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江景行也在支援的对列里。
以往这样的灾害,都是他们科主任再带上别的人,他留在医院里坐镇。
但这一次,他竟然和他们科主任交换了过来。
我和他不可避免要碰见,也不可避免要合作。
“你好,省医院呼吸内科楼星辰。”
他看着我伸出的手愣了片刻,眼神里带着些欣喜和哀伤。
“你好,市医院骨外科江景行。”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直到他身边救援组的组长出声才松开。
也不是每一个病人都需要呼吸内科和骨外科同时合作的,再加上顾晏琛有意无意地将我安排到没有外伤的病人那里,我和江景行碰面的时间就更少了。
但每次我和他碰面,他灼热的目光总是追随着我,让我很不自在。
我也只能尽量减少和他碰面的时间。
13.
临撤离回江市的前一天,我被江景行堵在了路上。
“星辰,我们能谈谈么?
求你了。”
我看着他在大庭广众下低声下气的模样,终究是叹了口气。
僻静的地方,他将我紧紧搂在怀里。
可我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听见他跟我道歉:“星辰,对不起。”
他松开了我,我离开市医院那天,他在电话里跟我说的那番话又再一次被他翻了出来。
他说他不是不爱我,只是觉得我不够爱他。
他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问他,有没有看见我走时留在桌上的盒子。
他愣在了原地。
我叹了口气。
其实,我那天会复发哮喘,是因为连轴转的工作再加上强烈的情绪波动。
陆曦然生日的第二天,是我的生日。
我打定主意在那天请假一天和江景行一起过。
我知道他认为我不够爱他,所以我做好准备在我生日那一天向他求婚。
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