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要和余莺莺去踏青,叫我有病就去找太医。
我在病床上吐了好久好久的血。
幸得有方明太医夜夜照料这才好转。
我拿从前的桩桩件件质问他,他被堵得说不出话。
一时间万籁俱静。
其实人都死了,再说以前的东西都没用了。
可李茗远他没死,他还可以带着这份悔恨活几十年。
“余清歌,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心软的人。”
他声音哽咽,禁锢着我的手也放松了。
“但其实你的心嘴硬了,你根本就不爱我,平时却要装作深情款款的样子,只是因为我皇兄喜欢专一的女子?”
“那夜你喊的啊远,喊的也是我皇兄。”
我默不作声,默认了他的话。
我没有办法去反驳,即使我曾经真的为他心动过。
沉默了许久,我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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