗人、文豪,都这般疯疯癫癫、借酒消愁。
想着,她就看向了皇帝:“哎,你的臣民,你不管啊?没听到吗?人家要一片丹心报天子呢。”
多忠诚的臣民啊!
皇帝也不知道爱惜人才!
贺赢对上桑烟指责的目光,感觉自己被误会了,叹口气,走了过去,用脚踢了踢对方的腿:“万彰,朕还没死呢。”
他是真冤枉啊!
乘风去的是先帝,这个先帝旧臣在这里借酒发疯,还害他被误会了。
可恶!
“万彰,你要是真的怀念先帝,朕就送你下去跟他团聚。”
贺赢想砍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果不是他跟先帝是亲兄弟,这整天不干正事的酒鬼九条命也不够他砍的。
桑烟听到贺赢的话,瞬间明白自己误会了——敢情这个要一片丹心报答天子的人,是先帝的旧臣。
勇啊!
敢当着皇帝的面,缅怀先帝!
那先帝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桑烟正好奇,脸忽然被人捧住——
“啊!”
她吓一跳,立刻推开对方,误以为对方酒后,色/欲上头。
贺赢也误会了,抓了桑烟的衣袖,将她拽到身后,一脚就踹到了万彰身上。
万彰被踹倒,哗啦啦滚下台阶,也没呼痛,就瞪着两眼,瞅着她,嘴里喃喃着:“这面相啊……怪哉怪哉——”
桑烟立刻反应过来,他刚刚在为自己看相。
他们刚刚都错怪人了。
自责随之窜上心头。
“你真是——”
桑烟没多说,赶紧下去,看人的情况:“对不起。我误会了。你还好吗?”
万彰很不好。
他摔得鼻青脸肿,额头流血,头晕目眩,却顾不得,见她在面前,又捧住了她的脸,凑近了看啊看啊——
贺赢看他离桑烟那么近,又想踹他了。
但他忍住了,低声警告:“万彰,放手,莫要放肆!”
万彰这次很听话,快速放了手,嘴里照旧喃喃着:“怪哉怪哉——”
至于如何怪,就是不说。
桑烟又急又慌:“先生,哪里怪了?你说啊!”
她想到了原主的克夫命,不会被这神乎叨叨的人看出来了吧?
贺赢跟她想一块去了,也很想知道内情,方便他早做打算,就上前踢了下他的腿,喝问:“到底怎么回事?万彰,你看出什么了?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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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去。”
桑烟爽快应了,只也好奇:“不过,母亲前几天还不想女儿去庄子,今天突然改了主意,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林氏想着小女儿桑弱水的书信——皇上竟是对大女儿动了心思,这克夫命岂是玩笑?一不小心,全家都得赔进去!
“并没什么事。只我想着,庄子上清净,适合你。”
桑弱水在信上说,让她把桑烟送进尼姑庵。
她哪里舍得?
还是送去庄子吧。
那儿偏僻清净,多派些人去伺候,总比尼姑庵好些。
桑烟见林氏不说实话,知道问不出什么,便也不问了。
“那我回去收拾东西。”
她不是原主,对桑家并没多少留恋。
只要有钱,衣食无忧,有人伺候,在哪里生活都行。
林氏想说什么,到底还是闭了嘴。
桑烟很快回了飘烟阁。
她吩咐丫鬟秋枝收拾东西,搬去庄子。
秋枝大惊失色:“这是夫人的意思?她刚刚让您过去,是让您搬去庄子?为什么?小姐做错什么,要去庄子?”
在她看来,只有那些犯错的小姐、姨娘才会打发去庄子。
小姐向来规矩,恪守本分,从未行差踏错,为什么是这样的命运?
她都为小姐不甘心:“老爷呢?老爷知道吗?小姐,您去求求老爷,或者去求求少爷,他们肯定不舍得您去庄子的。”
桑烟不觉得去庄子是什么丢人的事,就说:“你别激动。我其实也想去庄子生活,无拘无束不好吗?”
“不好。不好。小姐去了,以后谁还记得小姐啊?”
“我倒希望他们不记得我。”
桑烟觉得跟她说不通,便也不多说,让她去收拾东西。
另外派了丫鬟春枝,去打听原主母亲态度变化的原因。
半个时辰后
春枝过来回话:“我听夫人院子里的丫鬟说,夫人昨天收了二小姐的信,就变得郁郁寡欢。”
桑烟秒懂:肯定是桑弱水在信里说了什么。
那神经病皇帝就多看了她几眼,至于吗?
嫁入皇宫的女人真可怕!
*
皇宫
皇帝寝殿清宁殿
桑弱水站在殿外,对着余怀德说:“听闻皇上这些天忙于政务,很晚才睡,我亲手煲了汤,想给皇上补补身子。还望公公通传。”
“娘娘有心了。”
余怀德很高兴有妃子主动亲近皇帝。
自从宣贵妃意图亲近皇帝,致使皇帝发病,被打入冷宫,后宫嫔妃没有人再敢主动往皇帝面前凑了。
“老奴这就去通传。”
余怀德微微一笑,推门进了寝殿。
寝殿内
贺赢正在欣赏大贺疆域图。
这是礼部侍郎周茂刚刚进献的礼物,很得他的喜欢。
“这周茂,是个人才。”
他见余怀德进来,笑着邀他欣赏:“你也来看看。”
余怀德看一眼,说着吉祥的话:“皇上亲政后,励精图治,选贤任能,北平蛮族,西定苍仑,还收复闽州十三城,乃是一代盛世明君。”
说到这里,话音一转:“只皇嗣一事,一大憾也。”
还是千篇一律、见缝插针的催生。
贺赢耐心不多,直接怒道:“余怀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再啰嗦,就再滚出去。”
余怀德刚刚就是因为催生,才被皇帝赶出殿。
“皇上恕罪。”
他不敢再催生,退后一拜,换了话题:“皇上,桑妃娘娘忧心龙体,特来给您送汤,就在殿外——”
“不见。”
贺赢心情不好,直接打断了余怀德的话。
余怀德没想到皇上是这个态度,想了想,还是劝了:“皇上,桑妃娘娘亲手煲的汤,一番心意,怎好辜负?”
贺赢不为所动,冷笑道:“既然不好辜负,那你便领受了吧。”
“老奴该死。”
余怀德噗通跪地,磕头认错。
贺赢见了,阴沉着脸,一脚踹他肩头,喝道:“你确实该死!朕给你两分颜面,你便真当朕是好性儿,一再挑战朕的权威!”
余怀德被踹倒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跪好了:“老奴不敢。”
“滚出去!”
“是。”
余怀德狼狈退出殿外。
他肩膀被踹了下,并没多痛。
他知道皇帝收着力道,不然,他这会根本爬不起来。
“桑妃娘娘,皇上还在忙碌,让您回去休息。”
他把拒绝的话说的委婉而好听。
桑弱水自然听得出皇帝不愿见她,美丽多情的眼眸染上失望之色:“谢谢公公。”
她失魂落魄地回了月桑殿。
一晚上都没睡好。
隔天
她让人盯着皇上的行踪,寻找主动的机会。
不想,听到宫女说,皇上去了兰嫔的幽兰轩,还坐了一个时辰。
“皇上为何去哪里?”
桑弱水猛然从软榻上站起来,妒忌地揪手指。
她的手指指甲染着鲜红的豆蔻,一不小心,就揪断了指甲。
鲜血随之流出来。
疼痛钻心,却不如心痛。
宫女颤颤说:“奴、奴婢不知。”
“那还愣着干什么?”
桑弱水失控了,踉跄着跑到那宫女身边,又打又踹:“去查啊!查不到,别回来!我月桑殿不养废物!”
那宫女被打出了殿。
她脸上红肿,鼻子流血,狼狈而可怜。
香秀漠然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深深的无力——桑妃貌美愚蠢,目光短浅,又不听规劝,怕是只能到这里了。
良禽择木而栖。
她或许该换个主人了。
*
桑家庄子
桑烟来此的第三天,在黄昏的余辉中,带着两个丫鬟、两个婆子,四个家丁浩浩荡荡出了庄子,像大地主一样,巡视庄子周边的田地。
这些田地里种着时下的各种青菜,如西红柿、黄瓜、豆角、辣椒等,现吃现摘,特别新鲜。
尤其绿色无污染。
她摘了根黄瓜,又粗又长,在清澈的溪水边洗了洗,就一口一个嘎嘣脆。
清爽中带着点甜。
“我们晚餐拍黄瓜吃。”
“我给你们做凉面。”
“这天气吃凉面最好了。”
……
她美丽而亲切,也不把他们当下人看,三天就赢得了他们的心。
“哪里用小姐出手?”
“小姐您指点着,我们来做。”
“对对,小姐教的那个什么叫花鸡,我都会了。”
“王嫂,那个点心,好像是叫寿司,一起做了呗。”
……
他们热热闹闹张罗起了晚饭。
桑烟喜欢这种氛围,含笑点头:“行啊。就按你们说的办。”
晚上吃好饭。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她拿着做好的纸牌,教他们斗地主了。
斗地主是个很有趣的游戏。
他们一玩,就来了瘾。
桑烟陪着玩到子时,按着现代时间算,约莫十二点的样子,才打着呵欠,回房睡觉了。
“小姐越发贪玩了。还跟着他们没大没小的。这要是让夫人看到了,或者传了出去,可怎么好啊?”
秋枝是个谨慎甚至迂腐的性子,觉得桑烟的行为很是离经叛道,可看她开心,又不忍心说什么。
小姐命不好,四任未婚夫都英年早逝,年纪轻轻,被打发到庄子,如果不自己寻点开心的事,以后漫漫岁月,可怎么过?
只是,她理解是理解,事后难免发发牢骚。
桑烟对此很宽容,笑说:“我如今哪里不好了?夫家嫌弃,娘家不管,以后,我不需要考虑婚嫁,也不需要孝顺公婆,更不需要教养子嗣,一人吃饱,多人陪玩,简直不要太好了。”
她是真的喜欢原主这种状态。
作为一个咸鱼,她没什么野心,只想这么摆烂下去。
秋枝点上驱蚊的香,叹息道:“小姐只管眼前,以后呢?没个孩子,老了怎么办?”
“有孩子,我就不会老了?”
桑烟反问回去,笑容带着几分恶劣:“你是不是又要说,有了孩子,我老了病了,他能尽孝?听过一句话没?只要我死的快,没有人有这个机会。”
桑烟不想听。
还是那个原因——触及皇帝心病,意味着纠缠加深。
而她只想跟皇帝保持距离。
于是,她委婉拒绝,赔笑道:“皇上,无论您哪个妃子得了这个机会,都会感激涕零的。只要您朝她们敞开心扉,您会发现有趣的灵魂很多,而臣女不过如此。”
“你便是不过如此,那又如何呢?”
贺赢的目光飘远,神色显出几分寂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本就是一个选择。朕选择了你,便不会再选择别人。”
桑烟:“……”
狗皇帝是情话制造机吗?
她感觉再这么下去,真要扛不住了。
“臣女惶恐。”
她低下头,看似乖顺,实则一身反骨。
“陪朕出去走走吧。”
“……是。”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雅间。
雅间外
两人带来的人默契跟上去。
贺赢扫他们一眼,并没什么表情,但气场太强,震得他们都顿下了脚步。
不过,护主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纷纷默契地远远跟着。
桑烟不知这些,走出清风居后,便戴上了帏帽。
“二爷想去哪里?”
“朕都可以。关键是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
她是真没有。
跟皇帝出行,压力太大了。
她还很害怕皇帝遇到危险。
原主可是个克夫的,天知道,会不会克到他?
贺赢见她那么说,便道:“既然你没有,那就去朕想去的地方了。”
说着,他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朕想去的地方是哪里吧?”
桑烟秒懂:“皇上想回宫?”
贺赢点头一笑,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对。带你回宫。你瞧,我们很是心有灵犀。”
谁跟你心有灵犀!
你个强权压人的暴君!
桑烟心里吐槽,嘴上道:“如果臣女不想呢?”
贺赢看着她,目光微冷,带了几分威压:“桑烟,人总要做些自己不想做的事。”
桑烟:“……”
狗皇帝!
狗皇帝!
“不过,如果你能讨朕开心,朕也可以再给你几天自由时光。”
狗皇帝这是欲擒故纵啊!
太心机了!
桑烟给气出斗志了:“皇上,臣女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贺赢点头:“可以。”
“可能会有点冒犯。”
“问吧。恕你无罪。”
“谢皇上。”
桑烟放心地问了:“皇上,您说,您要是一拳把自己打昏了,这是算您身体强壮,还是算您身体虚弱呢?”
贺赢:“……”
这是什么问题?
他一时还真不知怎么回答了。
桑烟见他皱眉不语,觉得自己得胜了一把,憋着笑,故意装出苦恼的样子:“臣女愚笨,实在很想知道,还望皇上为臣女解答。如果皇上暂时解答不了,臣女也不急,您可以回了宫慢慢想。”
不是要给她几天自由时间吗?
那解答不出这个问题,看他好不好意思见她?
哎呀,她可真是太聪明了。
贺赢轻易看穿她的小心机,一时却也拿她没办法。
“朕是让你讨朕开心,你倒是好,拿这问题来为难朕。”
“皇上聪明绝顶,这个小问题怎么会是为难呢?臣女相信皇上肯定能解答出来的。”
桑烟无脑吹捧,给他戴高帽。
贺赢见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怪新鲜可爱的,也就纵着她了。
两人沿着繁华主街边走边聊。
期间,他们看杂耍,挑首饰。
在挑首饰的时候,贺赢觉得粗制滥造,不配戴在她身上。
“朕已经让尚衣局为你制造首饰了。等你进宫,她们就会送过去。”
“汝之蜜糖,吾之砒/霜。臣女倒觉得这些首饰好看,也很适合臣女。”
她在变相的拒绝。
贺赢听得出来,眉头微皱,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叹了口气:“罢了,你喜欢,便戴着玩吧。”
语气像是慈爱的老父亲拿调皮的女儿没办法。
桑烟听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太瘆人了。这狗皇帝怎么有股爹味了?
“瞧瞧这个?”
贺赢选了个木簪,拿给她看。
那木簪上面嵌有一只红玉蝴蝶。
桑烟不知为何想起了江玥,她头上就戴着一支红玉蝴蝶步摇。
哼,狗皇帝观察很仔细啊!
“一般吧。不太符合我的审美。”
她随便选了两个首饰,给了钱,便离开了摊位。
贺赢见她走了,丢下一锭金子,也不等找零,估计摊位老板也找不开,拿着那木簪,就跟了上去。
他步子大,几步就追上了,戏谑道:“不错。你现在是越来越不怕朕了。都敢走朕前面了。”
桑烟:“……”
好吧。
是她没规矩了。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皇上恕罪。”
她停下脚步,低头认错。
贺赢没说话,伸手将木簪插/入她的发间。
桑烟感觉到了,猛然抬头,目光怔愣:“皇上——”
贺赢温柔一笑,缓缓道:“既不想回宫,就容许朕让这支木簪陪着你吧。望你多想想朕。”
这话说的有几分卑微。
桑烟对着他俊美的脸,一时心头涩然,觉得自己好生无情,伤了他的心。
不!
桑烟,你清醒点!
对男人心软,就是不幸的开端!
“皇上深情……”
愧不敢当。
望皇上早些走出迷障。
她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句:“臣女惶恐。”
贺赢听了,笑里掺杂几分无奈:“你若惶恐,朕总觉得是朕做的不好。罢了。总有一天,你会不再惶恐的。”
他说完,又迈开了步子。
远处,有年轻女子拿着一串糖葫芦,边吃边走来。
他看了,也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了她。
桑烟这次没拒绝,小心避开他的手,接了过来,道了声:“谢谢。”
不过是两个字。
不过是她谢了之后,真的吃了糖葫芦。
不过是这样一个平常的举动,但给贺赢的影响是巨大的。
开心。
无尽的开心。
何以她只是吃了他买的糖葫芦,他便这么开心?
像所有付出都有了回报。
他忽然发现——他对桑烟所求不多,只要她欣然接受他给的,便足够他开心了。
“好吃吗?”
“……挺好吃的。”
酸酸甜甜,干净无污染。
不愧是影视剧必有的食物。
“听说有家酒楼的饭菜也很好吃,与朕一道去吧。”
“是。”
桑烟很有陪客的自觉。
两人转去了酒楼。
酒楼的饭菜确实不错。
两人吃过午饭后,又聊了一会,才分开了。
贺赢派遣暗卫送桑烟回了庄子,而后带人回了皇宫。
一进皇宫,他就吩咐裴暮阳:“去传冯一乘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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