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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

尤宫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离璟   更新:2024-07-16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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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离璟的女频言情小说《全章节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全章节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第14章

安顺带着一众乔装打扮的侍卫,神色焦急地一路打听,不时向周围的人询问。

毕竟苏侧妃即使带着面纱,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她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若是有人见过定能有些印象。

很快,便有好几人告知曾有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出现过。

君泽辰得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琳琅街。

他面色冷峻,一言不发。

“爷,据以前对二夫人的调查,二夫人的哥哥每年都会带二夫人去琳琅街末尾的菩提树下赏红,今日不少人看见一名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想来二夫人去了菩提树下了。”

安顺的话在君泽辰耳边响起,然后他抬脚直接朝着菩提树的方向快步走去。

君泽辰自然是知道那棵菩提树的,去年他就带着凌悦去过。

他来到菩提树下时,这里依旧如往年一般,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人们围在台下,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君泽辰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丝焦虑,这么多人,该如何找她?

正当他有些犯难时,抬头一看,身穿绿衣的灵动女子竟然就在台上。

此时的苏婧瑶刚刚完成三轮行花令,台上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巧宣布苏婧瑶胜利,可以在菩提树上挂上纸笺了。

老人面容慈祥,缓缓走到苏婧瑶面前,微笑着说道:“小姐博学,赢了三轮,五色纸笺小姐可选择三种颜色。”

“红色,黄色和蓝色吧,多谢。”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动听。

她从老人手中接过纸笺,脸上是灿烂满足的笑容,即使是面纱也挡不住,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仿佛有万千星辰在其中闪烁。

苏靖瑶走下台,司南裕因为她在台上,早早就挤过人群到了最前边儿。

苏靖瑶也看到了他,扬起明媚的笑容,得意地将手中的纸笺放在司南裕面前炫耀,她的动作轻盈而欢快,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

“我拿到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司南裕愣愣地看着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眼眸中有万千星辰,璀璨又明亮的苏婧瑶。

他有一瞬间的发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了。

君泽辰看到台上的苏婧瑶时,原本想要走过去,可竟然看见苏婧瑶径直走向一个男子。

是武安侯世子司南裕。

曾经一心想要迎娶苏婧瑶。

君泽辰的脚步顿时停住,眼神暗沉。

安顺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心中咯噔一下,完了完了,苏侧妃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随后君泽辰又看到小女子在男子面前轻松快乐的嫣然一笑,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眼神如同狂风暴雨般凌厉,死死盯着苏婧瑶。

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暴起,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身旁的百姓都被男人的气场震慑,不知不觉地开始远离,生怕触怒了这个可怕的男人。

苏靖瑶接过司南裕手中早早准备好的花茶,花茶用精致的瓷杯盛着,袅袅热气升腾而起,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苏婧瑶前去在台上比试,在等待时,司南裕就贴心地去买好了花茶,这是每年苏婧瑶都会喝的茉莉花茶。

苏婧瑶接过花茶后,脸上又绽放出一抹嫣然笑容,明媚动人。

她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儿,眼波流转间满是温柔与感激,“多谢司公子。”

说罢,她轻轻端起瓷杯,小巧的红唇轻轻抿了一口,随后两人走到台子的后面,这里有行花令胜利后的不少人拿着纸笺,正准备将纸笺挂在菩提树上。

而君泽辰早已提前走到了菩提树下,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袭黑袍更衬得他身姿挺拔,却散发出一身可怕的气势,让人不敢接近。

周围的人仿佛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纷纷不自觉地退避三舍。

苏婧瑶一过去,就看见了君泽辰,她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两人对视的瞬间,苏婧瑶愣了一下,也吓了一跳,手中的花茶不慎掉落,茶水溅出,沾湿了她的裙摆。

“苏小姐,没事吧。”

司南裕的注意力一直在苏婧瑶身上,见她突然失态,连忙关切问道。

他没有看到君泽辰,见苏婧瑶愣愣地看着一个方向,他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君泽辰的那一刻,司南裕的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无奈。

随后他退了两步,与苏靖瑶隔了一段距离,看着太子殿下这可怖的眼神,他自然不能给苏婧瑶添麻烦。

他有些担忧地看向苏靖瑶,心中暗自叹息。

真不知道她在东宫过的什么日子,太子这般冷若冰霜,苏婧瑶从小娇养,被所有人宠爱,如何受得住这样的对待。

苏靖瑶看着君泽辰冷漠的眼神,心中也涌起一丝苦涩。

她缓缓上前,一步一步地朝着君泽辰走去,直到走到君泽辰的面前,她才停下脚步。

她心中有些忐忑,轻声唤了一声,“夫.....夫君.....”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

“你还知道爷是你夫君?花朝节偷偷溜走,就是为了与别的男人约会?”

君泽辰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但他全身的气场却森冷又凌厉,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

司南裕跟在苏靖瑶身后,给君泽辰行了一个拱手礼,“我只是与苏小姐偶遇在菩提树下,请贵人不要误会。”

他的声音中带着十足恭敬,毕竟面前这位可是政事上具有铁血手腕的太子殿下,他爹在太子殿下面前都不敢放肆。

司南裕难掩心中的无奈。

君泽辰听到司南裕维护她的话语,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只是他表面仍然平静,只是气压低得吓人。

“夫君,我每年都会来菩提树下赏红,今日真的是凑巧。”

苏靖瑶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君泽辰,小鹿一般的眼眸中澄澈又无辜。

君泽辰心中知道苏靖瑶自然不敢和外男私自约会,只是他寻过来,看见小女子对着司南裕轻松惬意的笑容,让他深深嫉妒。

似乎这个女人从没在他面前笑得这样开怀,笑得这样发自内心。

“司公子回去吧,我与娘子之间有些事情要谈,外人不便在场。”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司南裕自然听出了君泽辰口中的排斥,他也不敢和太子硬碰硬,担忧地看了眼苏靖瑶后,拱手离开了。

司南裕一走,君泽辰立马牵起她的手就要离开。

他的手劲极大,紧紧地箍住苏靖瑶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苏靖瑶只觉得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

她试图挣脱,“夫君……疼……你要带我去哪?”

“自然是回家,你还想去哪?”

君泽辰的眼神冰冷如霜,不带一丝情感地看着她。

“我想要将纸笺挂到菩提树上,夫君等等我可好?”

苏靖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一层水雾,雾气迷蒙,似随时都会凝成泪珠滚落,她满含恳求地望向君泽辰,眼神中透着期盼。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笺上,片刻后,又移向她我见犹怜的脸蛋,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渊,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苏婧瑶感觉到男人抓着她的手力度稍稍松了些,她趁机赶紧稍微使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控中抽离出来。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抖着,轻声说道:“谢谢夫君。”

说罢,苏婧瑶便走到一旁的桌子边,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是供人们在纸笺上书写祈福语的。

君泽辰一脸冷漠地跟在她身后,如影随形。

原本坐在桌子前的书生,看到来了个气质出众如仙子般的女子,心中涌起一丝想要搭话的冲动,可当他看到君泽辰冷峻的面容后,立马噤若寒蝉,闭上了嘴。

苏婧瑶拿起毛笔,正准备写字,却感觉到君泽辰一直在身后注视着她。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轻声说道:“夫君,愿望被看见就不灵验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让君泽辰不要看她的祈福愿望。

君泽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默默地转身,背对着她,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

苏婧瑶轻轻地舒了口气,神情舒缓而放松,随后拿起毛笔,认真地在每一个纸笺上写下一句祈福语。

她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微微颤动,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将自己的心愿都融入了那一笔一划之中。

写好之后,苏婧瑶小心翼翼地将纸笺捧在手中,然后踩着梯子,一步一步稳稳地向上攀登。

登上梯子后,将纸笺挂在了菩提树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君泽辰默默地记住了她纸笺的位置,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她下来。

不一会儿,苏婧瑶从梯子上下来了,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君泽辰见状,立刻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苏婧瑶微微挣扎了一下,说道:“夫君,我可以自己走,你松开我好不好?”

“自己走?然后又偷偷溜走?”君泽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她咬了咬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君,我的裙摆湿了……”

在宫外衣裙湿了倒也无妨,可是回宫后,在奴才们面前,她可不能有任何失态的地方。

君泽辰低头打量了一下她的裙摆,那是当时她看到他时被吓到,手中的花茶落地弄湿的。

裙摆上不仅湿漉漉的,还带着些污渍,显得有些狼狈。

他自然也知道苏婧瑶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于是说道:“前面是墨风楼,我带你去洗漱下。”

说罢,他转过头,对着一直跟在苏婧瑶身后的妙云吩咐道:“你去准备一套衣裙。”

君泽辰之所以吩咐妙云,是因为妙云最清楚苏婧瑶哪些材质的衣裙适合她穿。

妙云应了一声,便行礼离开了。

君泽辰紧紧地牵着苏婧瑶的手,朝着墨风楼走去。

苏婧瑶的目光落在墨风楼的牌匾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小二殷勤地将君泽辰和苏靖瑶带到一个精致的房间。

他满脸谄媚地说道:“公子夫人,这是墨风楼专门为了花朝节准备的花茶,公子夫人可以好好‘品味品味’。”

小二的话语中似乎别有深意,但君泽辰此刻还沉浸在生气之中,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眉头紧皱,一脸阴沉,对于小二的话毫无反应。

苏婧瑶则是温柔一笑,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她轻声说道:“好,我本就喜欢花茶,会试试的。”

说罢,她优雅地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花茶。

随后,苏婧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屏风后面,准备将沾有污渍的衣裙脱下。

小二见女子喝下花茶后,立刻又转向一言不发的君泽辰,继续谄媚地说道:“公子,您的夫人可真是貌美,今晚你可是有好福气了。”

“什么意思?”君泽辰眉头皱得更紧,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

“公子,今日花朝节,有不少年轻夫妻来墨风楼品茶调情,咱们这花茶中呀,放了些许助兴的东西,公子今晚好好享受就是。”小二眉飞色舞地解释着。

君泽辰一惊,猛地抬起头,怒目圆睁,“你说什么!”

小二见男子不仅不开心,反而有生气的预兆,也是面色一变。

惊慌失措地说道:“公子,你们不是夫妻吗,刚刚听见夫人唤你夫君,以为你们二人也是来……这才……”

君泽辰面色一凝,怒喝道:“滚出去。”

小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了客人霉头,连忙应道:“是是是。”随后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退出去后,他口中还在念叨,“不是夫妻吗,这加了料的花茶若不是他们开的是墨风楼最好的房间,还不一定有呢。”

而君泽辰听力很好,自然也听到了小二在门外的念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苏婧瑶自然是清楚墨风楼在花朝节这日的规矩的,这墨风楼本就是离璟所经营,不管是故意弄脏衣裙让君泽辰带她来墨风楼,还是那加了料的花茶,这一切都在苏婧瑶的精心算计之中。

此刻,她只觉体内一股燥热开始涌动,她刚刚脱去外层的衣裙,此刻只剩下里面白色的抹胸儒裙。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脸色也愈加潮红,红唇微张,嘴里开始吐出一声声娇媚的嘤咛,“嗯……为什么这么热……”

君泽辰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他紧紧握拳,内心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屏风处走去。

苏婧瑶看到他走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她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柔软的胸脯也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地朝着男人走去。

“殿下,瑶瑶好热呀……”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

君泽辰搂住女子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他曾答应过花朝节要与凌悦一起度过,更何况凌悦此刻还在醉霄楼等着他。

“孤带你回宫,给你请太医。”

苏婧瑶娇柔的身躯此时软绵绵地贴在男人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冰凉凉的,这种凉意让她倍感舒适。

她的小手不时地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一会儿又去拉扯男人的衣袍。

君泽辰的眼神变暗,大手紧紧握住她那不听话的小手,低声说道:“听话,别乱动。”

然而,苏婧瑶怎会如此乖巧,她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瑶瑶好难受,殿下……殿下……”

边说边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身躯。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身子更是散发着娇媚入骨的气息。

君泽辰一时不知该如何将她带出去,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

苏婧瑶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气喘吁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她察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便更加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将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试探地伸出小舌,轻轻撬开男人的唇瓣,然后缓缓顶开男人的牙齿。

君泽辰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由自主地敞开牙关,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口中肆意妄为。

苏婧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而炽热,如同一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但是这还不够。

君泽辰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

苏婧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努力去迎合他的高度。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身子便如同一团绵软的棉花,酸软无力地开始往下滑。

君泽辰的反应迅速,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温暖的掌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腰间的肌肤如触电般阵阵发麻,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强烈的渴望。

君泽辰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开始猛烈地进攻,大手如铁钳般控制不住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如墨般漆黑柔顺的发丝,仿佛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霸气炽热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将她狠狠堵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婧瑶闭着眼睛,沉浸在热烈的吻中。

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声可怜的鼻音,“唔……”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魅惑和无助。

君泽辰始终睁着眼睛,他的目光如烈火般燃烧,贪婪地注视着她泛红的脸蛋。

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眼尾挂着的那几滴可怜泪珠,如珍珠般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他的身体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他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着,仿佛要将她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温暖的大手脱去苏婧瑶身上薄薄的儒裙,女人柔软丝滑的肌肤如上等的丝绸般在他的指尖滑落,让他爱不释手。

苏婧瑶的肌肤如雪般洁白,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身上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香气,更是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亲吻一直持续到苏婧瑶实在呼吸不过来,双手开始推拒他时才停止。

此时的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如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等待着他的采撷。

君泽辰将女人打横抱起,他的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如同一首醉人的乐章。

“勾引了孤,就要承受得起后果。”

声音中充满了暧昧和诱惑,让苏婧瑶的心如鹿撞,她很期待。


第15章

妙云迈着轻盈的步伐,奉太子之命去给主子买衣裙。

她心里自然清楚主子今日的计划,而主子今日对她也有别的吩咐。

妙云来到霓裳阁,这家店铺是京城众多公子小姐们的首选,坐落在繁华里的中央街道,她的目光在精美的衣裙上逡巡着,最终选了店里最昂贵的一件。

她拿起衣裙,转身朝着繁华里的醉霄楼走去,霓裳阁和醉霄楼相隔不远,她路过醉霄楼然后再去琳琅街的墨风楼合情合理。

当妙云出现在醉霄楼前时,奉太子妃之命在此等候的梅香看到她,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涌上疑惑。

梅香瞪大了眼睛,眉头微微皱起,急切地问道:“妙云,你怎么在这里,苏侧妃呢?”

妙云看到梅香,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后她脸上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容。

“主子衣裙脏了,殿下让我来给主子买身衣裙。”

“那殿下和苏侧妃在哪?”

梅香的眼神中依然充满怀疑,她紧紧地盯着妙云,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端倪。

妙云故作轻松地说道:“殿下和主子在墨香楼呢,我把衣裙送过去,主子换好,应该就会过来了。”

“这边的霓裳阁是主子闺中经常购买衣裙的铺子,我这才到了这边来。”

“太子妃还在醉霄楼吗?”妙云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梅香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她认真地说道:“自然,你家主子随意乱跑,不仅让殿下费人力寻找,太子妃也在醉霄楼中一直等着消息。”

说到这里,梅香的心中涌起一丝不满,侧妃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太子今天竟然因为苏侧妃冲主子发脾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太子那般生气的样子。

“我这就赶紧回墨香楼,将衣裙给主子送去,很快就会回来的,麻烦梅香姐姐让太子妃等一等了。”

妙云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歉意,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在转身的瞬间,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得逞的淡淡笑意。

梅香紧皱着眉头,脚步略显沉重地回了醉霄楼,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太子给主子定的房间的门。

凌悦一见梅香进来,立刻焦急地站起身来,脸上写满了担忧,迫不及待地问道:“殿下找到侧妃了吗?”

梅香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主子,殿下和侧妃此时在墨香楼。”

凌悦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眉头紧紧皱起,不解地问道:“为何,怎么不回来?”

梅香抬起头,看着凌悦,缓声道:“刚刚奴婢在楼下碰到妙云,听妙云说,苏侧妃的衣裙脏了,太子带侧妃去墨香楼换衣,妙云刚刚买了衣裙回去,想来太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凌悦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既有一丝疑虑,又有一丝担忧,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墨香楼。

君泽辰慵懒地坐靠在床上,目光落在此时已经意识模糊、完全不清醒的女子身上。

她红唇微启,带着一丝急切地在他身上亲吻着,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地望向他,眸中满是楚楚可怜的神情,仿佛在期盼着他的怜惜。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燥热,难以抑制。

“殿下......我想......呜呜......”

女子声音呜咽,君泽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此刻的苏婧瑶横坐在他的腿根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红艳艳、水润润的小嘴如痴如醉地亲吻着男人的脖颈,留下一连串湿热的痕迹。

君泽辰的手轻轻滑过女子的后背,将她全身的衣裳缓缓褪去,洁白无瑕的身躯逐渐呈现在眼前,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柔软、丝滑。

她骨肉匀称,身体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恰到好处地挡住了更加神秘的春光。

君泽辰的呼吸愈发沉重,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低头吻上**。

苏婧瑶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娇躯一颤,整个人更加瘫软了,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让她渴望更多。

君泽辰衣襟大敞,紧紧地将她搂住,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彼此紧紧相融。

苏婧瑶的娇躯猛地挺了起来,嘴唇微张,头向后仰着,呼吸变得急促而起伏不定,一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仿佛在寻求着依靠。

两人如痴如狂地纠缠,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苏婧瑶也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她坐在男人怀中,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股酥麻的感觉仍在她的体内蔓延,口中不断吐出娇娇的呻吟。

安顺有些焦急地在房间外踱来踱去,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和侧妃竟然会在这酒楼中就如此放肆胡来,太子呀太子,您难道忘了太子妃还在醉霄楼苦苦等待吗?

尽管太子定的这个房间是墨香楼最顶级的房间,但安顺站在门外,仍能隐约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动静。

他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贸然进去阻止太子爷的荒唐行为。

突然,一直在门外守候的安顺,眼睛猛地睁大,瞳孔瞬间收缩。

太子妃正朝这边缓缓走来!

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开始砰砰直跳起来。

安顺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谄媚着小跑上前,直接挡在了太子妃的面前。

“奴才参见娘娘,娘娘,您怎么来了?”安顺满脸堆笑,谄媚地问道。

“本宫在醉霄楼等了太子太久,一直不曾等到,听说太子在墨风楼,这便直接寻了过来。”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与焦急。

“娘娘,要不奴才给您在墨风楼定个房间,今日可能回不了皇宫了,明日一早再回去。”安顺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凌悦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太子呢?”

安顺无奈地低低叹气,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太子呀,老奴已经尽力了。

“太子和侧妃已经休息了,娘娘,奴才给您定个房间吧。”安顺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为难。

凌悦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休息了?这是什么意思?

君泽辰答应过她每年的花朝节都会陪着她的,难道安顺的意思是太子今晚陪着苏婧瑶?

凌悦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安顺,太子和侧妃在那个房间?”

她的手指着刚刚她上来看见安顺时,安顺守着的那个门。

“娘娘,太子已经睡下了……”安顺低垂着头,不敢看太子妃的眼睛。

凌悦没有理会安顺的阻拦,直接用力推开他,坚定地向着那个房间走去,梅香则紧紧跟在她身后。

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就清晰地听到了苏婧瑶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她正与太子说着话,声音软糯娇媚,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而太子也在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回应着她,两人此刻正亲昵地耳鬓厮磨着!

凌悦的身子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上一次,她选择了忍耐,选择相信君泽辰,可这一次呢?

君泽辰一次又一次地践踏着她的真心!

凌悦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苏婧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鸟一般,迅速躲进了男人的怀中。

尽管有床帐相隔,但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清。

君泽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大胆,滚出去!”

说罢,他一手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一手迅速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住。

“殿下不是找妹妹去了吗,怎么现在却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呢?”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是讽刺无比。

君泽辰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转头看向门口的女子,是凌悦。

“悦儿,今日之事有些特殊,孤之后再跟你解释,你先出去。”君泽辰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

“解释?殿下要解释什么?难道我不会自己看吗?”

凌悦毫不退让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失望。

君泽辰因为凌悦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中的火气也“噌噌”地往上冒。

难道他要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她争吵吗?他是太子,不管发生什么,凌悦都不应该如此对他说话。

“安顺!”君泽辰愤怒地低吼道。

安顺听到太子的怒吼,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跑进来,“殿下。”

“将太子妃带出去!”君泽辰冷冷地吩咐道,眼神中满是冰冷。

苏婧瑶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头,但是嘴角却扯出一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凌悦,你和君泽辰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过是帮你提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罢了,让你趁早死心,或许你以后也不会如此痛苦。

苏婧瑶的目标很明确,皇后之位是她的,君泽辰也是她的,她绝不会让君泽辰的心中再有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存在。

苏婧瑶要彻底打破他们之间虚伪的爱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这个世界的规则本就是能者上位,她既然进了后宫,怎么能不斗呢?怎么能不争宠呢?

更何况没有她苏婧瑶,君泽辰以后也会有其他女人,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能是她苏婧瑶?

此时的君泽辰,宽大的手掌一直在轻轻安慰着颤抖的苏婧瑶,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仿佛是在告诉她,不要紧张,不要害怕,也不要有丝毫的愧疚。

凌悦完全没想到君泽辰竟然会这样对待她,她的眼神中是浓浓的失望和愤怒。

冷冷地说道:“本宫自己会出去。”

说罢,她决然地转身离去,背影显得无比落寞哀伤。

安顺见状,跟着出去,然后赶忙关上了房门。

“太子妃,奴才已经命人给您定了墨风楼的房间,今日您在此休息一晚吧。”安顺恭敬地说道。

凌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一个侍卫前往安顺所说的房间,而安顺则一直静静地守在君泽辰的房间门外。

凌悦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后,缓缓地坐在床上,她身上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仿佛瞬间崩塌。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她的衣襟上,洇湿了一片。

梅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忧虑与关切。

“主子,苏侧妃她定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无害的,您不要再相信她了!”梅香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无奈。

凌悦此刻的内心乱成了一团麻,她的思绪翻涌着。

苏婧瑶无辜吗?

君泽辰的心是不是已经开始偏向她了?

凌悦紧咬着下唇,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她的夫君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了苏婧瑶?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甚至带上了对苏婧瑶的恨意,她为什么要抢走她的夫君?

就算苏婧瑶单纯无辜又如何?

君泽辰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单纯无辜呢?

凌悦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与苏婧瑶相处时会那般不自在。

苏婧瑶太美好了,她美好的样子恰恰就是君泽辰喜欢的模样,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凌悦宁愿苏婧瑶是一个蛇蝎心肠、满心算计的女子,那样的话,君泽辰根本不会喜欢上她。

凌悦在苏婧瑶面前总是觉得自卑,因为苏婧瑶是大家闺秀,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有着显赫的家世,性格温柔,才情出众。

以往,她因为君泽辰的爱而充满底气,可是现在呢?

梅香看着主子发愣,轻轻叹了口气。

“主子,您不要气馁,殿下心中定然是有你的,否则也不会说明日会给你解释。您今日这般莽撞地闯进太子房中,也让太子毫无颜面啊。”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现在最重要的是,您要牢牢抓住太子的心,还有,您不要再相信侧妃了,她定然不是一个好人!”

梅香的语气坚定而决然,虽然一开始她也觉得侧妃单纯,而且侧妃的言行也确实一致,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她的直觉告诉她,侧妃一定不简单。

她不能让主子继续与侧妃相处下去。

“梅香,殿下就是喜欢单纯的女子,我与他在一起两年了,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苦涩。

可凌悦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她坚定说道:“梅香,本宫不知道侧妃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只要有人要抢走殿下,本宫都不会放过她。”

她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她不能让苏婧瑶在君泽辰的心中越来越重要,她才是太子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她和太子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太子。


第16章

凌悦出去后,苏婧瑶开始奋力挣扎,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摆脱男人的束缚,从他怀中出来。

“去哪?”

君泽辰紧紧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他的声音低沉又霸道,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苏婧瑶的挣扎变得徒劳。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殿下,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姐姐定然伤心了,妾对不起她......呜呜......”

苏婧瑶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美丽的眼眸中满是愧疚与自责,泪眼朦胧,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

脸上更是写满了对凌悦的担忧,微微颤抖的嘴唇,一眼就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你是孤的侧妃,伺候孤本就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今日还是个意外,太子妃一时生气,孤能理解,你也不必心怀愧疚。”

君泽辰的语气依旧平淡,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去苏婧瑶眼角的泪。

“殿下,明日妾亲自去给姐姐解释吧。”

苏婧瑶还是放不下心来,依然担心凌悦的感受。

君泽辰见她这般模样,脸色愈发阴沉,他冷声道:“你有认清过自己的身份吗?”

苏婧瑶闻言,不由得愣住了,她不明白男人话语中的深意,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你是孤的侧妃,如今我们二人亲密无间,太子妃会愿意听你的解释?”

君泽辰的声音愈发冰冷,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更何况,你今日私自与外男相处,孤还没和你算账!”

他的心中本就充满了怒火,这个女人一直无法认清自己的身份,不仅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甚至还一直想着如何宽慰凌悦。

自己的女人一心想着解除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之间的误会,他的心中就仿佛堵着一块石头,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和难受。

“殿下,妾今日与司公子真的是偶遇。”

苏婧瑶无辜地看着君泽辰,眼神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她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君泽辰并没有理会她的解释,他这般说,也只是想让她日后行事更有分寸罢了,并非真的认为她与别的男人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

他漫不经心地将女人的双腿缓缓分开,苏婧瑶被迫正对着他。

此刻的她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而男人用幽深如潭的眸子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她。

她娇羞地低下头,白皙的面庞染上一抹绯红,随后默默地将如瀑的墨发拢到身前,试图遮掩住自己白皙赤裸的娇躯,遮挡住一身的春光。

君泽辰也不曾阻止她的动作,掩耳盗铃罢了,她越是羞涩,他心中的欲望反而更加浓烈。

君泽辰一只手紧紧掐住她的纤腰,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腰掐断一般,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

“作为孤的侧妃,心思就该全然放在孤的身上,明白吗?”

“殿下怎么这么霸道,妾将心思放在殿下身上,可殿下却从未对妾有过一丝怜惜。”

苏婧瑶不满地嘟囔着,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我见犹怜,小鹿般清澈的眸子直直地望向他。

“瑶瑶怎知,若是你将心思放在孤身上,孤不会为你所动?”

君泽辰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

苏婧瑶水润的大眼睛与他对视,只觉自己仿佛要溺毙在他幽深似海的漆黑眸子里。

她缓缓塌下腰,柔软的胸口与男人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她的小手轻轻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妾可以相信殿下吗?”

君泽辰温香软玉在怀,刚刚才稍稍平息下去的炽热,因着女子无意识的动作,以及娇媚的声音,又再度升腾而起。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男人高大伟岸的身躯如同一座巍峨的高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重.....”她娇嗔道。

君泽辰没有理会她的不满,暗沉又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惑。

“不管瑶瑶信或不信,孤都是你唯一的依靠。”

所以,君泽辰有恃无恐,他现在是君国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储君,日后会成为执掌天下大权,主宰生杀予夺的皇帝。

无论是苏婧瑶,还是凌悦,她们都只能属于他。

苏婧瑶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心里清楚,这个男人说的没错,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更是这个国家的依靠。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除非她有能力颠覆皇权,但这又有何必要呢?

不管是扶持他人登上皇位,还是她自己成为女帝,显然都是一条更为艰难的路。

与其如此,倒不如牢牢抓住眼前这个男人的心,再让她的儿子成为皇帝。

苏婧瑶伸出藕臂搂住君泽辰的脖子,水润的眸子与君泽辰的目光交汇,因着两人之前的亲吻,她湿漉漉的红唇此刻显得格外诱人,仿佛在无声地呼唤着什么。

随后,她眸光楚楚可怜,轻声说道:“望殿下怜惜。”

说罢,便主动将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凑了上去。

君泽辰心中的大男子主义以及难以言说的渴望瞬间被彻底点燃,得到了极大满足。

这个女人终于开始接受他,不再抗拒他。

紧接着,君泽辰开始疯狂侵略眼前的女子,方才红潮尚未完全褪去的苏婧瑶,再次被这个男人带入了无尽的深渊中,她只能任由他摆布,随之沉沦。

床上的两人翻云覆雨,红浪翻滚,呻吟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旖旎而又充满情欲的画面,春光无限。

第二日。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丝丝缕缕地洒落在床上,苏婧瑶在男人温暖的怀中悠悠醒来。

她缓缓地睁开双眸,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君泽辰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尚未苏醒。

苏婧瑶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算计,既然昨天这个男人亲口让她将心思放在他身上,那以后她可要更加明目张胆地勾引他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隐忍和委屈,至少现在她若是与凌悦发生冲突,君泽辰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想都不想就偏心于凌悦了。

在苏婧瑶睁眼后,君泽辰其实也随之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动静。

他微微睁开双眼,目光温柔地落在苏婧瑶身上。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刚刚醒来的沙哑暗沉。

“嗯,殿下,我们要回宫了吗?”苏婧瑶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软糯的语调带着无尽魅惑。

“怎么,还没待够?”君泽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才没有,妾这就起来洗漱一番。”

苏婧瑶说着,便轻轻挣脱开君泽辰的怀抱,准备起身。

在门外候了一夜的安顺,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带着妙云一起走了进来。

“奴才参见殿下,侧妃。”安顺恭敬地行礼道。

安顺熟练地服侍着君泽辰洗漱穿衣,而妙云则在屏风里侧小心翼翼地服侍着苏婧瑶洗漱更衣。

“太子妃呢?”君泽辰淡淡地问道,声音中似乎不带一丝情感。

苏婧瑶听到君泽辰的问话,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专注地听着。

“回殿下,太子妃今日起来后,自己回宫了,奴才给太子妃安排了马车。”安顺如实禀报。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凌悦的脾气确实不小,但也确实是因为他当初的承诺,才导致了如今的局面。

每次不与苏婧瑶在一起时,他脑海中总会想起以前的凌悦,很明媚,甚至带着野性,是与京城贵女完全不同的性子,他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他可以短暂的忘记朝堂的阴私算计。

可如今和苏婧瑶在一起,他的心却总是不受控的被她牵引,明明知道喜欢上她是不对的,他会完全违背对凌悦的承诺,可是他忍不住。

他受不了苏婧瑶心中完全没有他,也受不了苏婧瑶对他的抵触。

是他对不起凌悦,可是对于如今的状况,他也不想轻易改变。

君泽辰眼神突然一暗。

凌悦的性子是需要收敛一些了,若是以后他登基为帝,凌悦作为皇后,必须要大度得体,哪能像昨晚那般丝毫不顾规矩体统地闯入房间,丝毫不给他们留半分体面。

苏婧瑶将自己收拾妥当后,身着昨日妙云去精心购置的那一条水蓝色的抹胸裙款款走出。

这条裙子系着白色丝绸腰带,上面绣着精美绝伦的花纹,整体质感更是垂顺十足。

她穿上这条裙子时,气质显得格外出众,身姿更是窈窕婀娜,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君泽辰每次看到她这般模样,都会被惊艳得愣神片刻。

苏婧瑶见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便提起裙摆,迈着轻快的步伐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

然后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抬起精致绝美的脸蛋,明亮的水眸宛如星辰般闪耀,熠熠生辉。

“妾好看吗?”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动听。

君泽辰因她的主动而显得有些呆滞,听到她的问话,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口中喃喃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苏婧瑶因为他的夸赞,眼睛更是闪烁着光芒。

“原来殿下也喜欢妾的脸呀。”

“今日怎么这般主动呢?”

君泽辰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不太习惯,毕竟这个小女子之前一直不曾对他敞开心扉,总是故意躲着他,就连之前在床榻上,也是他逼着她主动的。

苏婧瑶在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然后轻声说道:“因为殿下说,您是妾唯一的依靠,妾正在讨好您。”

说完,她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羞涩的水眸炽热无比,烫伤了君泽辰的心。

君泽辰弯腰低头,搂住她的纤腰,温柔地说道:“瑶瑶很听话,孤很喜欢。”

君泽辰无法否认,这样的苏婧瑶更让他心动。

他原以为她只是一个被规矩束缚的名门闺秀,木讷无趣,可实际上,她性格百变,通晓诗词,擅长棋艺,说话诙谐幽默,娇媚可爱,还很有格局……

她的每一面都让他心生欢喜,让他想要不断挖掘她更多的另一面。

花朝节期间,君国朝堂罢朝三日,官员们也因此得以享受三天的假期,太子自然也不用上朝。

不过现今皇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如今大半的奏折都需由君泽辰来处理,即便在这休沐的三日里,他也仍需处理政务。

他们两人坐在马车上,苏婧瑶还是坐在他们出宫时所坐的那个位置。

只是此刻,对面已没有了太子妃的身影。

她端端正正地坐着,微微低垂着头,神情略显拘谨。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轻声问道:“在想什么呢?”

“妾不知该如何面对姐姐……”

苏婧瑶轻咬下唇,而后缓缓抬起头,望向他,眼神中满是忧虑与不安。

“妾是不是还是破坏了殿下和姐姐的感情?”

君泽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其实这并非她的过错,而是他的问题。

君泽辰转动着手上的扳指,思绪万千。

是他在还不懂爱的时候,给了凌悦爱的承诺,凌悦和苏婧瑶都没有错,错的是他自己。

“这是孤与太子妃之间的事,瑶瑶心中不必过于介怀,孤会妥善处理。”

苏婧瑶皱着眉头,眼眸低垂,睫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她的两个食指还不自觉地转动着,显然,男人的话并没有让她感到宽慰。

君泽辰见状,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接着,他大手一揽,将她轻柔地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苏婧瑶美眸中满是惊讶地看着他。

“若是孤一直对你冷漠相待,你便会在东宫一直不争不抢地过一辈子吗?”

苏婧瑶乖巧地点了点头,“妾很喜欢诗人冯梦龙,他有一句醒世恒言,妾一直牢记心中,‘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殿下不喜欢妾,妾可以接受,也可以忍受,自然也不会将其视为忧虑之事。”

“倒是个心胸开阔的女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君泽辰的这句话说得很轻,若不是两人此刻如此亲密,苏婧瑶恐怕也难以听清。

苏婧瑶挽住男人的脖子,“那殿下记得多疼疼妾,妾不喜欢哭,可殿下之前说的那些话真的很伤人,妾抬头看着天空,想着以前的开心事,都无法阻止眼泪掉落。”

说罢,她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像一只在撒娇的小猫。

她话让君泽辰的心中酸酸的,涩涩的,只想要保护她,宠爱她。

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落下了温柔的一吻。



他的面色冷肃,如寒霜笼罩,让人不寒而栗。

苏婧瑶被他这样的眼神震慑得一下子闭上了嘴,身体微微颤抖着,随后不知所措地轻轻咬了咬如玫瑰花瓣般娇艳的红唇。

无辜又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怯怯地与男人冷酷的眼神对视着,眼中满是迷茫。

“孤的侧妃又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君泽辰在侧妃二字上稍稍加重了语气,其中蕴含的不满和嘲讽不言而喻。

他真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位侧妃还真是大度善良,他在栖鸾殿待了五日,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想他了,但是却是来劝他去宠幸其他女人。

新人进宫那日,也是口口声声说想要粘着他,转头却在床榻上让他去安慰凌悦。

她既然说了,他自然就去。

苏婧瑶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她委屈地看着君泽辰,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

“殿下……”

君泽辰甩开她的手,冷冷说道:“孤今日处理政务累了,侧妃回去吧。”

苏婧瑶因为他的冷漠,眼眸中水汽迅速弥漫开来,如一层朦胧的轻纱,盈盈水波在其中荡漾。

突然,一滴热泪毫无预兆地从她眼角滑落,如一颗晶莹的珍珠,精准地落在了君泽辰的手背上。

“哭什么。”

君泽辰眉头微皱。

不是她自己说些不知分寸的话吗,现在反倒是他欺负了她似的。

“妾只是觉得今日的安良娣很像当初刚入东宫的自己,她今日来妾的夕颜殿,和妾说了很多,她很伤心,妾只是不忍心……”

苏婧瑶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无奈,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

君泽辰看着她,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他现在宁愿这个小女人不要那么善良!

苏尚书那个老狐狸到底是怎么宠女儿的,竟然将她娇养得这般单纯无害。

君泽辰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苏婧瑶顺从地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娇小的身子如一片轻盈的羽毛,悄然缩进男人怀中。

她像一只寻找安全感的小兔子,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几个新人是母后选进来的,为了皇嗣,孤会宠幸她们。”

“这几日也不过是在栖鸾殿安慰安慰太子妃,这些新人就这般沉不住气?”

君泽辰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

“也就你这小笨蛋,为了旁人的宠幸,来求孤。”

“妾来找殿下,也不是只是为了新人的事情,妾,真的想殿下了……”

苏婧瑶娇娇软软的声音如一缕轻柔的春风,吹拂在君泽辰的脖颈处,让他身子不由得一僵,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心底涌起。

她软糯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想欺负,仿佛是在故意撩拨他的心弦。

君泽辰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眸中似有暗潮涌动。

搂着她腰的手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摩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与渴望。

怀中还是个小姑娘,不经吓,稍微说重点儿的话,委屈得眼泪汪汪。

以前他说什么重话,她都倔强地忍着不哭。

现在只要他的声音稍微冷了那么一点,她的眼泪眨眼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出来,仿佛委屈是从心底深处涌出来的一般。

“今晚留在毓德殿?”

君泽辰缓缓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正对着他。

他炽热的眼神如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点燃,目光中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渴望,让人有些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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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辰听着女子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陷入沉思,如深潭静水般深沉。

他原本打算今晚与苏婧瑶说个明白,而后去书房就寝,然而她所言却也在理。

苏婧瑶本就是父皇赐婚,且她的父亲居正二品尚书令,文臣之首。

若是新婚首夜便这般冷落于她,传扬出去,的确不甚好听。

君泽辰的目光,如同沉静的湖水般,悄然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

她微微低垂着头,卷翘的睫毛,似轻舞的蝴蝶,于烛光的摇曳中,投射出片片俏皮的阴影。

而她漂亮的脸蛋,不知是因妆容的映衬,亦或内心的羞涩,泛着一抹淡淡的粉红,宛如春日初绽的桃花。

她着实美丽,堪称君泽辰所见过女子中最为出众的,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评价。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尚书令家的女儿,竟然如此善良纯真。

他原本以为,今日自己说出这番话,女子必定会泪水如泉涌,哭闹个不休,甚或使尽浑身解数来勾引于他。

可她却如此从容,淡定,只是勇敢的说出心中合理的诉求,清澈的眼神,真挚而坚定,令人难以拒绝。

可每个女人都有好几副面孔,他不至于因为今日这番话便彻底相信她。

君泽辰微微颔首,淡淡地“嗯”了一声,算作答应今晚留宿夕颜殿。

苏婧瑶闻得男人答应留下,心中如释重负,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抹纯真而释然的笑容。

轻声道:“妾,谢过殿下。”

随后她略有些不自然的问道:“那殿下需要妾为您更衣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不需要。”君泽辰的声音带着自他进入寝殿后便伴随着的冷漠。

“好,那妾便自行洗漱去了。”

苏婧瑶移步至梳妆台,优雅地坐下,动作轻柔地为自己卸去明艳妆容,接着将头上的珠钗缓缓取下,乌发如瀑布般垂落,闪烁着柔顺的光泽。

随后,她轻盈起身,迈向屏风,在屏风后轻轻解开婚服的系带,换上单薄的纱裙。

君泽辰眉头微蹙,目光紧紧盯着女子闲适的背影,她没有丝毫初来乍到的紧张之态,仿佛他如同空气一般不存在。

本就生性多疑的君泽辰,心中疑虑更甚。

难道她的真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夫君不仅爱着别人,甚至不愿意碰她?

只希望这位侧妃能够真的履行今日的承诺,切莫破坏他与凌悦之间的感情,凌悦从小长在塞外,心思单纯,不可能是这些世家女子的对手,极容易被挑拨离间。

待苏婧瑶收拾完毕,移步至床边时,君泽辰已然身着亵衣,静静端坐于床边了。

他抬头直视着她,眼前女子卸去妆容后,虽减了几分娇艳,却添了些许无辜与纯然。

她的眉眼似弯月,肤如凝脂般晶莹,宛如白雪般纯净,披肩的长发,在烛火的辉映下,仿若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飘然降临。

君泽辰的目光情不自禁地往下移动,尽管女子的薄裙将自己包裹得严实,他却依旧能清晰感受到她格外突出的曼妙曲线。

一股燥热在他体内如火苗般蔓延开来。

君泽辰迅速转头,竭力平复着内心的躁动,语气冷淡地道:“就寝吧。”

“殿下想要睡外侧还是内侧?”

苏婧瑶的声音自幼便如蜜糖般甜腻可人,她的脸上也满是纯真无邪,然而这句话落入君泽辰耳中,却格外滚烫刺耳。


君泽辰面露疑惑,剑眉高挑,问道:“母后缘何要你抄写《女则》十遍,莫非你惹恼了母后?”

苏婧瑶低垂着头,心中暗自咒骂,狗男人,究竟是谁惹恼了你母后,你心中没点数吗?

“殿下,皆是妾之过,妾不能为殿下绵延皇嗣。”

苏婧瑶的声音轻柔婉转,仿若羽毛般轻轻飘落,水眸中似有雾气氤氲。

君泽辰闻听此言,双眸微眯,瞬间明白了母后召见苏婧瑶的缘由。

母后定然知晓了他从未宠幸过苏婧瑶,故而召见询问情况。

而苏婧瑶却是个柔柔弱弱、与世无争的性子,恐怕惹得母后生了好一通气,这才派金华姑姑去了御书房。

君泽辰的面庞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他深深凝视着眼前娇美的女子,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

她承受着他的误会,又遭受着母后的责难,眼眶中虽泛着点点泪光,却愣是倔强地紧咬下唇,不肯让泪水滑落。

她看似柔弱,内心却仿佛有着无比坚韧的力量。

“是孤误会了你,母后的意思孤已然知晓。今夜,孤便留宿夕颜殿。”

君泽辰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

话至中途,他稍稍一顿,双眸微垂,须臾,接着说道:“不过,孤不会碰你。”

其声虽较之前温和了些许,然所言之语,依旧带着几丝令人心碎的冷意。

“是,殿下。”

苏婧瑶娇柔的身子微微一躬,颔首应道,姿态恭敬至极,仿若一个任人摆布的精致木偶。

然而,她低垂的臻首之下,美丽的面庞上却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谁稀罕你碰?日后最好是别求着碰她!

今日这般折腾,晚膳的时辰都快要错过了。

苏婧瑶朱唇轻启,柔声问道:“殿下用过晚膳了吗?”

君泽辰剑眉微蹙,目光凝视着苏婧瑶,轻声回应道:“还未。”

“那妾让人单独为殿下准备膳食吧,妾担心殿下不习惯妾平素所用之物。”

她的语气轻柔,美眸中透着真切的关怀,令人不由心生怜惜。

君泽辰浓眉微皱,心中略感疑惑,他虽然吃的更多的是宫中的山珍海味,但是也吃得下冷硬的军粮,怎会不习惯她的饮食?

更何况东宫的膳食难不成还怠慢了她?

“无妨,孤与你一同用即可。”

“那妾这就叫人把膳食端上来。”

君泽辰点了点头。

今日母后当着他的面让父皇劝他,自然不能违背父皇的旨意,此后或许少不了要在夕颜殿留宿了。

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无奈。

苏婧瑶出去后,轻声吩咐下人将膳食端了上来。

一众宫人动作利落,井然有序地将一道道菜肴小心翼翼地呈至桌上。

头一道便是补气血的八珍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之后则是养颜的玉容乌凤汤,汤中食材清晰可见,色泽诱人。

接着是鱼胶党参肉,肉质鲜嫩,再而是花胶海参汤,海参饱满,汤汁浓郁。

其后还有当归红枣排骨、黄石炖鲈鱼、桃胶鲜奶木瓜羹、粉葛煲花豆……

不多时,共计十二道菜便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桌上。

苏婧瑶与君泽辰相对而坐,各自沉默不语。

起初,君泽辰一脸平静地等待着上菜,他倒要看看他这位侧妃每日都吃些什么,竟敢说出他吃不习惯的话来。

待一道道膳食陆续上桌,君泽辰的眉头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梅香抬起头,看着凌悦,缓声道:“刚刚奴婢在楼下碰到妙云,听妙云说,苏侧妃的衣裙脏了,太子带侧妃去墨香楼换衣,妙云刚刚买了衣裙回去,想来太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凌悦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有些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复杂,既有—丝疑虑,又有—丝担忧,还有—种难以言喻的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墨香楼。

君泽辰慵懒地坐靠在床上,目光落在此时已经意识模糊、完全不清醒的女子身上。

她红唇微启,带着—丝急切地在他身上亲吻着,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地望向他,眸中满是楚楚可怜的神情,仿佛在期盼着他的怜惜。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涌起—股燥热,难以抑制。

“殿下......我想......呜呜......”

女子声音呜咽,君泽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此刻的苏婧瑶横坐在他的腿根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红艳艳、水润润的小嘴如痴如醉地亲吻着男人的脖颈,留下—连串湿热的痕迹。

君泽辰的手轻轻滑过女子的后背,将她全身的衣裳缓缓褪去,洁白无瑕的身躯逐渐呈现在眼前,肌肤如羊脂白玉般柔软、丝滑。

她骨肉匀称,身体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恰到好处地挡住了更加神秘的春光。

君泽辰的呼吸愈发沉重,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低头吻上**。

苏婧瑶仿佛被电流击中—般,娇躯—颤,整个人更加瘫软了,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让她渴望更多。

君泽辰衣襟大敞,紧紧地将她搂住,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彼此紧紧相融。

苏婧瑶的娇躯猛地挺了起来,嘴唇微张,头向后仰着,呼吸变得急促而起伏不定,—只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襟,仿佛在寻求着依靠。

两人如痴如狂地纠缠,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苏婧瑶也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她坐在男人怀中,男人的每—个动作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股酥麻的感觉仍在她的体内蔓延,口中不断吐出娇娇的呻吟。

安顺有些焦急地在房间外踱来踱去,眉头紧紧皱起,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无奈。

他怎么也没想到太子和侧妃竟然会在这酒楼中就如此放肆胡来,太子呀太子,您难道忘了太子妃还在醉霄楼苦苦等待吗?

尽管太子定的这个房间是墨香楼最顶级的房间,但安顺站在门外,仍能隐约听到屋内传来的阵阵动静。

他心里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贸然进去阻止太子爷的荒唐行为。

突然,—直在门外守候的安顺,眼睛猛地睁大,瞳孔瞬间收缩。

太子妃正朝这边缓缓走来!

他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开始砰砰直跳起来。

安顺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谄媚着小跑上前,直接挡在了太子妃的面前。

“奴才参见娘娘,娘娘,您怎么来了?”安顺满脸堆笑,谄媚地问道。

“本宫在醉霄楼等了太子太久,—直不曾等到,听说太子在墨风楼,这便直接寻了过来。”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愠怒与焦急。

“娘娘,要不奴才给您在墨风楼定个房间,今日可能回不了皇宫了,明日—早再回去。”安顺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化作—声叹息。

是他未能履行承诺,可是君泽辰心中亦有怨念,为何凌悦不能有孕,若是她有孕,即便母后父皇威逼,君泽辰亦有据理力争的机会。

而非如现今这般,只能无奈地接受。

自小所受的天家教育告诉他,他不可能为了—名女子,放弃子嗣。身为储君,子嗣并非个人之事,而是关乎君国的稳定。

凌悦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对自己也深感埋怨,为何偏偏就她不能生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令人心生怜惜。

君泽辰心中不忍,缓缓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凌悦紧紧抱住君泽辰,仿佛抓住了最后—根救命稻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这个男人会离她而去。

那种恐惧如同无底深渊,将她不断地向下拖拽。

“阿泽,都怪我不能生育,否则也不会造成这样的情形。”

“阿泽,你宠幸苏侧妃吧,我不会怪你。”

“可是阿泽,你会爱上她吗?”

君泽辰听到她最后的问话,身体猛地—僵,眼眸中闪过—丝痛苦。

他用力抱紧了凌悦,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

傍晚时分,东宫书房内的光线逐渐变得柔和。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挺拔。

君泽辰刚刚处理完景圣帝下发的折子,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丝疲惫。

随后语气随意地问道:“这几日侧妃在做什么?”

安顺恭敬地站在—旁,低头回话:“回殿下,这几日侧妃都被皇后娘娘召去坤宁宫了,—待就是两个时辰。”

作为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东宫的任何事情自然都逃不出他的监视。

只是安顺心中有些惊讶,他微微抬眸,偷偷瞥了—眼君泽辰,殿下往常不是只关心太子妃吗?

君泽辰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可知母后召她何事?”

安顺稍稍迟疑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应该还是为了殿下子嗣的事情,苏侧妃她……”

说到这里,安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丝疑惑。

追问道:“她怎么了?”

“皇后娘娘每日都会让苏侧妃抄写宫规、女则之类,几乎快到晚膳时间侧妃才会回到东宫。”

皇后之所以这么做本就是做给太子看的,自然也毫无隐瞒,安顺知道也不奇怪。

君泽辰眼神—沉,没想到母后竟然—直在为难苏婧瑶。

“如何不早些告知孤?”

“奴才知罪。”

安顺心中苦楚难言,东宫后院里的事情,除却太子妃的事需要他主动禀报外,哪—桩不是殿下问起,他才作答。

短暂的沉默过后,君泽辰缓缓地站起身来,沉声道:“去夕颜殿。”

“是,殿下。”安顺连忙应道。

夕颜殿。

苏婧瑶娇柔地斜倚在软榻之上,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拿着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手腕处,并轻轻地按压着。

“主子,您今日的手腕儿都已经开始有些浮肿了,再继续每日抄写下去可怎么行,这件事您就去跟太子殿下说—声吧。”

李嬷嬷满脸心疼地看着她,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忧虑。

苏婧瑶刚想随口安慰—下李嬷嬷几句,毕竟李嬷嬷在她身边多年,那份疼惜她岂能不知。


凌悦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解,“太子呢?”

安顺无奈地低低叹气,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太子呀,老奴已经尽力了。

“太子和侧妃已经休息了,娘娘,奴才给您定个房间吧。”安顺的声音中透着—丝为难。

凌悦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休息了?这是什么意思?

君泽辰答应过她每年的花朝节都会陪着她的,难道安顺的意思是太子今晚陪着苏婧瑶?

凌悦的声音—下子变得冰冷无比,“安顺,太子和侧妃在那个房间?”

她的手指着刚刚她上来看见安顺时,安顺守着的那个门。

“娘娘,太子已经睡下了……”安顺低垂着头,不敢看太子妃的眼睛。

凌悦没有理会安顺的阻拦,直接用力推开他,坚定地向着那个房间走去,梅香则紧紧跟在她身后。

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就清晰地听到了苏婧瑶娇媚入骨的呻吟声,她正与太子说着话,声音软糯娇媚,让人的骨头都酥了。

而太子也在用他特有的低沉声音回应着她,两人此刻正亲昵地耳鬓厮磨着!

凌悦的身子猛地—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

上—次,她选择了忍耐,选择相信君泽辰,可这—次呢?

君泽辰—次又—次地践踏着她的真心!

凌悦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深吸—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脚踹开了房门。

苏婧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大跳,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鸟—般,迅速躲进了男人的怀中。

尽管有床帐相隔,但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仍隐隐约约地能够看清。

君泽辰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大胆,滚出去!”

说罢,他—手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手迅速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盖住。

“殿下不是找妹妹去了吗,怎么现在却沉醉在温柔乡中了呢?”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语气却是讽刺无比。

君泽辰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缓缓转头看向门口的女子,是凌悦。

“悦儿,今日之事有些特殊,孤之后再跟你解释,你先出去。”君泽辰的声音还带着—丝沙哑。

“解释?殿下要解释什么?难道我不会自己看吗?”

凌悦毫不退让地回应道,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失望。

君泽辰因为凌悦毫不客气的话语,心中的火气也“噌噌”地往上冒。

难道他要在这样的情形下与她争吵吗?他是太子,不管发生什么,凌悦都不应该如此对他说话。

“安顺!”君泽辰愤怒地低吼道。

安顺听到太子的怒吼,吓得—个激灵,连忙跑进来,“殿下。”

“将太子妃带出去!”君泽辰冷冷地吩咐道,眼神中满是冰冷。

苏婧瑶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她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肩头,但是嘴角却扯出—抹充满讽刺意味的笑容。

凌悦,你和君泽辰本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不过是帮你提前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罢了,让你趁早死心,或许你以后也不会如此痛苦。

苏婧瑶的目标很明确,皇后之位是她的,君泽辰也是她的,她绝不会让君泽辰的心中再有除她之外的其他女人存在。

苏婧瑶要彻底打破他们之间虚伪的爱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殿下万福。”

君泽辰将女子抱在怀中,脸上的怒容尚未消散,然而在这尴尬的情形下,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发作。

沉默片刻后,君泽辰厉声呵斥道:“都滚出去!”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殿下。”

李嬷嬷等人赶忙行礼退下,临走前,还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太子殿下这么久都不曾来过夕颜殿,此番一来却是怒气冲冲的样子,自家大小姐怎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李嬷嬷心疼不已。

等人都退下后,苏婧瑶咬着红润的嘴唇,小手用力抵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上,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然而,君泽辰的大手犹如铁钳一般,让她难以挣脱。

“殿下,放开妾。”

她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丝丝的委屈,美眸中雾气氤氲,不解地望着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他为何一来就对自己的宫女发脾气。

君泽辰猛地回过神来,缓缓松开手上的力气。

苏婧瑶如惊弓之鸟,急忙闪身离开,匆匆忙忙地背过身去。

君泽辰的手上还带着苏靖瑶身上的水珠,他压下心中莫名的感觉,可是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女子的身上。

只见女子的肌肤白皙胜雪,宛如无瑕美玉,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脊椎顺着线条一路往下,勾勒出曼妙玲珑的身姿,直叫人心神荡漾,难以挪开视线。

苏靖瑶裹身的巾帕放置在内阁外面的屏风上,此刻魅惑的身姿毫无遮挡,无奈之下,她只得轻轻散开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

乌发倾泻而下,如同流泉飞瀑,瞬间便将娇臀以上的无限风光悄然遮掩。

君泽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面色一热,本欲转身回避,却觉得身子僵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

苏婧瑶轻咬下唇,朱唇轻启,声若蚊蝇地开口问道:“殿下,妾想出去穿上衣裙。”

君泽辰闻听此言,有些懊恼,他是来找她算账的,怎能被美色迷惑!

君泽辰紧紧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极力平复着体内如潮水般躁动的情绪。

稍稍镇定后,转身默默出了内阁,在屏风外的寝殿静静等候。

苏婧瑶听到身后的动静,这才缓缓转身。

她扬唇轻笑,近乎妖娆。

男人啊,有不好色的吗?

随后轻移莲步,身姿婀娜,纤纤玉手随意地摆弄着一缕发丝,袅袅婷婷地走出小门,从外面的屏风上取下那件白色的内裙穿上。

内裙是抹胸的样式,完美地展现出她精致的锁骨,以及线条优美的香肩。

接着,她又披上了一层曳地薄纱,这才莲步轻移,缓缓地走了出去。

苏婧瑶出去后,瞧见君泽辰正背对着她,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她轻声说道:“妾参见殿下。”声音轻柔,宛如和风。

君泽辰转过身来,或许是已有心理准备,即便眼前女子宛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他的目光也并未有太多波动。

他的眼神幽深如潭,俊颜之上肃穆非常。

“起来吧。”

嗓音冷淡,听不出情绪。

“谢殿下。”

苏婧瑶起身,微微福了一福。

“苏侧妃还真是好手段呀。”

君泽辰的话语带着冷漠,还夹杂着丝丝讽刺。

苏婧瑶不明就里,水润的眸子满是迷茫与无措,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他如此生气。

“殿下,妾不知妾做了什么,惹您这般生气。”语气中带着委屈与不解。


“孤十日不来夕颜殿,你委屈了?”君泽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出口。

“妾不敢,殿下是东宫之主,您想要去哪,就可以去哪,妾不会有半分怨言。”

苏婧瑶低垂着眼眸,小心翼翼地回答。

君泽辰看着眼前女子楚楚可怜又真挚的模样,心中却无半分动容。

这个女人不过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把戏倒是让她玩得炉火纯青。

“没有半分怨言?那你可想要皇嗣?”君泽辰继续逼问道。

苏婧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她要直白地说出自己并不想要皇嗣这种话吗?且不说今日皇后的施压,单是这句话若传了出去,恐怕就会连累整个苏家。

“殿下就这般厌恶妾吗?妾知道殿下和姐姐琴瑟和鸣,所以从不奢望殿下怜惜。”

“可是妾与殿下的赐婚圣旨上,明晃晃写着让妾为殿下延绵皇嗣,妾如何能说出‘不想要’三字?”

苏婧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泪光,盈盈如水,就那样直直地望着他。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

君泽辰的眼神微微一沉,他都如此质问她了,竟然还在他面前故作柔弱。

“那你今日去坤宁宫找母后所为何事?难道不是为了皇嗣?”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

“妾今日去坤宁宫的确是因为皇嗣,可……是皇后娘娘召见妾,妾不得不去。”

苏婧瑶轻声解释道,美眸中满是无奈与苦楚。

君泽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眉头微蹙,难道,真是他误会了她不成?

可是以前母后向来对他后院之事并不上心。

当初他与凌悦大婚之时,他曾带着凌悦,欲前往请安,母后却摆手道,后院之事由他自行管理即可,还称每日应付后宫嫔妃已然心累,太子妃无需时时拜见。

难道,当初母后并非不想插手他的后院,而是当真十分不喜凌悦?

苏靖瑶入东宫不过十日,便能得母后亲自召见,甚至还为了她,亲自派金华姑姑前往御书房,让父皇对他加以训诫。

“你在坤宁宫做了什么?”

君泽辰的声音相较之前,缓和了许多。

“妾陪着皇后娘娘说了几句话,随后……便回了宫。”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躲闪,她微微垂着头,几缕发丝滑落,轻拂过脸颊。

“孤听说你在坤宁宫可是待了快一下午,你陪着母后到底说了些什么?”君泽辰的目光紧盯着她,缓缓问道。

母后本就对凌悦有所不喜,若是苏婧瑶再故作柔弱地告状,他几乎可以猜到,母后定然会更加厌恶凌悦。

然而,母后与凌悦皆是他所珍视之人,他自然不愿见到二人关系如此不睦。

“殿下,妾真的未曾与皇后娘娘说过什么。”

苏婧瑶轻启朱唇,娇柔的声音中夹杂着丝丝无奈,娇靥上满是恳切。

君泽辰眉头微微皱起,心存疑虑。

苏婧瑶轻抬臻首,琉璃般璀璨的美眸,犹如子夜繁星,饱含着真挚,目不转睛地望向他,其间似有千言万语。

可她心中却巴不得他继续追问,若他不再追问,自己这出戏又该如何继续唱下去呢。

“你若不实言相告,孤男道不能自己去问、去查?”

君泽辰的语气中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威胁之意,剑眉微蹙。

苏婧瑶面露难色,微微低头。

随后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妾于坤宁宫抄写《女则》,抄了足足十遍才回来。”声音轻若蚊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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