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忍受不了对方的过度保护,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保护欲。
可他并非弱文人,我也不是菟丝花。
不过他说出这番话,是不是代表……
我眼前一亮!
面前递出一只手,掌心摊平向上,静静候在我身前。
“来人,将罪臣陈婧拿下!”
17.
帐外传来颐指气使的呼喝声。
我们对视一眼,齐齐冲出营帐。
京中来使正指挥左右将阿婧五花大绑压入囚车。
显然,军中有人也看破了她的真实身份,并上报给了朝廷。
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换新娘虽是阿婧主动提议,但和亲刺杀的主意是我出的。
于公于私,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出事。
“住手!
陈将军生擒可汗,此役当居首功,容不得你们放肆!”
军中许多人都是和陈婧一起拼杀过的,心中也佩服她的本事,一听我的话,七嘴八舌跟着附和。
见我们人多势众,来使勉强退了一步,只绑了她双手。
欺君之罪一朝事发,还在父皇眼皮底下藏了近二十年,陈婧一回京就和勇武侯一起被压入天牢。
我因知情不报被罚幽禁,日期不定。
我被断了消息心中焦急,只能按一日三餐的频率往父皇案前递请罪折,短短半月瘦了好几斤。
“陈婧暂时无事,你别点灯熬油写折子了。”
又过几日,越琼川不知怎么出现在我面前。
“她这回毕竟立了大功,又有军中不少将领联名作保,陛下再生气也不会判死罪的。”
只要人活着,就还不算太糟。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紧绷多日的神经骤然放松,一下子竟直直朝地面栽去。
越琼川忙拦腰捞住我。
“还有空关心别人,你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大概两三四五七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