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朝政都丢给了陆家旁系的侄子代理。
章太医说,“皇上这些日子过得消沉,整日饮酒,也不许臣把脉,只是瞧着也很不好。”
说罢,章太医又叹着气看向我,“娘娘倒是如愿以偿,只是为什么不开心呢?”
我笑,孤注一掷的人从不在乎什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年的年关是个大雪漫天的日子。
我破了誓言,叫宫人把陆辞晚叫来。
我隔着屏风,见那人果真瘦了不少,说话也提不起来气,只端坐着凝望屏风这侧。
我笑着问他,“这些日子你感受如何。”
陆辞晚声音喑哑,“不知岁月流转,但晓心痛无比。”
我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成婚那年,我责怪你从不给我写情书。”
屏风那边的人笑着接话,“记得啊,你说你家妹夫写给你四妹写的情书能塞满一个匣子,你家四妹总在你面前炫耀。”
许久不见,我们说起话却像在唠家常,倒叫我想起我们做一对寻常夫妻的日子。
屏风那边的人遗憾道,“可惜我不擅舞文弄墨,字也写得不好看,不好意思写给你,老是推辞,时至今日才发现,我至今没写过一封情书给你。”
“那今日便补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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