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祁国朝政混乱,官员结党营私,和他的放纵无度脱不了干系。
也曾有三朝老臣上书劝诫,却落得个告老还乡的下场。
要想皇上奋发图强振兴祁国,可能性不大。
“阿挽,齐妃的父亲可小气得很,你使了什么计让他掏钱?”
皇上今日穿浅绿色便袍,披白色狐皮大氅,一副风流公子的打扮。
我不能将齐妃下药的事告诉皇上,只说是齐妃和她父亲深明大义被我说动。
我预备了一大堆说辞,哪知皇上对我如何说服他二人不感兴趣,只背手而立,看窗外的腊梅。
那是殷贵妃赠我的。
殷贵妃喜梅花,尤好绿梅。
她和皇上青梅竹马,这后位本是她的。
奈何她体虚多病,三年前流产后一病归西。
自那以后,皇上不曾真正关怀过后宫中任何一人。
立我为皇后,也只是看中我有手段识大体,能留给他一片清净。
冷风吹得窗户格格作响,我在皇上身后打了个寒颤。
他命人关上窗,扶我到火炉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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