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明显，这是古代，并不是他。
我已经活了数百年，但陆川可没有。
“所以，你一直拿我当替身？”
他看着我，神情激动又愤怒。
“不是的，陆川，你听我解释。”
“够了！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你们本来就是一对，还是说这幅画是假的？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我白玉碗有一对的事？”
一向温柔的陆川突然暴怒，我简直认不出他。
“我……”我无法否认，说出来陆川会信吗？
“你说啊！
你说我不是替身，那另一只白玉碗在哪？”
他不停逼问，可我却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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