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娘娘还坐得住。
她请了安,笑盈盈的在下首坐下,自宁贵妃入宫之后,陛下几乎每夜都宿在她那里。
流水一般的赏赐哗哗的往她宫里流,嫔妾羡慕得眼睛都要红了。
她用手帕掩唇轻咳了一声,偷瞄了我一眼:昨日安贵人不忿,出言顶撞了几句,陛下大怒,直接把人打发到冷宫去了。
甚至以娘娘病重为由将协理六宫的权利交给了宁贵妃。
娘娘,若是再没有人约束,这后宫怕是要翻天了。
谢妃对赵执誉还存着一丝奢望,想要让我规劝。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何苦自掘死路?
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淡淡地笑了:自从我爹辞官之后,陛下就鲜少到我这里来了。
太后都称病不出,阖宫上下,还有谁能规劝陛下?
闻言,谢妃眸光微闪。
就在此时,太监来报。
谢大将军在边疆遇上了敌袭,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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