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
装什么高尚？
"
接下来几天，我变着法儿惹她。
弄脏地板，弄坏东西，半夜开电视。
我期待看到她崩溃的样子，可她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让我更加憋屈，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着力点。
"喂，"有天晚上我忍不住问她，"你就不生气吗？
"
她正在擦桌子，动作顿了一下。
"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她反问，眼神冰冷，"你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转身跑回房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让她看到我的眼泪。
直到有天，我注意到她的异常。
她接了个电话，脸色突然变了。
我躲在墙角，竖起耳朵。
"三十万……债务……"我只听到几个字，但足够了。
她的声音里有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慌乱。
原来如此，她欠了钱？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异常。
我好像知道怎么去报复她了。
晚饭时，我忍不住了。
"林美玉，"我直呼其名，看到她因为这种无礼而皱眉，"你儿子欺负人的时候，也是这么理直气壮吗？
"
"啪！
"碗筷摔在地上。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像要吃人。
那一刻，我终于看到了她真实的样子。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在发抖，"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儿子？
"
我冷笑："怎么，心虚了？
还是说，你根本不知道你儿子是个什么东西？
"
"闭嘴！
"她尖叫，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刺破我的耳膜，"你这个杀人犯！
"
我站起来，椅子哐当倒地。
"没错，我是杀人犯。
那你呢？
为了钱，连儿子的仇人都能接纳，你又算什么？
"
她愣住了，脸色煞白。
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