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从四妹走了之后,我明白我还是要有钱攥在手里。
于是就每天在学校做些捡垃圾,打扫卫生的活,校长见我可怜,每天会给我一毛两毛的工资。
现在我手里虽然不多,但也有几块钱。
干别的事干不了,给妹妹看病还是能够的。
只是等我敲开卫生所的门时,我八妹已然昏迷不醒。
大夫说八妹因为发烧没有及时治疗,肺部感染,脑部感染。
已经没救了。
卫生所不让我们留在那里,让回来准备后事。
我浑浑噩噩抱着八妹回家,主屋静悄悄,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而我们姐妹的屋也静悄悄,进屋后我才发现自己被三双眼睛直勾勾盯着。
五妹六妹七妹见我进来连忙起身。
五妹摸了摸我怀里的八妹,她手狠狠颤抖一下,惊恐又悲哀地看着我。
“大姐,八妹她……”主屋的爸爸妈妈被我们的哭声吵醒,他们愣愣地看着床上的八妹,眼神晦涩不明。
……在我们这里,小孩子去世不能办葬礼。
她就被埋在后山的山脚,我从窗户里望出去就能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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