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嗅觉灵敏,对香味尤其敏感,方才我谈话时,房内侧右方的衣柜隐约传来那日玉佩上的怪香。
一连几日,我心事重重。
自上次推诚相见之后,萧璟不再刻意疏远我。
深秋将至,他又重新回了书苑,功课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劲,夫子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他时常被罚在藏书阁抄书,我也时常偷偷去看他。
一来二去,我们渐渐熟稔起来。
为了不打扰他,我会在一旁默默翻书,他则在灯下笔耕不缀,时而我会问上他几句话,他会停下抄写,重新翻一张纸,一一作答,从起初的片纸只字,慢慢地下笔十言。
他的字迹扭曲无比,可他的执笔手势,如若不仔细瞧着,会让人忽略其中的刻意和勉强。
我了然,他确是在藏拙,但又忍不住失落:在我面前也要隐瞒吗?
直至有一次,长宁在书苑眉飞色舞地给我欣赏徐清辞的文章,我无奈地笑着应喝:不错,确实是文采斐然,字如其人。
长宁更加得意:能得三姐夸赞的,必定是万里挑一那时,萧璟恰巧经过我俩连身旁,不由侧身,与我对视一眼又匆忙走过。
当晚在藏书阁中,我如往常一样在一旁翻书,萧璟却反地主动塞给我一张纸,目光闪烁,公主喜欢才学出众的男子吗。
我一愣,随及笑道:是的,要是文武双全便更好了。
此后,萧璟竟一改常态,笔墨文章突飞猛进,夫子连连惊叹,连道不枉费他的良苦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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