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谩骂我,说我高高在上,根本不懂得她一个丫鬟的苦,她骂我装模作样,说我异想天开,一个女人,她的富贵在男人身上,说我怎么能和男人争东西,怪我和兄长抢东西,埋怨我给她许配了一个奴役。
最后又恐惧求饶:“小姐,是奴昏了头,但小姐最是心善,您放过奴婢吧,奴婢肚子已有了少爷的骨肉。”
“小姐,稚子无辜啊,你不怕阴司报应吗?”
“阴司报应?”
我眉眼不动,淡淡道:“若阴司报应不分青红皂白,先来找我麻烦,阻我的路,那我怎么杀了你,就怎么杀了他。”
我冷眼看着,看着那人再也无法挣扎,整个人如一团烂泥一样软了身子,任人折腾,红玉早已将偷拿的腰带塞到绿芜衣袖里。
万事俱备,只欠人来。
我最后看了眼绿芜,由衷地嘱咐。
绿芜,三途河边你千万走慢些,等等后来人。
至于阴司地狱,我嗤笑。
老畜生病了。
作为他的子女,必须要亲自侍奉。
但可惜,他的病反倒越重了,在医馆检查药渣说不出什么所以然的时候,巫衣登门,扬言是我的过错。
他说,是我作为女儿不诚心,不孝顺,天地神佛感受不到我的诚意,于是在巫医与天地一番沟通后,我需日日跪着侍奉父亲喝药,要茹素,还要早中晚放血,抄写佛经,以此偿还父亲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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