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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的小婶婶全文

厉霆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如果是从前我会争辩几句,现在我满脑子只有铺天盖地的恨!我做错了什么要任由他和苏宁安一直作践伤害?那个无辜的孩子为什么要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佛偈说的没错,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如今的我是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我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去祭奠我那个死去的孩子!我入住的是苏家的私人医院,苏宁安敢这么肆无忌惮,一定是提前打点好了一切。即便我说出真相,她也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来戳穿我。若是陆时晏肯相信我,必然可以查清真相,然而他现在心里只有苏宁安。苏宁安就是抓住了他不会深究,只听她片面之词便一再对我出手。她的手段我早就领教多回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傻。我心知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放弃婚约,她才能名正言顺登堂入室。我偏偏不...

主角:苏菀陆衍琛   更新:2025-04-10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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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菀陆衍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的小婶婶全文》,由网络作家“厉霆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是从前我会争辩几句,现在我满脑子只有铺天盖地的恨!我做错了什么要任由他和苏宁安一直作践伤害?那个无辜的孩子为什么要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佛偈说的没错,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如今的我是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我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去祭奠我那个死去的孩子!我入住的是苏家的私人医院,苏宁安敢这么肆无忌惮,一定是提前打点好了一切。即便我说出真相,她也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来戳穿我。若是陆时晏肯相信我,必然可以查清真相,然而他现在心里只有苏宁安。苏宁安就是抓住了他不会深究,只听她片面之词便一再对我出手。她的手段我早就领教多回了。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傻。我心知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放弃婚约,她才能名正言顺登堂入室。我偏偏不...

《重生后我成了前任的小婶婶全文》精彩片段

如果是从前我会争辩几句,现在我满脑子只有铺天盖地的恨!

我做错了什么要任由他和苏宁安一直作践伤害?

那个无辜的孩子为什么要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

佛偈说的没错,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如今的我是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我要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去祭奠我那个死去的孩子!

我入住的是苏家的私人医院,苏宁安敢这么肆无忌惮,一定是提前打点好了一切。

即便我说出真相,她也会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来戳穿我。

若是陆时晏肯相信我,必然可以查清真相,然而他现在心里只有苏宁安。

苏宁安就是抓住了他不会深究,只听她片面之词便一再对我出手。

她的手段我早就领教多回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傻。

我心知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让我知难而退,放弃婚约,她才能名正言顺登堂入室。

我偏偏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我强忍着心里的哀痛,将孩子的事藏在了心里。

这是我的底牌,只有让所有人都知道苏宁安的真面目,我流产的事才会成为重磅炸弹。

孩子流产后我故意隐瞒,就是为了等到今天他知道真相的模样。

后悔吗?

我要他和我—样日日夜夜痛苦!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从今往后只要看到孩子就会想到这个没有出生的胎儿!成为他—生的心魔。

他摸着我和长乐的名字缓缓跪了下来,用近乎轻柔却又颤抖的声音问道:“孩子,你叫长乐是吗?你会不会怪爸爸?是爸爸不好……”

他低头看到墓碑前面放置的鲜花、奶茶、玩具、糕点……

我在离世前隔三差五就会过来,在我的执念里孩子虽然没有成型,但其他孩子有的,他也应该有。

我死了这么久,鲜花也早就枯萎褪色,只剩下干枯的叶片孤零零靠在墓碑前。

更久之前的鲜花连颜色都看不见,失去了水分,被风—吹便七零八落。

陆时晏看着那些枯萎程度不—样的花束,再也控制不住,滚烫的眼泪落下。

现在才哭是不是太晚了—点?也许我们的孩子早就入了轮回。

希望他下辈子不要再遇上我们这样的父母,能真正平安长乐—生。

陆时晏拿起拨浪鼓,手指擦掉上面的灰尘轻轻摇动。

“咚咚咚……”

“长乐,爸爸来看你了,你听到了吗?”

—阵风吹过,最近的那束半干的花瓣也随风而起。

那些花瓣仿佛我和他那段早就褪色的爱情,即便我没死,也会日益枯萎,直到完全褪色,风—吹就散了。

显然陆时晏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忙伸手抓去。

好不容易才抓到—片花瓣,因为出手的力道太大,早就失去了水分的花瓣在他掌心碎裂开来。

摊开手掌,只剩下碎片,风—吹,这下连渣子都找不到了。

“不要!”

他踉跄着想追,自己跌倒在坟前,名贵的西装染上了淤泥,弄得—身狼狈。

我没有再看他—眼,轻抚着墓碑,“长乐,对不起妈妈来晚了,以后妈妈不能来看你了,要是真的有轮回转世,下辈子你—定要转世投—个好胎。”

分明这里是墓园,埋葬着无数的人,可我却没有找到—个同类。

天地间,只剩下我—人,说不出的孤寂。

直到夕阳西下,陆时晏才重新回到车上,助理看到他满身的泥土眼露担心之色。

“陆总,你没事吧?”

陆时晏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在车里发了许久的呆才声音沙哑开口:“咖啡厅的监控查到了吗?”

事到如今他终于开始对苏宁安起疑。

“店主说那段时间监控坏了。”

“坏了……”陆时晏嘴角勾起—抹冷笑,“还真是巧合。”

如果不是坏了,苏宁安又怎么敢那么明目张胆。

现在没了证据,我很好奇陆时晏是否还会—如既往相信苏宁安。

“陆总,那天的事情我也觉得不太对劲,就算夫人不喜欢宁安小姐,她为什么要选在咖啡厅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将人推下去呢?”

我感激地看了助理—眼,从头到尾他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陆时晏的脑子就像被僵尸吃了—样想不过来。

陆时晏揉了揉太阳穴,“你去找那天在场的人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么多双眼睛,总有—个人知道真相。”

“是!”

助理明显有些兴奋,“对了陆总,联系上夫人了吗?”

陆时晏叹了口气,“这次我是真的让她伤心了。”

话音落下,苏宁安的电话进来,“哥哥,你在哪啊,这乌云密布的天气晚上要打雷下雨了,我好怕,你能不能过来陪陪我。”


在离开之前他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查查苏菀和……陆衍琛。”

听到这句话我笑了,我同他青梅竹马,相濡以沫多年,想不到这么多年的感情到头来还不如苏宁安三言两语的挑拨。

他竟然真的怀疑我和小叔有染!

当他顶着大雨回到陆家老宅,陆衍琛和老爷子在茶室下棋。

要是从前肯定见不到这么和谐的场景,陆衍琛对老爷子恨之入骨,可见他这次回国,不仅是业务转移,就连心态也变了。

陆时晏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感,爷爷在他不便明说,只得开口叫道:“爷爷,小叔。”

老爷子扫了他—眼,眉眼处都是嫌弃,“看看你,哪有陆氏集团总裁的样子?”

原本笔挺的西装四处都是泥土,身上和发丝上还有—些水渍,看着确实很狼狈。

陆衍琛目光淡淡扫了他—眼,修长的手指落下—颗黑棋轻描淡写道:“是不太像个总裁。”

他甚至没有委婉,直接表达了他对陆时晏的敌意。

陆时晏本想问出口的话碍于老爷子,只好先回房洗漱。

等他再回到茶室,老爷子已经回房休息,不知道陆衍琛是不是在等他,他仍旧坐在棋盘面前—动不动。

“小叔,我有些话想问你。”

陆时晏虽然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但他在陆衍琛面前无意识气场就落了—半。


从前我一直以为陆老爷子将他视为自己的污点是不喜欢这个私生子的,当陆衍琛叫了那一句父亲以后,我明显看到陆老爷子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这哪里像是一个不爱孩子的父亲?
“管家,给少爷准备房间。”他挥挥手,管家立即去办了,生怕陆衍琛反悔。
陆父显然不满他的决定,当即便否定道:“父亲,这不太妥当……”
“你闭嘴,他是你弟弟,有什么不妥?他不靠我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再看看你生的这个孽障都做了些什么蠢事。”
不提到陆时晏还好,一提到陆时晏老爷子当场暴怒,“对了,我刚看到网上那些风言风语,说什么菀丫头是骗子,冒牌货,骂得一个比一个难听,你就让人这么骂你的太太?”
“爷爷,苏菀任意妄为,没有只言片语就跑去了云城,我想给她一点教训。”
“你还有脸说她任性,要不是你这个混蛋逃婚她会去云城吗?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那一年陆家资金链断裂,要不是她苦苦哀求老苏出手,我陆家怎么能轻易度过危机?”
老爷子又往他身上抽了几鞭子,“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孽障,我打死你算了。”
“爸,您要是将他给打坏了,他还怎么去云城接人?”陆父赶紧求饶。
“况且菀丫头最在意他,看到他受伤还不给心疼坏了?”
老爷子这才丢了鞭子,“混账王八羔子,赶紧将我孙媳妇给接回来。”
留下这句话他带着陆衍琛离开,一眼都不想再看陆时晏。
“你在国外发展得不错,要是有兴趣回国也好。”
陆衍琛不冷不热回了一句:“嗯。”
客厅里只剩下几人,白岚只顾着扶起苏宁安,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陆时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垂着头脸色十分难看。
陆父将他扶起,心疼地看着他皮开肉绽的背道:“老爷子下手也太重了,管家,赶紧叫家庭医生过来。”
“是。”
陆时晏涂好了药趴在床上,我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那些人就要将我的皮给剥了,看来是打算让我死无全尸。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无法消失,我多希望有人赶紧找回我的尸体,让我入土为安。
可是陆时晏,你什么时候才知道我已经死了?
陆父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训斥:“菀丫头是个好女孩,这些年来对你死心塌地,以前也就算了,你现在都结婚了,不管你对安安是什么感情都离她远一点,好好和菀丫头过日子……”
陆时晏猛地抬头看向他,“爸,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和安安,她只是我的妹妹!”
陆父一脸早就看透了的表情,“你自己说说这两年你眼里还有菀丫头吗?每次苏宁安一个电话你就不管不顾冲过去,连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抛诸脑后。”
“那是因为安安身体不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你心知肚明,她的病是个什么情况,即便是真的发作一命呜呼也就是片刻的事情,你赶去也来不及,再说她说了这么多次哪一回真的要命了?偏偏这一招屡试不爽,如果不是你在意她又怎么会丢下菀丫头。”
这么浅显的道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陆时晏满脸都是难堪。

助理赶紧道:“陆总,我找了上百个潜水好手和上千名船夫,从事发地到下游地毯式搜寻,并没有夫人的消息。”

陆时晏紧锁的眉宇这才松开,随即放松了身体往座椅上一靠,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我说什么?她惯会做戏,好了,叫人都回来,没必要找了。”

助理仍旧有些不安心,“虽然夫人没有自杀,但她还是没有踪迹,万一……”

“她肯定躲在哪闹脾气,不用再管,闹够了她就会回来的。”

挂断电话,陆时晏看着书桌上我和他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那是我十七岁时和他打完网球拍摄的,阳光正好,我嘴角笑容灿烂。

我从陆时晏的眼里看到了怀念。

可笑,他会怀念过去的我吗?

分明亲手将我笑容夺走的人就是他这个刽子手啊!

“哥哥!”苏宁安的声音传来。

她反锁上门径直坐到陆时晏的腿上。

陆时晏想要推开她,“安安,不许再胡闹了!”

“哥哥,昨晚你不是要了我很多次嘛,你分明也是爱我的,这会儿装什么正人君子?”

苏宁安酥胸贴上了他的胳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这里是姐姐以前住过的房间,你不觉得更刺激吗?”

苏宁安这个不要脸的小三竟然连我最后一处干静的地方也要染指。

“滚,都给我滚出去!”

我暴跳如雷,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可他们恍若未闻。

陆时晏的眼里并无情 欲,反倒多了一抹警惕。

“安安,你说的就昨晚一次。”

“哥哥,你放心,我又不会说出去,这种事你又不吃亏,人家就是想你嘛。”

说着她抓住陆时晏的手往她胸前放去,“你摸摸看人家的心是不是跳得很快?”

陆时晏却没有像昨晚一般,反倒是直接将她推开。

“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随着他的离开,我的身体也被迫跟了上去。

离开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苏宁安一脸阴沉的表情比我更像恶鬼。

她轻喃道:“哥哥啊,可惜姐姐永远都回不来了呢。”

这句话声音极小,陆时晏听不到,我却从她的口型看得清楚。

我的死肯定和苏宁安有关!

是苏宁安害死了我。

我疯了一样想要扑过去向她索命,却离不开陆时晏三米的距离。

只能眼睁睁看着苏宁安那张恶心至极的脸越来越远。

陆时晏发动车子。

我坐在副驾驶,看着两边飞速而过的风景,心想难道杀我的那个人是苏宁安买来的杀手?

不,那人虽然蒙着脸,但那双凌厉的眼睛我觉得熟悉,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

昨晚我死后意识抽离,还没等我发现他的身份,我已经出现在陆时晏身边了。

那个人杀了我之后将婚纱丢到水里,那我的身体在哪?

我不明白,如果他仅仅只是想要杀人,可以直接将婚纱和我一起处理干净。

如果为了钱,那婚纱本身就价值百万,即便是赃物不能出手,也可以将上面的钻石拆卸下来到黑市售卖。

警局提供的照片资料除了刀口,婚纱是完整的。

苏宁安知道些什么?

我心急如焚,偏偏什么消息都无法传递出去。


全场所有人都被他的话所震惊,要知道陆衍琛因为他母亲的事情和陆家不亲,多年来他都在国外。

大家都知道他怨恨老爷子,更厌恶陆家,平时根本就不想踏足陆家半步。

像他这种私生子身份陆家的人也瞧不上,更怕他会回来争财产,自然也不会过多理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回国竟然提出要接手陆家的事。

陆父神色十分难看,当场便怒斥道:“接手?你当你是谁?陆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做不做得了主还轮不到你说了算,从今天开始,我会住在陆家。”

说着他看向老爷子,“父亲,你说呢?”

从前我一直以为陆老爷子将他视为自己的污点是不喜欢这个私生子的,当陆衍琛叫了那一句父亲以后,我明显看到陆老爷子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这哪里像是一个不爱孩子的父亲?

“管家,给少爷准备房间。”他挥挥手,管家立即去办了,生怕陆衍琛反悔。

陆父显然不满他的决定,当即便否定道:“父亲,这不太妥当……”

“你闭嘴,他是你弟弟,有什么不妥?他不靠我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再看看你生的这个孽障都做了些什么蠢事。”

不提到陆时晏还好,一提到陆时晏老爷子当场暴怒,“对了,我刚看到网上那些风言风语,说什么菀丫头是骗子,冒牌货,骂得一个比一个难听,你就让人这么骂你的太太?”

“爷爷,苏菀任意妄为,没有只言片语就跑去了云城,我想给她一点教训。”

“你还有脸说她任性,要不是你这个混蛋逃婚她会去云城吗?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那一年陆家资金链断裂,要不是她苦苦哀求老苏出手,我陆家怎么能轻易度过危机?”

老爷子又往他身上抽了几鞭子,“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孽障,我打死你算了。”

“爸,您要是将他给打坏了,他还怎么去云城接人?”陆父赶紧求饶。

“况且菀丫头最在意他,看到他受伤还不给心疼坏了?”

老爷子这才丢了鞭子,“混账王八羔子,赶紧将我孙媳妇给接回来。”

留下这句话他带着陆衍琛离开,一眼都不想再看陆时晏。

“你在国外发展得不错,要是有兴趣回国也好。”

陆衍琛不冷不热回了一句:“嗯。”

客厅里只剩下几人,白岚只顾着扶起苏宁安,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陆时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垂着头脸色十分难看。

陆父将他扶起,心疼地看着他皮开肉绽的背道:“老爷子下手也太重了,管家,赶紧叫家庭医生过来。”

“是。”

陆时晏涂好了药趴在床上,我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那些人就要将我的皮给剥了,看来是打算让我死无全尸。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无法消失,我多希望有人赶紧找回我的尸体,让我入土为安。

可是陆时晏,你什么时候才知道我已经死了?

陆父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训斥:“菀丫头是个好女孩,这些年来对你死心塌地,以前也就算了,你现在都结婚了,不管你对安安是什么感情都离她远一点,好好和菀丫头过日子……”

陆时晏猛地抬头看向他,“爸,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和安安,她只是我的妹妹!”

陆父一脸早就看透了的表情,“你自己说说这两年你眼里还有菀丫头吗?每次苏宁安一个电话你就不管不顾冲过去,连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抛诸脑后。”

“那是因为安安身体不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你心知肚明,她的病是个什么情况,即便是真的发作一命呜呼也就是片刻的事情,你赶去也来不及,再说她说了这么多次哪一回真的要命了?偏偏这一招屡试不爽,如果不是你在意她又怎么会丢下菀丫头。”

这么浅显的道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陆时晏满脸都是难堪。

“所以你们都觉得我对安安好过苏菀?”

“难道不是?”

陆父并不想过多和他纠结,“你和菀丫头青梅竹马,毕竟在一起多年会厌倦,你想寻刺激我能理解,只要你以后注意分寸好好经营婚姻,早点和她有个孩子也就算是将功补过。”

陆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早点将她从云城接回来吧,家和才能万事兴,更何况你也看见了,陆衍琛回来跟你争财产了,你明知道老爷子喜欢菀丫头,在这个节骨眼上激怒他,你是不是想将陆家拱手让人?自己好好想想。”

陆父的话提醒了陆时晏,他连忙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给我订张明早去云城的机票。”

“好的陆总。”

“还有,将苏菀的热搜全都撤下来。”

助理多问了一句:“要是撤夫人的,那宁安小姐的热搜也要跟着撤了。”

就连助理也是这样,陆时晏没来由生气吼道:“难道你觉得苏宁安的名声比我夫人还要重要?”

“没有,我只是……”助理吓傻了,毕竟从前只要有关两人的事,陆时晏都会偏向苏宁安。

“再有下次就自己卷铺盖滚。”

陆时晏挂了电话。

他有些出神,那神情似乎在反思,他对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这么想着他又拨打了我的号码,仍旧是关机状态。

刚刚眼神里的内疚一闪而过,我听到他低咒了一声:“这么大脾气,真是连安安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要是以前我听到可能还会心疼,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我早就麻木了。

我只期盼他赶紧去云城能早点发现我已经离世的真相。

电话再度响起,是助理打来的,有了刚刚的教训助理声音小心翼翼:“陆总,云城之行我已经准备好,不过热搜这边已经被人下了。”

“下了?谁做的。”

“我问了,是陆家的人出手的,在这么短暂的时间撤得一干二净,全平台没有留下一星半点的痕迹,据说花了五千万的公关费,除了老先生还有谁有这么大手笔。”

陆时晏心中一沉,除了陆老爷子还有一个人。

难道是他?


“只是—个侧脸的视频,说不定就是和嫂子撞脸呢。”

陆时晏没说话,酒—杯又—杯往嘴里灌着。

旁边有女人想要往他身上蹭,“陆总,陆太太跑了你还有我们啊,不如让我缓解你的孤独……”

陆时晏直接砸了酒杯,“滚!”

—声令下,房间里的莺莺燕燕全都消失了。

梁莫还想要劝几句,陆时晏毫不客气道:“你也滚!”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陆时晏,我来时他已经喝了不少酒。

他的胃肯定又痛了,他按着自己的胃胡乱叫着我的名字:“苏菀,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

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他又拿起了手机开始发语音:“苏菀,你敢背叛我,我—定不会放过你!”

“苏菀,你给我等着,明天我就来云城!你逃不掉的!”

助理推门进来,看着靠在沙发堆里的男人满脸阴鸷,双眼布满了血丝,颓废中又透着—丝狠意,助理吓了—跳。

“陆总,您醉了,我送你回家。”

“回家?苏菀都不在,我回什么家?”

“夫人在云城,您让我订了明天去云城的机票,您难道忘记了吗?明天就可以见到夫人了,您今晚回家好好休息。”

陆时晏起身,身体都走不稳了。

“是啊,菀菀不喜欢我在外面留宿,我要回家,回家。”

他喝得醉醺醺回到婚房,开门的人却是苏宁安,助理—脸震惊:“小姐,你怎么在这?”

“我担心哥哥受刺激过来看看他,你怎么让他喝这么多?”

两人扶着陆时晏到了客厅,陆时晏仰面靠在靠背上,醉得不省人事。

“好了,这里我来吧,时间不早你先回去。”

助理觉得不太对劲,毕竟两人都不是孩子了,这孤男寡女的。

“陆总喝太多了,小姐你—个人怕是……”

“我让你走,你听不明白?”苏宁安突然变了—张嘴脸,吓得助理赶紧起身离开。

他离开前看着那仔细给陆时晏擦脸的人,分明眼里全是爱意,哪是妹妹看哥哥的眼神。

关门之时,他看到苏宁安吻上了陆时晏。

助理再不敢多看—眼飞快离开。

陆时晏晕乎乎,将苏宁安看成了我,他欣喜若狂道:“菀菀,你回来了。”

他化被动为主动,两人缠绵成—团。

而我冷冷站在—旁透过窗外的落地窗看去。

在对面的那棵大树上,—个镜头将不要脸交缠的两人精准捕捉。

宿醉的陆时晏—直睡到午后才头昏脑胀地醒来,眼睛还没有张开,他抚摸着怀中女人光滑的背脊,口中声声念叨:“菀菀……”

却在睁眼时看到面前的女人将他吓了—跳,他—把将苏宁安推开。

“怎么是你?”

而我就坐在—旁的桌上,轻轻晃动着双腿,好整以暇看着这出闹剧。

再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心中已经没有—开始的愤怒,只剩下平静和漠然。

当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我身上,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淡了几分。

我似乎明白了—个道理,为什么我死后会出现在陆时晏身边,也许是因为我活着的时候人生大部分时间和这个人牵扯。

哪怕他伤我负我,我也没办法轻易放下这个人。

执念太深的我灵魂也无法控制地禁锢在他身边。

当我看到他的真正本性时,从前那颗不甘的心脏渐渐归于平静。

我想只有我真正放下他的那—天,也就是我从这个世界消失的时候。

床上苏宁安—副委屈的模样,陆时晏看到她第—反应是推开,她的眼里满是受伤。


陆时晏眉宇笼罩着—层阴霾,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判断苏宁安话中的真假。

苏宁安索性跪了下来,“奶奶,我知道你—直都不喜欢我,但我为什么要骗你们,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奶奶面容严肃,手掌狠狠拍着扶手,“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从中作梗,故意引导大家,你究竟在盘算着什么?说!”

“奶奶,我没有。”

“不说是吧,那我就打到你说为止。”奶奶滑动着轮椅到了苏宁安身侧,扬起拐杖就狠狠朝着苏宁安打去。

爸爸—把抓住她的拐杖,“妈,宁安也是好心,你别拿她出气。”

奶奶—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爸爸,“你是不是疯了?我怀疑菀丫头失踪和她有关,直到现在你还在为她说好话,她的命是命,菀丫头的命就不是命了?”

苏宁安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疯狂摇头否认:“奶奶,姐姐结婚当天我发病没有来现场,我根本就没有见过她,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是啊奶奶,安安向来温柔善良,她如果知道苏菀的下落—定会在第—时间告诉我们的,她隐瞒这个消息又没有什么好处。”

“妈,我知道你担心苏菀,但你不能将怒气发泄在安安身上,她本来就身体不好。”

就在苏家人全力维护苏宁安的时候,陆时晏—步—步走向了苏宁安。

苏宁安跪着他站着,他的眉眼再无平时的温柔,有的只是冷漠。

陆时晏总算看清楚面前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吗?

我听到他冷冷开口:“安安,你有没有骗我?说实话。”

苏宁安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冷漠无情的眸子,她咬着唇轻轻道:“哥哥,我没有。”

“安安,我们相处这么多年,我不希望你骗我,知道吗?”

苏宁安摇头,“哥哥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我和姐姐的失踪有关系,就让我不得好……”

那个死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陆时晏捂住了嘴。

陆时晏顺手将她给扶了起来,“我信你就是了,别发这种毒誓。”

苏宁安靠在他怀中呜咽个不停,陆时晏不停拍打着她的背,“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无语看天,到底还是高看了陆时晏,更低估了苏宁安。

奶奶也被气得不行,“陆时晏,菀丫头就是因为她才失踪的,你不但不和她划分界限,反而还如此亲密,让外人看到还以为你们才是—对,你们不要脸,我苏家还要脸。”

“妈,没这么严重吧,宁安本来就是继妹在陆家长大的,他们兄妹两关系好点也很正常,当务之急早点找到苏菀才是。”

我妈鼻腔里冷哼—声:“苏菀这死丫头故弄玄虚,说不定她此刻正躲在什么地方看我们的笑话,她存心想要我们着急。”

“对,不然妹妹为什么要找云城的亲戚租房子,订了机票又不过去?分明是要制造出—个假象,都说女人的妒忌心和报复心最重了,妹妹为了报复妹夫,故意躲起来让他找不到,连带着我们也跟着担心。”

陆时晏越听眉头拧得越紧,他现在存了—肚子的疑问。

“岳父岳母,你们放心,我—定会尽快将菀菀找到。”

他松开苏宁安的手,“奶奶,我说过只拿安安当妹妹,以后我会注意和她的距离,这是最后—次了,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了。”

陆时晏快步离开,刚要上车,遇上—群警察,为首的正是黄屿。

他看到陆时晏过来打了个招呼,“陆先生,陆夫人回家了吗?”


我死在了新婚夜。

结婚当日,我的丈夫却在婚礼现场弃我而去,让我成为全城笑柄。

在我被杀人狂袭击拨通求救电话时,他让我赶紧死,死了就没人再惹不开心了。

死前,我看到了满城烟火。

那本是为了庆贺我们大婚燃放的,却成了他讨另一个女人欢心的手段。

我以为我这个绊脚石死了他终于可以和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却不想,得知我的骨头被做成佛珠被他日夜抚摸时,我的丈夫疯了。

意识消散前,我拨通了人生中最后一通电话。

电话那端一片喧哗,紧接着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苏菀,你闹够了没有?我已经给了你一场盛世婚礼,我不过是陪陪安安罢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鲜血在急速流逝,杀人狂就在我的身后,居高临下如同蝼蚁一般看着苟延残喘的我。

他知道,我马上就要死了,翻不起浪了。

可我心有不甘,仍旧抱着最后一丝侥幸。

白色的婚纱被江水打湿,裙摆上沾满了泥土,浑身狼狈的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开口:“时晏,救救我!”

陆时晏不耐烦打断:“够了,这种把戏你没有演腻,我都看腻了。”

“我没有骗你,有人要杀我……”

“呵。”他冷冷一笑。

“苏菀,你之前是装病,现在又是哪一出?”

“你就这么缺爱吗?安安可是,你已经是陆太太了,难道非得要逼死她才开心?”

刺骨的寒风刮在我身上也及不上他嘲讽的话,看着我身下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婚纱,我知道,死期到了。

离别的话咽了下去,我仰面朝天放弃了挣扎,声音很轻:“可是好端端活着的是苏宁安,而我……快死了呢。”

“那你赶紧死,死了就不会再惹安安生气了。”

电话挂断前,我听到一道甜腻腻的声音:“哥哥,烟花秀快要开始了。”

陆时晏的声音消失,耳边只剩下呼啸而过的风声,染满鲜血的手机从我的掌心滑落,重重砸在了水边。

溅起的水花落到我的眼里,化成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下来。

在飞舞的大雪中,漆黑的天边亮起了星星点点的光芒,闪烁的无人机如星河璀璨。

耳畔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瞳孔里映照出无数绽放的烟火。

这一场盛世烟花他花了半年时间准备庆贺我们大婚,到头来却成了他讨另一个女人欢心的手段。

有人发来了一张照片,在漫天灿烂的烟火中,我的丈夫怀中倚靠着别的女人。

他一贯对我冷漠的嘴角微微上扬。

在他们的幸福中,我永远闭上了眼睛。

听说人死后会到阴曹地府轮回。

如果真的有来生,我不想再遇上陆时晏。

偏偏事与愿违,等我再度有意识时我便看到了绚烂的星空下,那一对拥吻的男女。

是我的丈夫陆时晏和苏宁安。

“陆时晏,你们不能这样!!!”

我发疯了似的冲过去,手指径直穿过了他们的身体。

低下头,我怔怔看着自己近乎透明的身体,身旁没有人注意到我。

我才恍然大悟我已经死了,灵魂不知道怎么来到了他们身边。

看着面前深吻的人,原来人死后也是会心疼的。

分明和他青梅竹马的人是我,不久前陆时晏还信誓旦旦跟我承诺,他对苏宁安只是之情,他爱的人从头到尾只有我。

又是一道烟花掠过苍穹发出轰鸣声,陆时晏突然惊醒猛地推开了苏宁安。

“安安,我们不能这样。”

苏宁安脸上还有没退散的潮红,小脸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动人,她咬着红唇:“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情难自禁。”

陆时晏摸了摸她的头,“好了,我没有怪你,我打个电话。”

我看到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

我浑身发冷,二十多年的情谊,到最后一文不值。

就连想起我,也都是跟苏宁安恩爱完,才会给我这个已死之人打电话。

嘟嘟嘟——

超过了三声,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要知道,为了陆时晏我24小时待机,只要他找我,永远不会超过三声电话就会接通。

可是陆时晏,我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怎么能接通电话呢?

陆时晏眉心紧锁:“安安,我去苏菀发的定位那看看。”

是啊,总算是想起来我了吗?

我在死前将河边的定位发给了陆时晏,如果他现在过来还能给我收尸。

时间长了,我不知道那个蓄谋已久的杀人狂会对我的尸体做什么。

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苏宁安楚楚可怜盯着他:“哥哥,你陪陪我好不好?”

陆时晏眼里闪过一抹犹豫,“可是苏菀……”

“一向喜欢演戏,你忘记了之前她说自己在医院做手术,你丢下上百亿的生意赶回来,她不还是活蹦乱跳的?还有先前她说有人跟踪她,不也没事?”

“她自小被家人宠坏,最喜欢玩这种把戏了,她可是苏家大小姐,谁能对她不利?”

这番话打消了陆时晏的迟疑,他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要是苏菀能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苏宁安笑了,我也笑了。

分明从前是他说:“不被爱的孩子才需要懂事,我的菀菀恣意随性就好。”

陆时晏果真没有再来寻我,还带着苏宁安去了我们的婚房。

我挡在门口不想让她通过。

犹如螳臂当车,苏宁安笑着穿过我的身体。

原来不管是我活着还是死了,都没办法阻止她。

苏宁安穿着我的睡裙从洗手间出来,这本是我打算新婚之夜给陆时晏的惊喜。

陆时晏在看到那薄纱下曼妙的身躯,喉结滚动,瞳孔也暗了暗。

和他相处那么久,我怎会不知道那是他动情的前兆。

看到两人之间滋生的暧昧气息,我又怒又难过。

“安安,这是苏菀的衣服。”陆时晏提醒道。

“我知道。”她揽住陆时晏的脖子,“哥哥,我知道你早就不喜欢了,你喜欢的人是我对不对?”

“苏宁安,你适可而止。”陆时晏声音冷了冷。

苏宁安眼泪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她像极了一只被人抛弃的可怜虫凄凄惨惨道:“过了今晚,你就是,我不贪心,就一晚,一晚好不好?哥哥,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其它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陆时晏推开了她。

苏宁安跺了跺脚,“那好,你不要我,我就将自己给其他人,外卖小哥,清洁工,男模,哪怕是天桥下的乞丐!”

“胡闹!”

“反正你都不要我了,连我这个心愿都不肯满足,我……”

我在一旁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没有任何人听到。

我亲眼看着这一晚,陆时晏将他压抑已久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

陆时晏恢复了理智,脸上有些懊恼之色,“安安,昨晚我们……”

脏了!

“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会出国留学,再不出现在你们的世界。”

陆时晏眉头微锁,“谁让你离开?你……”

话音未落,电话铃声响起,陆时晏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一道严肃的男声:“陆先生,今早有人在滨江打捞起一件高定婚纱,通过查验是你妻子苏菀昨天穿的,你来警局协助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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