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芜也拔出了剑，红着眼指向我。
“咳，咳咳......”
“昭羽，我没有！”
昭羽冷笑一声，手下力度不减。
“鹤浔，你还在装！”
“我还未同你说，你便急着辩解。”
“看来你是心虚了。”
栖芜怒喝一声，就要向我刺来——
3.
一股巧劲击退了栖芜的剑。
我身上散发华光，竟毫发无伤。
昭羽瞪大双眼：“是宸隐的气息！”
“你果然害了他！”
因着宸隐灵识，昭羽将我放了下来，神色更愤怒了。
我心口痛极，扶了一把身旁的物件后，终于堪堪站住。
“昭羽，你可曾给过我辩解的机会？”
“这几日来，只有你不由分说，一次次地定我的罪，在你心里，我就如此不堪么？”
刚刚栖芜的那一剑，真的存了杀意。
昭羽法力高强，若是她有心阻止，只需动一动手指。
可她明知道，却没有干涉。
若不是我有灵识保护，此刻怕是已魂归西天。
我能接受栖芜嘲讽我看轻我，可直到今日，她将利剑横在我脖颈，我才终于认清事实。
她从未将我当作父亲。
在她眼中，我甚至可以是随便打杀的蝼蚁。
至于昭羽，她似乎也忘了。
神识一事，早就在百年前上神界时就与她说过。
那是宸隐主动给我的。
他临死前分出一缕，注入了我体内。
那年我得以进入仙门，也是因为有它。
否则不只是废去一身法力这么简单。
见到昭羽时，我便尽数告知了她。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
她更相信源湛。
神仙之间有通感，在刚刚那一瞬，昭羽已经探入宸隐灵识之内，读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