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将他击溃。
他扯着警察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吼: “我不是夏棠的家属,我是南叶的老公,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是南叶,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
警察看他的眼神和我一样: 傻哔。
这时又有警察过来欲言又止: “为什么……南叶的尸体里面只有一颗肾?”
我拼命喊他不要说,我想捂住我妈妈的耳朵,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没想到贺峋比我妈的反应还大。
他彻底崩溃了。
双目赤红地跟警察发疯: “你在说什么?
什么一颗肾?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我妈在一旁不敢置信地喃喃: “一颗肾……” 然后晕了过去。
我爸爸去世得早。
妈妈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把我拉扯大,多年劳累过度,落下很多病根。
眼看着日子快熬出头了,我大学毕业那年,她却查出红斑狼疮,医生让准备好做肾移植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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