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和沈渊大吵了一架。
联想到昨天那一架,我大概对面前女人的身份猜到了七八分。
我低头看向她举到我面前的花束,是我最讨厌的玫瑰花。
火红的花瓣已经有些枯萎,边缘泛着黑,像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我心下了然,因为沈渊即便出轨也不会送这样的花给我。
女人看着我,眼神中写满了挑衅。
为了不让她失望,我接下了她递过来的花。
这时我才发现在这些玫瑰花中间,还夹杂着一张贺卡。
我用手指将那张卡片捏了出来,卡片上满是童真的涂鸦。
上面还沾着一些糖渍和奶渍,一个若隐若现的小手印,正拍在贺卡的正中间。
我看向面前的女人,她似乎并不是个擅长掩盖情绪的人。
得逞后洋洋得意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好笑。
“实在不好意思啊妹妹,孩子调皮不懂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这乱涂乱画的卡片放里面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对上几秒后,她脸色变了变,伸手要过来拿我手上的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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