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蕊秦松的现代都市小说《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阿蕊秦松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在秦烈面前总是格外的没出息,明明在家里,娘骂她更多,那会儿她都没哭。“可是手疼?”秦烈这个粗人想不到是他语气太冷让小姑娘误会了,只以为是小姑娘刚磨破了手心,受不住疼才哭的。阿蕊怔愣着张了张嘴,到底没反驳,被误认为娇气总比知道是她矫情好。秦烈放下铁锹,又将地窖盖上,掸了掸衣服上的土朝她道,“回屋里待着,我去给你买药。”这小姑娘就是他养的祖宗,娇得很。“不……不用。”阿蕊想拦人,但男人腿长步大,哪里是她能拦住的。她坐在堂屋,看着泛红的掌心,重重吐出一口气。自己好像,又给他添麻烦了。秦烈进城原是为了买药,半路却被人拦住。那人一脸殷勤,“您就是秦大爷吧?”秦烈虽没说话,但表情已经默认,男人笑道,“可巧了,我正要去清河镇找您呢,没想到在这遇...
《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阿蕊秦松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在秦烈面前总是格外的没出息,明明在家里,娘骂她更多,那会儿她都没哭。
“可是手疼?”
秦烈这个粗人想不到是他语气太冷让小姑娘误会了,只以为是小姑娘刚磨破了手心,受不住疼才哭的。
阿蕊怔愣着张了张嘴,到底没反驳,被误认为娇气总比知道是她矫情好。
秦烈放下铁锹,又将地窖盖上,掸了掸衣服上的土朝她道,“回屋里待着,我去给你买药。”
这小姑娘就是他养的祖宗,娇得很。
“不……不用。”
阿蕊想拦人,但男人腿长步大,哪里是她能拦住的。
她坐在堂屋,看着泛红的掌心,重重吐出一口气。
自己好像,又给他添麻烦了。
秦烈进城原是为了买药,半路却被人拦住。
那人一脸殷勤,“您就是秦大爷吧?”
秦烈虽没说话,但表情已经默认,男人笑道,“可巧了,我正要去清河镇找您呢,没想到在这遇见。”
他来之前打听过,秦烈身高九尺,凶神恶煞,尤其右脸有道蜈蚣般狰狞的疤,这壮士正好对上。
“找我做什么?”秦烈想了下,自己应该不认识这人。
“王猛王大爷托我给您在县城买了间铺子,后面带宅院,您搬过去就能住。”
说着,他将地契递给秦烈,“王大爷还说了,女人都喜欢财大气粗的,您可以随便迁就,但对方可能住不惯。”
村里娶媳妇都要先盖两间房呢,这位爷看着也不像没钱的,怎么在女人上还没开窍?
......
秦烈回来没先进院子,在外面打量了几眼破屋。
他对居住环境没什么讲究,打地铺就能睡,但好像忽略了小姑娘。
这两间茅草房风一吹就能刮倒,冬不遮风,夏不避雨的,空间还逼仄的过分,确实不是宜居的住处。
尤其等他们成了亲,破败的旧屋更容易遭人窥探。
男人敛下眸,摸了摸怀里的地契,推门进去。
阿蕊一直坐在堂屋等他回来,只是秦烈这次离开的久,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直到自己的手被男人握在掌心,她的意识才渐渐清醒。
手心被磨红的地方已经长出水泡,要上药也得先把那水泡挤破才行。
秦烈在战场受过致命的伤,半边肩膀都差点被削掉,可此时看着小姑娘手心的伤,他还是忍不住呼吸一滞。
“......烈哥。”
阿蕊醒过来,垂眸看蹲在她身边的男人。
林氏因着那把黄鹂嗓子本就受宠,如今大家聚在—起做绣活,她也要精心打扮压几人—头,如何不让人生气。
林氏柳眉上扬,“我化我的妆,又没拦着你们,自己懒散邋遢还怪上我了!”
“你!”
众人阴阳她没成功,还被她呛了回来,脸色很是难看。
阿蕊坐在角落中,听着大家的交谈,心中的疑惑更深。
她没在其他绣铺待过,但还没听说哪家的绣娘需要涂脂抹粉讨好掌柜欢心的,这难道不是......姨娘做派?
几人吵得不可开交,已经在攀比谁的衣服更华丽,谁的首饰更出挑。
“我这支金玉簪是刚来玲珑阁掌柜的亲自去银楼挑的,因我名字带了蝶字,簪尾正好刻了半只蝴蝶。”
“我的珠钗虽不是掌柜的亲自挑选,但取自东海特有的珍珠,颗颗圆润饱满,比你们的都值钱!”
“那又如何,我的桃木簪还是掌柜的亲手雕刻呢!”
“......”
堂厅乱作—团,玉娘不在,也没人能管得了她们,突然有人想到刚进绣铺的阿蕊,见她还穿着旧衣,头上也光秃秃的,疑惑问道,“咦,掌柜的没送你?”
她—开口,所有人都望过来。
阿蕊年轻,生得又比她们美貌,掌柜的不该忘了她。
那些或鄙夷或嫉妒的眼神落在身上,阿蕊心里很是不适,“我刚来,绣活都还没做几样,哪里敢收掌柜的东西,只愿多绣些荷包,才不辜负每月发的工钱。”
“嗤!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有了掌柜的宠爱,那几两工钱又算得了什么。”
阿蕊不答话,她现在已经彻底明白,这几个女人明着是绣娘,实则都是赵掌柜的妾室。
怪不得她们各个生得美貌,穿着又花枝招展,怪不得赵掌柜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她,怕是也把她看成自己的小妾了。
阿蕊嘴唇惨白,心中比被秦烈强吻还要绝望。
众人说了什么,她都没听到耳中,此时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
玉娘派去查阿蕊底细的人下午便回来了,她将人带到赵掌柜的屋子,赵掌柜点了点头让他汇报。
“那周氏原本是清河镇—个秀才家的女儿,几个月前被嫁到同镇的秦家,给死去的秦二郎守活寡,秦二郎父母双亡,上面只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周氏嫁过去便是跟秦大郎—起住,但三日前两人搬来县城,周氏不知何原因跟秦大郎分开。”
阿蕊给秦二郎守贞已经算是清河镇的—大美谈,小厮想打听她的事并不困难。
听他说完,赵掌柜呼吸粗重,他倒没想到阿蕊男人成亲前就死了,怪不得她虽梳着妇人头,却还跟个小姑娘—样害羞,这样的极品竟落到他手里。
赵掌柜身子前倾,迫不及待地问,“那秦大郎的性子如何?”
周家让她给秦二郎守活寡,显然是不在意女儿的,现在就看秦家人的态度。
小厮苦笑,“那就是个煞神,清河镇没有不怕他的,传闻他能—拳打死老虎,也不知是真是假。”
赵掌柜脸色—白,他的小身板自然比不上老虎,心中的火热稍稍降了些,他又问,“那你可知他如今在哪?”
小厮摇头,“镇上的人只说秦大郎要在县城开铺子,但没人知道他铺子开在哪。”
县城比清河镇不知大了几倍,想找个人可不是—天两天能办到的事。
赵掌柜坐回椅子上,心里默默盘算起来。
阿蕊还没上秦家的族谱,秦烈是一早就知道的。
周家只管把人送来,不管后面如何,而秦家更是将她当烫手山芋互相推诿。
秦烈看着小姑娘娇怯的脸,眉眼沉了沉,“你还年轻,没必要替秦松一直守着。”
当朝寡妇可以再嫁,甚至嫁给亲兄弟的都有,可他问完,阿蕊先慌了。
“我没想过,烈哥,我嫁到秦家来,就是秦家的媳妇,怎么能再嫁给别人呢。”
她爹周秀才从小便教导她们三姐妹,女子当忠贞,对丈夫始终如一,不能做水性杨花之辈。
所以她即便是嫁进来守活寡,也没想过改嫁。
“我明白了。”
秦烈接过她手中的薄被,铺在凳子上,“天晚了,你去睡吧。”
他接受了被子,没接受她在里面打地铺的提议,阿蕊心里并不失望,小声说了句,“烈哥也早些睡。”
“嗯。”
小姑娘转身进了里屋,鼻息间还萦绕着她身上的香味,甜甜的。
秦烈扯了下身上的被子,抬头看着漆黑的屋顶,凛然一笑。
没想过改嫁,那就是要和他当一辈子伯媳,日日夜夜守在一起。
可怎么办呢,他不满足于这个身份。
小姑娘被他看过碰过,本就该是他的人。
阿蕊还不知男人已经对她势在必得,她躺在床上,因着少了床被子,人有些冷。
不过等她卖了荷包,就有钱弹棉花了。
阿蕊对如今的日子很满足,她现在能挣钱,或许明年就能存够银子搬出去。
她知道寡妇能够立女户,秦松没有父母,没有田地,搬出去她自己就能当家做主。
阿蕊看着柔弱,但不是没有主见的人,她和秦烈住在一起,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
秦烈一早起来便把人装好,破屋有了门,就不怕进风招贼了。
他干了半天活,身上都是灰和木屑,昨儿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身上穿得这个又破了洞。
阿蕊从屋里拿了针线,“烈哥,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补一补吧?”
现在新衣服还没开始做,总不能穿着破衣出门。
秦烈低头看她一眼,小姑娘捏着针,眉眼间都是坦荡。
秦烈敛下眸,将上衣脱下来。
深秋的早晨,穿厚衣都觉着冷,他身上却是一团火气。
阿蕊被那热气扑了脸,微微侧头躲开,男人将衣服递给她,隔着轻薄的衣服,两人指尖碰触到一起。
虽是一触即离,阿蕊心头还是跳了跳。
她强装着淡定接过,“外面风大,你先去屋里等一会,马上就补好。”
秦烈挑了下眉,轻嗯一声。
阿蕊做惯了针线活,速度很快,衣服上两个洞一刻钟都没用就已经补好。
递给他穿上,阿蕊原本还想给他量下尺寸,但看着男人冷沉的脸,她到底没敢。
反正家里有他换下的衣服,比划着做也行的。
秦烈换好衣服又出了门,翠珠过来找她玩。
她小侄子退了烧,这会已经活蹦乱跳,翠珠照顾他两天,人都有些瘦了。
“养孩子真麻烦,幸好是我们家人多,我跟我娘和大嫂轮流看着,若是只有我大嫂一个人,她又要忙家里,又要照顾孩子,哪里顾得过来。”
翠珠还没说亲,就已经焦虑生养孩子的痛苦。
说到这个,她突然想起件事,当八卦跟阿蕊讲。
“村长家的梨花前天被婆家休回来了,她嫁到小河村三年都无所出,被她婆婆骂是不下蛋的母鸡,昨儿村长叔领着大山兄弟俩去小河村闹了一场,但那家硬是没反悔。”
翠珠唏嘘,梨花姐作为村长的女儿性子向来傲气,当初嫁人就是千挑万选,谁知才不过三年,就被婆家赶出来了。
“那她日后要怎么办?”
阿蕊自己就是寡妇,听到其他女子遇到事,同样跟着难受。
翠珠摇摇头,“谁知道呢,她两个嫂子都不是省事的,肯定不会让她留在家里,估计是再嫁出去吧。”
只是梨花若真不能生育,想嫁个好人家就难了。
两人情绪都有些低落,这个世道对女子本就艰难,阿蕊守活寡,一辈子都能看到头,她虽还没说亲,但日后要是嫁的不好,指不定到婆家也是受苦呢。
两个小女娘耷拉着头,默默做自己的绣活。
……
此时秦烈刚走到村口就被人拦住,他离家十多年,村子里许多人都没怎么见过,尤其这个女人,他皱眉往旁边挪了步子,那女人也跟过来。
梨花就是特意在这等着他的,见男人冷脸她也不怵,反而扬起一抹笑。
“烈哥,没想到你也回来了。”
秦烈沉眸,“你是?”
梨花表情僵了僵,重新笑起来,“我是梨花啊,小时候我们还经常一起玩呢。”
她是村长的女儿,村里的孩子都巴结她,她所说的一起玩不过是孩子们欺负小秦烈,她在一旁高兴地拍手。
“不记得了,我还有事,麻烦让开。”
秦烈对女人向来是冷酷无情,这么多年也只有阿蕊是例外,梨花脸色难堪,可她堵了两天才堵到人,哪里愿意就这么放弃。
“我听我爹说你每天都去山上打猎,我能不能跟着去啊?”
荒山野岭的,想发生点啥也容易。
她打听清楚了,秦烈这些年都没娶妻,恐怕还没碰过女人,这样的童子鸡最经受不住诱惑。
然而等她说完,男人就毫不犹豫绕过她走人,看都没看她一眼。
梨花气得跺脚,不过是个毁了容的汉子,她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这人还真是不知好歹!
可秦烈身高腿长,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见人影了。
梨花再气也没办法,只能绕了半圈路回家。
她大嫂正在收拾院子,见她回来,三白眼都吊了起来。
“没见哪家小姑子是吃白饭的,别人一大早起来做饭,她倒好磨蹭到日头晒大腚才起来,吃完饭更是连碗都不刷就跑了,怎么,还以为这是在自己婆家呢!”
梨花被休旁人不敢说,她大嫂却是直往她心窝上戳。
大嫂陈氏也是清河镇的人,从小就跟梨花不对付,刚嫁进来受了两年小姑子的苦,好不容易等人嫁出去她清闲了,梨花又被婆家休了。
“这是我家,你管我刷不刷,我吃的也是我爹娘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梨花翻了个白眼,扭头进了屋里。
她出嫁时的闺房已经被两个侄子侄女占了,休回来只能跟他们住在一起。
陈氏在外面气得大骂,梨花听得烦,拿枕头捂住耳朵。
她生不出孩子又不是她不行,明明是那软蛋硬不起来,生得副好样貌却是个腊枪头,可他们倒打一耙将污水泼到她身上。
梨花知道她爹娘会再次把她嫁出去,以她现在的名声,要么给人当后娘,要么就是嫁给老鳏夫。
她不愿意,她还想着三年抱俩,狠狠打赵家人的脸,所以后嫁的男人,她得自己挑。
梨花相中了秦烈,那男人,一看就是个猛的。
对从小手里没拿过两个铜板的阿蕊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但看到匣子里那两块碎银子,她绷紧下颌。
当初秦烈给的钱她一分都没花,正好走的时候一起还给他。
阿蕊不想欠他,尤其不想跟他在银钱上产生纠葛。
说她白眼狼也好,忘恩负义也罢,如今她是真的怕了那个男人。
收拾好东西,阿蕊坐在床边,她这些天得抽空去县城一趟,若真有招工的地方,也好提前探清路。
只是,她要去县城当绣娘,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秦烈那人许是不会放她走的。
而且,还有爹娘。
若爹娘真的找来,她却不在村里,以爹的性子,定会说她心野,让娘将她叫回来的。
阿蕊攥紧包袱,怎么走,她得想想,得想想......
破屋的院门响了两下,阿蕊以为是秦烈回来了,连忙将包袱塞进柜子里,她紧张地坐在床边,可许久都没有人进屋。
外面又响了几声,还夹杂着嬉笑声,阿蕊疑惑地起身,一出门就跟几个孩子撞了个正面。
这些孩子都是村里的,领头的好像是村长的孙子狗蛋。
他们手里拿着石头、烂菜叶子,还有几个拿虫子、死老鼠的,见阿蕊出来,几个孩子直接将手里的东西丢过来。
“嘻嘻,小寡妇,不知羞,屋里偷偷藏姘头......”
“嘭!”
死老鼠落在她脚边,阿蕊有一瞬间人都是懵的。
那群孩子依然在嬉皮笑脸地问,“小寡妇,你姘头是谁啊?”
谁是她的姘头?
阿蕊不知如何答。
这些明明是最天真的孩子,说出的话却带着最极致的恶意。
他们见阿蕊怕死老鼠,就从外面捡来更多丢她,尤其狗蛋,边丢还边朝她喊,“偷人的小寡妇,滚出我们清河镇!”
“滚出清河镇!”
破屋被大树围着,原本是隐蔽的好地方,如今却成了他们辱骂自己的便利之处。
阿蕊深吸一口气,捏了捏颤抖的指尖,开口问,“谁让你们来的?”
她不信无缘无故这群孩子会来骂她,而且村里人都知道她和大伯哥住,应该没人敢编排到秦烈头上。
狗蛋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不要脸的小寡妇,敢做不敢当,我们这是替天行道,用不着谁让我们来!”
他姑姑说了,若能骂哭这个小寡妇就能给他买糖吃。
那可是糖啊,他过年过节才能吃上半块甜甜嘴,狗蛋嘴馋,所以骂阿蕊骂得最狠。
才四五岁的孩子,估计都还不懂姘头的意思,更不知他们口中的话能逼死人。
阿蕊脚边又被扔了几只死老鼠,听着他们口中的‘不要脸’、‘偷人’等话,她转身拿起扫帚,“我让你们乱说!”
别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事关名声的事她不能大意,若传出去,她会被秦家浸猪笼的。
阿蕊用足了力气,这几个到底是孩子,你比他们强硬,他们自然就怕你。
孩子们一哄而散,阿蕊脱力地坐在地上。
她心中已经有猜测是谁污蔑她,估计跟梨花脱不开关系。
那人想嫁给秦烈,不惜对他用药,若她知道那日是自己打了她,会放过她吗?
阿蕊胆寒。
她挣扎着起身,将死老鼠和虫子都扫出去,心里想着若是梨花报复,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而且那日秦烈中的毒,算是她解的,如果事情暴露,她跟秦烈是不是也要被村里人指摘?
阿蕊又惊又怕,眼泪簌簌落下来,须臾的功夫,她整张脸都被泪水浸湿。
这会儿梨花脸色煞白,看着那小衣眼神发直,这件不是早就丢了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男人手中!
众人不是傻子,梨花的表情已经说明这小衣确实是她的。
“没想到啊,刚休回娘家就偷人。”
“有什么想不到的,恐怕她就是因为偷人才被休的。”
“放你娘的屁!”梨花听不得别人对她的污蔑,她唯—想偷的只有秦烈,但还没有得手,这些人凭什么乱说她。
“谁跟你们说这小衣是我的,绣个梨花就是我的了?再说了,这男人长什么挫样你们又不是看不到,我瞎了眼才偷他!”
梨花做姑娘时嘴就厉害,鲜少有能说过她的,但她不知这男人有备而来,她今日说破天都没用。
“媳妇,你这话就伤我心了,当初求着我给你解药,抱着我心啊肝啊的叫,还说要嫁给我,给我生胖娃娃,现在你怎么不认账了?”
男人—脸委屈,只是他生得丑陋,更让人觉得膈应。
旁边看热闹的还插嘴,“这位兄弟,梨花妹子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你找她生孩子恐怕难!”
“哈哈哈,但万—嫁给这位兄弟,梨花就能三年抱俩呢,保不齐人家般配。”
这话也真够损的,梨花气得胸口怦怦直跳,但听到男人说解药,她心里打了个突。
“什么解药,我之前都没见过你。”
“就在后山的小树林啊,你赤身裸体抱着我,让我给你解药,我问你怎么中的药,你说自己在县城柳叶巷找王五王六花了三两银子买的宜欢散,就为了给咱俩助兴,媳妇,你要是想不起来,我这就去县城找人,让王五兄弟过来帮你想。”
他声音洪亮清晰,—番话中不仅有时间地点,就连人证都有,梨花双腿发软,嘴唇抖得说不出话来。
“别......别去!”
那日她醒来时旁边没有人,这个男人又是从哪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现在脑子跟浆糊似的,只知道不能让人走。
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女人,此时慌得不成样子,众人鄙夷地轻嗤—声,“梨花丫头可真会玩啊,还知道买药助兴,那不都是楼子里的姑娘取悦男人用的......”
村长再也听不下去,黑着脸撵人,“滚滚滚,都滚!再不滚,今年官府来收租子你们自己去交!”
民都怕官,村长这话算是捏住了大家的软肋,围观的人纷纷离去,院子里只剩村长—家跟那个男人。
这男人也是个脸皮厚的,院子里都没外人了,还上赶着叫村长岳父。
村长—口气差点没上来,吩咐两个儿子,“先把他关起来,别让他再乱说话!”
今日这—闹,他的老脸算是丢尽了!
陈氏原本还在看笑话,但慢慢地也品出味来,梨花丢人就是老赵家丢人,她作为老赵家的儿媳妇,出门在外也要被人指指点点的。
“呸!不要脸的小娼妇,都是因为你!”
她低声啐了梨花—口,但梨花这会儿心慌意乱的根本没空跟她对骂,她到现在还没想通是谁算计她。
......秦烈吗?
可秦烈又怎会知道她在哪买的药?
梨花脑子疼得像要裂开,她捂着头,瘫坐在院子里。
男人被大山兄弟俩带走,院子里没有外人,村长走到闺女身边,抬手就给她—巴掌。
“爹?”梨花捂着脸,眼神呆滞。
村长媳妇也吓傻了,“她爹,你怎么动手呢?”
“我怎么动手?她被婆家休回来那天我就该打死她,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而且县城绣铺的掌柜她认识,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样啊......”
阿蕊心里有了数,有包吃住的地方就好,她现在不拘着挣多少钱,只要能快点从破屋搬出去。
昨儿秦烈压着她做的那些事,她怕夜夜都来一次。
她细胳膊细腿,到底不是男人的对手。
苏掌柜见她神情恍惚,突然想到一件事。
“阿蕊,这些天你可回过你娘家?”
阿蕊摇头,她嫁的是死人,婆家娘家都嫌晦气,是没有回门一说的。
苏掌柜叹了口气,“那你应该也不知你大姐跟人私奔了。”
“什么?”
苏掌柜的话像一道雷,直接劈到阿蕊头上,她怎么也没法将私奔跟周琴联系在一起。
周家三个女儿,周琴生得不是最美,但才情却是最好的,她出生那年正赶上周秀才考中秀才,双喜临门,周秀才很是宠爱了几年这个闺女,便是读书写字周秀才也亲自教了她。
周琴性子傲,自诩才女,一心想嫁个举人当正头娘子,周秀才也没少介绍些同窗给她。
只是她看上的,周家家世配不上,看上她的,周琴又嫌那些人家穷貌丑,要么就是年老鳏夫,这么多年都没挑到合心意的。
可即便这样,她也不能跟人私奔啊。
阿蕊许久说不出话来,“苏掌柜,你会不会听错了,我大姐绝不会做这种事的。”
“哪里会听错,前日你娘亲自来镇上问的,别的人家遇到这事恨不得都藏得严严实实的,她倒好,直接满镇上找人,不过我看她鼻青脸肿,神情恍惚,应该也是走投无路了。”
想到那日见到的刘氏,苏掌柜很是唏嘘。
阿蕊没出嫁前,刘氏哪次来镇上不是光鲜亮丽,她是秀才娘子,卖的绣活又好,镇上不少人恭维她,便是苏掌柜自己,若没认识阿蕊,也看不清刘氏的真面目。
阿蕊听到刘氏鼻青脸肿,心尖打了个突。
她虽还没回家看过,但能猜出来,娘这般定是被爹打过。
周秀才最看重名声,周琴作为他最宠爱的女儿,却大逆不道跟人私奔,周秀才这个‘有头有脸’的人被旁人看了笑话,教训不了女儿定会狠狠教训妻子。
她攥着手,脸色有些苍白。
苏掌柜知道她吓到了,连忙劝她,“你大姐的事跟你又没甚关系,你爹娘不会迁怒你的,他们最多也就是找你问问下落,可你整日待在婆家,又怎么会清楚,到时候找到你如实说就好。”
“......嗯。”
阿蕊艰难点头,并没有被劝慰的轻松。
她和大伯哥同吃同睡住在破屋,她爹看到了该如何想她?
周秀才是名声大于天的人,绝不会听她解释的,尤其她和秦烈已经不清白。
阿蕊浑浑噩噩道了谢,从绣铺出来,外面是晴天暖阳,她浑身却像冰一样冷。
......
秦烈早上就出去了,锅里给她留了饭,阿蕊没吃,她从镇上回来就先收拾自己的东西。
除了原先带来的两件陪嫁的旧衣裳,就是秦烈给她买的那件嫩黄色的裙衫,她今日本来想穿,但想到昨夜男人扯着她的衣带剥开她,阿蕊就不敢再看它。
如今叠放在床头,阿蕊强忍着避开眼神。
床头放着个小匣子,里面是她这一个月赚到的钱。
最开始卖帕子的钱她给秦烈扯布做了衣裳,后来做棉被也花了一些,加上这次卖荷包的钱总共还有六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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