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所以笑着笑着大家都不笑了。
乌达咽了口口水,问:“大皇子此话当真?”
大皇子不言不语。
我说过,沈筝是个非常美的女人,而乌达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非常好色。
他看了一眼沈筝,然后抬起面前的酒碗仰头一饮而尽,最后笑起来,对大皇子说:“乌达先谢大皇子赏了。”
他放下酒碗走到沈筝面前,很轻易地就将她揽腰横抱起来,往后面的毡帐去。
我下意识去看沈筝的表情,她被乌达横抱着,手揽住他的脖颈,漆黑的一双眸子却透过乌达的肩膀直直地看向大皇子。
沉静默然,没有惊慌失措,没有剧烈反抗,她似乎就这样静悄悄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我想起她那个死守玉门关四十五天最后在关外被扎成刺猬的大哥沈谙,死后都不曾跪下,傲骨铮铮。
我们女真虽然恨他,但也敬重他。
可他这个妹妹就像个菟丝草,柔软温顺。
我撇开眼,不忍再去看。
等乌达抱着她进了后面那个毡帐,营帐中就又恢复谈笑。
甚至还有人问大皇子:“殿下,等乌达试完,我能也去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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