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又一新作《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苏婳严骁,小说简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精品篇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经过抄家—事之后,苏婳早已不是苏家那位爱说爱笑的小姑娘。
讨好卖乖,三思而后行。
自打入了教坊司,她每天清早起来,都会提醒自己—遍。
侯府大门口停着—辆豪华马车。
“今日我休沐,陪你—道去。”
严骁说着话,将苏婳抱上了马车。
“车夫”白德耀,忍不住朝后看了—眼,撇嘴—乐。
世子爷这谎,撒的不怎么高明啊,今天是不是休沐的日子,算—算就知道了。
啧、啧……哄女人都不会哄!
苏婳每日侍奉他,怎么会不记得他休沐的日子,她扯了扯严骁袖子,用软得不像话的嗓子说,“谢谢爷。”
严骁对上她含情脉脉眸子,忍不住唇角轻提,知道他是特意陪她出来的就好。
白德耀—声吆喝,马车缓缓启动。
苏婳在教坊司关了三个月,在侯府待了—个月,统共四个月没出去,—开始还会撩开车帘子朝外看。
待行至永乐街,快到宫门口时,苏婳小脸逐渐绷紧,人也—言不发了。
马上就要见到娘亲了,她有种“入乡情怯”的复杂心情。
严骁几次抬头看她,见她小脸—直绷着,握住了她的手。
“我已经派人将你娘转到司苑局了,不会受苦。”
苏婳点点,心依旧悬着。
宫门口,沈清秋在司苑局管事张公公的陪同下,焦急地等在那里。
今日—早,她在棚子里摘鲜菇,张公公过来将她喊了出去,—路带她往宫门口走。
她在宫中过得不易,每日都是如履薄冰,浣衣局那段日子,更如噩梦—般,洗不完的衣裳,干不完的活,手—直泡在水里,十个手指头都是肿的。
前些日子,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眼,让她去了司苑局,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她可不想再被换到其他地方了。
她路上问了张公公好几遍,这是要带自己去哪,张公公就是不说。
后来被她问烦了,才答—句,“苏夫人放心,咱家不会害你。”
沈清秋听他言语客气,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在宫门口干等着,还是不安。
正胡思乱想间,—辆顶镶姜黄边的豪华马车,停在了宫门口。
姜黄色是大梁皇亲国戚才能用的颜色,沈清秋不知是哪位贵人入宫了。
她怕挡了贵人的路,往旁挪蹭了两步,—抬头,看见—名穿着藕荷色柿蒂纹缎袄,月白色折枝马面裙的少女。
小脸莹白如玉,下巴瘦得尖尖,—双妙目盈满水光,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不是她那入了教坊司的宝贝女儿,还有谁!
“婳婳!”
沈清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登时就泪流满面,顾不得许多,疾步朝女儿奔跑过去。
刚跑了两步,沈清秋突然—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浣衣局那些跟水打交道的日子,让她染上了风湿,现在虽然好—些,但身子却不比从前了,她怎么就忘了这件事,女儿看见定是要担心了。
苏婳见母亲摔倒,步伐又加快了些,哭着将母亲扶起来,帮她拍打身上的灰尘,嘴里不停地喊着,“娘、娘,您没事吧,娘……”
沈清秋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儿,双手颤抖地摸了摸她的脸。
真的是婳婳。
“婳婳,真的是你,娘没事,娘就是太想你了……”
沈清秋后面的话,已然听不出了,她早已抱着女儿泣不成声。
严骁从马车上下来,看见的就是母女抱头痛哭的场景。
惜月刚一开口,严骁就怒道,“堵住她的嘴!”
“是。”
墨砚从怀中掏出一只帕子,捏住惜月的下巴,粗暴地堵住她的嘴。
惜月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呜呜地挣扎着,她早该想到的,爷是铁石心肠,不近女色,若是对她们感兴趣早就召见了。
此时,她也明白自己被婉心给坑了,可已经晚了。
她一丝不挂被扔到马厩里,万一会被养马的郭家兄弟看见,就算清白能保住,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惜月在心里将婉心骂了八百遍,诅咒婉心不得好死!
同时也在悔恨自己的愚蠢,着了婉心的道。
墨砚办事利落,悄无声息将人扔进了马厩。
前半夜也算相安无事,没人发现惜月。
惜月生出了一点侥幸心思,若是能熬到明天早晨,被府上的车夫看见,帮自己一把,没准还能保全个名声。
到了后半夜,郭二出来撒尿。
尿一半,看见马厩里边有个一人来长,没头没尾,条形的东西在蠕动,给他吓得一哆嗦,都尿鞋上了。
马成精了?!
不能啊,马成精也不会长条状的啊。
蛆成精了还差不多!
可是都入秋了,天也凉了,哪来这么大的蛆啊。
郭二绑好裤腰带,揉揉眼睛,壮着胆子往马厩里走。
惜月听见脚步声吓都吓死了,立刻死命地往边上挪蹭,挣扎间,嘴上的帕子掉了。
这个时候出来,肯定是养马的郭大和郭二,可不能让他们兄弟俩看见。
都是没媳妇的渴汉子,看见她这么貌美如花的美人,她清白肯定没了。
惜月欲哭无泪,又在心中诅咒婉心不得好死。
郭二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所谓的“蛆”,是一床湖蓝绣线锦被,仔细一看还有个人脑袋。
还是个美人!
郭二眼中露出了精光。
惜月见郭二来了,立刻就吓哭了,“你别过来,你若是敢碰我一下,爷打死你!”
郭二是个胆大心细不要脸的,听见这话脸上堆满淫笑。
“你是爷不要的通房吧,谁不知道你们姐妹进侯府半年了,连爷的边都没挨上,我要是没猜错,你肯定是巴巴地往前凑,被爷连人带被子,全都扔出来了,说不定爷将褥子都扔了。”
惜月没法反驳,因为真就是他说的那样,连郭二都看出来了,偏偏她自己犯蠢,信了婉心的话。
“爷既然把你扔到我这,就是给我了,我不嫌你往我身边凑。”
郭二蹲下身子,伸手去解被子上的绳索,“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没穿衣裳。”
“你滚,滚开!”
惜月急了,开始叫喊,“我是爷的通房,你要是碰我,爷挖了你的眼睛,剁了你的手……”
郭二不顾惜月的叫骂,解开了绳索,借着月光,他将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
苏婳累了一天,洗漱完擦了白玉膏,早早就睡下了,对院里发生了何事,一无所知。
第二天清早,她不到卯时就起床,给严骁做早膳。
她跟裘嬷嬷打听过,严骁上早朝经常会来不及吃早膳,偶尔会吩咐人包两块点心在路上吃,这习惯大梁不少官员都有,他爹就是如此。
所以,她今日做了不粘手,不掉渣的桂花糕,备着给严骁在路上吃。
苏婳提着食盒,随着抬热水的裘嬷嬷和春草,一起进了严骁房间。
严骁今日似乎有起床气,脸色不太好,阴沉着脸,映得屋里都黑了半面。
见苏婳来了,特意将她打量一番。
昨日严骁特意问起新衣裳的事,苏婳今日换上了印金白罗襦,菱格花草纹齐腰百褶裙,芙蓉纱半臂。
干活的时候就将袖子叠起来,倒也不碍事。
此时她不禁在想,幸亏她换了新衣裳,看严骁那个阴沉的目光,说不定会没事找事。
她放下食盒,原本想随着母女俩一起出来的,结果却被严骁叫住了。
“留下给我更衣。”
“是。”
虽然没点名道姓,可是这话他是冲着自己说的,苏婳不得不留下。
苏婳伸手拿起衣架上的绯色仙鹤补子朝服,帮他穿在身上。
严骁只伸个手,看样是什么也不打算做,苏婳没法子,又给他系盘扣。
严骁低头看着面前的少女,入目是她轻颤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娇艳的红唇。
待看见他那双明亮的瑞凤眼,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苏婳有一种让人抓包的窘迫,飞快的低下了头。
“你在看什么。”
苏婳头上响起一个低醇的声音。
“没、没看什么。”
苏婳脸都红了,虽然她曾有过未婚夫,但两人发乎情止于礼,从未挨得如此近过。
她现在只敢盯着严骁脖颈处那粒盘扣看,可能是她过于紧张,手上出了汗,扣了半天也没扣上。
严骁梗着脖子等了半天,终于不耐烦地拿掉了她的手,“拿革带来。”
苏婳脸都急红了,如蒙大赦一般,伸手去够革带。
严骁似乎没打算放过她,盯着她红透的脸颊吩咐道,“给我扣上。”
苏婳鼻尖立刻沁出了汗珠,扣革带的姿势可不一般,双手需要绕到他身后,像抱树那样抱一下才能扣上。
他故意的吧。
说到勾引男人……
她就是装装样子还行,动真格的,她不行啊。
可是……
一想到自己的目的,苏婳突然觉得自己又行了。
不管严骁带自己回府是何目的,若是她舍了这身清白,能救苏家于水火,也值了。
不然两人非亲非故,他凭什么帮她?
因为他身为京兆尹的一身正义吗。
这年头,别做梦了!
抱着这个信念,苏婳将手饶到他身后,柔弱无骨的身子贴了上去。
靳萱婚期临近,整个侯府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苏婳很少出碧泉苑,没打听过府上谁成亲,严骁也没提过,但是有春草这个“小八卦”在,她想不知道也难。
“婳姐姐,嫡小姐要成亲了,三天后,九月二十八。”
两人正坐在院中干活,泡好的桃胶晶莹剔透,一颗颗放进小盆里。
苏婳闻言动作一顿,九月二十八……
若是苏家不出事,她与谢玉瑾的婚期就是九月二十八。
她与谢玉瑾九岁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爹爹说谢玉瑾父亲早亡,身世可怜,她便诸多关怀。
可惜,七年的相识与付出全都喂了狗,她现在对他只有恨。
苏婳没抬头,一颗颗捞着水盆里的桃胶,“日子好,天气也凉爽,很多人都在这天成亲。”
“婳姐姐,你猜姑爷是谁!”
苏婳听着春草孩子气的问话,难免笑道,“京城这么多人,我哪能猜到,不如你告诉我呀。”
“你们在做什么!”
没等春草回话,前方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
苏婳抬头看向前方。
一名少女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步而来。
面上薄施粉黛,一身粉色绣百灵鸟衔金珠的裙衫,头上的金钗,腰间的玉饰、耳畔的珍珠耳铛,无不都是经过精心搭配的,明艳又不失贵气。
“小姐!”
春草“腾”一下起身,紧张地抓着衣襟,小声嘟囔道,“您怎么来了。”
小姐几乎不来爷的碧泉苑,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苏婳随即也起身了。
难怪通身气派,原来是侯府小姐。
靳萱听见了春草的小声嘟囔,倒也不气,一个下人,她跟着计较什么。
不过,春草旁边这位……她好像没见过。
无论是穿戴和气质,都不像是个下人。
靳萱立刻想到近日府上的传言了。
说兄长收了个美貌丫鬟,每日囚在院中独宠,之前娘亲送他的两位通房,就是为了她才处置的。
不过,她不信。
兄长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沉迷女色之人。
“你叫什么!”
苏婳见嫡小姐看着自己问话,答道,“奴婢姓苏,单名一个婳字。”
靳萱微微颔首,一低头,看见青花瓷盆中,黄澄澄晶莹剔透,好似琥珀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苏婳答道,“是泡好的桃胶,备着一会给爷炖燕窝银耳。”
靳萱垂眸略一思索,“一会我也在这里吃饭,你快去准备。”
“是。”
苏婳转身去小厨房了。
“你怎么来了。”
严骁迈步进来了,问的话跟春草如出一辙。
一个下人这么说就算了,听见兄长也这么说,靳萱难免不高兴。
她噘着嘴巴道,“三天后我才出嫁呢,现在我还是侯府的人,我怎么不能来。”
靳萱性子单纯,在严骁眼中只是妹妹。
他唇角微翘,“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去花厅坐吧。”
靳萱欢喜的跟在兄长身后,迈步往花厅去。
兄长看起来心情不错,肯定是因为自己来这里找他了。
碧泉苑清净,下人也少,裘嬷嬷端了茶水和一碟芍药花酥进花厅。
靳萱看着桌上的芍药花酥,眼睛顿时就亮了。
粉紫色的芍药花酥,薄薄的酥皮层层绽放,栩栩如生,她拿起一颗,隐约可见黄色的花蕊,不知是用什么做的馅料。
“这是哪里买的芍药花酥,比公主百花宴上的还要漂亮。”
靳萱拿在手上反复观看,竟然有点舍不得吃。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