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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蝉

梦中说梦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棍棒之下,挨打的女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就此,柳闻蝉的身体里住进了一个新的灵魂。原主出身楚香门第世家,是懂事善良的闺中娇女,半月前,她杀死了守夜的奴婢,私自逃出府跟男人私奔了。凤眸怒睁,没有人可以再欺辱柳闻蝉,既然没有人愿意去查明真相,还原主一个公道,那这段仇恨就由她来报!

主角:柳闻蝉,岳陵安   更新:2022-07-16 02: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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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闻蝉,岳陵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问蝉》,由网络作家“梦中说梦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棍棒之下,挨打的女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就此,柳闻蝉的身体里住进了一个新的灵魂。原主出身楚香门第世家,是懂事善良的闺中娇女,半月前,她杀死了守夜的奴婢,私自逃出府跟男人私奔了。凤眸怒睁,没有人可以再欺辱柳闻蝉,既然没有人愿意去查明真相,还原主一个公道,那这段仇恨就由她来报!

《问蝉》精彩片段

“滚开,我来!”

一声怒吼震得窗户都颤了两颤。脸色紫红的中年男人夺过小厮手里的木棍,踉跄了两步重新站稳,对着被按住在长凳上的女孩子就要打下去。

廊下兵荒马乱,哭声震天。

“老爷啊——”被仆妇架住的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要打就打死我吧,夫人在天上看着呢!”

男人手一颤,眼泪立时滚落下来。

他却不肯后退,反将木棍又攥紧了些,咬紧牙关高高扬起:“大不了打死她,我给她赔命!我亲自下去向颍娘赔罪!”

话音落,木棍也随之落了下去,砸在女孩子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男人手一颤,木棍跌落乒乒乓乓滚下台阶。

他没有弯腰去捡,蹲在地上捂住脸又发出一声吼:“打!接着打!打啊!”

啪!

一棍落下,力道不算大,声音亦不太响,在场众人却都跟着颤了一颤。

有一个小厮已经动手了,那就不愁没有第二个。原来矜贵的千金小姐也不是不能打……木棍接二连三地落在了那片瘦弱的脊背上。

挨打的女孩子忽然睁开了眼。

背上疼痛一下比一下剧烈,随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浸透了每一寸筋骨,将一些陌生的声音和画面推到了她的眼前。

“你们,不能打我。”她伏在凳上,对着面前捂脸哭的男人说道。

目光清冷,神色平静,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仿佛那些红肿破皮流血的棍伤不是长在她背上的一样。

行刑的小厮抖着手不约而同抱着木棍后退,旁边哭哑了嗓子的女人顺势扑了过来:“蝉儿!蝉儿,你别怪老爷,他对你是爱之深责之切……好端端的,你怎会做出这种事来啊!”

哪种事?

当然是有辱门楣、令一家老小蒙羞、连家里的买办都被连累不敢出门的腌臜事。

她,书香门第的闺中娇女柳闻蝉,在半个月前杀死了守夜的奴婢,私逃出府跟一个男人跑了。

还是兵马司的人帮着找回来的,据说人找到的时候……场面很是不堪。

回府的时候似乎全城都知道了,马车被簇拥着寸步难行,四道街口走了整整一个时辰,这个人、这张脸,如今已经无人不识。

古老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此刻柳闻蝉看着死死抱住她的女人,再看看不远处蹲着的显然还想下令继续打她的亲爹,就觉得,很可笑。

“你是不是以为,”她看着亲爹平静地问,“你这张老脸,很值钱?”

值钱到连半点儿尘埃都沾不得,一旦沾上了就需要用亲生女儿的性命去把它洗干净,连等女儿醒过来问一句话的工夫都耽误不起?

柳孝延被问得发愣,好一会子才回过神来,大怒:“我这张老脸不值钱,你就可以肆无忌惮拿那些污秽事往上抹吗!”

柳闻蝉嗤笑一声,扶着长凳慢慢地坐了起来,环视众人,冷冷:“我对你们所有人的老脸,都没有兴趣。”

“你们不愿意去查明真相,我来查;你们不愿意替柳闻蝉报仇,我来报。”

“你们只记着一句话——”

“教训我,你们还不配。”


柳孝延一开始不肯承认自己不配。

直到柳闻蝉当着他的面劈开婢女花影的棺木、剃掉尸身的头发,按着一处明显的凹陷问他:“这是什么?”

这是钝器伤。

只一下便砸碎了头骨,先别说十六岁的闺阁小姐有没有这个力气,你先算算她够不够得着?

柳孝延的脸色已经不紫了,有点发青。

柳闻蝉又拔出了插在花影胸前的剪刀,转了两下随手丢在桌上:“造假造得如此敷衍,这是糊弄傻子呢。”

糊弄柳家的傻子们。

而且还真给他们糊弄住了,就很荒诞。

柳夫人余氏按着胸口,颤声问:“你是说这剪刀扎得不够深?可她这一身血……”

“这一身血,不是她的。”柳闻蝉擦擦手将布巾扔给小婢,转身坐了下来:“如今,父亲愿意听我狡辩了吗?”

柳孝延站在花影的尸身旁看了很久,深吸一口气,闭眼:“你说。”

柳闻蝉伸手接过婢女奉上的茶,抿了一口:“你女儿……我是被人骗走,或者也可以说是掳走的。”

“那天夜里,先是花影,”她放下茶碗,回头看向余氏,“然后是余管家……”

余氏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心里还没回过味,人已本能地站了起来。

但她并没有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因为外面忽然有个小厮脚不沾地飞跑着进来了:“老爷!夫人!岳家的人……岳家来了好些人!气势汹汹的,阵仗很不对头!”

岳家,那可是相府。

跟柳闻蝉一起私奔的野男人就是他们家的。

岳三公子岳陵安,岳相爷的长房嫡孙,玉树临风文武双全,与永平侯戚家的六公子并称“东城双璧”,一直是京都万千少女梦里的人物。

那样的人品、那样的家世,乍然被一团烂泥糊在身上,一大家子都气疯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柳闻蝉第一个站了起来:“岳陵安来了吗?”

“你干什么?坐下!”柳孝延啪啪地拍着桌子,吼得山响:“你还嫌不够丢人,非要自己把脸凑上去让人打吗!”

柳闻蝉回头,冷淡地看着他。

柳孝延心头一凉,语气莫名地就放缓了:“不是不信你,只是现在的局面……你要知道,岳家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我就更该见一见了。”柳闻蝉一甩袖子转过身,抬脚迈步出门。

就看见一个中年微胖的妇人带着三个婆子两个小厮,已经气势汹汹地杀到了眼前。

直闯内院,这可不是亲朋往来的规矩。柳家的小厮和婆子们拦也拦不住,只能在栏杆外面跟着跑,场面仓皇又混乱。

柳闻蝉在廊下站着,当先迎上那个妇人,不行礼不赔笑,冷冷淡淡:“柳家今日并未收到拜帖,来者是何人?”

“来者是你祖宗!”为首的妇人收住脚,啪地一甩衣袖,吼出一嗓子气吞山河。

然后眯着眼睛往柳闻蝉的身上睃了一遍,眉梢挑起:“我当是谁,原来就是你这个脱衣裳爬床的小娼妇——你竟然还有脸活着!”

“岳夫人请慎言!”柳孝延冲出门来,脊背挺直目光炯炯:“事情尚有蹊跷,你老且慢逞口舌之快!”

“蹊跷?”妇人指着他的鼻子,歪嘴冷笑:“哪里蹊跷?你女儿光溜溜的在我侄子被窝里,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怎么你还想三堂会审,把细枝末节描述给全天下人都知道不成?”

柳孝延没有跟人吵架的经验,铁青着脸接不上话。

妇人见状气焰更盛:“你们无非想闹得天下皆知,是不是?这倒也怨不得你们,一个从六品的芝麻绿豆官,借着女儿攀上了相府这跟高枝,当然要死死地咬住不放。——行,这一遭你们赢了,相府认栽!你这就给你女儿收拾收拾,今晚二更之前抬到相府来吧!”

“什么抬到相府去?”余氏惨白着脸上前,“岳夫人,您这话,我们不明白!”

“不明白?”对方一个婆子掩着口嗤嗤地笑,“怎么柳夫人还以为你女儿配得上相府的三媒六聘不成?我劝你别做美梦!聘则为妻奔则为妾,三哥儿肯收你女儿做个偏房已经是抬举你们了!”

“你们,欺人太甚!”柳孝延狠命地拍着栏杆,喊人:“给我把这些不讲理的东西打出去!乱棍打!”

“打出去?”岳家妇人笑得嚣张:“你可想好了?今儿打了我们出去,回头你女儿就是脱光了跪在相府门口磕头,也休想陵儿再看她一眼!”


这个威胁,就很严重了。

柳闻蝉想了想,叫住了愤怒的小厮和婆子们,缓步上前,回到了岳家妇人的视线中:“你说得对,这么把你打出去,的确不太合适。”

岳家妇人眯着眼笑了:“你倒还算有几分识趣!既知道夫家不能得罪,你就该跪下来磕头,恭恭敬敬把我们——”

“来保,”柳闻蝉转头看向一个小厮,“你去把赛雪他们带过来,好好招待岳家的贵客。”

岳家妇人的洋洋得意被打断,不由胸中怒火上窜;一时听见柳闻蝉喊人好生招待,心下又有些拿不准,猜不透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柳家的人却都明白了。

赛雪、赛风、赛云,那是从前柳二老爷养的三条狼犬。后来二老爷打猎时跌下马背摔死了,这三条狗就赋闲在家,每天无所事事,没日没夜地拆墙啃树狂吼乱叫。

请“他们”来招待今日的贵客啊,那倒是十分相宜。

来保没等柳孝延发话就飞跑着去了,转眼牵着三条狼犬狂奔回来,原本趾高气扬的岳家众人立刻乱成一团:婆子们拽住小厮又被小厮甩开,小厮们跳上栏杆又被婆子们拽下来,你推我搡连滚带爬,谁也想不起去照管那位穿金戴银腰身笨重跑不动的夫人。

尖叫声霎时冲破云霄。

余氏脸色惨白,上前抓住柳闻蝉的手,颤颤:“不能这样,蝉儿,快叫赛雪停下!岳家人,咱们得罪不起啊!”

“我知道得罪不起,”柳闻蝉冷静地道,“否则猎犬咬的就不是他们的腿,而是他们的脖子了。”

柳孝延呼出一口气,也走过来:“蝉儿,你可想好了?这样一来,咱们是半分退路也没有了。”

“岳家给你留退路了吗?”柳闻蝉反问。

柳家已经被拿走了两条……也许是三条人命了。家门不谨臭名昭著,从此男儿仕途断绝、女子姻缘无望,这时候还说什么退路不退路!

柳孝延默然良久,点头:“可以让赛雪它们下嘴再狠一点。”

余氏急得跺脚:“老爷,孩子糊涂了,你也糊涂了吗!咱们跟岳家好好谈谈,只要能嫁过去,丑事迟早有被人遗忘的那天,蝉儿将来就还有希望;这要是得罪得狠了,她这一辈子……怎么办啊!”

柳孝延冷眼看着岳家主仆被狼犬撕咬,不肯答话。

柳闻蝉听见余氏快哭出来了,便回头向她看了一眼,问:“你知不知道是谁害咱们到这个地步的?”

余氏瞪大了眼。

未及追问,廊下忽然传来一声怒吼:“是谁害你,难不成是我岳家害你?!”

声音响亮,夹在一片人哭狗吠中竟也听得清清楚楚。

柳闻蝉皱眉,转过身,就看见猎犬赛雪被人一脚踢翻在地,一个身穿白袍面容冷峻的青年公子持剑护住了岳家的妇人,正抬起头向她怒目而视。

岳陵安。

目光对撞之后,岳陵安直起腰,抬脚将扑到眼前的赛雪再次踹飞出去,怒声:“你竟如此歹毒!我若早知你是这般心性,昨日就该让你冻死在山里,我管什么闲事!”

“是啊,毒妇就该死得越惨越好,你管什么闲事。”柳闻蝉接过话头,语气幽凉。

岳陵安皱了皱眉,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怒气更盛:“你还不知悔改!本来我祖父说你只能进门为妾,我还觉得委屈了你,如今看来……许是我岳家庙小,住不下你这尊大佛!”

柳闻蝉点点头:“知道庙小,就不要在外面搭台唱戏,赶紧带着你家的老鼠蟑螂们滚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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