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虚弱的呼吸着，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说话。
他目光十分严厉的瞪着母亲，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
母亲这辈子大概最害怕的人就是父亲了，当即不敢再回嘴，连忙走上前来帮父亲顺气。
“不说就不说，你别生气，你这病刚好，可不敢再动怒了。”
母亲急急的扶着父亲躺下。
父亲咳了好半天才缓和过来，问道：“我问你，我这肾是谁给我移植的，钱哪里来的？
不要骗我，否则，我就跟你离婚。”
母亲脸色白了白，终于还是在父亲严肃凌厉的目光下，支支吾吾道：“……是……是笙笙的……” 眼看父亲眸色陡然锐利，母亲连忙辩解道：“是笙笙自愿的！
笙笙，你快跟你爸爸说，是你自愿的。”
莫南笙眼中闪过委屈，低下头说道：“……是，是我自愿的。”
父亲气的剧烈的咳嗽起来，整张脸都咳红了。
“别当我不知道，肯定是你逼笙笙的！
你就是这么当妈的？
你配当妈吗？！”
父亲咳嗽着痛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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