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弹孔,还有殴打所致的淤痕,肋骨骨折后塌陷的胸膛,经过这7天的冻结颜色浮起显得尤为可怖。
谢景淮似是站不稳后退一步。
他慌乱地抬起手表时间看了看时间,又在手机上核对了一下。
确认是7天已经结束没错。
他突然抬高声音怒吼:顾以沫,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
接着他又自我否定了自己的话,语气慌张。
不对,不是闹脾气,伤口、伤口怎么没愈合?!
说完这一句,谢景淮发疯似的,连滚带爬跑向车库。
不顾夜色极速开车就前往最近的道观。
道长7天已经到了,我老婆还没有复活,这是出了什么岔子吗?
没有片刻停歇,谢景淮小跑上山,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狼狈,但眼神实在诚恳。
道长还是出来见了他一面。
可是道长只是普通的道长,没有特异功能,最多读过几本经书。
完全没听懂谢景淮在说什么。
谢景淮给的太多了,所以道长还是满脸疑惑地跟着他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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