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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后续+完结

花不说 著

游戏竞技连载

“你说什么都没用,除非三日之内,你能把父皇赠你的那瓶药膏拿给我看,我就信你没送给她......你能吗?”傅九离:......少年继续说着:“还有那日在朝堂上,父皇都已经决定不责罚勾.......引了靖王的那个妓子了,你为何要提出非得把那女子打三十大板?还非要让石磊去行刑?”“你别解释,解释了我也不信!”“还有,父皇方才都与我说了,你主动揽下了平定凉州水患的事务。可这件事不是早就交给靖王了么?你为何要这么做?”少年定定的看着那到了此刻,还依然神色平静的男人:“你现在可以说话了。”傅九离淡淡道:“陛下既跟殿下说了这事,当是也已告知殿下原因了才是。”少年又瞪了他—眼:“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都是忽悠父皇的,我才不信!”“本皇子就要听你...

主角:沈南星傅九离   更新:2025-06-29 0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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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星傅九离的游戏竞技小说《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花不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什么都没用,除非三日之内,你能把父皇赠你的那瓶药膏拿给我看,我就信你没送给她......你能吗?”傅九离:......少年继续说着:“还有那日在朝堂上,父皇都已经决定不责罚勾.......引了靖王的那个妓子了,你为何要提出非得把那女子打三十大板?还非要让石磊去行刑?”“你别解释,解释了我也不信!”“还有,父皇方才都与我说了,你主动揽下了平定凉州水患的事务。可这件事不是早就交给靖王了么?你为何要这么做?”少年定定的看着那到了此刻,还依然神色平静的男人:“你现在可以说话了。”傅九离淡淡道:“陛下既跟殿下说了这事,当是也已告知殿下原因了才是。”少年又瞪了他—眼:“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都是忽悠父皇的,我才不信!”“本皇子就要听你...

《重生以后,我改嫁给了霸道九千岁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说什么都没用,除非三日之内,你能把父皇赠你的那瓶药膏拿给我看,我就信你没送给她......你能吗?”

傅九离:......

少年继续说着:“还有那日在朝堂上,父皇都已经决定不责罚勾.......引了靖王的那个妓子了,你为何要提出非得把那女子打三十大板?还非要让石磊去行刑?”

“你别解释,解释了我也不信!”

“还有,父皇方才都与我说了,你主动揽下了平定凉州水患的事务。可这件事不是早就交给靖王了么?你为何要这么做?”

少年定定的看着那到了此刻,还依然神色平静的男人:“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傅九离淡淡道:“陛下既跟殿下说了这事,当是也已告知殿下原因了才是。”

少年又瞪了他—眼:“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都是忽悠父皇的,我才不信!”

“本皇子就要听你说!”

两人对峙半晌,少年败下阵来。

他烦躁的跺了跺脚:“算啦,比沉默谁能比得过你九千岁啊!”

“你既不愿说,本皇子说就是了。”

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上透着郁闷,声音都有些闷闷的:“你是不是,听说靖王和沈南星今日—同进宫啦?”

听说靖王夫妇今日—同进宫去见端妃,两人—路上嬉笑打闹,手也—直牵着,看起来感情好极了。

沈南星眸底的冰寒被覆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上一世,可没有她娘被封诰命夫人这件事。
而今生唯一的变数,便是她大婚次日上朝堂向陛下告状,提出要改嫁给九千岁。
虽然被他拒绝了……
但这件事,她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做的。毕竟,愿意且能够做这件事的人,就只有他了。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猜测,可能是为了让渣爹抬不成平妻。
先是封她娘为一品诰命夫人,然后又透露陛下夸奖渣爹多年来后院只有她娘一人。如此这般,便堵死了渣爹想要抬秋姨娘做平妻的可能性……
高!实在是高!
瞧把渣爹气的,看着就痛快!
只是,他为什么要破坏渣爹娶平妻呢?他又是怎么知道渣爹要娶平妻的呢?
就算他喜欢自己,可自己并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且就在昨日,他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拒绝她来着……
沈南星想了一会儿,没理出头绪,索性不想了。
总归是要去找他的,当面问他便是。
她带着春杏刚准备离开,就听到身后小桃气喘吁吁的喊声。
“小姐,您等等奴婢呀!”
一回头,就见小桃身后跟着一个侯府的小厮,两人手上都拿满了大包小包的东西,甚至那小厮脖子上都还挂着一个布包。
两人正朝这边一路小跑着。
沈南星还未开口,春杏就问道:“小桃,你怎么拿了这么多东西?”
小桃的脸颊红扑扑的,额头上也都是汗水。她抬手抹了一把汗:“这些都是小姐的东西呀,我想着咱们难得回一趟侯府,就趁这个机会将这些东西带回王府,小姐准用得着!”
“看,这个包里是小姐爱穿的衣裳!”
“这个盒子里是小姐平日里爱戴的首饰头面。”
“这个包里是小姐爱看的书……”
“还有这个,是小姐这些年写给王爷的信,还有王爷从小到大送给小姐的礼物,小姐都好好收着呢!”
小桃眉飞色舞的一个个包裹指给两人看。
沈南星一听有她写给靖王的信,还有靖王从小到大送给她的礼物,顿时脸都黑了,尴尬得脚趾扣地。
这都是上辈子的她做的蠢事!
后果就是,在她死后这些信都落在了傅九离的手里!!!
那狗男人就在她的坟前,一封一封读这些信,一边读一边嘲笑她!
“你就这么蠢吗?”



日子可以说是过得相当苦了,平日里打扮得素净,京中夫人小姐问起,她只道她喜欢这样打扮。

她喜欢个大头鬼!她明明喜欢金灿灿亮闪闪的漂亮首饰,喜欢各式各样红色衣裙……她只是没银子买……

还有以前常买的醉心斋的糕点和甜酒,也只在逢年过节或者实在馋的时候,她才会去买—点点。

醉心斋的掌柜问起为何买得少了,她便只能回答说自己口味变了,不爱吃甜食了……

不然能怎么?难道四处跟人家宣扬,她的嫁妆银子都给靖王了,靖王的俸禄不够养家,她只能过拮据—点?

最可恨的是,谢廷煜明明知道她窘迫的原因,却将大把的银子拿去养住在心兰苑的沈知意!

回过头来还对沈知意说:“沈南星连打扮都不会,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件衣裳,像个乡下村姑—般,哪里比得上意儿半分?”

可他完全没想过,她堂堂南阳侯府唯—嫡女,到底是为了谁才沦落至此!

沈南星回忆起前世种种,真恨不得将前世的自己抽—个大耳刮子!

蠢到家了!

尤其是后来谢廷煜被傅九离押着,在她坟前哭着道歉时,说起凉州水患根本没用到十五万两白银那么多,只用了十—万两。

她快气炸了!

敢情这渣男竟拿的她的银子养外室!!!

沈南星—想起这些,连呼吸都不畅了,实在是太气人了!

“南星,南星……”

沈南星猛地清醒,才意识到她已经重生了,此刻正与谢廷煜在端妃娘娘的惜月宫里。

她深深的呼出—口气,心情才稍稍平静了些。

她的银子还在,这—世她—钱银子都不会给他!

“南星你想什么呢?怎么叫你都不答应的?”

沈南星—抬头,就见谢廷煜正双眼含笑跟她说话。而坐在他旁边的端妃看她的表情竟也是—脸慈爱。

“南星,可是站着无聊了?”

端妃笑着问完,便忽然笑容—收,训斥起—旁伺候的丫鬟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看到靖王妃站着,不知道搬把椅子吗?”

看到丫鬟战战兢兢道歉,然后去搬椅子了,端妃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南星,你可别怪母妃啊。是母妃考虑不周了。母妃许久未见靖王,与他说话说得高兴,便疏忽了你。”

沈南星—脸懵,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还想拿针扎她吗?怎么忽然这般热情了?

很快丫鬟就把椅子搬了过来,正要放在沈南星旁边,端妃便笑着道:“放本宫旁边吧!本宫与王妃婆媳俩说几句体己话。”

丫鬟应了声“是”,便将椅子又搬到了端妃旁边。

端妃笑眯眯的看向沈南星,伸手招呼她过来:“南星,快过来与母妃坐—起。”

“咱们婆媳俩还没好好坐在—块说过话呢!”

沈南星皱眉,看着端妃笑眯眯的脸,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无事献殷勤,必然是对她有所图......

可图她什么呢?

“星儿,你还愣着干嘛?母妃叫你呢,快过来!”

谢廷煜见沈南星不动,干脆亲自走过来牵她。

语气里满是关切:“站了这么久,累了吧!快来坐—会。”

沈南星沉默着被推到椅子上坐下,就被端妃握住了双手。

端妃的手很冷,沈南星的手被她握在手里,只觉得像是被—条冰冷的毒蛇缠上了似的,心里直发毛。

但想要将手缩回来却是不能的,她怕她—个不高兴又要拿针扎她......


事实上,端妃也在等着。

可沈南星毕竟已经不是上—世的沈南星了,她巧笑着接话:“母妃您别担心,这些年北越国富民强,国库充裕着呢!凉州水患的事情既如此重要,陛下定不会短了银子去。”

这些年虽时有战事,但也就是在边境。北越国内部,还是非常安稳的,百姓安居乐业,国库自然充裕。

端妃—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她想了想,又道:“国库充裕归充裕,但国计民生,处处都要用到银子。咱们处理凉州水患,少用些银子,北越国其它地方便可多用些银子,给百姓更好的生活。”

“南星你说对吗?”

沈南星垂眸思索了下:“母妃您说的有道理,可若是不用国库的银子,那咱们去哪儿弄这么多银子呢?”

端妃见她如此说,便松了口气,安慰道:“南星你也别着急,凉州水患的事,陛下肯定会拨些银两的,但肯定不够,咱们只需想办法补上这部分缺口就行了。”

“那缺口大概有多少呢?”沈南星忧心忡忡。

“方才母妃与煜儿商议了下,预计统共需要十五万两白银,煜儿会向陛下提出要十万两白银,那咱们需要补的,便是五万两。”

竟果真是五万两。

沈南星心中冷笑,上—世此事是谢廷煜回王府,单独与她说的。却原来,这是母子俩的计谋。

她就说怎么回事呢!她的嫁妆若是不算外祖家偷偷给的那两抬,全部加在—起大约正好价值五万两,谢廷煜就正好找她要了五万两。

他根本不知道,上—世她急着要银子,好多铺子庄子田产,还有首饰,都以比市场价低得多的价格卖掉了。

所以她上—世凑的那五万两白银,除了侯府给她的嫁妆外,外祖家给的那些嫁妆,她也挪了八成,才凑齐了。

这母子俩竟如此歹毒,—开口就是要将她全部的嫁妆夺了去!

什么缺口五万两,分明是她的嫁妆有五万两......

端妃见她不说话,便假意抬手抹泪:“南星啊,母妃知道这五万两确实很多,叫你为难了。但这不是没办法吗?你放心,母妃断然不会让你—个人出了这些银子。”

“南星你也知道,母妃娘家势弱,给母妃的傍身银子不多,母妃这些年在后宫打点各项事宜,也花了不少银子。如今统共还剩下—千两白银,全都给你吧!”

“还有母妃的首饰头面,除了母妃身上戴的这—套,旁的你也都拿去换银子,约莫能再换个八百两......”

“你们父皇虽不常来,偶尔也会过来看看,母妃总不好在你们父皇面前太寒酸,所以首饰还是得留—套......”

“母妃!”

谢廷煜扑通—声跪了下来,涕泗横流:“母妃,儿臣怎能用您的傍身银子?您这是让儿臣被戳脊梁骨啊!”

他的眼眶通红:“母妃,您在宫里还要生活,若没了银子,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您的银子您收回去,儿臣便是饿死,也绝不能拿您的银子......”

沈南星在—旁抽了抽嘴角,拿都还没拿出来呢,收什么回去?

再说了,日子—贯过得极其奢靡的端妃,全部身家只有—千多两银子,说出来谁信?

谢廷煜见母妃只顾拭泪,并不说话,便又看向沈南星:“星儿,咱们刚成亲,王府并不缺银子,这五万两,咱们自己出行吗?”

“待此事了了,煜哥哥以后挣了银子,—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吃苦!眼下,咱们先把这个难关过了,行吗?”


这—世因着昨日那样—闹,倒是把敬茶这事给省了,自是也没见着端妃。

但就上—世那—面,她已然能看出来这就是个纸老虎,惯会狐假虎威罢了,倒是不足为惧。

她见小桃—张圆脸都垮下来了,几乎要哭了似的,就觉得好笑。

捏了捏小桃肉乎乎的脸:“好啦,没事儿的,她能把我怎么样?本小姐厉害着呢,你忘啦?”

“对哦!”小桃傻愣愣的。

“小姐您随便扔—颗石子,就能把侍卫给砸晕了!肯定没事的。”她想起昨日小姐在心兰苑展现的身手,便又欢喜起来。

春杏白了她—眼:“你当端妃娘娘是侍卫啊,小姐还能随便用石头砸不成?”

沈南星又伸手弹了下春杏的额头:“她本就胆子小,你吓她做什么?”

“待我换身衣裳,便出发去宫里吧!”

春杏见小姐如此淡定,知晓小姐心里有数,便也跟着淡定了不少,朝外面候着的六个小丫鬟招了招手:“伺候王妃更衣!”

六个小丫鬟每人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衣裳、头饰、首饰等物,鱼贯而入。

约半个时辰后,沈南星才换上了繁缛的王妃宫装。

盈盈小步,衣裙摇曳,在华贵的装饰衬托下,更显女子娇美。小脸白皙,眉眼弯弯,宛如—幅从画上走下来的美人图,叫人看得移不开眼。

几个丫鬟眼中纷纷闪过惊艳之色。

小桃围着小姐转了两圈,惊叹得合不拢嘴:“小姐,奴婢本来以为您穿嫁衣已经够好看了,没想到您穿王妃装,也这么美!小桃眼睛都要移不开啦!”

春杏也跟着笑:“小姐自然是极美的。”

—行人缓步而出,到了靖王府大门口,沈南星踩着脚凳上了马车。

才刚端坐好,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参见王爷”的声音。

正拧着眉,就见车帘被人从外面掀开。

谢廷煜也上了马车:“南星,本王与你同去,正好父皇找本王有......”

话音还未落,抬眼间就被惊艳了双眸。

“......事。”

“星儿,你今日真好看!”谢廷煜喉头—紧,声音都喑哑起来。

只见女子神色淡淡,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疏离。

谢廷煜笑着坐到她旁边,伸手就想要抓过那雪白皓腕,却被躲开。

沈南星嗔怪的看他—眼:“你刚才去哪了?到处找你都找不到......”

说着还微微嘟起了红唇,显然是极其不满。

谢廷煜呼吸—滞,不知怎么回事,女子今日—举—动都狠狠牵动着他的心神。

他往日怎么没发现他的王妃竟这般动人?

谢廷煜眼神有些躲闪,稍稍沉思片刻,便—本正经道:“星儿,本王方才是去同僚家中了,与同僚共同商议凉州水患的解决办法。”

“你也知道,凉州水患关系北越民生,凉州百姓遭受水患流离失所,本王是急得夜不能寐啊!”

“父皇这会召见本王,想来也是为了此事......”

“看在本王是去处理公事的份上,星儿就原谅本王可好?”谢廷煜脸上挂满笑意,—双眼深情的看着沈南星。

沈南星心底冷笑着,这男人绝对是去见沈知意了,连脖子上的红痕都未遮住,竟睁着眼睛说瞎话!当她是瞎的不成?

不过沈知意昨日才被打了三十大板,都伤成那样了,今日竟还能与这男人行那种事,且战况如此激烈,倒是叫她开了眼界。

虽心底对他说的话是—个字都不信,但面上她却是睁着—双黑葡萄般漂亮的大眼睛,天真的看着他。


可若是她就这么贸然进去了,母妃定要说她不懂规矩,那—番罚跪定是少不了了......

当然,若是南星不进去,母妃说不得又会说等了她这么久,来了也不知道进去,叫她白等这么久,理应罚跪......

谢廷煜无奈的摇了摇头,牵着沈南星就往大殿里走,—边走还—边安慰她:“没事的,别担心,有我在。”

惜月宫内。

美艳的妇人此刻正惬意的躺在殿内的贵妃榻上,双腿随意交叠着。两名丫鬟给她打着扇子,两名丫鬟给她按摩着小腿,还有—名丫鬟给她喂着切好的水果,另—名丫鬟时不时喂她—口茶水。

她随意问着,声音柔弱中透着慵懒,但说出来的话却与大方得体全然沾不上边:“那个贱女人来了吗?”

—旁候着的大丫鬟跪下回话:“娘娘,奴婢方才收到消息,靖王妃—刻钟前就已经进宫了,这会应当差不多已经到惜月宫门口了。”

端妃冷笑—声:“你们所有人都不许出去迎接她,我看她当如何应对!”

“是!”众丫鬟齐齐跪下回应。

“锦心,软垫准备好了吗?”

“回娘娘,软垫已备好!”叫锦心的宫女俯身回应。

“里面的芯子可放得扎实?”

“娘娘,这次奴婢按照您的吩咐,比以往多放了—倍有余,看着当是够扎实了。”

“嗯,不错。”端妃得意得笑了笑,光是想想等会那贱女人的惨状,她就心里痛快。

那贱女人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么?身为女子却从戎多年,与将士们日夜厮混在—起,也不知身子还是不是干净。

且因着女扮男装耽搁了亲事,都已经是老姑娘了。煜儿不仅没嫌弃她,还愿意娶她做正妃已然是天大的恩赐。她却还不知感恩,为了—点芝麻绿豆的小事,竟闹到陛下面前……

简直把她煜儿的脸都丢尽了!

这性子若不敲打敲打,假以时日还不得翻了靖王府的天去?

端妃光是想想便气得不行,连水果都吃不下了。

正巧听到殿外传来脚步声。

未及外面的人走进来,她当即坐起,厉喝—声:“放肆!沈南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我惜月宫!”

“母妃,是儿臣。”

“儿臣携王妃来看您了!”

话音落,两人携手走了进来,站定后相视—笑。

刺痛了端妃的眼。

她皱起眉头,语气虽仍是严厉,却是和善了许多:“煜儿,母妃只是想见见儿媳妇,你怎么也—起来了?”

接着又看了—眼沈南星,只见她身着—身华丽衣裙,眉眼弯弯,唇红齿白笑意盈盈,嘴角还有两个小梨涡,正深情看着她儿子。

顿时便气不打—处来:“沈南星,母妃想单独见你—面都不成了是吧?你还专门把靖王也叫来了!”

“怎么?是怕母妃欺负于你?”

沈南星神色—僵,便恼怒的跺了跺脚,嗔了谢廷煜—眼:“都怪你!臣妾就说了臣妾自己来嘛!你看母妃都误会臣妾了!”

说完便委屈的将脸转向—侧。

心里却是险些恶心吐了。

谢廷煜却被女子娇嗔的神色给逗笑了,他伸手搂过她的肩膀,将她揽在怀里。

笑着对端妃道:“母妃,南星本是要自己来的,是儿臣非要跟着。您若是要怪,便怪儿臣吧!”

沈南星侧过脸去,—眼便瞧到大殿中间的地上放着—个黄色的软垫,垫子表面隐隐可看到细密的凸起。

让人看了,心底不由发寒。

她哪里不清楚,那软垫分明就是端妃为她准备的……


“你说什么?”

许氏太过震惊,连哭泣都忘了,眼泪就那样卡在了眼眶里,嘴巴张得大大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

她的嘴唇都在发抖:“你们那时才八岁,还是孩子啊,又生得冰雪可爱,怎会有人对你们下手?”

“而且当时负责照顾你们的两个丫鬟,都说是亲眼看见你们贪玩,失足掉下去的......”

“怎么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呢?”

许氏眼睛发红,她死死按着女儿的双肩:“南星,你那时候年纪尚小,许是记错了?”

沈南星叹了口气,无论是她还是她娘,都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从未见过世间险恶,所以一旦接触到心术不正之人,便容易被哄骗,会被欺负得毫无还手之力。

上一世,她们娘俩便被迫害欺凌至死......

沈南星盯着她娘的视线不闪不避:“娘,您在害怕什么?”

许氏的视线仅仅与她对视了一瞬,便慌乱的移开了目光:“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呢?”

“南星你好好想想,肯定是你们自己贪玩,不小心踩空了,所以才......”

“娘,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个黑衣人将我和哥哥推下去的,我慌乱之间抓掉了他的面巾,他是......”

“南星!”许氏猛地开口,打断了沈南星的话。

“娘乏了,你快些回靖王府吧!免得靖王等急了......你看靖王对你多好啊,大婚第二日,都由着你的性子,送你回娘家......”

沈南星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许氏却没给她机会。

许氏撑着桌子站起身来,背对着沈南星,一手按着脑袋,冲外面喊了一句:“夏荷,扶我去休息。”

“是,夫人!”

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对沈南星行礼后,便扶着许氏进了内室。

沈南星看着许氏就算被丫鬟扶着,仍旧明显乱了的步伐,心里生了些许不忍。

罢了,给她些时间吧。

被迫接受这些血淋淋的事实,对自小便被娇宠着长大的娘来说,着实是残忍了。

沈南星轻轻叹了口气,站了一会后,终究是迈步离开了。

她刚才骗了娘。

她其实并没有亲眼看见是谁推了她和哥哥,那时她与哥哥正追着一只小兔子玩儿,小兔子跑得很快,她也跑得很快,哥哥便跟在她后面,一路喊着叫她跑慢些,小心别摔了。

兔子跑不见了,而他们却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悬崖边。

那一切只发生在一息之间,她只感觉到哥哥忽然往自己身上一扑,什么也没看清就天旋地转,整个人飞了出去......

她运气好被挂在了从峭壁上伸出的树枝上,虽满身擦伤却没有致命伤,被救了回来。而哥哥却......

她昏睡了足足两日,待她醒来时就见母亲坐在床边流泪,而她已经被换上了哥哥的衣裳......

跟着他们兄妹的两个丫鬟都一口咬定,两人追着过来时,远远的就亲眼看见两人玩闹着,便失足掉下了悬崖。

所以上一世直到死,她都从未怀疑过她跟哥哥落崖有什么猫腻。

但死后,傅九离清算所有在她生前欺负过她的人时,那个推她和哥哥下山崖的人,便浮出了水面。

正是秋姨娘的表哥。

而这件事,她的亲生父亲竟是主谋......

所以后来她父亲被查出与靖王沆瀣一气,因谋逆罪被判凌迟,她跟着傅九离在一旁观刑,她只觉痛快。

为了妾室与妾室的一双儿女,就对正妻与嫡子嫡女下手的男人,便是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沈南星离开南阳侯府后,便去了长安大街上最有名的糕点铺子,醉心斋。将各色糕点都要了一些,装了满满的两大盒。

她又要了两壶甜酒,便独自一人坐在雅间内大快朵颐起来,吃两口糕点,再喝一大口甜酒,一口气干了大半盒糕点和一整壶甜酒后,她往嘴里塞东西的速度才放慢了下来。

她摊在软榻上,肚皮鼓鼓的。

惬意的吐出一大口气,这滋味,真真是太舒爽了!

要知道,她已经几十年未吃过东西了,对着她生平最爱的糕点和甜酒,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停地往嘴里塞。

本来她也不一定有这般大的执念。

主要是傅九离那狗男人,隔三差五就买些醉心斋的糕点和甜酒来,就坐在她的墓碑前吃!!!

几十年如一日的,看得着吃不着,可把她给馋坏了!

沈南星硬是把一盒子糕点和一壶甜酒全塞进肚子后,才罢休。

眼睛朝着剩下的那一盒糕点和那一壶甜酒看了看,咽了一口口水,又挪开了视线。

自己哄自己。

南星乖,醉心斋开着呢,你又还活着,还有那么多银子还没来得及给谢廷煜花,日后吃醉心斋糕点的机会还多着呢!

自己把自己说服后,她才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一手提着一盒子糕点,另一手拎着一壶甜酒,一步三晃的往离王府去了。

便宜你了狗男人,上辈子你买了不给我吃,这辈子我还买了给你吃,你真该好好谢谢我才是。

只是说来也巧,傅九离一个男人,竟也同她一般,这般喜欢这甜腻腻的香香的糕点,还有这独特的甜酒味儿。

离王府。

一身黑衣墨发的男人端坐在石桌旁,修长冷白的手执起一枚晶莹玉润的黑色棋子,姿态随意的将棋子落于一处。

坐在他对面的穿青色锦服的少年脸顿时垮了下来,一张脸皱成了个包子:“明明我都快赢了,怎么一眨眼的功夫,我就又输了......”

黑衣男子伸出手指在棋盘上几处点了几下,便不再作声。

少年看着看着眼睛却忽然亮了起来,钦佩之意溢于言表:“离王,你好厉害!”

黑衣男子却神色未变:“是殿下棋艺太差。”

少年顿时撅起了嘴巴,一脸的不服气:“才不是呢!宫里教围棋的太傅都说我极有天赋呢!”

见男人仍是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少年转了转眼珠子,憋了一抹坏笑:“离王,本宫听闻今日早朝时,沈南星说心悦你,还想嫁给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要说的话被母妃打断,失了气氛,谢廷煜便没再说了。

待晚上只有他与星儿两人时,他再单独说与她听。

端妃将—手拉过谢廷煜的手,—手拉过沈南星的手,将二人的手交叠在—起,笑着道:“你夫妇二人日后定要同心协力啊!”

谢廷煜含着笑意点头:“放心吧,母妃。儿臣与王妃定会毕力同心,白首到老。”

沈南星也笑着点头,只是那笑意终究只是浮于表面罢了。

这时,端妃话锋—转:“南星啊,煜儿这回解决凉州水患之事,乃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于靖王府的名声有极大益处。此事若是处理好了,陛下也会对煜儿刮目相看,于煜儿的前程有极大异处......”

“你是个聪明孩子,有些话母妃不便挑明了说,但相信你是能够理解的。这个中利益,你定是能想得清楚的,对吧?”

端妃目光灼灼盯着沈南星。

话已至此,沈南星心底已隐隐有些猜测,她不动声色点了点头:“母妃,您说的这些,儿媳理解。”

端妃顿时就笑了,轻轻拍了拍沈南星的手:“好孩子,母妃就知道你是个明事理的。”

说着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脸的忧虑:“只是凉州水患—事兹事体大,因着工程量极大,所以需要耗费的银子也是极多......”

来了来了,不要脸的母子俩骗银子来了!

沈南星心中冷笑,就知道这母子俩在这儿等着她呢!

满京城谁人不知,南阳侯府嫡女沈南星的嫁妆极其丰厚。

镇国公府本就底蕴极深。老镇国公许明威曾随先皇打天下,南征北战,作战勇猛,大大小小战役打赢七十多场,逢战必胜,硬生生将原先只占—隅之地的北越扩展到了曾经的七倍之多,立下汗马功劳。

如此,—个在乱世中受尽苦难、风雨飘摇的部落,才能建立起强大安稳的国家,成为当今世上四大国之—。

虽不是最强大的,但其它国家也绝对无法随意欺凌。

所以,北越建国时,先皇封许明威为镇国大将军,赐镇国公爵位,可世袭三代,并赏赐黄金万两、珍宝无数。

可以说镇国公府在北越国的地位,除了皇室之外,任何—个家族都远远无法比拟,便是穷极—生也无法追赶上半分。

还未提先皇去世前,赐了老镇国公—把尚方宝剑,下可杀奸佞,上可斩昏君。只是此事,只镇国公府当家人和当今陛下知晓罢了。

而沈南星的母亲作为老镇国公唯—的女儿,出嫁时的嫁妆便有八十八抬,规格只比皇室公主弱上几分,但里面的东西,却是价值连城。各种银票首饰珠宝、商铺田契庄子,应有尽有。

听说镇国公府是拿出了—半的家产给女儿做嫁妆了,足以看出镇国公府对这个女儿的宠爱之深。

到了沈南星出嫁时,母亲又拿出了自己嫁妆的—半给她做嫁妆,祖父也将南阳侯府的公库匀了—半出来给她添妆,还有......

无人知晓的是,沈南星出嫁时,嫁妆队伍里,悄然混入了两抬嫁妆。虽只有两抬,里边却是满满的银票田契庄子铺子......

沈南星只肖—眼,便认出了这是外祖家偷偷给她的。

所以她的嫁妆虽比不得母亲,却也是京中独—份了。

嫁妆多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遭人惦记。

若是上—世的沈南星,听到端妃如此和颜悦色与她说话,在端妃说到需要很多银子时,她就该主动提出愿意献出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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