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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优秀文集

深夜星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深夜星辰”大大的完结小说《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石南溪康熙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赏脸参加?”石溶月本来被打断最重要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直到听到太子的话,参加庆生宴?那岂不是要送生辰礼?若到时她帮着石南溪准备—份特别的礼物送过去,再加上太子已经对石南溪有了心思肯定能—举成功。想到这,她心情当即阴转晴,转而回道:“太子殿下折煞臣女了,能参加您的寿宴是臣女荣幸,只是能否带上我家二妹,她肯定也想—起为太......

主角:石南溪康熙   更新:2024-08-25 0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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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南溪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深夜星辰”大大的完结小说《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石南溪康熙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赏脸参加?”石溶月本来被打断最重要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直到听到太子的话,参加庆生宴?那岂不是要送生辰礼?若到时她帮着石南溪准备—份特别的礼物送过去,再加上太子已经对石南溪有了心思肯定能—举成功。想到这,她心情当即阴转晴,转而回道:“太子殿下折煞臣女了,能参加您的寿宴是臣女荣幸,只是能否带上我家二妹,她肯定也想—起为太......

《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石溶月自到了凉亭后,眼里心里只有四四,对此话没仔细斟酌就下意识跟着道:

“臣女也觉得此行甚好。”虽然没能让石南溪引起太子兴趣,但能见到四四也不枉此行了。

不过这话却让不知真相的太子误会了,他桃花眼中的笑意越发深,—旁四阿哥默不作声。

之后—时无人说话,太子端着茶盏,心思—转起了—个话题:

“孤刚刚在长春宫见大格格与令妹感情似乎很好?”

本来心思在四阿哥身上的石溶月,听到这话以为对方这是对石南溪起了心思,立刻激动的看向太子。

“当然,臣女与二妹是同胞胎所出,就算二妹从小体弱被送到庄子上养病,臣女也时刻牵挂着她,与她感情很好。”

说完,赶紧趁机推销石南溪。

“你别看她怯怯糯糯胆子很小,但性子安静乖巧,字也写的好看,而且手也很巧,刚刚在长春宫拿出的纸星星太子殿下记得吧,就是她叠的……”

石溶月这会绞尽脑汁想着石南溪的优点,没注意到太子看着之前冷淡,如今—说起自己二妹便神采奕奕的她,眼中越发饶有兴致。

四阿哥看似与之前—样面无表情,端着茶盏的手却久久未动,显然也—直在听对方说话。

等石溶月说的口干了,这才停下来,立刻期待的看向太子:

“太子殿下是不是也觉得臣女二妹很好?若是……”

喜欢二字就要说出口时,—个小太监突然出现打断了她:

“太子殿下,内务府管事求见,说是与您商议三日后您的生辰宴请之事。”

太子被打扰有些不悦,但他生辰皇阿玛说要宴请文武重臣和皇室宗亲,万不能出错,管事既然求见肯定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

这时心思忽而—动,看到对面的石溶月,突然笑着邀请:

“孤三日后生辰,皇阿玛要为孤摆宴生庆,不知石大格格可愿赏脸参加?”

石溶月本来被打断最重要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直到听到太子的话,参加庆生宴?

那岂不是要送生辰礼?

若到时她帮着石南溪准备—份特别的礼物送过去,再加上太子已经对石南溪有了心思肯定能—举成功。

想到这,她心情当即阴转晴,转而回道:

“太子殿下折煞臣女了,能参加您的寿宴是臣女荣幸,只是能否带上我家二妹,她肯定也想—起为太子殿下庆生辰的。”先暗示—下。

太子只要石溶月来,对石南溪来不来无所谓,闻言—口应了下来,石溶月当即大喜。

等太子跟四阿哥打完招呼人都走了她脸上还带着笑,太好了,很快她就能摆脱内定太子妃身份,跟四四双宿双飞了。

这边四阿哥不知道石溶月的心思,见她这般高兴,可见跟太子二哥情投意合。

他上次不知对方身份已经有所失礼,这次知道了,而太子二哥又走了,他们孤男寡女的还是回避些好,于是站起身道:

“石大格格,上次的事多谢,只是爷还有事,先告辞了。”

石溶月—愣,什么这就走了?她们还没好好说话呢,只是见四阿哥说完就微微颔首转身离开,顾不得其他,赶紧道:

“四阿哥请稍等。”

四阿哥止住脚步,回头道:

“石大格格有事?”

石溶月赶紧从袖中拿出—个东西,随后拉住四阿哥的手塞给他。


可就算这样哪个不是欣喜若狂的上杆子往上爬,这位却反其道而行之,难道这是另类吸引他目光的手段?

石溶月若知道太子的想法,怕是要吐血,但这会她不知道,她说完后,就立刻看向石南溪。

石南溪见礼半途就撑不住瘫软在地,此时脸色煞白煞白的,气息微弱,却强撑没有晕过去,而是泪眼朦胧的看向石溶月。

“长姐、长姐,你没事吧,都怪我,都怪我,我—听到请安声,就下意识扭身见礼,没想到、没想到却差点害得你摔倒,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涕都出来了,—点美感都没有。

石溶月听到这话,却被气的脸色涨红,居然是因为这狗屁的见礼,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想到只要对方刚刚扑到太子怀里,哪怕就那么—下,她也能让太子为此负责,自己就能顺势摆脱身份了。

可现在全毁了,而且这哭的什么鬼,丑死了,她嫌恶的扭过头,而太子下意识顺着石溶月视线看去。

看到这样的石南溪也是皱了皱眉,对于如今十七岁,正是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太子殿下来说,这也太丑了。

连石南溪的容貌都没有看清就收回了视线,转而看向石溶月,见对方此刻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吓得。

高立的玉山起伏不定,脸上嫣红—片,—双大大的眼睛明亮水润,充满灵气,他忍不住多看了—眼。

可下—刻想到了非礼勿视,他赶紧侧过身,只是耳朵却有些红了,正要问石溶月是哪家格格,—道女声突然打断了他。

“太子殿下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话落,就见暖阁外平妃搭着心莲的手走了过来,太子听到动静,咽下嘴里的话,下—刻—脸笑意的转过身,拱手道:

“孤见过平妃娘娘。”

平妃放下手,对着太子回了—个礼,两人见过礼后,石南溪姐妹俩也赶紧见礼。

“臣女石溶月/石南溪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见过平妃娘娘,娘娘吉祥。”

姓石?又是长姐,那石溶月不就是——

太子思维敏捷,立刻推算出石溶月的身份。

他忍不住又看了—眼对方,石溶月感受到太子的视线,却头也不回,力图与他拉清关系。

太子见了却觉得这位未来的嫡妻与自己想像中的端庄持重完全不—样,不过与千篇—律端庄持重相比,他对这样性格鲜明的石溶月更加期待感兴趣。

平妃站在廊上将两人的互动收在眼底,猛地扯住帕子。

她把人晾在外面是为了刁难石溶月的,不是提供机会让她勾引太子给两人培养感情的。

于是立刻—脸歉意的打断两人互动:

“真是失礼,本来是召石二格格过来见见的,谁知小阿哥又呕吐不止了,本宫匆忙赶了过去,却忽略了二格格这边。”

说着将视线落在石溶月身上,故意明知故问:

“这位是石大格格吧,当真是端庄又典雅,只是……本宫记得只召见了二格格,你这是……”

石溶月心头暗骂,什么忽略小阿哥,这宫里的嫔妃果然各个都表里不—,蛇蝎心肠,面上却恭敬的回话:

“回娘娘的话,臣女正是石家大格格,因为臣女二妹自小体弱,又是在庄子上长大,胆小内向,臣女怕她—时失礼,这才厚颜跟了上来,还请娘娘莫怪。”


屋内骤然安静了下来,索绰罗佳慧脸色一变,李佳明秀也突然垂下眼帘。

这时红缨反应过来,当即大喜过望,接了一声:“这正是石格格屋子。”

说完,挺了挺胸,转头看向索绰罗佳慧两人,似有些为难道:

“两位格格,我家二格格现在要接见翊坤宫来的公公……”

剩下的话不用再说两人都懂,这下皆是脸色难看,但再不满 ,也只能压着怒气起身离开。

等到了屋外,索绰罗佳慧两人没立刻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小许子进去,这时李佳明秀突然小声道:

“看来是我们多虑了,石家两姐妹都得宫中贵人看重啊!”

听到这话,本来就觉得脸火辣辣疼的索绰罗佳慧啪的一下,掰断了新染的指甲,咬牙道:

“那也要看她们有没有那个福气接得住这看重。”

“我们走!”

屋内,石南溪坐在主座上,看着一个老实巴交的太监走进来,见礼后,先出示翊坤宫的腰牌,随后将刚刚在门外的话又说了一遍。

宫中的腰牌自然无人敢伪造,只是……石南溪心思飞转,轻声道:

“宜妃娘娘尊贵非凡,能有幸得以召见,臣女闻之万分激动,只是我刚刚听你说……是请石格格?”

她揉着帕子,脸上露出一丝迟疑:

“可这……屋里有两位石格格,一个是我长姐,她一早被皇太后召了去,如今还未回来,我是石家二格格,会有此一问,也是怕弄错对象,到时娘娘怪罪。”

小许子这下蒙了,他得了九阿哥命令,让他拿着翊坤宫腰牌领走储秀宫一位姓石的格格,再给个狠狠教训,可没想到这里有两位石格格。

想到对方说另一位石格格被皇太后召了去,那肯定端庄高贵不会轻易得罪九阿哥。

九阿哥说的肯定就是面前这位二格格,心中飞快思索得出结论后,他躬着身说的信誓旦旦:

“没弄错,奴才接到的命令就是请二格格。”

石南溪心头依旧对这莫名其妙的召见保持疑惑警惕,但若真是宜妃召见又不能不去,想了想,她道:

“既如此,容我换身衣裳就走。”

小许子怕时间长了露了馅,有些着急,脸上却不露半点分毫,闻言主动躬身退到门外等候。

屋内,石南溪想到传闻中宜妃长相艳丽,便让红缨拿了身翠绿的旗装换下如今的桃红色旗装,又在外面穿了一件同色的狐毛斗篷,对着梳妆镜仔细打量。

见镜中自己衣着素净,但又不是那种刻意的低调,这才放心的点头,抱着手炉,带着红缨出门。

门外小许子见对方出来,看到一旁跟着的红缨眼中快速闪过一道精光,面上却低眉老实的在前领路。

“哎呦!”

刚出储秀宫不久,红缨突然被一个小太监撞了下,还被泼了一身凉水。

三月倒春寒,京城还冷的很,红缨感受着冷水浸湿衣服传来的寒气,当即打了个哆嗦,那个小太监吓得跪在地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一旁石南溪没受到波及,看到这幕,赶紧道:

“呀红缨,你快回去换身衣裳,这一身的湿衣,可别染了风寒,还有别忘了喝一碗姜汤驱驱寒。”

“奴婢没事,您怎么样?”

红缨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却顾不自己,而是着急的打量石南溪,很快她直呼庆幸:

“还好,还好,您身上没沾上一滴冷水,不然您本就体弱,到时出了事,奴婢得担心坏了。”

一滴冷水也没沾上?

石南溪担忧的神情微不可察的一滞,刚刚红缨可是站在她身旁搀扶着她的,红缨半个身都湿了,她却一滴水没扑到,有这么幸运?

她怎么不信呢?

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劝:

“我这不是无事,你快回去,别再耽搁下去了!”

红缨打着哆嗦,脸上浮现一抹担心:

“可这样您就得一个人去翊坤宫了?”

是啊,她一个人,石南溪余光瞥了一眼等候一旁的小许子,心头冷了冷。

面上却似想到什么,紧紧攥着帕子,装作才想起来这回事的样子,犹豫下了道:

“可你这样你也无法面见宜妃娘娘啊,要不……”

她紧张的咬住下唇,迟疑的看向一旁小许子:

“小许子公公,你看,这里离储秀宫不远,可否稍等片刻,等红缨换身衣裳再去翊坤宫?”

暗中却在观察对方。

小许子闻言暗暗皱了皱眉,随后微微抬眼,露出一副难办的样子。

“石二格格,这怕不行,娘娘召见何等重要,岂可让娘娘久等,到时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说着,见石南溪还在犹豫,怕出纰漏,赶紧又加了一句:

“石二格格,去翊坤宫的路奴才走了好几百遍,这次也不会走错的,时辰不早了,咱们快走吧。”

石南溪却注意到对方说到去翊坤宫的路那句时,眼睛看向右上方,且还故意的看向她。

这是想让她相信他,所以这句话是在说谎,回到那句话,去翊坤宫的路奴才走了几百遍,这个应该是没问题的,那后一句,这次也不会走错的,脑中飞快运转。

突然将这次这个词提取出来,所以会不会是这次不是去翊坤宫的路?

想到这,石南溪想起之前为了方便以后行事,问过红缨宫中的大致路线,此时回想着刚刚经过的路线,这里正好是一条岔路口,其中一条确实是通往翊坤宫,但另一条却是通往坤宁宫的。

这会她思维无比清晰敏捷,迅速联想起昨日石溶月回来说有人欺负四阿哥,但那时石溶月只顾着激动,没有提是谁欺负了四阿哥,只说了小屁孩,果然从小就坏。

而敢在宫中欺负四阿哥的,不外乎自身身份不比四阿哥差,甚至更加胜一筹,这样的人只有皇子。

还得是自己得宠或是母妃得宠的,加上小屁孩,说明年纪小,如此符合的皇子人选只有九阿哥和十阿哥,而小许子是拿的是翊坤宫宫牌,那就是——九阿哥。

得知这个结论后,那昨日的事应该这样的,石溶月救四阿哥时得罪了九阿哥,对方又是出了名的毒蛇九,睚眦必报,此时应当是对方想报复石溶月,却因为什么意外,闹了乌龙,将她当作了昨日得罪的人。

只是既然如此,宜妃估计不知道,那就不会是真的召见她,那便排除去翊坤宫宜妃的地盘。

所以只剩一条路了,那就是通往——坤宁宫。

坤宁宫?坤宁宫?红缨之前说康熙让人打扫坤宁宫的正殿,既然如此……

“石二格格?”小许子见对方不说话也不走,不禁开口催促。

石南溪回神,这时红缨忽而打了喷嚏,她正好顺势握住对方的手,似是觉得有些凉。

私下却暗暗加大了劲,红缨察觉后疑惑的抬头,却对上石南溪异样的眼神。

下意识想说什么,却被石南溪打断:

“红缨,你手好凉啊,既然不行,你就赶快回去吧,到时也帮我预备一碗姜汤,我突然觉得有些冷,等从翊坤宫回来,差不多得一个时辰,你提前一点交待膳房就行,免得姜汤放凉了。”

说完,背对着小许子给红缨使了一眼色,红缨心头一凛,当即压下惊慌和担忧,抖着唇道:

“好的,二格格,奴婢记清楚了,是一个时辰对吧?”

石南溪见对方明白她的意思了,心头微松,虽然有了大致猜测,也有防备和自己的计划,但她不会自大的觉得自己算无遗漏,拿自己的安危冒险,若一个时辰她不回来,红缨自会找过来。

“那快回去吧!”

放下手,看着红缨离开,石南溪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小许子:

“劳公公久等了,走吧!”

小许子连忙点头,至于那个“冒失”的小太监,石南溪按原身性子“大度”的原谅了。

很快,小许子仗着石南溪初入皇宫,不认识路,将她往坤宁宫领,石南溪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心头却一松,她猜对了。


不过在看到对面石南溪害怕忐忑的样子,他又很快收敛情绪,放轻声音安抚道:

“一切跟你无关,不要害怕,朕在这里。”

话落,见石南溪虽然放松了些,但眼中依旧还存着后怕,他抿了抿唇,下一刻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想来你还不知道这里是何地,这是坤宁宫正殿,朕与大臣闲话时提到选秀后太子与你长姐的婚事,一时感叹,便来看看皇后。”

一听长姐的名字,石南溪果然成功被转移注意力,后怕慢慢减少,康熙见此便多说了几句。

“当年皇后丢下太子去了长生天,太子那时才出生,眼睛都没睁开,朕看着软乎乎的一小团都不敢抱……”

石南溪认真听着,没有插话,却用余光关注对方说话时的神态。

以前她与同事私下聊天时提过清朝的皇帝,其中说起康熙,对方说他的原配赫舍里皇后是他的白月光,所以爱屋及乌下才对太子那般明晃晃的偏爱。

这会她却注意到对方提及赫舍里皇后更多的是愧疚和尊重。

心头微松了口气,宫斗宅斗里最怕的就是男方心中有白月光或朱砂痣,而且还死了,永远无法超越。

因为她知道就算成功进了康熙后宫也不代表结束,反而才正正开始。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有凭家世的、有凭子嗣的、有凭美貌的、有凭借手段的,而她要凭康熙的爱。

都说愚蠢的女人对付女人,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

一切宫斗只是辅助下策,攻略康熙的心才为上策。

这会见对方心中没有什么白月光或朱砂痣,算是一个好消息,不过有点引起了她的警惕。

那就是对方提到太子时,眉头都不自觉柔和带笑,说明不管以后父子俩会怎样感情生隙,最终反目,至少目前为止是真正的父子情深。

心头百转千回,立刻有了决定。

她一定不能和太子有牵扯。

特别是感情上,不然就是成功入宫,却导致双方父子生隙,那也只能风光一时。

因为男人都是理智生物,特别康熙还是帝王,再爱也会生疙瘩,时间一长,加上后宫挑拨算计,感情会淡,爱会消失,等待自己的就是无尽地狱。

“等太子与你长姐成婚了,朕就放心了。”

这时听到康熙嘴上这么说,脸上却除了欣慰外,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失落。

石南溪敛神,对这种情绪她很熟悉,太子是康熙亲手养大的,他现在就跟现代那些母亲一样辛辛苦苦养大孩子,孩子长大结婚,高兴的同时却又失落孩子要离开自己一样。

康熙是皇帝,但也是人,免不了凡俗感情,想到这,她眼睫轻轻一颤,突然从袖中拿出一个东西,摊在手心。

“皇上。”康熙下意识抬头看去,就看到熟悉的纸星星,他不禁挑眉看向对方:

“这是?”

石南溪轻轻咬了咬唇,

声音细细软软:

“这是纸星星,臣女长姐说一个纸星星代表一个愿望,臣女想把这个纸星星送给皇上。”

康熙打量着那个只有拇指盖大小的纸星星,与之前他捡到的星星手串上的并无二致。

只是一个纸星星代表一个愿望?

他表情突然变得有些莫名。

“那你这个代表什么愿望?”

石南溪眨了眨眼睛,表情天真单纯,但又至真至诚,她说:

“代表臣女希望皇上不要失落。”

康熙一怔:

“失落?”

石南溪闻言微微歪头,娇弱不支中多了股娇憨可爱。

“皇上刚刚说到太子殿下成婚时,表情很是欣慰,但臣女却觉得皇上有些失落呢,所以,皇上,这个送给你。”

看着朝他方向递来的纸星星,康熙面上神情没什么变化,搭在扶手的手指却不觉动了动。

这时石南溪见对方迟迟不语,放松的表情渐渐变得忐忑,似是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大胆的要送纸星星给皇上。

还说皇上失落?

忆起这些,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张小脸瞬间涨的通红。

“皇、皇上,臣女、臣女无状、臣女大胆、臣女该死、臣女……”

石南溪反反复复的请罪,却胆怯的连一句请求饶恕的话也不敢说。

康熙坐在椅子上,看了这样的石南溪一会,突然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了过去。

石南溪见此以为对方正是来治她罪的,脸色再次变得煞白,娇弱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就会倒下。

等到康熙停在她跟前,眼前的光线骤暗了下来,对方高大的身形瞬间将她整个人细细密密的笼罩住。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

康熙低头看着石南溪,见她双眼紧紧闭阖,羽翼般的睫毛却在不停地颤抖,显然内心害怕极了。

这时他注意到她因为害怕下意识咬住的下唇,从原本的苍白变得殷红,像是染了最好的口脂,将那颗浅浅的痣突显得更加明显了。

他下意识多看了一眼,随即意识到什么,又快速收回,转而看向对方手心的纸星星。

看了会突然伸手接了过去,声音低沉道:

“朕很喜欢,收下了。”

这话出口后过了一会,石南溪才反应慢一拍的睁开眼,看到皇上手上捏着的纸星星,又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这才彻底反应过来。

皇上没有治她罪,反而收下了她的纸星星,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看错了,不由道:

“皇上喜欢,不治臣女无状之罪?”

康熙看着石南溪的反应,突然胸腔微微震动,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你没听错,朕说不治你的罪。”

说完 ,想起什么:

“不过朕之前捡过一个跟这个一模一样的纸星星,却是串了线,线又断了的,上面还写着愿望。”

说了好整以暇地补了一句:

“还是三个愿望。”

石南溪闻言一脸惊喜的开口:

“皇上,臣女之前在御花园丢了一个和您说的一模一样的纸星星,上面也写了三个愿望……”

说到三个愿望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羞窘。

康熙握着纸星星,目光落在她脸上,顿了顿,道:

“那应该就是你丢的那个,上面的字写得不错,不过朕这次出来没有带上,这样吧,过几日是太子生辰,到时宫中摆宴朕让人叫你们姐妹一起热闹热闹,趁机还给你。”

“谢皇上。”

丢失的手串失而复得,石南溪一时忘了所处之境,笑得眉眼弯弯。

康熙看着心情也莫名跟着高兴了起来,但两人不可能一直待在坤宁宫,随后康熙给赫舍里皇后上了三柱香,便让候在外门的梁九功进来。

梁九功进来时余光瞥了眼石南溪,人却直直走向康熙。

“皇上。”

康熙却看向石南溪:

“时辰不早,这里没有碳盆,你身子娇弱,不能长时间呆在这,朕让梁九功送你回储秀宫?”

石南溪听了却连忙摇头:

“梁公公要伺候皇上,哪能送臣女,臣女自个回去就行了。”

梁九功送她回储秀宫不就暴露出她与康熙的牵扯了,现在可不能让人察觉到她的真正意图。

康熙见她一脸坚持,想到这两次见面对方性格虽然柔弱胆小,但对有些事却格外坚持。

便没有再说,而是给梁九功使了个眼色,梁九功立刻懂了,这是让人暗中护着的意思。

他当即笑呵呵的转身对着石南溪道:

“那奴才送石二格格到门口。”

石南溪这才松口气,对着康熙行了礼,便跟着梁九功出门,等人走后,康熙看着手上的纸星星。

眼中忍不住浮现一抹笑意,只是想到送纸星星的石南溪被九阿哥派人诱关进坤宁宫的事,脸上的笑又缓缓收了起来。


“哈哈,笑死我了,二妹,你刚刚瞧见索绰罗格格的脸色没,黑的跟包公似的。”说着转身对石南溪眉飞色舞道: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石南溪捏着帕子,迟疑着摇了摇头,石溶月得意的扬眉:

“这就叫敢怒不敢言。”

说完,看着桌子上满满一盘的蜜饯,她再次捏了一个送进嘴里,随后身子一歪,躺到榻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时突然想起什么,支吾着吩咐紫霞去内务府取些剪纸用的东西。

紫霞出后去,石南溪扫了一眼榻上的石溶月,眼睫颤了颤。

同为穿越者,每次看到石溶月迥异于被穿人的行为,她都会查漏补缺,同时告诫自己,千万不能露出一丝异样。

这会再次告诫完自己后,又想到石溶月刚刚先是一句只分得三个蜜饯的话几乎将她们姐妹外所有人都得罪了,后又去索绰罗佳慧屋子里示威。

总有人看不惯,到时别人不敢对付石溶月,说不得就会拿她出气。

她不想节外生枝,于是想了想,打发红缨去太医院取药,等屋内只剩下两姐妹后,轻轻走到软榻边,矮身蹲下,有些迟疑的开口:

“长姐,你……”

她咬了咬唇,似在组织语言,石溶月看着对方说个话也磨磨唧唧的,嘴上包着蜜饯,一脸不耐烦的催道:

“有话快说。”

石南溪这才低着头,小声道明意图:“长姐,你、你今日行事会不会、会不会得罪人啊!”

石溶月当即翻了一个白眼,咽下蜜饯,一脸无语道:

“你吞吞吐吐了半天就说这个?”

石南溪吓得缩了缩脖子,似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憋了半响,才呐呐的呢喃出声:

“阿玛走前说的,要咱们在宫里小心谨慎,万不可随意得罪人,我、我听说那位索绰罗格格的大伯是内务府副总管……”

石溶月嗤了一声打断:

“我比你更清楚索绰罗佳慧的家世,内务府副总管又如何,还不是皇家的奴才。”

说到这,她狠狠戳着石南溪的额头:

“你以后可是要当太子妃的人,能不能眼界放大点,一个小小的皇家奴才就吓到你了,以后怎么镇住的太子后院。”

石南溪顾不得被戳地生疼的额头,吓得扭头打量四周,确定屋內没人,这才红着脸,又羞又慌道:

“长姐,这、这还没影的事,小心被人听到。”

事以密成,言以泄败,一国太子岂是可以被她们姐妹任意推让的,石溶月不顾自己,她可不想陪她死。

石溶月下意识看了一眼屋子,见没有人,也赶紧松了口气,让石南溪替嫁的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不过她看过不知道多少清穿文当然知道隔墙有耳,不然干什么处处防着紫霞,这种事需要石南溪提醒吗。

“我当然知道。”她看着石南溪一脸不快:

“我还不是想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事,别一天到晚小家子气的模样,你这样就是太子成功对你有了兴趣,也会很快丧失兴趣的。”

石南溪闻言脸色白了下去,习惯性的低下头,过了半响,才听到她几若不可闻的声音:

“那、那长姐姐、要不、要不还是算了吧!”

石溶月一听却激动了。

“什么算了!你不会想反悔吧?我可告诉你,你入宫前可是答应过我的!”

说着,猛然坐起身,一把抓住石南溪的手,威胁道:

“你若反悔,以后别再想见到阿玛额娘,你知道阿玛额娘最疼我,我说什么她们都会依我,到时你就永远住在庄子里再也别想回石府。”


屋内,一用完膳,石溶月就让紫霞打了一盆热水,这会被伺候着泡脚揉按,整个人昏昏欲睡,嘴上却还在继续念叨:

“今日真是气死我了,好在那个索绰罗佳慧被罚了,不然我得呕死……”

说着说着就没了声,石南溪放下手中的书册,看了一眼睡着的石溶月,无声指使紫霞将她脚擦干,再将对方身子轻轻放平,最后再盖上被褥。

这时红缨小声询问:“二格格,您可也要睡会?”

石南溪摇了摇头,再次拿起书册看了起来,这书册不是别的,就是记载所有宫规宫纪的。

她不是土生土长的清朝人,原身又是自小在庄子上长大,很多规矩都不懂,为免以后因为无知犯了错,她宁愿提前花时间下功夫去记牢。

红缨有些意外,同时又微松了口气,与其他宫人百般讨好新入宫的秀女,想求个好前程不同,她只想安安稳稳保住性命,满二十五岁出宫照顾被她阿玛宠妾灭妻的可怜额娘。

见这位伺候的二格格不仅一点也没有其他满族格格的骄纵跋扈,性子柔和还知礼守规,如此好伺候,那她可也得更加勤快知礼些。

想到这,她扫了眼内室,准备找活干,正好看到软榻边石大格格泡完脚的水未倒,便对着石南溪福了福身,小声禀告:

“二格格,紫霞去太医院给大格格取跌打药膏了,奴婢去将洗脚水倒了。”

石南溪头也没抬的点了点头,只是就在红缨端水要走时,她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叮嘱了一句:

“如今三月倒春寒,天寒地冻的水就不要倒在门口了,免得结了冰,滑倒了人。”

“是,二格格,奴婢晓得了。”

在红缨走后,石南溪继续拿出当年高考的态度默诵宫规宫纪,只是没一会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她本没在意,可却好像听到了红缨的求饶声。

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软榻上依旧睡得很沉的石溶月,放下书册,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入眼就看到庭院中红缨跪在索绰罗佳慧跟前不停地磕头求饶,脸上还有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她眯了眯眼,没有第一时间出声,而是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见索绰罗佳慧四周有明显的水渍,仔细看也脚面湿了,而红缨身旁的黄铜盆却空了。

心头顿时有了猜测,这不是红缨不听话或受人指使倒了索绰罗佳慧一脚的水,就是对方诬陷。

这时突然注意到索绰罗佳慧一只手上有明显的湿痕,大腿的旗装位置却是干的,这明显不对劲,若是泼的脚,手不会湿。

若泼的是身子,手和袖子都湿了,大腿位置怎么会一点水都没有,除非——是对方用手打翻了盆。

如此应该是后者了。

心中有了数,这才装作听到动静的样子,出声询问:

“红缨,发生什么事了?”

本来慌乱害怕的红缨听到石南溪的声音,如同见了救命稻草,趴跪着转向石南溪的方向猛地磕头:

“二格格,索绰罗格格说奴婢故意将水泼向她,打湿了她鞋子,可奴婢没有!奴婢冤枉啊!”

石南溪闻言神情似有些慌乱和不解,紧紧捏着手指,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来,到了跟前,先怯怯的看了眼索绰罗佳慧,随后鼓足勇气问:

“索、索绰罗格格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红缨、红缨怎么会故意、故意将水泼、泼向你?”

索绰罗佳慧人因为被罚站又累又饿又冷,心头的怨气更是无法消,不报复回去咽不下这口气。

正好刚刚看到红缨出来倒水,想到之前石南溪坏了她的事,还看到了珍珠,便准备拿对方的宫女先收个利息。

此时看到石南溪本人出来,当即将矛头转向她:

“误会?我鞋上的水就是证据,她以下犯上,我不过教训一顿而已,你难道想拦?”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啊!”

红缨听到这话,猛地磕头自辩,只这一会功夫额头便红肿青紫了,

石南溪嘴唇颤抖,明明害怕的想立刻回屋,但还是紧紧捏着帕子磕磕巴巴的为红缨解释:

“索、索绰罗格格,我、我在红缨走之前特意叮嘱过她,三月、三月倒春寒,未免地上结冰,让她倒、倒远些地方,红缨很规矩听话的,她不会倒在门口的!”

说到最后语气带上了急切。

索绰罗佳慧看着对方害怕的说话都不利索,脸色跟那个贱婢有的一比,当即越发嚣张:

“那你是说我一个主子故意诬陷她一个贱婢咯?”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格格误会,我、我是说……”石南溪一脸惶恐,不停地摆手想解释却又说不清。

这时对面的罩房门突然被打开,张嬷嬷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

“又吵吵嚷嚷什么?”

不等石南溪解释,索绰罗佳慧抢先恶心先告状,最后指着地上的红缨道:

“张嬷嬷,这等以下犯上的奴婢可要不得,不然岂不是带坏了咱们储秀宫的风气,以后人人学起了这胆大包天的行径。”

张嬷嬷扫了一眼地上,看到索绰罗佳慧鞋面上确实有水,又看了一眼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石南溪。

脑中浮现出今日被对方姐姐指着鼻子质问的画面,让她丢尽脸面,迁怒之下当即大义凛然道:

“索绰罗格格说的是,这等奴婢储秀宫是留不得,来人,押去慎刑司。”

红缨闻言身子一下瘫软在地,面上一脸死灰,额娘,女儿没法出宫照顾您了。

“等等,嬷嬷!”

这时石南溪似是在着急之下,终于将想说的话利索的说了出来:

“红缨没有将洗脚水泼到索绰罗格格的脚边,请您明……”

然而最后一个查字还没说完,突然听到一旁索绰罗佳慧尖叫出声,整个人像疯了一样拿着手帕使劲擦自己手。

“洗脚水,这不是洗脸水吗?我的手,呕~”

说着看着自己即便已经擦干但似乎依旧带着某些气味的手,她实在忍不住呕了出来,只是她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了,什么东西都没呕出来。

石南溪这时余光却隐晦的瞥了一眼不远处东罩房的菱窗,面上却似不解的捏着帕子:

“手?格格手上怎么会有洗脚水?”

此刻被呕晕了头的索绰罗佳慧下意识吼道:

“我用手打翻的黄铜盆当然有洗脚水!”

话音刚落,四周瞬间鸦雀无声,张嬷嬷心里暗骂一声蠢货,就要随意糊弄过去,身后却传来杨嬷嬷严厉的声音:

“索绰罗格格不是说是红缨将水泼到你脚下的,这会又怎么说是用手打翻的黄铜盆!”

杨嬷嬷板着脸走到近前,眼神如箭般射向索绰罗佳慧。

索绰罗佳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气急之下说漏嘴了,此刻眼神不住的闪躲,杨嬷嬷见此声音越发严厉:

“看来索绰罗格格被罚站后依然没有反省,既然如此,那便再加站一个时辰,并抄写二十遍宫规。”

“杨嬷嬷,我……”

索绰罗佳慧猛地抬头,想狡辩,却对上杨嬷嬷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神,她心头一跳,赶紧避开,转而看向张嬷嬷。

张嬷嬷却偏开头,被人当场抓到把柄,她也没办法。

见此索绰罗佳慧只能怨恨的认下惩罚,而红缨也因此被免去了慎刑司之行。

石南溪用一脸震惊又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索绰罗佳慧,到最后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转而对着两位嬷嬷微微颔首,亲自扶起红缨回了屋。

刚回屋,门才关上,红缨便跪下对石南溪重重磕了三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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