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没有我在旁鼓劲支持,她显得异常犹豫。
她有胆量指责我种种不是,但对于报警抓个骚扰她的变态,却纠结万分,说到底,她只会对身边人发威,对外人则畏首畏尾。
时间悄然流逝,另外两位室友陆续归来。
廉梦雨愈发不敢提及此事。
经过一番挣扎,她趁我去洗澡时,小心翼翼地向刘毛毛打听:“毛毛,你们回来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可疑的人啊?”
刘毛毛出身豪门,家族势力甚至超越薛家,但她性格直率,毫无架子,较早识破了廉梦雨的真实面目,向来厌恶她那副装模作样的柔弱姿态。
这次见到她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跟她作对,我也懒得客气。
“哪有碰见啥事啊?
就算真有,跟你又有啥关系呀?”
廉梦雨赶忙摆摆手,急切解释:“不是的不是的,是梦梦说最近不太平,让我们早点回宿舍,不然到辅导员那里不好交差。”
刘毛毛对我这个老被人当枪使的傻瓜向来看不惯,一听这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让她去告状好了!
老子还怕她不成?
!”
恰好我洗完澡出来,一头雾水地插话:“我从没讲过这样的话啊?
还有,平时给辅导员报告寝室状况的不都是你吗?”
廉梦雨的脸瞬间红透,赶紧打断我:“梦梦!”
室友们虽对我们俩没啥好感,但都知道我说的话更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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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田阴阳怪气地开了腔:“哎哟喂~不然~导员~那儿~不好~交差~”
“有种告状,咋就没种承认是自己干的呢?
真够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