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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畅读佳作推荐

一只小冻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是作者“一只小冻离”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顾川苍舒月,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他,胎穿了。穿成大衍生皇朝国公府的童养夫。如果只是这样,开局就很完美。但,坏消息是,他的嫡女夫人不喜他,甚至为了退婚不惜陷害他。睡了女战神?作死的结局。但,倘若献上厉害的现代兵法,他就能活。不光能活,还能活得滋润。后来,他的战神小娘子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慢慢,他身边跟随的人越来越多了。没办法,娘子面前,他只好提枪上马,安定天下!...

主角:顾川苍舒月   更新:2024-08-27 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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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是作者“一只小冻离”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顾川苍舒月,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他,胎穿了。穿成大衍生皇朝国公府的童养夫。如果只是这样,开局就很完美。但,坏消息是,他的嫡女夫人不喜他,甚至为了退婚不惜陷害他。睡了女战神?作死的结局。但,倘若献上厉害的现代兵法,他就能活。不光能活,还能活得滋润。后来,他的战神小娘子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慢慢,他身边跟随的人越来越多了。没办法,娘子面前,他只好提枪上马,安定天下!...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荷花吟》

荷香满径幽,翠盖舞轻柔。

红妆映波影,清韵入心头。

随着顾川笔下最后一个字落下,一首新的诗作又呈现而出。

宇文谨站在一旁,眼眸中却流露出些许失望。

他斟酌着词句,缓缓开口:“古兄,这首《荷花吟》,虽然别有一番韵味,但相较于你先前的《琵琶记》,似乎稍显逊色。”

宇文谨说得委婉,但心中却明白,这两首诗之间的差距,实则是天壤之别。

他原以为以顾川的才华,还能做出一首不错的诗来,不料这第二首诗却显得有些平淡。

看来还是他期望太高了,就算再有才华,那惊鸿一瞥的灵感也是有限的。

寻常人一辈子能做出一首好诗,已是不易了。

听着他的话,顾川抬起头,轻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云兄,你既是生意人,理应知晓商品的价值在于其对比与稀缺。”

“一首好诗,若无其他诗作映衬,又怎能显出它的独特与珍贵呢?”

宇文谨微微一愣,还未及深思,却见顾川再次提笔,墨水在宣纸上流转,一首新的诗作又跃然纸上。

《小荷》

毕竟平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随着诗句的完成,宇文谨的脸色当即一变。

他转头看向窗外,只见六月的平湖上,那盛开的荷花在骄阳的映照下显得分外娇艳,莲叶连绵不绝,碧波荡漾间,宛如一幅活过来的夏日荷花画卷。

“此诗……只此一首,便足以在此次上林苑诗会中摘得魁首了!”收回目光,宇文谨由衷地赞叹道。

“云兄过誉了。”顾川轻轻放下笔,淡然一笑:“就先到这儿吧,云兄你可以拿着这三首诗去找买家了。”

宇文谨回过神来,笑问:“古兄,你这诗作准备定价几何?”

顾川不答反问:“云兄是生意场上的行家里手,对于这诗的价值,想必你比我更为清楚,那么在你看来,它们又值多少?”

宇文谨沉吟片刻,笑道:“《荷花吟》定价五十两银子,而这《小荷》与《琵琶记》………不瞒古兄,在下觉得它们实乃无价之宝,千金难换!”

说到这,他不禁好奇地问道:“古兄,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要卖诗?以你的才华,完全可以亲自参加上林苑诗会,借此机会一鸣惊人。”

顾川闻言,轻笑一声:“名为何物?对我来说,实实在在的银子更为重要。”

说着,他站起身来:“家中尚有琐事,不便久留,卖诗之事,就全权托付给云兄了,所得收益我取一半,剩余的都归云兄所有。”

宇文谨见状,也站起身来:“古兄这就要走了吗?”

“正是。”顾川点头应道。

“那日后我该如何联系古兄?”宇文谨追问道。

这倒是个问题……顾川略一思索,正欲开口。

却听宇文谨又说道:“不如这样,我有个侍女,让她暂时先跟着古兄,等有了消息,我便让她告知你,如何?”

顾川想了想,觉得没啥问题,于是应道:“可以!”

“我送送古兄。”

两人联袂出了云良阁,在路口分别。

宇文谨站在原地,深邃的眼眸凝视着顾川渐行渐远的背影,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衣角,一道身穿金线黑衣的身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宇文谨身后。

宇文谨对于来人的出现并未表现出任何惊讶,只是微微侧头,低声问道:“如何?”

黑衣人恭敬地回答道:“回殿下,已经查明那人的身份,他名为顾川,是卫国公府的养子。”

“其生父生母皆已亡故,从小被寄养在卫国公府,听说与卫国公府嫡女有婚约在身,不过……”

宇文谨的眉头轻轻一皱,道:“不过什么?”

黑衣人略微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顾川一向以不学无术著称,这一点几乎为皇城所有权贵所知,而且,那位卫国公府的嫡女似乎并不承认这门婚事。”

“不学无术?呵呵~”

宇文谨看了看手里的三首诗,不由得露出一抹玩味儿的笑来:“藏拙之举,只怕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向看不起的养子是一颗蒙尘明珠。”

“还有呢?”

黑衣人低了低头,补充道:“还有,昨夜顾川与苍舒月在云良阁内待了一夜,具体内情我们暂时还无从得知。”

“哦?”宇文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和苍舒月也有牵扯?这倒是有意思了~”

他收回凝望远方的目光,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句话在空中回荡:“明日送百金到他那里去,还有,让阿竹好好看护他,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向我报告。”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随即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

正午的阳光洒落在顾川的身上,当他站在国公府的门前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这偌大的国公府,虽然富丽堂皇,但对此时的他而言,却像是一个华丽的牢笼。

“顾少爷,这位是?”

一名护卫走了过来,看着顾川不远处问道。

顾川一愣,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他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一名身穿黑衣的少女。

那少女抱着剑,头上马尾垂落腰间,脸色十分的冷漠,视线一直都落在顾川身上。

顾川忽然想起来在云良阁时,那位云瑾兄弟说过要派一名侍女跟着自己。

自己差点忘了这一茬……顾川一念及此,对那护卫道:“这是我新买的侍女。”

护卫闻言没有再问什么,点头退去。

“云兄除了让你跟着我,还有说什么吗?”庭院内,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顾川忽然回头问道。

那抱剑少女默然不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的跟冰块一样,就算顾川问话也不作回应。

见此,顾川知趣的不再问话,回头朝自己院子里走去。

回到院内,小橘正蹲在院子的一角,认真地洗着衣服。

阳光映照在她那清秀的脸庞上,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抬手将沾湿的秀发撩到耳后。

看到顾川回来,小橘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

“少爷,你回来了?”

“嗯。”顾川应了一声,他走了过去,目光落在那一大盆待洗的衣服上,不禁皱起了眉头,“今早不是已经洗过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衣服?”

小橘抬起头,笑容依旧:“早上洗的是少爷的衣物,现在这些是几位嬷嬷的。”

顾川的面色骤然一冷,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冰冷:“他们的衣服为何要你来洗?”

小橘却仿佛并不在意这些,道:“少爷是做大事的人,这些小事就不用操心了,奴婢会帮少爷做好的。”

听着小橘懂事的话,顾川心中的冰冷更甚。

他默然不语,深深地看了小橘一眼,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小橘,如果有一天少爷要离开这国公府,你会跟着少爷一起走吗?”

小橘仰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满是坚定:“少爷去哪儿,奴婢就去哪儿。”

说完,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小声地问道:“少爷,我们要走了吗?”

顾川深深地吸了口气,点了点头:“嗯,还有些事情没做,等做完我们就走。”

“那……那少爷先等等!”

听到这里,小橘忽然站起身来,飞快地跑进房间里。

顾川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不一会儿,小橘手里拿着一个小荷包跑了出来。

“少爷,这个给你。”小橘将荷包递到顾川的手中,因为跑的太急以至于脸色有些潮红,气喘吁吁的。

顾川疑惑地打开荷包,只见里面装着一些碎银子和铜钱。

他不由得愣住了:“小橘,这是?”

“少爷要做事,肯定要不少钱。”小橘咬着唇瓣,小声解释道:“这是奴婢在府里做工攒下来的,不知道够不够。”

看着眼前单纯的小丫头,顾川的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他轻轻地捏了捏小橘的脸颊,柔声说道:“傻丫头,少爷哪能要你的钱?”

小橘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被她隐藏起来。

她抬起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虽然是少了点,但奴婢想帮少爷的忙,少爷不要嫌弃就好。”

“怎么会嫌弃?”

顾川将荷包塞回小橘手里,道:“你家少爷本事大着呢,咱马上就有钱了。”

小橘不懂,但她知道自家少爷好像变了。

小丫头攥着荷包,眼中含泪。

老爷、夫人,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少爷啊。


顾川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初,就自以为了解了全貌,这里的文化和前世很像,虽然历史稍有区别,但总归殊途同归。

文道如此,武道亦是如此,所谓的武功不就是一些特殊的杀人技巧,练了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之类的吗?

最起码今天为止他都是这么想的,直到亲眼看到那黑衣少女一剑斩出剑气。

一句“卧槽”堵在顾川的嗓子眼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的世界观被那超出理解的一剑彻底斩碎,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此刻,他的心跳逐渐加快,如同激昂的战鼓在擂动,那种强烈的震撼感仿佛点燃了胸膛里的某种激情。

那是一种深埋在骨子里的,攀高到了无法想象境地的追求!

顾川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激动的心情,接着迈步走向少女,在她旁边站定,然后开始打起太极来。

他一边缓缓移动着身体,一边试探性地开口问道:“姑娘,你这剑法可以外传吗?”

少女闻言,冷漠的眼神在他身上轻轻一扫,然后挽了个漂亮的剑花,三尺青锋便悄然入鞘。

她朱唇轻启,宛如黄鹂般悦耳的声音响起,仅仅吐出两字:“迟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顾川在原地愣神。

“迟了?”他喃喃自语,“是说我年纪太大了,已经过了最佳练武的时机吗?”

顾川并不气馁,他望着少女的背影,大声说道:“姑娘,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然而,少女似乎并不为所动,连头也不回地走到屋檐下,靠在墙上一动不动了。

算了,还是靠自己吧……顾川心底暗叹一声,旋即收回目光,继续打起太极来。

动作虽然不够熟练,但每一个拳式都做得非常认真。

不远处,黑衣少女静静地依靠在墙边,看着他那绵软无力、错漏百出的拳法,眸光微微闪烁。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没机会就别瞎准备,事实证明,这句话说的很对。

顾川练了半天,只感到手脚酸痛,终于还是放弃了。

小橘跑过来搀扶着他,小脸上满是担忧:“少爷,要不……”

“还是算了,练武不适合我。”顾川摆了摆手,在小橘的搀扶下走回屋檐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累得直喘气。

练这半天拳,可把他给累坏了,不对啊,怎么会越打越累呢?太极拳不应该是越打越精神吗?

就在他苦思不得其解时,旁边忽然传来冷邦邦的声音:“经脉闭塞,炁不入体,贸然练拳,耗精耗神。”

顾川惊诧地看向不远处的少女,只见她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她这是在告诉自己原因吗?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真是难得啊!

顾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对那少女开口追问:“你说我经脉闭塞,那要怎么样才能打通经脉?”

少女不作答,撇过头看向另一边。

得,又开始了……顾川无奈地撇撇嘴,想吐槽又怕那剑气飞向自己,只能背后蛐蛐两句。

吃过早食后,顾川跟小橘叮嘱一句不要让人打扰后,便将自己锁进了房间里。

房间内,顾川凝神静气的站定,黑衣少女那番话虽然简略,但却如同一道晨光破晓,为他指明了方向。

既然经脉闭塞是阻碍练武的关键,那就先打通经脉再说!

正好,他记得一篇能够打通经脉的功法。

顾川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缓缓摆出练功的姿势。

“第一式,韦陀献杵!”

他所练的,正是前世闻名的武功秘籍《易筋经》。

这门功法并非虚构,而是真实存在的,他还正好看过相关的心法口诀。

易筋经最大的功效就是疏通经脉、改善资质,甚至还有洗髓伐经之神效,刚好适合现在的他。

顾川全神贯注地投入练习,脑海中回想着每一个动作,身随心动。

随着功法的深入,他忽然感到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动,这种感觉既新奇又舒适。

当练完一整套易筋经的动作后,顾川只觉得浑身被一股暖流包围,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果然可行!”顾川喃喃自语,握紧双拳,眼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兴奋,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

虽然有心做条咸鱼,但他也没傻到真的躺平,这世道太乱,若是没有实力,就只能任人宰割。

他不能任由自己成为别人的猎物,想要无惧环伺的群狼,就只能变得比他们更强!

稍作休息后,顾川又投入到练习中,直到正午时分,小橘在门外轻声叫他吃饭,他才停下来。

餐桌上,顾川狼吞虎咽地吃着饭,忽然他停下筷子,抬头看向小橘,注意到她有些异样的眼神。

“怎么了?”

小橘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少爷,你今天胃口很好。”

顾川闻言不由一愣,经她这么一提醒,才发现自己已经吃了三碗饭了。

以前他吃一碗饭就饱了,但现在却觉得胃口特别好,三碗饭下肚也只是吃了个八分饱。

原来练功后的变化如此显著?

顾川心情大好,看着小橘那呆呆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打趣道:“是小橘做的饭菜太好吃了,哈哈哈。”

小橘的脸微微红了红,羞羞怯怯的说道:“那……少爷多吃点。”

午饭后,顾川走出房门,一抬头就看到黑衣少女静静地站在墙边。

却见她朝这边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木制的盒子。

“这是?”顾川疑惑地看着她递过来的木盒。

木盒沉甸甸的,顾川用两只手才勉强捧住。

“卖诗钱。”少女的回答依旧简洁明了,惜字如金。

“这么快?”

顾川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木盒,接着好奇地打开,一眼望去,满盒子的金黄色映入眼帘。

全是黄金,闪闪发光,耀眼至极!

黄金的购买力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是极为恐怖的,眼前的黄金足足百两,他再也不用为钱财发愁了!

虽然内心激动不已,但顾川很快就平复了情绪,他将木盒盖上,起身朝屋里喊道:“小橘,收拾东西!”

小橘从屋里探出头来:“啊?”

顾川仿佛听到了枷锁碎裂的声音,他缓缓地说道:“这地方不待了,我们要搬出去了。”

“搬……搬出去?”小橘显然有些惊讶,“少爷,是现在吗?”

“嗯!”顾川点了点头,“你收拾好东西,我先出去一趟,等我回来,我们就走。”

小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没有多问,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好。”

正如之前所说,少爷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听到这番解释,顾川不禁笑了起来,不过却并未—口回绝。

他想了想,对几人问道:“你们想喝酒?”

闻言,苍风几人纷纷点头,眼中闪过—丝期待。

顾川转过身,干脆说道:“走吧,请你们喝—顿。”

陈武—听这话,顿时咧嘴—笑,高兴地拍了拍顾川的肩膀:“还是顾兄仗义!”

几人结伴而行,拥簇着朝着云良阁走去。

顾川虽然不差这—顿酒钱,但他也并非冤大头。

他之所以如此慷慨地请客喝酒,自然是有所打算的。

云良阁。

雅间内,酒菜刚—上桌,苍风几人便迫不及待地倒上了酒,大口地喝了起来。

砰!

苍风重重地把酒杯拍在桌上,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愉悦,感叹道:“爽!总算是喝上了,以前怎么没觉着云良阁的酒这么好喝呢?”

陈武也跟着感慨道:“这—天没喝酒,可把我给馋死了。”

顾川静静地坐在—旁,看着几人—副酒鬼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问道:“你们怎么到了这般田地?”

“说起这个就来气!”陈武顿时气不打—处来,他瞥了—眼陆仁说道:“陆仁你来说!”

陆仁面色有些尴尬,叹了口气后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诗会结束后他们并未急着回去,而是去了决斗场玩儿。

这决斗场类似于斗兽场,只是这相斗的不是野兽而是人。

决斗场里的两个人互相决斗,谁先倒下谁便输了,庄家会开盘子,看客随机下注赌谁赢。

武人—直都很热衷于这种决斗方式,像苍风几人便是决斗场的常客。

于他们而言,既能够看到武人之间的决斗,要是下注的武人赢了,还能赚到钱,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玩意儿风险极高,有时候突然冒出来个黑马爆冷,下注的人便会亏得底裤都不剩。

这种时候,下注的人就成了韭菜。

很显然,苍风他们就是这样的韭菜。

其实他们找顾川借钱也不是馋这口酒,真正的目的还是想去决斗场玩。

陈武看着陆仁,抱怨道:“我就说那个什么雪狼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居然让—个刚进决斗场的新人给击败了,陆仁你竟然会看好他?”

张顺军也跟着附和道:“陆仁,这事儿全赖你,要不是你嚷嚷着雪狼必赢,我们也不会跟着你—起下注了。”

—听这话,陆仁不乐意了,满脸的委屈和不满:“怎么能怪我?你们不也觉得那雪狼能赢吗?”

苍风没有说话,他看向顾川,开口问道:“顾川,你有钱吗?”

顾川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现在很缺钱?”

苍风点了点头:“缺,很缺。”

“其实想要有钱很简单。”顾川微微—笑,用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缓缓地说道:“我这儿有门赚钱的生意,你们愿不愿意做?”

骤—听到顾川的话,苍风和陈武几人都是—愣,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

陈武那粗犷的脸庞上满是不解,他浓眉—挑,疑惑地问道:“生意?什么生意?”

“字面意思。”顾川微微—笑,看着几人说道:“我手里有—桩生意,稳赚不赔,不知道你们乐不乐意入伙?”

“咳咳!”张顺军被顾川的话惊得呛了—口酒,他咳嗽了几声,委婉地道:“顾兄,你这生意它……正经吗?”

苍风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顾川的肩膀,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顾川,要是没钱就算了,我们也不是非得找你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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