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屋内只余一声叹息。
黄昏时分,落日余晖洒在院前池内,锦鲤水中游曳搅动一池水,雪团好奇的趴在一旁看。
我便想着,若我死了,雪团留在阿月家,至少无人敢苛待欺负它,它也是王宫贵族养的猫儿了。
宋宛月眼睛有些肿,最后她也不知气恼谁,恨恨的说:你也是个傻的!
唉,我就该早些看出来你同裴家小子不合适,不然这么会到这步田地。
我笑起来,却比哭还丑:阿月,我只想静静的度完余下的日子,我们就不要提不值得的人了可好?
我逐渐消瘦,宋宛月也日日来看我。
医官她自然也请了,可我的病确实无力回天,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今日我把药晾凉,刚倒在那颗盆栽上,就被她进门逮个正着。
宋宛月刚想斥责我又不喝药,却看见我的眼睛又不忍心,我问她:阿月,你说我如今算不算逃避,我是不是真的很无用软弱?
我从来到她府内至今,赵家没有一个人来寻我,想来我终究是无关紧要的,消失了反倒不讨人嫌。
自然不是,是他们偏心,本就苛待与你,你长期习惯被他们欺侮,如今到我这反倒是好的。
只少我是真心待你。
雪团见状担忧的朝我喵喵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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