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面如枯槁,腰背颓然,似老了十岁。
他问:“是你做的?”
我没回答。
他也不在意,步履蹒跚地走了,宛若败犬。
当然是我做的。
我说过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
在我查到绿芜和沈子仪勾搭成奸的时候,我便想到了怎么惩治他们。
我故意将她嫁人,还不容她拒绝,也故意在她耳边,说沈子仪会娶贵女。
她着急了,怕自己继续为奴为婢,怕沈子仪不要她,丢了自己的富贵,所以时不时找沈子仪勾着沈子仪,颠鸾倒凤。
我知道绿芜想求富贵,想要摆脱丫鬟的命,我理解,也赞同,哪个人不想啊。
所以,我亲自授他们诗书,经义,我将我会的全无保留的教给她们,只是为了让她们实现自己的抱负。
可结果,绿芜将我的严苛当做故意针对,将我的劝慰之言当做炫耀。
她的富贵路是笼络住兄长的心,给他当小妾,不惜要踩着我和红玉的命上位。
她要我的命,我要她的命,多公平啊。
绿芜被下了丧失力气的药,向前世对我做的那般,又被绑了石头,在水中挣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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