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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春棠欲醉

锦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春棠欲醉》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锦一”,主要人物有宋棠宁萧厌,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早春二月,䧿山冬雪未融,突如其来的疾雨卷起雾雪泥重。林间椴树覆白,簌簌风雨狂落,一匹疯马驮着人闯进来时撕碎了雪中宁寂。......

主角:宋棠宁萧厌   更新:2024-06-09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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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棠宁萧厌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春棠欲醉》,由网络作家“锦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春棠欲醉》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锦一”,主要人物有宋棠宁萧厌,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早春二月,䧿山冬雪未融,突如其来的疾雨卷起雾雪泥重。林间椴树覆白,簌簌风雨狂落,一匹疯马驮着人闯进来时撕碎了雪中宁寂。......

《精品推介春棠欲醉》精彩片段


“你说的是真的?”铖王妃听着棠宁的话后脸上猛地就绷了起来:“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些?”

棠宁低声道:“我之前也没有想到。”

不是没想到,而是那时候的情形根本就容不得她细想。

那一天宋覃他们突然把她叫到了前堂,开口就说宋姝兰是父亲的血脉,宋姝兰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说着她生母跟宋熙的那些过往亲密,她当时脑子里只剩下“父亲背叛了阿娘”的念头,哪还能想得到其他。

宋鸿劝她毕竟是她父亲血脉,宋老夫人说此事传扬会毁了她亡父名声,宋姝兰手里又拿着几封宋熙写给她生母的情信,再加上刚赶回去的宋瑾修也劝她。

只是将人留下给她个栖身之地,免得旁人说宋家绝情,她满脑子嗡嗡稀里糊涂就答应了下来,等回过神时,宋姝兰就已经成了二房的女儿。

棠宁喉间泛着苦:“我原以为她真是父亲血脉,怕她拿着那些父亲写给她生母的东西在外招摇,会让阿娘也跟着被人耻笑,可是后来再想的时候却觉得不对。”

“若她真的父亲的血脉,三叔刚将人带回来时何必隐瞒她身份,况且父亲跟阿娘那般恩爱,膝下无子也从未想过要纳妾,他怎么会去找别人。”

“那几日大伯母病的太过凑巧了,连祖母前后态度也是奇怪。”

她上一世也是真的傻,才会到死都没想过这些。

铖王妃脸色难看至极,当初她知道宋熙突然多出个庶女时,宋家已经将宋姝兰的身份定死,问棠宁,棠宁只哭,宋家人又口口声声笃定宋姝兰是宋熙血脉。

她当时只气得胸口疼,觉得阿姊看错了人,替阿姊不值得。

可是谁能想到,宋家居然敢拿宋姝兰冒充二房之女?

“如果宋家当真如此,那他们简直该死!”

不仅混淆二房血脉,污阿姊和姐夫身后之名,甚至还纵容宋姝兰欺辱棠宁。

最重要的是,铖王妃不需要棠宁提醒就能想到,若是那宋姝兰只是寻常之人,以宋国公府的家世断然不会让一个外姓人进入府中,哪怕只是冒充二房之人,也会损了国公府的利益,除非宋姝兰本身就是国公府的人。

加之宋覃将人带回率先送去大房,以及宋家大房那些反应……

铖王妃满是怒意地说道:“当初宋覃南下办差所经之地所有人都知道,我会让人去查宋姝兰的身世,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棠宁眼神微闪:“姨母,要不然让姨父帮忙去查?”

铖王妃愣了下。

棠宁眼睫微垂:“宋姝兰如果真的不是父亲的女儿,这次我与宋家闹成这样,大伯和三叔定会想办法遮掩,而且当初三叔将人带回京城时为保宋家声誉,想必也不会留下痕迹,那宋姝兰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从安州而来。”

“姨母与我亲密,你若派人宋家定会察觉,他们去了也未必能够查到真相,可是姨父手里应该是有些能人的,让他派人去才能早些查清真相。”

铖王妃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行,等明日我回去之后就与你姨父说,若宋家当真这般欺你,我和你姨父定然不会饶了他们!”

棠宁“嗯”了声,轻靠在铖王妃身前。

她既想看看铖王到底是在意她和姨母,还是更在意其他。

屋中安静了一会儿,铖王妃才再次开口:“棠宁,你与陆家的婚事……”

宋棠宁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到:“姨母,我以前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陆执年。”

知道陆执年喜欢有才学的女子,她就拼命学着她并不喜欢琴棋书画。

知道陆执年不喜欢聒噪之人,明明生性活泼的她让自己变得寡言乖巧。

她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要嫁给陆执年,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注定会是陆家妇,她拼命的地追逐陆执年,让自己变成足以匹配他能够成为陆家宗妇的人。

陆执年与宋瑾修一样都是年少出众,只是比起宋国公府虚有国公之名不同,陆执年的家世要更为显赫。

身为第一世家的嫡出子,又是皇后偏宠的子侄,陆执年生来就比旁人要高一等,加之陆执年性子虽然清冷却容貌极为俊逸,京中觊觎陆家婚事的女郎比比皆是。

嫉妒她与陆执年婚约的人不少,时常出言嘲讽她不配陆执年的也更多,可是棠宁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哪怕再多的酸言酸语她都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陆执年待她虽然不算热情,却也不喜欢那些人。

可是宋姝兰不一样。

宋棠宁紧抿着嘴角有些压抑:“这些年我一直跟在陆执年身后,他从来都没有多看我一眼,哪怕我费尽心力讨好着他,他也鲜少对我有过笑脸。”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喜欢到他只要说一句话,哪怕再不喜欢的事情我也愿意去做,可不管我怎么做他也从未夸过我一句,我一直以为他待我冷淡是他生性如此,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根本就不是的。”

“您知道我第一次听他夸宋姝兰的时候,在他脸上看到了什么吗?那是他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露出过的神色。”

如春风和煦,寒雪初融,浅浅温柔之下带着难以言喻的宽纵。

宋姝兰红着脸,与长身玉立的陆执年相视而笑。

那种不需要言语眼中只有彼此的默契,让上一世将陆执年视为夫婿的她嫉妒的疯狂,疯狂到容不下宋姝兰,疯狂到后来一步一步将自己推到了那种绝境之下,最后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宋家后院。

“姨母,我不想再拼命追逐他了。”

棠宁低声道,

“我也不喜欢他了。”

铖王妃听着身旁女孩儿低低细语,听着她沙哑压抑的苦涩声音,心口揪着的疼。

她不是没看出来陆家嫡子对棠宁的冷待,明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情,陆家也一直未曾否决过这段婚约,就连婚期也是皇后亲自替陆执年定下来的,可是陆执年却从未表露过半点热情。

这段婚约之中一直都像是棠宁一厢情愿的付出,二人每每相处也都是棠宁跟在陆执年身后说话,陆执年偶尔一句浅淡言辞,就能让棠宁欢天喜地许久。

铖王妃知道自家外甥女曾经有多期盼嫁进陆家,如今说出这番话来,便知她有多伤心。

“不喜欢就不喜欢了,这世上的好儿郎多的是,咱们棠宁不稀罕他。”

铖王妃轻拂了拂了棠宁额前的碎发,

“你与陆执年的婚事定在来年,眼下还不急,等宋家的事情查清楚后,我再想办法帮你退了这婚事。”

棠宁低声道:“可是皇后那边……”

“皇后那边又如何,她是对你不错,可是谁不知道那陆家子对你冷淡,况且无缘无故退婚皇后不会罢休,可陆执年丢弃你在前,还险些害你性命,就算退了婚约他们陆家能说什么?”

无情无义的那是陆执年!

铖王妃已经在想着要怎样才能将陆家这婚事,平平安安退了不牵扯到棠宁,还得让外头那些人不至于说棠宁的不是,且陆家还得是理亏的一方。

宋棠宁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嘀咕,埋首在她肩头眼眶发热。

姨母总是这样,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哪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哪怕所有人都不理解甚至会得罪了外人眼中不能得罪的人,姨母也从不会让她受了半点委屈。

可这么好的姨母却死的不明不白。

棠宁伸手抱着铖王妃的胳膊,这一世,她绝不能让姨母出事。

绝不能!!

……

宋棠宁搬去城南积云巷的事情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别说是宋家的人震怒,陆家那边第二日得到消息时也是满脸不敢置信。

“他们宋家是怎么回事,明知道你跟宋棠宁都快完婚了,他们居然还让她跟萧厌那阉人厮混?!”陆老夫人满是沉怒,“他们知道那阉人是个什么东西,我陆家宗妇怎能与他为伍?”

陆执年紧拧着眉心。

“还有外头传的那些都是个什么东西,你跟那宋家大郎还有铖王府世子先前到底怎么回事,居然会为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将宋棠宁扔在了䧿山?”

陆执年眉心拧的更紧,脸上也是冷了下来:“我没有扔她。”

陆老夫人怒道:“那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外头现在都怎么说你,他们盛传你跟谢世子喜欢那外室女,为此才扔了宋棠宁,我告诉你,我陆家绝不可能让个外室女嫁入府中!”

“祖母,我不喜欢她。”

陆执年下颚绷紧,只觉得这传言荒谬。

那宋姝兰的确瞧着柔弱乖巧,比之满是任性跋扈的宋棠宁要懂事的多,而且她知进退,从不与他过多纠缠,每次见到他时只温温柔柔地行礼就退开。

可是宋棠宁却跟个刺猬似的,只要见到他跟宋姝兰说话就撒泼大闹一场,事后不是欺负宋姝兰就是缠着他质问。

这让陆执年很是烦闷。

他不喜欢宋棠宁她跟个黏人的糖块似的一直跟在他身后,也不喜欢她总是“陆哥哥”、“陆哥哥”的叫着他,好像她自己没有能做的事情一样。

陆执年对宋棠宁这位未婚妻没什么好感,也欣赏宋姝兰出身低微却坚毅有才华,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从来没有跟宋姝兰有过半点逾矩,更清楚自己要娶的是宋棠宁。

陆执年说道:“祖母,我跟宋姝兰清清白白,先前也不知道她是外室女,那日䧿山之上我只是因为棠宁胡闹,觉得她这般性子若不收敛,等将来嫁进陆家之后容易惹祸,这才想着要教训她一些。”

“我原以为宋瑾修是她兄长,谢寅也跟她关系极好,那两人就算生气也会留人在她身边护着她回灵云寺,可谁知道那二人居然一个人都没留。”

若是早知道会如此,他也不会将下人全部带走。

陆老夫人沉着眼看他:“你与那宋姝兰当真没什么?”

“没有!”

“那她呢?”

陆执年愣了下,才摇摇头:“先前在宋家,她也未曾勾引。”

陆老夫人闻言神色这才松了一些:“既然如此,那你就该远着那外室女一些,免得让她坏了你的名声,还有宋棠宁,她是怎么回事?”

陆执年抿抿唇:“她就是这般性子,祖母放心,晚些时候我叫人去唤她回宋家。”

他的话,棠宁不会不听。

陆老夫人脸色有些不好:“待她回去之后,让宋家好生教教她规矩,即将大婚的人还这般胡闹,让得京中上下瞧你和陆家的笑话,要不是她娘那边荣家留下的人脉,这婚事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

她陆家的嫡长子,什么样的公主郡主配不得,偏选个这般入不得她眼的人。

陆老夫人根本就不喜欢这个宋棠宁,只可惜皇后娘娘喜欢,四皇子也需要荣太傅留下的那些人脉替他铺路,还有荣太傅留下来的一些东西……

陆老夫人冷哼了声,若非如此,她是断然瞧不上宋棠宁的!

陆执年在陆老夫人那里挨了训斥,出来之后就神色更加冷了,既是因为外间传言,也是因为棠宁跟萧厌突如其来的亲近。

“郎君,宋小娘子那边……”身旁跟着的长随松墨低声问。

陆执年眼中厌烦:“你去一趟积云巷,将我房中那支青云兰花水盏给她送去,还有她上次说喜欢的那个珊瑚珠手串,也取了一并给她送过去。”

松墨有些迟疑:“宋小娘子受了伤,郎君不去看看吗?”

“不去。”陆执年冷淡。

宋棠宁的性子本就有些得理不饶人,而且娇蛮的厉害。

宋家的事情虽然做的有错,可她大可与宋家私底下解决,不管怎么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她却将事情闹的这么大,还跟萧厌牵扯到一起,连累他也被人诋毁。

陆执年不喜欢宋棠宁这般跋扈,又怎么会愿意去哄着她。

“你去见她就行,只是去的时候,记得将外头人怎么说我的那些与她说一遍,再告诉她我被祖母罚跪,没办法去探望她。”

以宋棠宁对他的在意,她定会知道错的。

等她回了宋家之后,他再去安抚她一下就行了。


那京兆府的人来的快,走的也快,半句多的话都没有。

等人离开之后,棠宁看着桌上摆着的籍书满眼惊奇,她双手放在膝上望着对面的人:“阿兄,你怎么知道吴大人会送籍书过来?”

萧厌笑了声:“因为他怕死。”

见对面的小女娘满脸茫然,显然没听懂他的意思,萧厌颇为耐心地解释。

“京兆府的权力不小,统管京下二十四县,辖制京中各处城防治安之权,更无上级约束可直禀天子,论理该是人人争抢之位,可是你知道为何朝中有句话叫做宁当七品小县令,不为三品京兆尹?”

棠宁仔细想了想,试探着道:“是因为天子脚下官宦权贵太多,府衙不好管束?”

萧厌眼底露出抹赞许:“不错,京兆被称为天子辇毂,谓之君王车驾,离天子近,也就意味着麻烦多。”

“这京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有权有势的,随便扔个石头下去,砸中的不是世家权贵,就是朝臣宗亲,因着各种矛盾错综复杂,人际关系盘根错节,稍有不慎讨好了这个就会得罪那个。”

“吴怀之前历任京兆尹,久者不过二三年,近者数月一岁,动辄毁伤失名,但凡任上罢免的,几乎全都因各种过失,吴怀是上任之后当的最久的一个。”

宋棠宁还是头一次听人讲起官场的事情,连忙坐直了身子听的格外认真。

萧厌见她这副乖得不行的样子眼底浮出笑:“吴怀出身寒门,毫无背景,妻族也只是寻常小官之家,可他入京兆府后四年未曾挪位,朝中从未有与他交恶之人,你可知是为什么?”

棠宁眨眨眼:“因为他为人圆滑?”

萧厌摇摇头。

“那是他做事周全谨慎?”

萧厌依旧摇头:“是因为与他交恶的,要么死了,要么已经贬官离开京城。”

见小女娘满是震惊瞪圆眼,他笑了声:“吴怀与京中许多官员不同,他是从底层爬上来的,所以熟知人性,他这人世故圆滑,做事也足够谨慎,可最重要的是他眼光好,也甚为怕死,深谙万事留一线,斩草要除根的道理。”

“他从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与人方便绝不为难,可若真得罪了谁,便会竭力将人置之死地绝不留后患,可京中许多人都是他动不了了,所以他就会替自己找一个最好的挡箭牌,或者是能够庇护于他,帮着他铲除他所得罪之人的人。”

萧厌靠在凭几上长腿舒展,食指中指合并着,轻点了点桌上那籍书。

“铖王取走了宋姝兰的籍书,宋鸿去过后定也会让他保密,若只是铖王妃过去询问他自然能守住秘密,可谁叫本督也掺和其中。”

“他知道铖王妃问不出来,本督定会过问,既早晚都要说的,他何妨卖铖王妃一个好,所以这籍书与其说是送给你的,倒不如说他是想要借着你的手送给本督。”

棠宁眼神清亮,那本如同乱麻的脑子里一点点理清了线头。

“阿兄的意思是,那吴大人吐露了宋家的秘密,心知已然得罪宋鸿,而且姨母去过之后,他肯定也发现铖王在替宋家遮掩宋姝兰的身世,阿兄今早才刚教训过宋家的人,宋老夫人断手的威慑还在。”

“他知道你有心替我出头,就让人补录了这籍书送了过来,一方面是能够于我卖好让我记他一份恩情,另外一方面也是想要让阿兄帮他担了宋家跟铖王府的问责,毕竟谁都知道,阿兄若开口想要什么,京兆府的人拦不住。”

她想通了其中关键,顿时说道:

“这位京兆府的吴大人是想要让阿兄帮他挡刀,还想要借你的名声卖一下委屈。”

萧厌扬唇:“谁叫本督恶名昭著,凶残歹毒呢。”

棠宁听到这话愣了下,见他说起自己那些名声时毫不在意,仿佛早就对外面人如何说他习以为常,她脸上板了起来。

“才不是呢。”

“嗯?”

“我说才不呢,阿兄才不歹毒。”

小女娘眼神清明澄净,嘴角抿着时那梨涡仿佛都严肃了起来,脸上全都是认真之色:“阿兄明明很好。”

萧厌闻言沉默了下,随即便哂笑出声。

这小孩儿怕是忘记了前几日䧿山之上,是谁哭着嚷着跟个滚地的泥罐子似的,大骂他草菅人命来着。

春日斜阳透过窗棂落在屋中,丝丝绕绕飘过男人肩头。

萧厌眸中凛厉如同被那摇曳光影消解,眼尾染上温柔:“这籍书你打算怎么用?”

“先暂且留着。”

棠宁脑筋急转,仔细想了想才说道:“这东西只能证明宋姝兰不是安州来的,宋家在她身世上说了谎,可是却无法证明她不是我父亲血脉,以宋鸿的无耻,就算我找上门去质问,他也大可随便找个借口敷衍,反而还会惊动了他。”

“吴怀既然跟阿兄投诚,又是阿兄口中的聪明人,那他想必不会让人知道他给了我们什么,倒不如先将这籍书留着,看姨母回去之后会如何处置铖王的事情。”

“姨母若是跟他闹,铖王自会寻借口隐瞒,做多错多,偏护宋家会惹恼姨母,宋家也说不定会为了遮掩露出马脚,姨母若是不跟他闹,反将此事按了下来私下让人去查,那就说明她对铖王起了疑心,到时也能趁机看清楚铖王对姨母是真是假……”

萧厌听着对面小女娘侃侃而谈,黑白分明的杏眼里满是光亮,那种让人看着欢喜的自信从容,让本就好看的她熠熠发光。

他扬唇笑了声:“谁说我家女郎不聪慧。”

棠宁嘴里的言语断掉,被突如其来的夸赞羞的脸上泛红。

萧厌将手搭在膝上,目光落在对面明明害羞却依旧笑容灿烂的棠宁身上。

原以为不过是暖房中的娇花,须得细心温养着,可靠近了才发现她本该盛放于野,就如开的最盛的春棠,俏然盈立于枝头,娇艳却不脆弱。

萧厌温声道:“宋家的事情照着你想的去做,不必怕错,错了本督在。”

他曾无人相护,小海棠是有的。

他家小女娘就该肆意盛放。

棠宁听他满是纵容的话语,像是蜜糖罐子打翻在了心窝,软着眉眼心口甜滋滋的。

她重重点了点头后,又乖又软地说了声“谢谢阿兄”。

萧厌摆摆手:“吃栗子,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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