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穿着明黄色晚装的女人倒在酒店洁白的床上,口中含含糊糊地呢喃着,“老公,老公,快来。”
手持摄像机的男人轻笑了一声,回应着,“老公来了。”
暧昧蔓延开来。
画面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近,直至摄像头对准床榻上的女人。
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画面中的女人,赫然是我。
但是方才出现的男声,根本不是何以桉。
我由头到脚,全身瞬间冰透。
那件明黄色的裙子,我在上个月的慈善晚宴上穿过。
所有的狗仔都下意识回头看我。
出轨,轻而易举就倒扣在我头上。
我记得我只喝了一杯香槟。
但是那天身体不舒服,一早我就说要回去,何以桉还婉拒了主办方为我安排的好意,坚持要自己送我回家。
我仅存的一段记忆,是何以桉把我抱上车厢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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