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和孙子满眼期待中点点头,一大一小的酒窝给了我好久不曾感受到的家庭的温暖。
适应了两天之后,我给张潍打了电话,回了家。
屋子里和我离开前一模一样,只是桌面都有层淡淡的灰尘,好似很久没有人在这里居住一般。
张潍的事务所有一间他专门的休息室,从前很忙的时候他不回家就会经常住在那儿。
我进房间,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需要带走的东西。
在书柜一角我发现了一张薄纸,主题内容和我放在餐桌上的那张一样,只是财产分割部分出入甚大。
我仔细看了一遍,把它撕成了碎屑扔进垃圾桶。
一切整理好,我在餐桌上坐了快半小时张潍才回来。
他看了眼门口的行李箱,目光有些茫然。
“你和儿子那天吵架的事我听说了,你是太过分了,再怎么不对也不该劝姗姗和他离婚,孙子还那么小……你出院那天我刚好在开会,所以没来得及去接你,你也别怪儿子,他……”
张潍边说边往餐桌走来,在看清桌上的离婚协议书后才骤然停嘴。
“童苒,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要主动和我离婚?”
他好像很不可置信,毕竟现在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一个65岁的老太婆,离了丈夫和儿子连生活都成问题。
“我知道你遇到了薛彩,但我和她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不要仗着任性胡作非为!”
我端着水杯喝了口水,静静地看着他,“白纸黑字,你仔细看看吧,多余的就没有必要说了。”
他怒气冲冲地扯过那张纸,看完后脸上的愤怒变成了嘲讽。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干什么的,你是不可能分走这么多财产的!”
“所以你是同意离婚了?”
“……我!”
“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们所愿,大可以法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