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潮,餐客一体。
屋子里盆干碗净,一点可以入口的东西也翻不出。
我伸手探了探炉膛,已经冷透了。
也不知道这家人上次生火做饭是什么时候。
右手边的房间看起来像是“卧室”,不过隔着帘子,暂时看不真切。
和我一同冲进来的,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青春期少女,和一个气场两米八的黑衣男人。
“啊——!
!”
一声尖叫打断了我的探查。
我扔下手里的柴火,匆匆跑到僵立在卧房门口的女孩身边。
顺着她的视线向屋内望去,哪怕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免心下一惊。
摇摇欲坠的木板床上,一对老夫妇形容枯槁,腹部却诡异地隆起。
它们直挺挺地坐在那,黑洞洞的眼眶正对着我们的方向。
完,规则只说让我们三更进屋,可没说过原住民会离开。
突然,老夫妇嘴角一动,扯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
一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大脑一片空白。
那黑衣男人在这时冲了过来,背对着屋内挡在了我们身前,并低声提醒道:“别看。”
“规则第一条,只有白天可以与本地居民进行交流。”
我大口喘息,发现冷汗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了衣裳。
身旁的女生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2
我们三人飞快地远离了那个房间。
男人不知从哪里翻出几个小板凳,我们就这样在土灶旁坐了下来。
“刚才多谢兄台。”
我学古人的样子作了一揖,“小弟谢景。”
女生也手忙脚乱地一起行礼:“我叫秦楚楚。”
男人看着我们装模作样的样子,摇头失笑:“魏来。”
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了几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