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放下棒槌,一路奔跑回家。
心中满满都是对江墨白的思念,一晃眼,他已经去边境七年了。
我一个人在家里,又要维持生计,还要照顾瘫痪的婆母,生活重压下我都要快记不得江墨白的模样了,等到回到家中,我一眼就看到坐在婆母房间里的江墨白。
墨白。
我的眼眶酸涩,下意识想要扑进他的怀里,把这七年为了生活所受到委屈,好好对江墨白说。
可是没有想到,江墨白却下意识躲开了。
墨白,你怎么了?
我心里有些不知所措,抬眸却看见他身边站着一个五官娇俏,腹部微微隆起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精致的小袄,头上戴着我可能去外出做活计好几年,都买不起的首饰。
跟同样穿着华贵蟒袍的江墨白很是般配。
我低头再看看自己,穿着打了许多的补丁破烂不堪的衣服,头发杂乱。
原本娇嫩的皮肤早就在日复一日养家中,变得粗糙无比。
婆母笑吟吟的解释:晚凝啊!
墨白在外面打仗时,掉下悬崖受了伤,失去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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