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嵩出门,遇着何萍端着砂锅从厨房走来,何萍看见了朝他走来:“闫大哥,我煮了些莲子粥正要叫你与云爷过来。”
“这些日子有劳何姑娘了,每天都为我们准备可口的饭菜。”
“小事而已,哪比得上云爷收留我,闫大哥你我忙前忙后,这份恩情小女子永生难忘。”
闫嵩与何萍对上眼,两人脸上都泛了一抹红晕,闫嵩忙将视线移开,何萍也羞涩的低下头。
“啊啊,我帮何姑娘把粥端给云爷。”
闫嵩接过粥时,碰到何萍的手,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两人全身,都猛然将手缩回。
啪!
白粥冒着热气糊在地上。
一时间二人都慌了手脚。
“没……没事,我煮了很多,再去盛些就是。”
“我……我先去叫云爷过来。”
“爷!
何姑娘煮了粥,出来喝些吧。”
闫嵩见没人应,把脸镶在门框里使劲往里瞧:“爷——出来……” “爷!”
闫嵩跑进屋抱起倒地的云柏就往医院冲。
树影婆娑摇曳,将筛碎的阳光撒在病床上,白色的床单晃了金斑。
“我这是……”昏迷的云柏睁开眼看见床头放着的花,想不起自己是怎么了。
“嗯……嗯?
爷您醒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医生说您只是气急攻心,傍晚就能出院了。”
陪在云柏身边正打盹的闫嵩一个激灵,站起身,走到床边查看云柏情况。
“我没事,倒是你一直在这儿忙前忙后的,是云柏的过错。”
云柏从床上坐起。
“那件衣服你已经取来了啊。”
云柏将身旁叠好的衣服铺开,原本的长衫被改成中山式的褂子,分出上衣和裤子,上衣正面排出一列纽扣,右裤腿上多出一束金色的兰花延伸过膝。
“啊……是。”
闫嵩低头将褂子叠好。
云柏没有多问。
这时,病房外传来争吵的声音——“你们行行好救救他,我就这一个孩子啊!
费用我们马上就凑齐了,再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