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越说越离谱,竟然又扯上了下午那件事。
我挂着脸,沉着声没好气:生什么染色体决定,跟谁穿过的衣服都没关系!
哦说这个你不懂,就是男孩女孩由爸爸决定,生不出儿子的那些应该怪男人不该怪女人!
再说了,我见了那衣服那么恶心,送子观音都得被我气走!
话不能这么说——她还待开口,我老公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光着脚就将她推着出了门。
老公推着刘阿姨出了门,顺手还将门锁带上了。
我一头扎进枕头里,不去管他们。
原以为他很快会回来,却没想到过了半天,老公还没进来。
我心下疑惑,轻手轻脚地起身打开了门。
客厅里没人?
是谁在哭?
一阵压抑的小小的缀泣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连忙出了卧室。
却发现刘阿姨住的房间里亮着灯。
我屏住呼吸,悄声走了过去,却见老公赤上身,背对着房门。
刚刚一时着急,老公连上衣都没穿,就起身推着刘阿姨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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