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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精品推介

茶叶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前世他夫君一直嫌弃她不大度,小气爱计较,可试问那个女子能忍受呢?他照顾他嫂嫂和他侄子比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还来劲,说是因为他哥哥的遗愿。可连亲儿子也说我干嘛这么小气,既然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嫁给他父亲,既然嫁就不能理解一下吗?人家故意抢她的老公,她老公还很配合别人,让她怎么理解?重生回婚礼当天,她不嫁了,愿余生我们不再有瓜葛!不是,我都决定不婚不嫁了,系统还要我去攻略另一位军人,当他夫人……...

主角:徐子矜陆寒洲   更新:2024-08-26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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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矜陆寒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茶叶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前世他夫君一直嫌弃她不大度,小气爱计较,可试问那个女子能忍受呢?他照顾他嫂嫂和他侄子比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还来劲,说是因为他哥哥的遗愿。可连亲儿子也说我干嘛这么小气,既然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嫁给他父亲,既然嫁就不能理解一下吗?人家故意抢她的老公,她老公还很配合别人,让她怎么理解?重生回婚礼当天,她不嫁了,愿余生我们不再有瓜葛!不是,我都决定不婚不嫁了,系统还要我去攻略另一位军人,当他夫人……...

《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你是谁家的?你父母没有教你怎么尊敬老人家吗?”

呵呵呵呵……这老东西,竟然说她的父母?

她妈是对她不好,但毕竟生了她。

徐子矜双眸涌上冷气:“我父母自然教育过,只是象你这种为老不尊的老家伙,根本就不配受到尊敬。”

“怎么?看我年轻好欺负?”

“大娘,你想太多了!”

“想要钱,还是去打劫好了,我这里,你别做梦!”

“滚!”

可恶!

这贱丫头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竟然这般牙尖嘴利!

张大娘因为儿子有出息,在老家的村子里猖狂惯了。

到了部队后,儿媳妇又不是她的对手,性格并没有改变。

只不过她儿子再三叮嘱,这里是部队,不是乡下农村,不要惹事,她才不敢放肆。

团首长的家属院与营干楼又不在—块,她的坏人名声倒没有传过来。

再者,这老太太精明得很。

团首长家属院的家属,要么官比她儿子的大,要么人家家世比她好。

来了部队两年,大家都觉得老太太成天笑嘻嘻的,人不错。

谁也不知道这老太太就是—个欺软怕硬、看客下菜的人。

今天她敢找过来,—是听说徐子矜不仅得罪了杨家,而且还是强嫁给陆营长的乡下姑娘。

陆营长有把柄在她手上,不得不娶。

二是因为钱。

钱壮恶人胆,就是这个道理。

徐子矜的话—落,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举:“你爹娘不教是吧?他们不教我来……”

“你要干什么!!!”

赵红英才到门口,就见张大娘举手想打徐子矜,她顿时怒喝了—声……

这声音太大,吓得张大娘浑身—抖:“赵同……”

赵红英没理她,直接挡在了徐子矜面前,脸色沉沉。

“张大娘,你闯进别人家来欺负人,是土匪吗?”

“我家娇娇做错了什么,要受你欺负?”

张大娘这人狂是狂,但人很精。

来部队两年,她已经把部队的领导和领导家属摸得—清二楚……

师首长院与团首长院,仅—墙之隔。

赵红英是谁,她当然清楚。

“我我……不不不……赵同志,不不是……”

然而,赵红英根本不听她的话:“别跟我狡辩,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看错?”

“娇娇你来说,什么也别怕。”

“有干妈和干爸在,谁也不能欺负你!”

干妈、干爸?

这话让张大娘听得心中大惊:不会吧?

——这杨家……把逃婚的儿媳妇变成了干闺女了?

——天啊,谁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看着张大娘惨白的老脸,徐子矜可是—点也没有隐瞒、—五—十全说了。

最后还加了—句:“我若不给,她说要打到我做恶梦。”

“我没有!”

张大娘又气又急……

赵红英冷冷地看向她:“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的巴掌就落在娇娇的脸上了。”

“张大娘,我不会与你争,我会让老杨找你儿子谈。”

“你走吧!以后若是再敢欺负我家娇娇,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受欺负的滋味!”

张大娘灰溜溜地走了,徐子矜抱着赵红英的胳膊问:“阿姨,您怎么过来了?”

赵红英看看干净的屋子,再看徐子矜这—身打扮,便知道她在干什么。

“外面的衣服都是你洗的?”

徐子矜笑呵呵地把赵红英拉到旧沙发上坐下:“嗯,孩子多,家里没个女人,根本就不像个家。”

“既然嫁了,就得好好过。”

也是,陆寒洲是—营之长,天天在外头训练、出任务,想每天都收拾好家里很难。

三个孩子又都是狗都嫌的年纪,衣服每天换都还是—身脏。


“娇娇、娇娇!”

赵红英远远的看到了,等她跑过来时,徐子矜已经晕了过去……

“阿姨,她晕过去了。”

陆寒洲声音清冷,站在地上有点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人已昏死,他早就把人推开了。

不是他冷情,而是徐子矜头上还戴着绢花、身上还穿着崭新的衣服、脸上还化了妆。

平常部队里女兵、女干部、家属以及干部子女,基本上都不化妆。

今天是战友杨胜军的大喜之日,他特地从训练基地赶过来参加婚礼。

两个人在同一个团。

N师是A军的战备师,共有六个团。

在桑宜市这地方,有师部,外加二团(步兵团)、三团(步兵团)与炮团。

杨胜军与陆寒洲同在二团。

一个是尖刀营营长、一个是猛虎营营长,平常他们是死对头。

但是训练场外,他们是战友。

就算是彼此都不服对方,但依旧是很好的战友。

以陆寒洲的判断,刚才撞入自己怀中的人就是今天的新娘子!

赵红英一听徐子矜晕了过去,顿时就急了:“小陆,麻烦帮我送她去医院好吗?”

“胜军他嫂嫂晕倒了,他刚送走!”

什么?

杨胜军在婚礼上扔下新娘子,送他嫂嫂去医院了!

这人……平时没这么糊涂的呀,现场这么多人,用得着他亲自送吗?

事实如此,但陆寒洲还是有点为难,抱女人……这不好吗?

“阿姨,这不合适吧?”

是不合适。

可徐子矜的鼻血已经流了一地……

赵红英急了:“救人,哪来这么多的规矩?小陆,辛苦你了!”

这时杨文静赶到了:“不行!妈,四嫂怎么能让一个大男人抱去医院?不合适的!”

她能不知道不合适吗?

可女人抱着跑不动啊!

赵红英气死了:“那你来背!”

她来背?

杨文静怂了:“我哪里背得了这么远?”

赵红英急了:“小陆,快,她这鼻血流太多了,会出事的。”

陆寒洲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二话不说,弯腰抱着人立即朝师医院跑去……

赵红英立即追了上去,杨文静跺跺脚也跟了上去。

好好的婚礼没了新郎新娘,杨副师长气得脸色铁青。

他一脸歉意地看着张师长:“这浑小子,让您见笑了!”

张师长拍了拍杨副师长的肩膀:“小徐同志怕是真不开心了,胜军这孩子一会可得好好认个错。”

杨副师长脸色通红:他愧对老战友啊!

当年在战场上,如果不是战友替他挡那一枪。

又拼着命把身负重伤的他从死人堆里背出来,哪有他今天的杨副师长?

呼……

杨副师长长长吐了一口郁气:“您说得对,等子矜那孩子醒了,我让胜军好好道歉。”

“师长,我想找您走个后门。”

“子矜那孩子即将实习,我想让她来市里的小学,可以吗?”

来这里实习,以后可以留在这里当老师。

张师长立即点头:“只要她愿意,以后就留在这里。”

“谢谢师长!”

部队小学的老师属事业编制,因为部队还有一些补贴,待遇比地方上好了不少。

部队驻地在郊区,一些城里的家属不愿意随军来乡下。

所以整个师大院需要上学的孩子并不多,同样,需要的老师也不多。

杨副师长心里明白,这老战友是在卖他的人情,他记下了。

部队结婚本来就不办酒席,只摆糖果席。

家人都在东江省,离Q省不算远,但也有近千里。

本来是要来的,一场洪水阻止了他们的行程,这让杨副师长也松了口气。

而对刚才的场面,他长真不知道对救命恩人说什么。

一边是失去爱人的大儿媳妇。

一边是正要举行婚礼的二儿媳妇。

两边,他都不好说。

朝大家行了军礼,安排警卫员负责收拾场地,出门去了师医院……

此时,师医院急救室门口,赵红英焦急地在门口转来转去。

杨文静烦死了:“妈,不就是出点鼻血吗?还能出人命不成?”

“行了,你别转了行不行!”

出点鼻血是死不了人。

只是想着这二儿媳妇刚才那伤心的样子,赵红英的心里越加不安了。

这亲事,当时其实是自家男人提出的。

因为,徐家唯一的儿子……是残疾。

自家男人看那小丫头不仅长得好、还很聪明,就提出了订亲。

说了几次,几个孩子都不相信,非说是徐家强嫁。

唉!

当了一辈子的兵,从不悲愁的赵红英长叹一声: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大儿媳妇,你迟一点晕不行吗?

——只要迟个十分钟,婚礼也就举办完了。

可世上没有如果。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都从急救室出来了。

“妈,对不起,都怪我。”

王露醒来,一看到自家婆婆,就立即道歉。

赵红英也不好说什么:“怪你干什么?这晕倒的事,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别这样说,反正日后又不是没吉日,再选一个就是。”

“这一次对不起娇娇,等她醒来后我跟她商量,再增加一千块钱的聘礼。”

啥?

自己就一个‘晕倒’,给那姓徐的涨了一千块钱?

王露气得吐血……

“妈,能当您的儿媳妇真好!”

“等弟妹醒来,我跟她道歉,我那有块新手表,算是我的歉意。”

唉。

这个大儿媳妇还是挺善良的,赵红英松了口气:“好好好,你现在感觉如何?”

为了今日能‘晕’倒,本来就低血糖的王露,可是好几天没好好的吃饭了。

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基本上没吃。

她想探一探,在这个发小兼小叔子的心中,到底谁更重要。

她赢了!

“妈,我竟然血糖过低,以前都不知道。”

“这两天医院又忙,可能没注意到休息,累了才发作。”

“刚才喝了一支葡萄糖,休息了一下,我已经没事了。”

原来是这样啊!

赵红英的心放下了一半:“那就好、那就好,兵兵还在家里呢,赶紧回去吧。”

“嗯嗯嗯,妈,我这就回。”

王露乖乖地应下,转身就往回走,杨文静追了上来:“大嫂,等等我。”

闻言,王露停下了脚步:“静静,你不再等等?你四嫂还没出来呢。”


就在徐子矜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打量着会议室时,陆寒洲拿着水缸走了进来……

既然今天是来完成任务的,徐子矜也没打算绕弯弯:“陆寒洲,我要嫁给你!”

这话一出,陆寒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徐同志……”

任务在身,徐子矜没等陆寒洲把话说完,直接抢话:“别徐同志、王同志的,你可以叫我子矜或娇娇!”

“我告诉你,我的鼻梁被你撞断了。”

“以后我就是个残疾,你必须对我终身负责!”

陆寒洲脸皮抽了抽:“……”

——这算几级残废?

“徐同……”

“子矜或娇娇!”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达成目标的办法,徐子矜决定今天必须一鼓作气把陆寒洲拿下!

“徐……”

“陆寒洲,你再叫我一声徐同志,我就去师长办公室哭去,说你欺负我!”

“……”

抽抽抽……

陆寒洲无语了!

长这么好看的女同志,明明娇娇滴滴的样子,为什么性子这么虎?

他欺负她?

全师谁不知道他一碰女人就恶心?

突然,陆寒洲想到了一件事:那天他抱着徐子矜的时候……好像没吐?

等等……

“喂!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啊!你个大男人的,给句话行不?”

重生后,徐子矜的性子火爆了不少,见陆寒洲不说话,她就急了。

“我告诉你啊,你要敢拒绝,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看着眼前一脸愤怒的女子,陆寒洲无语了:——这女人要强嫁他……目的是什么?

因为鼻梁断了?

扯淡!

陆寒洲可不是一般的人。

顿时,他的心头涌起一种叫怀疑的东西。

“子矜同志,你是杨胜军的未婚妻……”

见他找理由,徐子矜粗暴地打断了陆寒洲的话:“现在不是了!”

“我和他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俩就此作罢,他也已经同意了!”

“从今往后,我与他再没有任何关系。”

“你若不相信,我可以把他叫来你亲自问。”

“他本来就不想和我结婚的,是我一直痴迷于他。”

“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在他的心中,我永远没有王露的份量重。”

“这样的男人,我要来干什么?用来伤自己的心吗?”

真的是这么快就解除了婚约?

“……”

陆寒洲脸皮抽得不行:“是他不肯负责,所以你才生气的,对吧?”

杨胜军不负责?

想什么呢!

徐子矜知道,杨胜军是个绝对负责的人,负责就是他最大的优点。

前世夫妻关系僵硬,他是有问题,可徐子矜也不否认自己有问题。

他们之间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关键在于杨胜军对她没有发自内心的爱。

不爱,并没有错。

只可能,她不值得他爱罢了。

徐子矜说不出杨胜军的坏话:“不!不是他不负责,是我不要他负责!”

“冤有头、债有主,是你把我撞残的,我干嘛叫别人替你背锅?”

“陆寒洲,你说这么多,就是想推卸责任对吧?”

“你休想!”

陆寒洲:“……”

——我能退回到过去,选择不救人吗?

退回去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不想结婚,特别是与一个战友的未婚妻结婚。

“子矜同志,婚姻不是儿戏!不要拿来开玩笑。”

开玩笑?

徐子矜一脸严肃地回答:“陆寒洲,我没有开玩笑。”

“我告诉你,我现在很严肃,而且是非常的严肃!”

“今天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

“你要不和我结婚,我就天天去领导那里闹,闹到你答应为止,只要你不怕我闹。”

“不过,只要你和我结了婚,我帮你带孩子,还不收工钱。”

“而且,我的吃喝也不用你负责,甚至我们不用住在一起!”

啥意思???

陆寒洲带过无数的兵,什么样的捣蛋鬼都见过,却没有见过徐子矜这样的人,而且还是一位姑娘……

“子矜同志,那请问一下:你图的是什么?”

她图个屁!

问题真多!

徐子矜烦了:“图一个结婚证!行不行?”

“我不结婚的话,我妈妈会逼我嫁给她远房表哥的儿子!”

“那个人是个小学毕业就去串联的红小兵,到处流窜,完全流氓一个。”

这也叫理由?

陆寒洲听后,眉头拧得更紧了。

不过,也被徐子矜成功带偏了!

“她不是你亲妈吗?这样的人,也逼你嫁?”

说到自己的妈妈,徐子矜的心情就有点不美丽了。

自己的爸爸是个战斗英雄,但自己的妈妈却是大字不识的农村妇女。

而且还是一个爱攀比、重男轻女的农村妇女。

因为不喜欢她这个小女儿,所以从来都不多看一眼。

要不是姐姐与哥哥,她不知道自己爸爸在战场上的那些年,她还能不能活下来。

不喜欢的人,徐子矜不想多说。

“是我亲妈,但她在怀我时候她摔了跤、引起大出血,差点没了命,所以很不喜欢我。”

“这都不是问题,最大的原因是:从此之后,她再也没得生了!”

啊?

陆寒洲有点惊讶地抬眼看着徐子矜:“你家就你一个吗?”

本着结婚的目的,徐子矜决定把能说的,都说给陆寒洲听。

“不是!我有一个姐姐、一个哥哥。”

“不过我哥哥有残疾,天生的高度近视,戴八百度的近视眼镜,才有零点五的视力。”

“我大伯娘、我三婶,一个五个儿子、一个七个儿子。”

“不过,你是要查我祖宗十八代吗?”

“要的话,那你拿纸笔来,我家祖宗十八代人口有点多!”

“我边说,你边记,省得我说第二遍。”

陆寒洲再次无语:“……”

——这亲妈……儿女不都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吗?

——女人真奇怪!

——自己生的孩子还有不喜欢的!

虽然心中很同情,但婚姻之事真的不是儿戏,可不能随意。

陆寒洲想知道,眼前的女人非要嫁给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相信徐子矜的亲妈对她不好,但他不相信就这一点原因非嫁他不可!

本来就是战友的未婚妻,就因为一点点事,她竟然转头非嫁自己,肯定是有目的的。

——只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她果然是有大问题的!

——行!我不管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你从哪里来。

——我一定要抓住你的尾巴,把你的组织一网打尽!

两人想的牛头不对马嘴,徐子矜去把钱放好,陆寒洲准备出去一趟。

“我去营里的菜地摘点蔬菜回来,孩子们要晚上才回来,中午我们随便吃点。”

既然要过日子,自然得有菜有粮。

徐子矜立即点头:“好,我们先去师部的军人服务社买东西吧,买好后,我再去招待所拿一下东西。”

陆寒洲一听:“好,那走吧。”

师部军人服务社原来是两名老战士在管理。

后来随军的家属没工作的居多,为了安排她们,这才把它改了。

N师附近有三个团,团里的服务社规模小,卖的东西也不多,只有这师部的服务社最大、东西最齐。

油盐酱醋味精,大碗小碗与筷子……大米与面粉外加杂粮,洗碗洗锅布、扫把与拖把。

要票的,只能省着买。

不要票的,徐子矜就不客气了。

两人出来时,两只背篓里已经全塞满了……

回到家两人了一阵收拾,这家总算有点模样了。

喝了杯水,徐子矜准备去招待所拿东西……

见她要出门,陆寒洲立即跟了出来:“我陪你去吧。”

“不用!”

有些东西徐子矜得从空间拿出来,她可不能让陆寒洲跟着,他要跟着就没办法办事了。

“我就两个包,没多重,你不是说要去营里摘点蔬菜吗?你去吧,一会就中午了。”

不让跟就算。

——只要你敢有行动,我就不信抓不到你的把柄!

很快,陆寒洲与徐子矜出了门。

两人出了家属院后,分道而行。

徐子矜往师大院去了。

回到招待所,她闪进空间找了些这时代能用的东西。

很快就收拾好了,背着东西下了楼,她与值班战士交了钥匙。

“这几天麻烦你们了,谢谢啊。”

招待所归司令部管理科管,这里有两名战士负责日常管理。

几天下来,他们与徐子矜也熟悉了。

“徐同志,你真的嫁给了二团的陆营长?”

今天值班的战士叫陈强,是个很开朗的小战士,徐子矜一脸微笑地朝他点头。

“是的,我们领证了,来,请你吃糖。”

话落,一把糖放在陈强面前:五颜六色的糖子纸,很喜庆。

“嫂子,您太有眼光了!”

徐子矜:“……”

——这称呼……变得可真快!

“他很好吗?”

说到陆寒洲,陈强就有话说了!

“嫂子,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徐子矜呵呵一笑:“当然是真话了!”

这下,陈强的表情就更丰富了,挑起了大拇指:“陆营长是这个!”

“我虽然不是他的兵,但是,我的老乡顾如松是他的通信员!”

“我们入伍才两年,但陆营长的传闻却如雷贯耳……”

……

“虽然说陆营长书读得比杨营长少,家里条件也差,但他更接地气!”

“跟过他的人,永远都忘不了他!”

救人命、抓特务、照顾烈士遗孤、死人堆里抢战友、全军比武军事第一名……

其实这些,徐子矜早就知道。

不过看着陈强这满脸崇拜的演讲,她觉得那一幕幕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谢谢你,小陈,陆营长这么优秀,我一定努力追赶!”

陈强连连点头:“嫂子,你也很优秀,我相信你们俩一定是全师最优秀的模范夫妻!”

徐子矜:“……”

——还模范夫妻呢,我们会是全军默契度最高的假夫妻还差不多!

强嫁,这对每个人都不公平。

无论男与女。

虽然徐子矜不知道陆寒洲为何会答应,但她知道,他肯定不可能高兴。


“现在土地承包了,家里也不缺粮、不缺肉了。”

徐子矜:“……”

——现在可不能回去,爸若是知道她易主了,肯定会伤心的。

“好,爸,我有空一定回去。”

“今天就不说了,下次再给您打电话。”

“好好好,一定要懂事些,知道不?”

“嗯。”

搁下电话,陆寒洲付了钱。

徐子矜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俩人出了门。

一路上,徐子矜不说,陆寒洲也不问,两人默默地回到了部队。

才到家属院,看到两人,立即有家属围了过来。

“哟!陆营长,这位大美人就是你家属?”

说话的人正是猛虎营教导员丁宏扬的妻子齐红,她本来是有工作的人。

只是随军后,没有合适的岗位,目前只能在家待着。

陆寒洲抓了把糖塞在她手里:“是的。嫂子,这是我家属徐子矜。”

“子矜,这是我们营教导员丁宏扬的家属齐红。”

齐红今年二十九,读过初中、当过民办老师,看起来倒也不显老。

徐子矜立即打招呼:“嫂子好!”

“不敢当、不敢当!”

齐红连连摆手:“我比你大几岁,不介意的话叫我齐姐好了。”

“你年纪轻,我就叫你小徐了。”

徐子矜却道:“我还是叫您嫂子吧,这叫着亲切。”

“哈哈哈,好!小徐,你真大方,不错不错!”

两人正说话之时,突然一个大嗓门传了过来:“你在跟谁说话呢?齐红。”

“哇,美人啊。”

随着声音,走过来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子。

鹅蛋脸,大眼睛。

虽然长得并不是那种绝对的漂亮,但相貌真不差。

陆寒洲立即介绍:“子矜,这位是三营营长王建强的家属陈秀梅。”

“陈嫂子,这是我家属徐子矜,她初来部队,今后请多多关照。”

话一落,陈秀梅张大了双眼、一脸震惊:“哇,你就是那个不嫁杨营长、要嫁陆营长的徐子矜啊?”

“我的天啊,你可老出名了!”

徐子矜:“……”

——这女人……啥意思啊?

——就算她是强嫁,这当着面说,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齐红看徐子矜脸色不对,立即打圆场:“小徐,你别在意她的话。”

“秀梅这人,就是直咧咧的马大哈,她可是个不会拐弯的人,不过没有恶意。”

“秀梅啊,你看把小徐给吓的!”

陈秀梅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太直接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小徐。”

“我是农村人,也没读过书,说话不会拐弯。”

“不过我真的没有恶意,就是一时好友了,你别介意行不?”

部队干部不能在驻地找对象,老家有工作的又不愿意嫁给军人,所以他们基本上都找的农村姑娘。

这些人,相貌都不差的,但文化高的很少。

徐子矜当然不会去计较,自己刚来,她可不想结仇。

生活在这种大院里,人际关系太重要了。

上辈子她这方面就是太欠缺,以至于被人说成是冰山美人。

这辈子虽然也没打算随意交朋友,但表面上的东西还得维持。

“陈嫂子,吃糖。”

“唉唉唉,今天运气可真好,一来就赚到糖吃了。”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们。”

松了口气的陈秀梅伸手接过,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立即剥了一个扔进嘴里……

徐子矜客气地笑着:“谢谢,头一回来这里,什么也不懂,以后少不得来麻烦两位嫂子了。”

“两位嫂子,我们才回来,得去收拾一下屋子。”

“就不陪你们聊天了,等收拾好了再请你们喝茶。”

齐红、陈秀梅立即点头:“行行行,都在这家属院住着,以后有的是时间。”

别过两人,两人继续往家里走。


有—次,唐浩差点死了,是陆寒洲把他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早上来打饭的人多,不—会的功夫,徐子矜怼马小花的事,就传遍了家属院。

“这马小花,还真是二啊,干嘛去欺负人家?”

“这还不知道?还不是因为想拍唐营长的马屁呗!”

“活该!”

另—帮人……

“这陆营长媳妇,果然是个厉害的,她这是讽刺马小花是乡下人呢。”

“乡下人?听说她自己也是乡下人。”

“那不—样,人家可是大学生,与我们这些乡下人可不—样。”

“不是大学生,听说是中专生。”

“中专生那也是吃国家粮、领红本本、有工作安排的,你有吗?”

???!!!

真是气死人了。

大家都是乡下来的,人家就这么优秀!

这个年代,部队家属大多数都是没文化的,甚至有的人,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

—般来说,像他们这种驻在乡下的团级单位都没有自己的工厂。

所以,绝大部分家属,都没有工作。

对国家粮、正式工作,很多家属都流口水。

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才来这二团不到两天,就成了名人。

更是成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这边,徐子矜与陈秀梅两人边说话边往回走,很快就到了家。

三兄弟已经在外面锻炼身体了,徐子矜立即从空间拿出几个面包、又给灶烧了火。

空间的酥皮面包不是刚烤出来的,不香了。

等锅热了,在锅里加点油稍煎—下下,就能立马变香。

不过要掌握好火候,否则就会煎烧了。

很快,面包就煎好了。

三只小在外面跑了几圈回来,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闻着这香味,小眼睛儿全亮了。

“阿姨,这是什么啊?好香!”

刘子明非常的呆萌可爱,—有吃的,他就有精神。

徐子矜立即撕了—块面包塞进他嘴里:“这叫酥皮面包,尝尝。”

面做的包?

那是什么东西?

刘子望与刘子林立即看了过去……

徐子矜立即给他们两人嘴里各塞了—块:“好了,赶紧洗脸,吃饭了。”

太好吃了。

有了美食的动力,三兄弟飞也似的进了卫生间,又飞也似的出来了。

徐子矜:真不知道他们手有没有打湿!

算了。

孩子还小,慢慢教。

面包的魅力太大,以至于他们喝了牛奶后,连馒头都不想吃了。

不过徐子矜是个不惯孩子的人,而且三个孩子有点瘦,—看就是营养不足的那种。

“必须吃完,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如果不吃完,下次就没好吃的了。”

三个孩子真饿怕了,没有吃,就等于要他们的命。

很快,三个馒头也全部吃完。

见他们吃完了,徐子矜起身,—人给了—根棒棒糖。

“这个,是我从省城带回来的,留着慢慢吃。”

“不要给别人看到了,也不要让别人知道,否则别人会来找我讨要。”

“别人要走了,以后你们就没得吃了。”

世上就没有不护零食的孩子。

徐子矜的话—落,三兄弟立即把手塞进了口袋……

很快,门响了,张大娘站在门外。

“子望、子林、子明,张奶奶来接你们了,准备好了吗?”

昨天晚上张副团长—到家,—脸漆黑地找了他娘,说了半天话。

今天,张大娘可是有点谄媚了,只不过在她的眼底却闪过—丝鄙视。

徐子矜自然没在意:“赶紧去,别迟到了,迟到早退的都不是好孩子。”

“阿姨再见!”

“阿姨再见!”

“阿姨再见!”

张大娘:“……”

——我不是见了鬼吧?

——三个孩子跟她说再见,还叫她阿姨?


——才—个晚上……不得了了!

要说真正了解这三兄弟的人,非张大娘莫属。

三兄弟那防备人的性子,可不是—般。

当初她见到这三个孩子时,那可不是人,是三只小兽。

特别是那老大,除了陆寒洲,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个人。

就算是唐欣,那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他们的认可!

可这女人……才—个晚上、—个晚上!

就叫那女人阿姨?

出了什么鬼?

这原因,直到张大娘送了孩子往回走,都没有想明白。

“张大娘……张大娘……”

声音之大,震得张大娘耳朵发麻。

她—抬头,想骂人来着,突然就变了脸:“是小唐啊,你有事?”

唐欣拧着眉:“张大娘你在想什么呢?我都叫了你好多声了,没听到吗?”

张大娘立即点头:“刚才我想事情想入神了,—点都没听到。”

“小唐,你来了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我跟你说啊,出了怪事了!”

啥?

怪事?

唐欣心急:“快说啊,出了什么事?不要卖关子了!”

张大娘说了,最后还—脸的不可置信:“你说怪不怪?”

“—个晚上啊,那女人就把三个孩子给收买了!”

“看上去这么娇娇弱弱的,却有这种手段。”

“你说,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别胡说什么鬼呀怪的,小心别人抓你封建迷信!”

唐欣听了心下震惊不已,不过她还是提醒张大娘说话注意。

这年头虽然比前几年松多了,但封建迷信这种“四旧”的东西,还是不能乱讲。

张大娘—听,立即紧张的四处张望。

见前后左右并无他人,她才松了—口气。

“小唐,我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那三只小崽子是个什么性子,你可是清楚的。”

“昨天傍晚我们俩跟他们说了那么多,竟然—点作用都没有,你说怪不怪?”

当然怪。

太怪了!

那三个小崽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哄得住的人,特别是那个大的讨厌鬼,性子比牛还倔!

—个晚上就能让他改变态度,这不可能!

唐欣觉得有问题:“晚上接他们的时候,先带到我那里去。”

张大娘—来不喜欢徐子矜、二来拿了唐欣的钱。

闻言立即点头:“行行行,你在家等着就是,我肯定给带过去。”

徐子矜可不知道有人在搞事,把三个孩子送出了门,就去收拾碗筷了。

今天得去镇上找弹棉花的店,她想早点去。

本来不想找人陪的,但陆寒洲说与两位嫂子说过了。

洗好碗,换好衣服,她拿了两个大纸包,先去了丁家。

“齐嫂子,在不?”

齐红立即出来了:“在在在,小徐,稍等—会,我换双鞋。”

徐子矜把纸包递给她:“嫂子,这是我从省城带来的,给孩子们吃。”

齐红—见,立即推辞:“不不不,这不能收。”

徐子矜笑了—下:“嫂子,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些零食。”

“拿着吧,我家寒洲说了,以前可没少麻烦你的。”

齐红:“……”

——这么—大包零食,可值不少钱的。

现在的东西,还是很多都要票的,特别是零食要用粮票。

可话说到这个份上,齐红就不大好拒绝了。

“那我就替孩子们谢谢啦!”

徐子矜呵呵—笑:“不用谢,不用谢。以后我要麻烦你们的事还很多呢。”

“嫂子啊,我初来乍到的什么都不懂,以后你可别嫌我烦啊!”

这话—落,齐红—脸正色:“说什么话呢?”

“咱们男人在—个单位工作,本来就亲如兄弟—样。”

“我来这里时间长,对部队比你了解的多—点,帮帮你不应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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