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猛地将杯子里的茶水泼到他脸上,冷冷道:那你就别出去找小三,别赶在夏恣回来前跟我下跪道歉啊。
你故意让她知道这事跟我闹,现在又在这狂吠什么?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瞧瞧,你多成功啊,人马上就要跳了,要不要再给你们录个视频纪念啊?
夏栋生被我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头发上茶水滴落,显得很狼狈。
你,你别在这血口喷人!
夏恣听到这话彻底失望,跳下窗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呜呜呜你们都不要我,我还不如死了呢!
是是是,可谁叫你不敢跳呢?
我心中嘲讽,语气却很淡:你既然口口声声说我不好,嫌我管你管的太多,那你不妨跟你爸出去住一段时间,看看你自己更喜欢哪里,自己选择跟谁生活。
笼中的鸟一旦飞出去了,有了野性,便很难再心甘情愿被管束。
夏恣正是如此。
从小到大她都觉得我管的太宽太严,生活上念叨她,学习上管制她,而夏栋生呢?
从不责骂她,经常性消失,偶尔回来露个脸带点零食和礼物,就能收获一切赞誉和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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