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能离尹寒舟越近越好。
我日日在佛前祝祷,希望我的小将军在前线能够平安无虞。
索性尹寒舟没有丢掉他所学的任何东西,平日里也有勤加练习武功,因而在他的安危方面,我也不必太过担忧。
我所期盼的,不外乎是隔几日就可以送来的捷报。
今日,我坐在案前给尹寒舟写信,我寄过去的信诉说了千言万语,尹寒舟的回信却一直只有四个字。
安好,勿念。
我重新沾满笔墨,正准备继续下笔,却突然感到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正好喷在写了一半的信上。
春桃急忙跑进来,用帕子擦擦我的嘴,着急忙慌地就要进宫找太医。
我按住了她,我自己的身子我最清楚,也没多少日子可活了,实在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叫父皇徒增烦恼。
只是心中那股忧愁一直无法散去,想了许久,我还是决定让春桃去宫里打听打听。
春桃哽咽着答应了,却不料她刚转身,宫中就来人了。
来人眼带悲切,告诉我军中出了叛徒,尹寒舟重伤被俘,现下已岌岌可危。
话还没听完,我便直直地倒下去。
春桃急忙扑过来接住我下坠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擦着我口中呕出的血。
我缓了一口气,将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倚在春桃身上,步履蹒跚地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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