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自嘲地笑笑。
妈妈去世后我为了纪念她就改名随母姓,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儿梁振把我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当他得知我和贺琛交往时,爸爸是不同意的。
我的家庭情况和贺琛可谓是天壤之别,在爸爸眼里我就是在扶贫救济。
但那时我年少气盛自以为爱能比天高,将贺琛不值一提的好处一点点讲给爸爸听,我欣赏愿意拼搏、努力上进的贺琛。
执着地认定贺琛。
以至于我和爸爸闹翻过一段时间,后来我与爸爸私下里对赌,如果贺琛能在三年内做到公司高管,爸爸便不再阻拦我嫁给贺琛。
我隐藏自己的身份脱离家里,于是和贺琛一起,毕业入职,从核心业务部门的最底层,一点点做起来。
爸爸也逐渐开始关注贺琛,但爸爸从不夸贺琛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我知道打骨子里爸爸就是看不起贺琛的。
直到总监位置空出来,贺琛开始逼我辞职,出轨,散布我的谣言。
梁振看着我,眼底溢出心疼,“施诗,都是爸爸的错。”
对于我而言这件事无关于任何人,四万多天听上去的确长,可不过弹指一挥间。
痛也只是一时的,但我到底还是会健康起来的。
我回去的时候大家都面不改色,甚至比往常更热情,这倒令我长舒了一口气,但背地里交好的都会围过来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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