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随着他的动作飘然落下,藏住了江铭和沈小姐。
哭?
我哪有哭?
只是时至今日,我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份而已。
一个卑贱的、不足挂齿的画舫乐妓。
竟然妄图攀上江大少爷的高枝。
江北尧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他小心翼翼地挪到我的身边。
“佛陀寺我来过几次,里面最好吃的就是它的斋饭了,就是规矩太多束得人心烦。”
“不过你喜欢清净,对你来说也是个好去处。”
“他们那还有出白云间,鸟声清幽,你该……”江北尧絮絮叨叨的讲,我是一点听不到心里去。
他终于在我没有波澜的视线下收了声。
“你……”“你走。”
我说。
佛门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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