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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大佬成了我的掌心宠

加糖不加冰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景知意上辈子惨遭青梅竹马和恶毒继妹联手残害,被挖了眼睛,一刀捅进心脏,死得极其惨烈。死后灵魂飘荡三个月,她眼睁睁的看着路西洲因为她发疯,替她报仇,她才知道自己辜负了怎样的深情。一朝重生归来,景知意眼神清明,智商在线,她战力拉满,虐渣打脸,报仇雪恨。这一世,她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宠路西洲,让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离开!

主角:景知意,路西洲   更新:2022-07-16 0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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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知意,路西洲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大佬成了我的掌心宠》,由网络作家“加糖不加冰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知意上辈子惨遭青梅竹马和恶毒继妹联手残害,被挖了眼睛,一刀捅进心脏,死得极其惨烈。死后灵魂飘荡三个月,她眼睁睁的看着路西洲因为她发疯,替她报仇,她才知道自己辜负了怎样的深情。一朝重生归来,景知意眼神清明,智商在线,她战力拉满,虐渣打脸,报仇雪恨。这一世,她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宠路西洲,让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离开!

《重生后大佬成了我的掌心宠》精彩片段

“恨我吗?”

半明半昧的房间内,景知意被人压在床上,漆黑的眸中满是茫然。

光从男人头顶洒下,映出深邃的轮廓,那张她曾午夜梦回都不想看见的脸,此时却令她惊喜交加:“路、路西洲?”

路西洲温柔地抚着她侧脸:“不让你跟简南风私奔,还强要你,恨我吗?”

景知意拼命摇头。

世间魂魄之说她从来不信,可她死后,灵魂飘荡了整整三个月。

她亲眼看着路西洲为了她报复渣男贱女,而后在她的墓前哭得不能自已,浑噩度日,最后被心病吞噬,彻底疯魔。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爱她至此,可她只会一次又一次地伤他心。

“路西洲,我......唔——”

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住,路西洲吻着吻着一口咬下去,语气阴鸷:“恨也好,好歹在你心里有一席之地。”

景知意心口一酸,泪水毫无征兆地滑落。

路西洲只当她是哭她夭折的私奔和贞洁,眸底暗光一闪。

景知意双手搂住他脖子:“老公。”

路西洲浑身一僵:“你叫我什么?”

景知意亲他下巴:“老公......”

路西洲眸色倏地变深,心里却再也不能平静。

景知意不知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再醒来时天光大亮,她坐在床上,入目皆是熟悉的陈设,这才惊觉昨晚不是梦。

她回到了三年前。

此时她刚嫁给路西洲,景氏还没被简南风蚕食侵吞,父亲也活着,她更没有被阮梦梦挖了双眼捅刀子。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景知意,她重生了。

景知意心中涌上一抹狂喜,嘴角才扬起,门便被人推开。

下一瞬,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步入卧室。

景知意双眼一亮,赤脚扑了过去:“路西洲,你没疯?”

路西洲深色的瞳仁里浮起一抹讥诮:“让你失望了。”

说着,他把她抱回床上,不动声色地试了试脚底温度,深怕她赤脚下地着凉。

明明细致体贴,说出的话却蛮横强硬:“即便我疯了,你也是路太太。”

“就算丧偶,墓碑上,我们的名字仍会刻在一起,你永永远远都是我的人。”

听到丧偶二字,景知意心中一痛,想说点什么,路西洲却直起身子往外走。

“时间不早了,收拾好就下来,该去酒店了。”

卧室门被关上,景知意才想起来,今天路氏家居品牌上线,于博纳酒店举行发布会。

前世,她错信继妹阮梦梦,在此前夕和青梅竹马简南风私奔。

计划自是没成,路西洲把她抓回来后大发雷霆,强行要了她。

她那会儿不懂他爱得深沉,事后大吵大闹,在发布会上指控他婚内强奸,令他声名扫地。

不仅如此,她还被阮梦梦算计,身败名裂,气得对她疼爱有加的路老爷子心脏病发,当场去世。

想到这里,景知意无意识地握拳,清澈的眼眸盈满冷意。

她之所以被他们肆意玩弄,不是她蠢,而是她把最大的善良给了他们。

既然上天给了她第二次生命,那这些无谓的善良,就会变成砍在仇人身上的一把刀!

 

半小时后,景知意下楼,路西洲已在车上。

她矮身坐进去,刚想示好,他却闭眼别开脸,淡漠地吩咐:“开车。”

景知意的一句“老公”生生咽回肚子里,抿唇沉默。

她前科累累,过度挥霍他的信任,想必说再多都无法取信于他,只能用行动证明了。

车子很快抵达博纳酒店,展厅热闹非凡,路西洲一到便去核对流程。

家居是路氏的新领域,为了造势,他邀请了大量媒体和名流贵胄,连深居简出的路老爷子也来了现场。

景知意的目光落在老爷子身上,眼眶蓦地一热。

她奶奶和路老太太是手帕交,小时候她经常去路家玩,路老爷子待她如亲孙女。

后来奶奶和老太太相继去世,她去得少了,但老爷子对她的疼宠没有减少半分。

景家和路家相差甚远,他没有因为门户之见否认自家妻子定下的娃娃亲,反而在她嫁给路西洲后多次嘱咐他要对她好。

可是,她都给了他什么呢?

嫁给他孙子后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们,更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气死了他,中山狼都没她恩将仇报。

景知意眨眨眼逼回泪意,正欲上前,便听身后传来一道故作温柔的声音。

“姐姐,你来了。”

景知意眼中掠过冷光,转身就看见一袭白色礼服的阮梦梦。

她是和景桓以及阮雨一起来的,那俩人在趁机拓展人脉,支使她来找景知意。

一眼瞥见她嘴上的伤,阮梦梦担忧地问:“姐姐,你嘴怎么了?”

景知意想起昨晚种种,耳根有点热,却是佯装失落地说:“我招架不住,被他咬了。”

阮梦梦顿时瞪圆了眼睛:“他昨晚把你睡了?”

景知意强调:“迟来的洞房花烛。”

阮梦梦顾自义愤填膺:“他这是强暴!昨晚听说你被抓回去后,我就一直很担心,没想到还是发生了这种事。”

“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景知意眉尖一扬,饶有兴致地问:“那你有什么办法?”


阮梦梦把景知意拉到角落,压低声音:“你们等会儿不是有一起接受采访的环节么,你就指控他婚内强奸。”

“如此一来,不仅能让他名声受损,说不准还能顺利离婚。”

听着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台词,景知意在心中止不住地冷笑。

她脑子是被多少头驴踢过才会相信阮梦梦的鬼话,难怪最后被她弄死,活该!

景知意微笑:“好呀。”

这时,一名身着鹅黄长裙的女人走过来,递给她一杯酒:“路太太,久仰大名,我敬你。”

这是阮梦梦的闺蜜左曼,景知意记得,闻言,她将目光放在那杯酒上。

若说指控路西洲婚内强奸是小打小闹,那这杯加了料的酒便是狂风巨浪,直接让她从云端跌落尘泥。

景知意自然不会再喝,她嘴角一扯,不屑道:“你谁啊?”

左曼脸色一僵,阮梦梦忙打圆场:“知意,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敬酒,你就喝了呗。”

景知意皱了下眉,不情不愿地接过,递到嘴边又说:“一个人喝多没意思,你陪我。”

说着,她侧身微微挡住两人的视线,从路过的侍者托盘里重新拿了一杯,将那杯有料的递给了阮梦梦。

阮梦梦满心想着后续精彩,没多顾虑,和她干杯,一饮而尽。

恰在此时,一名保镖快步跑来,提醒景知意到采访时间了,她抬眸,见路西洲已就位,忙提起裙摆走了过去。

她是极美的,一袭深绿色丝绒长裙更衬得她肤白胜雪,走动间身姿婀娜,引来无数赞美与艳羡。

阮梦梦听在耳朵里,内心的嫉妒疯狂滋生。

未来得及在心里诅咒,那边的记者开了口,问题和展会无关。

“路少,路太太,众所周知,你们婚姻不睦,我代表昭阳市广大妙龄少女冒昧一问,你们什么时候离婚?”

所有人都好奇,但无人敢问,记者没想得到回答,却见景知意拿起了话筒。

阮梦梦大喜,路西洲黑脸。

景知意浅笑吟吟:“这位记者朋友,虽然你这么问纯粹是没事找事,但我今天高兴,不妨告诉你答案。”

下颌线无声绷紧,路西洲掌心沁出了汗。

阮梦梦勾起嘴角,眼底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

“我们不会离婚!”景知意掷地有声,说着转向路西洲,清澈的眸中满是真诚。

“对不起呀,虚耗了你那么多浪漫与真心,还好你不离不弃,我尚有迷途知返的机会,今天开始,换我来爱你。”

“若这辈子不够,那我死后不喝孟婆汤,你下辈子也让我找到,把漫漫余生都耽误在我手里,好不好?”

路西洲愣在原地,一瞬间大脑宕机,给不出任何反应。

不远处,阮梦梦勃然色变。

她身旁,不放心她办事特意混进来的简南风皱眉:“说好的指控呢?怎么变成表白了?”

阮梦梦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

顿了顿强行冷静下来:“没事,反正那杯酒她喝下去了。你的药没问题吧?买通的媒体提前准备好直播了?”

简南风胸有成竹:“放心,一切妥当。”

刚说完,那边的景知意忽然单手捂住太阳穴,身体直直地往地上倒。

阮梦梦眉头一扬:“开始了。”

话音未落,路西洲眼疾手快的抱住景知意,面露惊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景知意窝在他怀里,委屈:“没吃东西,低血糖。”

见状,阮梦梦难以置信地瞪眼。

不可能是这样,药效该发作了!

想法才落下,她身边倏地围过来几个人,说是她的粉丝,问她要签名。

阮梦梦看媒体在拍这边,微微一笑,拿起笔,才签了一张明信片,心中毫无预兆地涌起一股燥热。

她慌张捂嘴,内心在刹那之间闪过无数猜测。

怎么回事?喝了药的人不是景知意吗?为什么她安然无恙,自己却越来越热?难道......

尚未想清楚,眼前便出现种种幻想中的画面,不过片刻,神智和行动好像都不受她控制了。

她突兀地笑起来,状若疯癫:“唔......好热......景知意要毁了......哈哈......景氏是我的了,一切都是我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撕扯衣服。

礼服本就单薄,不过两下就被拽掉。

阮雨大惊:“梦梦,住手!”

阮梦梦充耳不闻,眼神涣散,随手拉过一名男粉丝,急切地往他身上蹭。

媒体怼着一顿拍,宾客们惊诧不已。

“这神志不清的样子,该不是磕那啥了吧?”

“她可是娱乐圈鼎鼎有名的新一代玉女诶,没想到这么浪!”

“我的天!虽说她亲爸不是高门大户,但她妈离婚后带着她嫁入景家,怎么说也是豪门千金了,怎么放荡成这样!”

“景家的颜面都被她丢到太平洋去了,我要是景董事长,把她扫地出门都是轻的。”

“不过你们别说,到底是明星,这身材绝了!”

议论越来越不堪入耳,阮雨扯过一张餐布,跑过去将她裹起来,阮梦梦抬手挣脱,换了个粉丝继续蹭。

眼看着就要强行睡了那粉丝,景知意从路西洲怀里走过来,一把抓住她头发,啪啪啪连扇三巴掌。

药性不算很烈,这几巴掌让阮梦梦有片刻的清醒,见所有人都看着她她也垂眸扫去,只一眼便失声尖叫。

“啊——别看!走开!不要看!”

阮雨抱住她,怒吼:“景知意,你害我女儿!一定是你刚才给她的那杯酒有问题,你居然给她下药,卑鄙!”

景知意冷冷地看着她。

前世这样放浪形骸的人是她。

她指控路西洲把他气走后,药效发作。

阮梦梦和阮雨一唱一和,左一句她有性瘾,右一句她吃了禁药,生生把天之娇女变成了烂贱婊子。

而今,她只不过是将她们加诸在她身上的还给她们而已。

可她这个小门小户出来、未婚生女逼婚、前夫破产就迫不及待攀高枝的后妈,如往常一样颠倒黑白,一开口就给她定了罪。

景知意面无表情:“阮姨,你可能不知道,阮梦梦喝的那杯酒,原本是她要给我喝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么说,是阮梦梦要害路太太?”

“若非她留了心眼,此刻千夫所指的人就是她了,好可怕。”

阮雨梗着脖子:“胡说八道!梦梦单纯善良,怎会做这种事!”

景知意眼皮一撩:“好说,调监控看看,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么。”


阮雨对阮梦梦的计划一清二楚,闻言神色慌乱,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路西洲以最快的速度让人调出监控,直接投影在了大屏幕上。

博纳酒店的监控设备是收音的,画面里不仅能清晰地看到阮梦梦教唆左曼掐准时机递酒,还能听见她说的话。

婚内强奸是犯罪,路西洲听着那四个字,脸色沉得能滴水。

景知意忙搂住他的胳膊表忠心:“我没这么想,我、我喜欢你那样对我。”

路西洲喜怒难辨:“喜欢?”

景知意耳根一热,声音小了许多:“嗯。”

但凡男人,没有不爱听这种话的,路西洲亦不能免俗,面色肉眼可见地好了不少。

阮雨听不见他们的窃窃私语,慌张大吼:“是你一心要离开路少,梦梦好心帮你出谋划策,你却恩将仇报!”

“那酒早就在那里了,梦梦根本不知道里面有药,一定是你提前下了,和那女人合谋嫁祸给梦梦,害她身败名裂,你心思怎么这么歹毒!”

景知意看向她:“你确定是我下的药?”

阮雨一口咬死:“就是你!你平时就嚣张跋扈,处处针对梦梦,可我没想到你这般任性,在如此重要的场合胡来。”

颠倒黑白,莫须有的罪名都往她头上扣,好极了。

景知意思索片刻:“既然你这么笃定,那这样,若药是我下的,那我跪下给阮梦梦磕头道歉,可若不是我......”

她加重语气:“你就带着你女儿从景家滚蛋,净身出户!”

阮雨一滞,愣愣地看着她。

这个除了写剧本什么都不行的废物,怎么突然这么精明强势了?

景知意追问:“怎样,敢不敢玩?”

阮雨下意识想说不,可想到阮梦梦受的侮辱,那口气终究咽不下去,咬牙应下:“玩!”

景知意嘴角一勾:“很好。”

她转身和路西洲低语,请他帮忙调取门口的监控,有个死角酒店拍不到,得去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调。

而那里,就是阮梦梦得到致幻剂并交给左曼的地方。

她原本不知道,是临死前阮梦梦亲口告诉她的。

人群里,左曼和简南风见势不对,折身欲溜,不料被两名身形高大的保镖堵了个正着。

这是景知意进场时特意吩咐的,毕竟阮梦梦能拿到药,他功不可没。

景知意的视线扫过来:“特意来参加发布会,还没正式开始呢,二位这是着急去哪儿啊?”

简南风勉强一扯唇:“我们一起养的猫饿了,我回去给它加点猫粮。”

“猫那么重要,那你撇下它来做什么?我记得路氏的邀请名单上没有你,难道......”

景知意话锋一转:“你是来给阮梦梦送药的?”

简南风瞳孔一缩,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明明是你叫我来看好戏,说要让路西洲颜面扫地,同意离婚,跟我双宿双栖。”

景知意嗤笑:“从样貌身高到家世背景,你哪一样比得过我老公?我哪根筋搭错了要抛弃他选择你?”

简南风恼羞成怒:“景知意,不记得你追着我求爱的时候了?”

景知意扯唇轻哂:“人能眼瞎一时,还能眼瞎一世么。”

简南风大怒,正欲发火,一名保镖扬声道:“路少,太太,监控拿到了。”

一样的投屏,简南风的身影半隐在角落,将一包白色粉末递给阮梦梦,说清药性,明确要她下到酒里给景知意喝。

阮梦梦似是怕出事,打电话叫来左曼,以一部片约为条件,把任务交给了她。

短短几分钟的监控,真相大白,惊呆了所有宾客。

铁证如山,简南风无从辩解,众宾客口诛笔伐,将他的脸面踩在地上狠狠唾弃,他几欲找条地缝钻进去。

景知意摸出手机报警:“国家禁止这药流通,简南风,你好好跟警察解释吧。”

不多时,警察来到宴会厅,大庭广众拷走简南风。

他身为简氏总裁,对外形象极好,如今却闹出禁药的事,即便不能以此论罪,他本人和简氏也势必有所折损。

左曼看现场混乱,拔腿就跑,却被保镖捉回来,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路西洲沉声吩咐:“带下去,全面封杀。”

左曼双目圆睁,想辩解,保镖一把捂住她的嘴,强行带走。

景知意吐出一口浊气,转而看地上的阮家母女:“阮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阮雨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对峙间,阮梦梦的药效再次发作,阮雨死死抓住,不让她更浪荡。

路西洲不忍直视:“把她们给我轰出去!”

保镖上前,合力将她们丢到了酒店外。

至此,闹剧告一段落,路西洲宣布发布会开始,却撇下现场所有人,迫不及待地将景知意带到消防通道,困在墙壁和胸膛之间。

“景知意,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景知意一把抱住他的腰,仰着小脸:“很明显,在讨好你。”

路西洲双眸一眯:“是么。我看整情敌是真,要惩治简南风是假。”

“你是不是以为闹这一出,我就会放松警惕,你便可以趁机逃走?”

景知意心口微酸,深刻意识到前世的自己有多混蛋。

她都做到这地步了,他居然半点不信,她到底是消耗了他多少信赖值?

路西洲见她不说话,胸口燃起一把火,手指紧紧钳住她下巴:“被我说中了?”

“我告诉你,少做这些毫无意义的抗争,我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的机会。”

“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西景苑,死后墓碑上的刻字,仍是我路西洲的妻子,永不会变。”

景知意努努嘴:“不变最好,我求之不得。老公,你弄疼我了。”

路西洲下意识松了力道,晦暗如渊的黑眸盯着她:“要恨就恨,别枉费心机和我玩花样,我的信任不会成为你远走的突破口。”

“我不恨你。”景知意脱口而出。

“我做这一切是为了博取你的信任不假,但不是为了离开你,而是要和你相亲相爱。”

路西洲微怔,目光沉沉:“你最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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