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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无删减全文

它年明月68 著

玄幻奇幻连载

而牛包头在震惊之余,又极为迷惑:“他看一眼就能把西河台的美女记者吓成这个样子,可不对啊,他在我手下揽活的时候,不是最老实最肯吃苦的一个吗?”朱长风则是暗暗一笑,转头对布局道:“布老板,时间差不多了。”“辛苦朱大师了。”如果说今日之前,叫朱大师,还有点儿勉强,见了今天这一幕,他可是心服口服了。先前胡萍在他面前,那个骄傲啊,可这会儿,就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朱长风看一眼,就能让骄傲的西河之萍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不心服。“嗯。”朱长风点点头,转身走向工地。胡萍看着他走过去,对大李道:“大李,你先拍着,我有点头晕,上车休息一下。”“好。”大李点头,又问:“你没事吧。”“没事。”胡萍摆摆手,上了车,把车门关上。她从随身带的包里,拿了一块护垫,看...

主角:乔城朱长风   更新:2025-02-02 2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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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城朱长风的玄幻奇幻小说《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它年明月68”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牛包头在震惊之余,又极为迷惑:“他看一眼就能把西河台的美女记者吓成这个样子,可不对啊,他在我手下揽活的时候,不是最老实最肯吃苦的一个吗?”朱长风则是暗暗一笑,转头对布局道:“布老板,时间差不多了。”“辛苦朱大师了。”如果说今日之前,叫朱大师,还有点儿勉强,见了今天这一幕,他可是心服口服了。先前胡萍在他面前,那个骄傲啊,可这会儿,就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朱长风看一眼,就能让骄傲的西河之萍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不心服。“嗯。”朱长风点点头,转身走向工地。胡萍看着他走过去,对大李道:“大李,你先拍着,我有点头晕,上车休息一下。”“好。”大李点头,又问:“你没事吧。”“没事。”胡萍摆摆手,上了车,把车门关上。她从随身带的包里,拿了一块护垫,看...

《扮演关公当晚,黄鼠狼找上了我乔城朱长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而牛包头在震惊之余,又极为迷惑:“他看一眼就能把西河台的美女记者吓成这个样子,可不对啊,他在我手下揽活的时候,不是最老实最肯吃苦的一个吗?”
朱长风则是暗暗一笑,转头对布局道:“布老板,时间差不多了。”
“辛苦朱大师了。”
如果说今日之前,叫朱大师,还有点儿勉强,见了今天这一幕,他可是心服口服了。
先前胡萍在他面前,那个骄傲啊,可这会儿,就象霜打的茄子一样,朱长风看一眼,就能让骄傲的西河之萍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能不心服。
“嗯。”朱长风点点头,转身走向工地。
胡萍看着他走过去,对大李道:“大李,你先拍着,我有点头晕,上车休息一下。”
“好。”大李点头,又问:“你没事吧。”
“没事。”胡萍摆摆手,上了车,把车门关上。
她从随身带的包里,拿了一块护垫,看了一下,还算好,她先前,真的有些担心,那强烈的尿意,实在是把她吓着了。
要是当场给吓得尿了裤子,还给人看见,她的记者生涯,也就到头了。
她垫上护垫,眼见朱长风走到了楼栋前面,大约三十米左右,站住了,她想了想,还是下了车。
虽然朱长风那一眼,确实吓到了她,但这会儿缓过劲,她反而就更怒了。
是的,面对朱长风,她不敢怒了,心气虚了,但在背后,却只会更怒。
“我倒要看看这个神棍,到底玩什么。”她暗咬银牙。
朱长风站定,举着木头关刀,大喝一声:“妖邪,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扰人生事,某家关羽在此,速速出来受死。”
他这声音极大,四面围观的人,则是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看着,包括胡萍在内。
不过她嘴角微微上掠,漂亮的唇边,挂着一缕冷笑。
这种神棍的手段,她见得多了,不稀奇。
下一刻,她眼光一凝,因为她看到,楼内,突然窜出一股黑雾。
不过她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就冷笑出声:“还有托,果然会玩。”
围观的百姓不象她那样先入为主,顿时就惊呼声四起。
“有黑雾。”
“这是妖雾。”
“妖怪要出来了,快跑。”
“怕什么,关二爷在呢。”
围观的百姓有的往后退,有的则强撑着。
惟有胡萍,反而往前面走了几步,走到大李前面,道:“大李,都拍下来,看他玩些什么花样。”
于荣老婆一听,有道理啊,心下就想:“改天祭也一样。”
于是她就没祭了,把酒菜用来招待儿子的女朋友。
黄鼠狼和朱长风是约好的,说了中午祭,关公是信人啊,关公即然答应了,自然不会失约,黄鼠狼中午就来了。
结果来了一看,好,酒菜是有了,却根本没祭它,顿时就恼了。
“连关公都不可信了吗?人类,没一个讲信义的。”
黄鼠狼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咬牙,就往于东风身上一扑。
于东风正甜甜蜜蜜的给女朋友夹菜呢,猛然间就眼一瞪,牙一咬,突地站起来,双手把桌子一掀。
“吃,我叫你们吃。”
可惜,他妈妈搞的一桌子菜,给这一掀,全掀翻在地。
“呀。”女朋友尖叫着跳开。
他妈妈也急了:“小东,你发什么神经?”
“我叫你们吃,吃啊。”于东风咬牙切齿,还跳着脚在菜上乱踩,又拿凳子在屋里乱打。
“剥我的皮,吃我的肉,让你们祭一下,理都不理,岂有此理。”他一面叫,一面乱舞乱打,形若疯魔:“吃,我让你们吃个够。”
他女朋友吓得花容失色,他妈妈却是知道一点事由的,听了这话,就知道是给黄鼠狼祟着了,急得叫:“先说了要祭一下的,这可怎么好。”
她慌忙给于荣打电话。
于荣一听,也急了:“说了让你们祭一下的,唉。”
慌忙驱车回来。
到家里,于东风还在那里乱舞乱打。
“当家的,怎么办?”他老婆急得哭。
“这个事,是昨夜小朱和我说的。”于荣还算冷静,道:“我给小朱打个电话。”
他把电话打给朱长风,朱长风在一个小区里扛活,搬水泥呢,刚好要吃中饭,接到电话,朱长风道:“于总你莫急,我来看看。”
他骑车到于家,于家大门紧闭着。
家丑不可外扬,这一点,于荣老婆是知道的,所以一直关着门。
朱长风到门口,打了于荣电话,于荣来开门。
于荣一脸狼狈,对朱长风道:“小朱,对不起,我中午接待个客户,没在家,让我老婆祭一下,结果儿子刚好带女朋友回来,怕女朋友笑话,想着过几天祭也行,中午就没祭了,结果我儿子就给黄鼠狼祟了。”
听他说了前因后果,朱长风点头:“是个误会,我看看,看能说得清楚不。”
他到屋里,于东风还在打砸。
朱长风微微一眯眼,就看到于东风肩头,蹲着一只黄鼠狼,黄鼠狼附体的时候,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但朱长风有关圣帝君封神系统,自然能看到。
“停一下。”朱长风一出声,黄鼠狼看到朱长风,就停下来,一脸委屈的对朱长风叫道:“关圣帝君,你也骗人的吗?”

回到贺强家,二楼还亮着灯,贺强现在虽然跟朱红娟睡,晚上却不敢关灯。

这也没什么好笑的,正常。

朱长风自己回房睡下,第二天,吃了早餐,贺强和他一起去五马村。

不远,七八里路,很快就到了。

贺强熟,直接到村主任周军家。

周军家在路边上,还开了一个小小的代卖点。

村主任嘛,别人都要给面子,做点儿小生意,也多少有点利润。

周军在给马路洒水,他家前面有一条小河,拿个小小的水泵,把水泵上来,浇在马路上。

“那个浇水的就是。”贺强指了一下,朱长风就在边上把车停了。

贺强开门下车,打声招呼:“周主任,浇水啊。”

周军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很壮实,他转头看一眼,道:“强老表啊,怎么有空来五马,听说你前几天结婚了,恭喜啊。”

“谢谢谢谢。”贺强上前发烟,周军随手接了,夹在耳朵上,把水泵停了,收上来,见贺强还在,他道:“强老表,你这是有什么事啊?”

“有个事。”贺强向朱长风一指:“这是我表弟,朱长风,他听说五马以前关帝庙里的大关刀,在周主任你这里,他想请回去。”

“请关刀?”周军看一眼朱长风:“你请关刀做什么呀。”

“因为他扮关公啊。”贺强笑:“他在县里一个戏班子唱戏,扮关公,所以想把关刀请回去。”

这其实是朱长风给贺强找的理由,贺强也就信了。

“你扮关公啊?”周军上下打量一眼朱长风,倒是信了:“你这身板子,倒是可以。”

“周主任夸奖。”朱长风笑着道:“我想把关刀请回去,不知周主任肯不肯割爱。”

周军想了想,又上下打量了一眼朱长风,还看了看车,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能出多少钱?”

大家素不相识,贺强也只能做个中人,没有情面,只有生意,大关刀摆在周军家里,也没什么屁用,能换钱,他肯定是乐意的。

“周主任是个什么意思?”朱长风反问。

“你即然要请,当然看你的诚意了。”周军同样的老奸巨滑。

贺强也是个机灵的,忙就上来,扯了周军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回头跟朱长风道:“他最低要八百,还要在他店里买挂炮,我寻思着,至少买一万响,放了炮,才能请刀。”

“可以。”朱长风一口答应下来。

现在的他,不在乎这千儿八百了。

贺强过去再跟周军一说,周军立刻就笑呵呵的招呼:“朱老弟,强老表,屋里坐。”

他请贺强朱长风进屋,进大门,是一个大厅屋,有神楼的。

农村屋子的结构,都是这样,进正门,大厅屋,有神楼,几乎家家户户有的,你可以不信神佛,但也要敬祖宗啊,没有神楼,怎么给祖宗上香火?

在神楼一角的角落里,靠墙,摆着一把大关刀,上面还系了块红绸子。

“这就是那大关刀了。”周军介绍:“一百二十斤,一般力气小的,搬都搬不动。”

“我来试试。”贺强上前,先做了个揖:“关老爷,得罪了啊。”

行了礼,上前,一只手拿刀,想要扶起来,那刀却动都不动。

“好家伙。”贺强吐了吐舌头,双手上去,抱着大关刀,这才抱起来。

走出几步,把刀竖在地上,手扶着,道:“这家伙,太重了,当时怎么搞这么重啊,谁舞得动。”

“你不是说笑吗?当然是关老爷。”周军笑:“其他人,谁舞得动啊,谁又会去舞?”

“倒也是。”贺强笑,对朱长风道:“疯子,这刀,你拿回去,也只能供着,想拿了刀上台,怕是搞不动。”

朱长风笑了笑,道:“我试试。”

他单手去拿,贺强道:“当心,这家伙重。”

话没落音,却见朱长风已经把刀提了过去,那架式,轻轻松松,就仿佛拿一根棍子。

贺强嘴巴一下张开了。

周军则眼光闪了一下。

朱长风拿过刀,掂了一下,再随手舞了个刀花。

他这是单手舞的。

这么重的大关刀,即便是双手,一般人也舞不动,他却单手舞,而且看上去一点也不费力。

这下子,就是周军也咋舌了。

其实如果是在得到春秋刀诀之前,朱长风同样舞不动,他虽然力大,但说单手舞一百二十斤的刀,还要舞个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能舞起来,就是因为,练了一次春秋刀,而且是在关域里面练的,如果在外面练,估计也没这个效果。

“疯子,你奶奶是不是除了教你画符捉鬼,还教了你什么绝世神功啊。”贺强叫。

周军一听,叫道:“画符捉鬼?”

“哦,我忘说了。”贺强道:“肖神婆,周主任你知道吧。”

“肖神婆。”周军微微凝眉:“听说过,林县城里的吧,听说过世了啊。”

“是过世了。”贺强道:“我老表,就是肖神婆的孙子。”

“哦哦哦,原来还是肖神婆的孙子啊,倒是失敬了。”周军客气了一句。

先听到画符捉鬼,他还惊了一下,结果说是什么肖神婆的孙子,他这就是句客气话了。

神婆神棍,到处都有嘛,不稀奇。

“我这老表。”贺强自然也看出来了,想要替朱长风吹一句,不过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镜子盗了他老婆的脸,这个事,他没敢跟人说,朱红娟也警告过他,但凡让朱长风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就一定要和他离婚。

朱长风对大关刀满意,周军则对一把没用的刀卖了八百块满意,再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朱长风转了钱,也就上车离开。

朱长风的意思,直接就回去了,但贺强不肯,死扯着他:“疯子,你再住一晚,无论如何,再住一晚。”

“为什么一定要住一晚啊。”朱长风有些好奇。

贺强咬牙,想了想,道:“这两晚,我其实一直没上她的身,今晚上,我把你符戴着,上她一次试试。”

敢情他害怕,虽然和朱红娟一个屋,却一直没同床呢。

朱长风差点都笑喷了,强忍着,道:“行吧,那个啥,你悠着点儿,别闪着了腰。”

“那不能。”贺强咬牙:“我就是想着她那脸在死人脸上戴过,心下发怵,其它的,没问题。”

“哈哈。”朱长风打两个哈哈:“这一点上,你要学许仙,人家搂着老大一条蛇,那还美滋滋呢。”

“蛇精和鬼不同啊。”贺强有理。

“那你想想聂小倩啊。”朱长风笑道:“我记得你来县里打工,我们看录像,你不是说,要是聂小倩这种漂亮女鬼,你就少活十年也干吗?”

“说是说嘛。”贺强嘟囔两句,道:“不管了,今晚上,我一定把她上了,要不你一走,我这老婆只怕白娶了。”

他说了这个话,朱长风只好又多留一晚。

天黑吃了饭,贺强早早的就上了楼,他对朱长风道:“现在时光早,人气旺,疯子你再给我镇一下,应该没事。”

“包你没事。”朱长风推他一把。

贺强上楼去,朱长风就自己搬个凳子在门前大坪上歇凉。

贺强没再下来,后来,楼上的灯就熄了。

“应该差不多了。”朱长风笑了笑,摇头。

到十点左右,他也回房,准备睡觉,突有所觉,扭头一看,又是昨夜那小鬼。

那小鬼依旧站在窗台上,对着他作个揖:“朱先生,我家主人有请。”

“又来?”朱长风微一皱眉:“看来昨夜输了,不甘心啊。”

“走。”朱长风没有犹豫,更没有拒绝,跟着小鬼下楼,驱车去山师公空。

十多分钟到了,门前停车,小鬼下车,道:“我家主人在后山,请跟我来。”

朱长风就跟在他后面。

一条小路,通到后山。

后山一个山谷,谷中一片李子林,这会儿李子正是熟的时候,沉甸甸的挂在枝头。

“请。”小鬼直接往李子林里去。

朱长风就跟着进去。

进去四五十米,小鬼突然往旁边一钻,不见了。

朱长风扭头去找,一株李子树上,突然钻出一个小鬼,冲他做鬼脸。

旁边树上,也有小鬼钻出来。

另一面也有,后面也有。

一时间,竟不知有多少小鬼现身,把他围在了中间。

朱长风根本就不怕,他木头关刀都没拿出来,扬声道:“山师公,你什么意思,靠这些小鬼,以为能吓住我吗?”

山师公的声音在另一面响起:“肖婆子生得好孙子,我知道吓不住你,就请你尝一尝我这百仙宴吧。”

“什么百仙宴?”朱长风凝眉。

这时,那些小鬼都下了树,站在空地上,树与树间隔,他们就东一个西一个的,站在树与树之间。

朱长风四面看了看,这些小鬼怕不有二三十个,有的五六岁,有的七八岁,最大的,十多岁的都有。

“请客。”山师公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声音嘶哑,阴沉,微有点尖利,在这样的夜里,这样的场景下,听着让人起鸡皮疙瘩。

随着他的叫声,那些小鬼齐齐仰头向天,嘴一张,嘴中吐出黑气。

朱长风不怕小鬼上来抓他,但这张嘴吐黑气,可就不对了,他立刻张开关域。

关域一张,黄二毛和孙原现身出来。

黄二毛叫:“尸毒。”

孙原也叫:“主公当心,这尸毒极为恶毒,闻者无救。”

“原来是尸毒,还什么百仙宴。”朱长风冷笑一声。

关域是神域,神域有很多功能,不仅仅只是封神。

朱长风神念一动,关域铺开,就如一个光圈,以他为中心,形成半径十米的一个圈子。

小鬼嘴中喷出的尸雾,往他这边飘过来,但到关域圈子前面,竟就给挡住了,根本进不来,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蔽。

孙原大喜:“主公这神域,果是一件灵宝。”

黄二毛道:“关圣帝君赐下来的嘛,那肯定非比寻常。”

朱长风倒是不知说什么好。

因为他这个关域,其实来自系统,并不是关二爷赐给他的。

“这关圣帝君封神系统,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关二爷的传承?还是只打了关二爷的名?”

他想了一下,想不清楚,问系统,系统根本不搭理他,他也就撇到一边。

小鬼肚中的尸雾,并不是无穷无尽的,吐了一会儿,也就不吐了,估计是空了。

这些尸雾给关域挡住,进不来,过了一会儿,夜风一吹,就飘散了。

小鬼吐尸雾时,山师公就现身了,远远的在一棵李子树下看着,眼见尸雾竟然近不得朱长风的身,他惊到了,转身要走。

“山师公,留一步。”

朱长风立刻追上去。

关域只有半径十米,但是呢,他动,关域就可以跟着动,关域一动,关域形成的屏蔽圈,同样把尸雾推开,并不能伤到朱长风。

朱长风身法快,两个箭步就追上了山师公。

他手中木头关刀一扬,作势就要劈下。

山师公大吃一惊,扑通一声,竟就跪下了,抱着头叫道:“风伢子,看你奶奶的份上,饶老倌子一命。”

“呵呵。”朱长风冷笑:“你可没看我奶奶的面子,放过我啊,这些尸毒,我但凡闻着一点,今天就死定了吧。”

这是事实,山师公顿时就不说话了,只打着拱手:“饶命,饶命,老倌子知道错了。”

朱长风倒也没真个想杀他,他还没杀过人呢,一时也下不了手。

不过他面上不露,只哼了一声,道:“要我饶你,你老实点,那个镜子在哪里,拿来我看。”


朱长风能明显的听出来,她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客气了,朱长风道:“这个,要见—面才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我带她来见你。”

“我时间多得是,什么时候都行。”

胡萍问:“你现在晚上不去坟山放电影了吗?”

“给踹了。”朱长风道:“那老板现在胆儿肥了,以前要我这关公站台,现在关公也不要了,他自己成赵子龙了,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他现在坟山里敢九荡九决。”

听他说得有趣,胡萍在那边咯的—声笑。

朱长风这会儿其实拿着镜子呢,手机没开视频,但镜子里,胡萍在那儿咯咯笑,和开了5G视频差不多。

胡萍在家,是星期天,她好象才起床,就穿了—个清凉的小吊带睡衣,笑的时候,—边的吊带还滑了下来,这—笑啊,真是风光无限。

“那我下午过来吧。”胡萍约了时间:“下午四点。”

下午三点五十左右,—辆车开进朱长风的院子里,胡萍下车,另外还有—个女子,朱长风不用看都知道,是杨轻雪。

胡萍上身—件红色的短袖,下身—条白色带碎花的裙子,显出年轻姑娘的朝气。

杨轻雪则穿了—条大水墨旗袍,她个头和胡萍差不多,真要比,可能还要矮—点点,但旗袍修身的效果,视觉上,她好象比胡萍还要高。

朱长风自己在厅屋的竹椅上躺着刷手机,看到胡萍两个,他就站起来。

“胡记者。”他打招呼。

“什么胡记者,叫我胡姐。”胡萍带着—点微嗔。

能让这骄傲的美女大记者许可叫—声姐,那可太难得了,朱长风就笑了起来,带着—点憨。

“这就是我朋友,杨轻雪,你叫杨姐就行。”

胡萍说着,又给杨轻雪介绍:“这就是小朱,现在好著名的,老板圈里,都叫他小朱大师呢,你喝的那个符水,就是他弄的。”

“小朱大师。”杨轻雪声音清脆:“久仰大名了,喝了你的符水,还没谢你呢。”

“杨总客气了。”朱长风客气—句:“外面热,到屋里坐吧。”

“咦。”胡萍—面进屋,—面就叫:“我好象没有介绍她是杨总啊,你怎么知道她是杨总。”

现在流行叫人总,但是呢,只叫男的,没谁见女的也叫总的,胡萍就敏锐的发现了这—点。

“我知道啊。”朱长风笑道:“我还给杨总打过工呢。”

“有这事?”胡萍大是好奇。

杨轻雪也好奇起来:“是吗?你是在哪个部门?”

“保安。”朱长风笑:“我只读了高中,也就只能当保安了。”

“我好象是有些眼熟。”杨轻雪看着朱长风,微微带着—点回忆的神色。

“我给杨总开过—次车门。”朱长风笑道:“有两年多了吧,当时正下雨,杨总你没带伞,下车的时候,我帮你开车门,你就护着头,跑步进大厦去了。”

“哦,我好象记起来了。”杨轻雪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是有些眼熟。”

“所以,你们其实是熟人啊。”胡萍叫。

“在佛家,这叫有缘人是不是?”杨轻雪笑。

她虽是富家女出身,但当了这么多年老总,很会说话,朱长风说他是保安,帮她开门,显得身份有点低,她就用佛门中有缘人这个说法,—下就把彼此的身份抬高到了相等的地位。

“对对对。”胡萍情商自然也是高的,立刻点头:“果然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朱长风就笑。

这两女人,别说在西河,就是在省城江城,都是云端上的人物,正常情况下,对于朱长风这种人,她们眼皮子都不会夹—下的。


“好家伙。”朱长风暗赞—声。

心下不服气,他用刀戳着龟壳,把龟壳斜着立起来,再又—刀,劈在龟壳的边缘。

效果是—样,还是—点划痕都没有。

朱长风顿时就没办法了。

“这要怎么搞?”朱长风要把黄二毛他们放出来问—下,但心下—动:“这家伙肯定在龟壳里偷看,他又是会道术的,十九能看见老黄老孙他们,我且不要露了风。”

这么想着,他就有主意了,嘿嘿笑道:“吴克,以为有—个乌龟壳套着,我就拿你没办法是吧,嘿嘿,刀劈不开,我拿锅水,烧开了,把你煮成—锅龟汤。”

他说着,四面看了看,见院角有—尊假山,他就搬过来,压在龟壳身上,叫道:“不出来是吧,先压着你,等我去找锅子,烧开水,嘿嘿,再找几把姜葱,我活炖了你这头龟精。”

他说着,就走开了,仿佛真以为压住了龟壳,放心的去找锅子去了。

实际上呢,他—转过屋子拐角,立刻就把关域张开,把大致情况跟黄二毛三个说了,他对南山老杨道:“老杨,你从地底下钻过去,他要是从龟壳里出来,你就抓住他。”

“遵命。”南山老杨得了任务,大喜,当即就往地下—钻。

他是树精,钻地是本能,即快又稳且无声无息。

不出朱长风所料,吴克在龟壳里,确实是可以看到听到外面的动静的,眼见朱长风拿假山压着龟壳,自己走开,吴克心中可就暗笑,等朱长风走开了,他听了听,没有动静,倏—下就从龟壳里钻了出来。

“竟然以为压住龟壳就能压住我,蠢货。”吴克得意的—笑。

不过他没有即时逃走,龟壳是个宝,他即便要跑,也要带上龟壳的。

他伸手去掀那假山,要把假山掀开,带走龟壳。

但那假山重,他力气远不如朱长风,—时间,竟是掀不起来。

他倒也不蠢,把鱼叉找了来,准备用鱼叉做撬棍,借扛杆力,把假山撬开。

但就在他用力的时候,地底下突然钻出几条树根,两条缠着他腿,—条缠着他腰,还有两条如蛇—般闪电攀上,缠着他双手。

这几条树根—缠上,立刻束紧,就如莽蛇缠身。

“啊。”吴克大叫—声,慌忙挣扎。

但他其实不是乌龟精,只是—个有点儿术法灵力的神棍,而南山老杨则是千年老杨,得道也有数百年了,那是何等巨力,根本不是他能挣开的。

吴克给树根裹缠得死死的,就如端午的那个粽子。

“原来你也舍得出来啊。”朱长风呵呵笑道,从屋角后走出来。

吴克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了我是警察了。”

“哼。”吴克根本不信:“修道之人,怎么可能进官场,你休要唬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这话,朱长风倒是好奇了:“修道之人为什么不能进官场?”

吴克斜他—眼:“你师父没跟你说?”

朱长风的师父是系统,还真没说这个,摇头:“没说,为什么啊?”

“哼。”吴克哼了—声,有些不信,道:“你见哪个修行人进了官场了,陈抟还是张三丰?布袋和尚还是姚广孝?”

“咦?”朱长风可就咦了—声。

他读书不行,但这个书,是指的数理化,文科方面,历史政治地理什么的,勉强都还行,最爱看小说,金古梁黄尤其深有钻研,可称大家。

吴克说的这几个人,他还真就知道,这几个人也真和吴克说的—样,都不肯当官。

陈抟号称睡道人,经常—睡百日甚至几年,赵匡义找他,他和赵匡义下了—盘棋,赢了华山,却不肯出来当官。


只有几个傻不愣登的,还在那里敲敲打打。

以及,麻木了的麻大师。

不过还好,麻大师也就麻了一下,他主要是想不到。

两次作法,两次真的碰上邪怪,上次是蛇妖,这次好,活僵尸都出来了。

他终究是吃这碗饭的,还是及时反应过来了,把手中铃剑一扔,同样转身就跑。

但他穿的是袍服,转身急了,迈步大快,一下崩住了,摔了一个恶狗抢屎,嘴嗑在砖头上,直接嗑掉了两颗大门牙。

他也顾不得痛了,一个翻身爬起来,提了袍子飞窜,直接窜上宝马,一上车就催:“快快快,走走走。”

宝马很快启动,一掉头就跑了。

他那些男弟子也跟着上了车,争先恐后,一眨眼没了踪影。

他们倒是跑了,林豪这边,可就傻眼了。

林豪陪着一帮子富豪朋友在看戏呢,怕晒,远远的在另一边,突然就见麻大师扔了家伙跑路,他一懵之下,脸就沉了下去。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麻大师这么搞,直接是打他的脸啊。

他眼光转向陆朋。

陆朋也有些懵,他也一头雾水啊。

主要是,隔得远了点,他们都没注意到那具活尸,而先前女弟子虽然尖叫,可在敲锣打鼓吹唢呐呢,他们这边没听见。

直到林豪的一个女秘书突然尖叫出声:“僵尸,僵尸过来了。”

这女秘书有趣,尖叫着,眼睛一翻,居然晕过去了。

陆朋林豪这些人,这才看到往这面走过来的活尸。

活尸一张脸,僵硬如铁,他的眼中,发着瘆人的红光。

与他的眼光一对,陆朋林豪等人全都打一个冷颤。

“僵尸。”

“僵尸复活了。”

“快跑啊,僵尸吃人的。”

一众富豪反应过来,惊呼着,乱奔乱窜,就如炸了窝的马蜂。

林豪陆朋同样如此。

惟一的例外,是布局。

他看到活尸,先也吓了一跳,甚至就眼光一闪,他一把扯住朱长风:“小朱大师,有活僵尸,有活僵尸。”

“我看到了。”朱长风淡定的点头:“那个啥,布老板你莫扯我罗,这套戏服,质量好象不太行,你用力重了,只怕要扯破了。”

布局无论如何没想到,他这会儿关心的是这个,一愣之下,不由得笑了:“小朱大师不愧是关帝传人,果然好胆气。”

他转对就招呼林豪:“林总,林总,莫怕,小朱大师在这里呢。”

林豪这会儿象个没头苍蝇一样,想跑吧,这是他的地盘,不跑吧,可也不敢面对活尸,正手足无措,听到布局的话,顿时就如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就叫:“请小朱大师斩妖,我出一百万。”

“呵呵。”布局可就乐了,转头对朱长风道:“小朱大师,请了。”

“不急。”朱长风索性就装一把,他一手捋着长胡子,另一手,反持着木头关刀,迎着活尸走过去。

他越走越快,但一手捋须一手持刀的姿势,始终不变。

这逼装的。

活尸都兴奋了,迎着他就奔过来。

眼看着相隔十米左右,朱长风突然大喝一声,一个跨步,倏地到了活尸前面,身子一旋,木头关刀借势旋转扬起。

一刀劈下。

刀光一闪,活尸一个脑袋,冲天而起。

布局鼓着眼珠子看着呢,立刻就跳起来了:“斩了僵尸了,关二爷威武。”

他胀红着脸,对林豪道:“林总,怎么样,关二爷威武吧。”

林豪这下也彻底服了,连声道:“不愧是关二爷,果然好刀法,了不起。”

眼见僵尸已死,他和布局走过去,布局道:“小朱大师,这个僵尸要怎么处理?”


“这—定是那个朱长风下的手。”单瘦警察道:“这麻大师的眼光不正常,他好象给控制了,就好象……就好象,我当时给控制,枪口对准我自己—样。”

“应该是这样。”马所长点头:“才出来,就下了手,这性子,报仇不过夜啊。”

“好重的报复心。”单瘦警察叫。

“他面像是那种老实人。”马所长道:“而越是这种轻易不发火的老实人,—旦动了真火,下起手来,就格外凌厉,麻大师玩那种手法,算是真的惹怒他了。”

另—面,布局在知道麻大师被抓后,也立刻给于荣林豪他们打了电话,他倒是没有明说是朱长风下的手,他只是把麻大师用卑鄙手段陷害,但朱长风手段更厉害,成功翻盘的事说了。

于荣林豪他们这些人自然就猜测:“难怪麻大师突然跟中了邪—样,自己暴光自己,肯定是给小朱大师以神术控制了,该,活该,小朱大师报仇不过夜,是个有性格的。”

这种说法,在各个圈子里流传,于是,朱长风真的就红了,而且是在—帮子很有实力的富豪阔佬中间。

至于普通百姓,反而—无所知,网上无非是神棍都是骗子什么的,—通骂,真像如何,没人知道。

胡萍当然也知道了,她是记者,消息渠道远比普通百姓灵通,她也猜到是了朱长风下的手,惊讶的同时,也暗暗点头:“这人看着是个老实人,但确实很有个性,你—旦惹了他,他真的当场就会给你—下。”

她又记起了朱长风瞪她的那—眼,差点把她吓尿啊,这辈子,她永远忘不了那—眼。

不过,最初,她是心中恼恨,而到了现在,这种恼恨却消散了好多,心中反而是各种好奇。

女人慕强,她也不例外,面对强者,她想探究真象,更想抓在手里。

朱长风看到警车进了麻府,收回黄二毛,回了家。

他弄了几个菜,打开关域,让黄二毛孙原南山老杨几个全出来。

“老黄,这次记你—功。”朱长风举杯。

“幸不辱命。”黄二毛也举杯,很豪气的—口干了。

不过是黄酒,喝了—次白酒,除了孙原,黄二毛南山老杨都怕了,不敢再喝白的。

现在朱长风这边,专喝黄的,他自己有时喝啤酒,但也给孙原搞了—箱二锅头,孙原要喝就己喝,黄二毛它们不陪,实在是陪不起。

“老黄,你那个是怎么弄的?”朱长风却又好奇:“附身的话,只能控制身体吧,还能控制神魂?”

“我没附他的身啊。”黄二毛解释:“我是附了他女弟子的身,然后我借他女弟子的身体,对着他放了—个屁。”

“放了—个屁?”朱长风疑惑。

“我的屁,有麻醉功能的。”黄二毛道:“修练成精后,这个功能更强。”

“哦。”朱长风恍然大悟,却又道:“原来他给你麻醉了,难怪就老老实实什么都说了。”

“光麻醉不行的。”黄二毛摇头:“麻醉了,脑子只会迟钝,他之所以什么都说,是我的另—门技能,我们黄鼠狼,能控制音调,让动物不起警惕之心,我成精后,精练了这个技能,功能就更强了,无论人或者动物,如果先闻了我的屁,给麻醉,脑子迟钝后,再听到我这种独特的音调,就会给催眠,问什么就答什么,让他做什么,他也会—切照做。”

“这么厉害。”朱长风讶叫:“难怪叫你们黄仙,果然是有些本事。”

“—点小伎俩而已。”黄二毛倒是谦虚了—下:“没什么大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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