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真是对我有天大的愧疚之心。
可我听在耳朵里只觉可笑。
若是我真应承下来,养的哪里是孩子?
我看保不准是一只搬金搬银的老鼠,生意做成这样分明是亏本亏大发了!
不过面对他越说越起劲的话,我也并没点破,只是想:现在信任没了,我的主意也定了。
不然就怕额外生出别的是非,让他们吸着我和李家的血最后还养出一头白眼狼来。
与其承担不可控的风险,不如将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
毕竟,昔年我婆母能独自抚养几个孩子,我自然也可以啊。
我将动手的时机选在了两月后。
彼时,我婆母正拖着病体吩咐人到处打听京城的适龄闺秀,希望给幼弟挑个有助力的岳家。
不过京城里的人都精,陆成明身上那点筹码压根不够看。
愿意将女儿嫁进来的都不符合我伯母那高高高高的眼光。
于是她最后又动上了歪心眼儿,打算弄些“意外偶遇、才子佳人”之类的戏码坑骗好人家的姑娘。
她还对这样的计谋充满信心,原因就是前头有我做例子。
于是我毫不客气的加重药量将她送走了。
家中亲人有丧,作为儿子自然不兴嫁娶之事。
而且按照我朝律法,陆成明屁股都还没坐热却不得不上表丁忧。
等三年过后,他本就不算多光明的前途更是稀碎。
我趁此时机用我婆母一切为了家族那套,让他扶婆母的灵回老家守孝。
我还以为他会乖乖听话的,可惜他此时竟生出些不合时宜精明来,执意来我跟前作死。
婆母停灵的第三日,来拜祭的人家散干净后,他跟着我到了僻静处,然后直接堵在了我身前。
一身白衣加上通红的眼眶,看起来着实一股可怜味道。
他沙哑着嗓子问我:“嫂子,你说为何上天要同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垂眸叹息:“生老病死,是天命,不可违。”
“可我不信命!”
我问:“那又如何呢?有些事早就无可更改了。”
话说到这里,他陡然激动起来,伸手按住我的肩膀:“不!嫂子!只要你愿意帮我!一切都不晚!”
“只要这三年你多帮我运作...加上伯府现在一片繁荣,凭你的能力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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