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感受到光亮恍惚时,我心中是难过的,我竟没能死吗?
死了便不用再受折磨了。
可睁开眼睛,竟是阿喜站在我眼前。
“小姐,阿喜才过去给你取件衣裳,怎的又睡着了。”
阿喜将我拉了起来,又把我按在镜子前为我梳妆,“姑娘醒醒神,此番咱们钱家可是得了个好名声,不少人前来拜访呢。”
“拜访。”
我低声喃喃。
镜子中的我,眉眼青稚,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鲜活,没有满脸可怖的疤痕,没有被毒的空无一物的唇齿。
“阿喜,如今是何时何日?”
“年庆十四年啊姑娘,姑娘怕是睡蒙了。”
得到了心中猜测的验证,我再克制不住的浑身发抖,临死前被死死按在水中的窒息感历历在目,年庆十四年,我及笄。
也就在这一年,大启同邻国打仗,百姓民不聊生,我阿爹怜流民无辜,施粥布善,救了不少人性命。
我竟是,重生了吗。
阿喜手中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有些担忧的看着我,“姑娘这是怎的了,做了噩梦吗?”
“阿喜……”我是想说些什么的,可却被流的无休止的泪淹的没了声,我的阿喜,同我一同长大的阿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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